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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狗東西還挺溫柔的,還挺有詩意的。”高羽不屑一笑:“玫瑰花和仙人球都歸我了。”
“不歸你歸誰呀?”夏真嫵媚一笑。
二十多米外的石臺邊有一棵樹,陳大鵬和李大狗就躲在樹干的側面。
“他們兩個在說什么?”陳大鵬很著急。
“不知道,聽不清楚,這么遠也只能看清楚大概,不過我想,玫瑰花和仙人球都歸高羽了。”李大狗說。
“夏真這個小娘們真氣人,我他-媽的……”
“別著急,你可是紳士!”
“沒錯,我是紳士,我不能著急。”陳大鵬再次尋找紳士的感覺,數分鐘之后那種感覺又回來了:“接下來我該怎么辦?”
“你這么辦……”李大狗嘀咕了幾句,陳大鵬哈哈大笑了起來,片刻之后說:“如果我這么做,高羽會有什么反應?他可是功夫高手,收拾我這么十個八個都沒問題,如果他怒了打我怎么辦?”
“你老爸現在是校長,高羽其實挺聰明的,他不會太冒失,更何況,夏真可是見過世面的人,她也不允許高羽太冒失的。”李大狗說。
“那就這么辦!”陳大鵬吐了一口唾沫。
高羽再次把夏真送到宿舍樓下,看著她跑進去這才端著仙人球,抓著玫瑰朝自己的宿舍樓走去。
“高羽,仙人球和玫瑰花是夏真送你的吧?”
“是啊。”
“你真幸福,找了那么漂亮的女朋友。”
“一般般了。”
目前西津大學里幾乎有一半以上的人認為高羽和夏真是男女朋友關系,雖然平時一起走在路上時他們兩個沒有太多親昵的動作。
所以聽到別人說夏真是他的女朋友時,高羽從來都不去解釋,因為他心里也希望是這樣的。
三個舍友又在斗地主,劉寶軍本來不想玩錢,可硬是被朱曉東和張平給忽悠了起來,五毛錢起叫,玩得不亦樂乎。
劉寶軍學習上很有天賦,但斗地主著實是不怎么樣,可他的手氣很壯,動輒兩個王三個2,瘋狂當地主,自認為是斗地主行家的朱曉東和張平都輸了。
看到高羽一手端著仙人球,另一只手抓著玫瑰花,像是個大自然環保者一樣走了進來,朱曉東羨慕說:“夏真太關心你了,哥們都快要嫉妒了,那盆仙人球送我吧?”
“沒門!你如果想要,回頭我送你十盆,這盆肯定不能給你。”
“我要那么多干什么?難道為了防輻射就要讓仙人球把電腦的位置都搶了呀,對了,你過來玩,把劉寶軍換下去,他手氣太壯了,我都輸了快二十了!”
“我懶得玩,你們三個繼續。”
高羽把玫瑰花暫且插到了礦泉水瓶子改出來的花瓶里,他打算明天就去買一個小魚缸當花瓶用,從而接受那些源源不斷來自陳大鵬手里的花。
第二天晚上。
高羽和夏真一起去了自習室,回到宿舍時快是十點,他吃驚的發現,自己的桌子上擺著另外一捧火紅的玫瑰。
這盆玫瑰肯定不會是夏真送來的,因為夏真剛才和自己在一起?難道是學校的某個女孩或者是……
莫非是陳大鵬搞得惡作劇?
高羽拍了拍朱曉東的床梁:“曉東,你一直在宿舍里,這花是誰送來的?”
“學校后門花店留小平頭的男孩送來的,里邊還有張紙條,我怕你罵我,所以沒敢看。”朱曉東晚飯時喝了不少酒,又昏昏沉沉睡下了。
高羽抓起玫瑰花旋轉了45度,很快就發現了那張紙條——高羽,我是校學生會主席陳大鵬,本來你只是個普通學生,我不該和你計較的,可你也太過分了,我送夏真的花憑什么到了你手里?我知道你沒見過世面,見了玫瑰就像是見到了海市蜃樓,所以我給夏真送玫瑰時也特意買了一捧給你,希望你有自知之明,離夏真遠點,別再把我送她的玫瑰花拿到你的宿舍里!
高羽壓抑著胸中的火氣,但他還是很惱火,舉起那捧玫瑰就要扔到地上,快要脫手時忽然又抓緊了,陳大鵬不就是想用這種軟刀子割肉的方式打擊自己嗎?從而影響自己的心情甚至達到讓自己和夏真吵架的效果,自己偏偏不上他這個當。
高羽微微一笑就把那捧玫瑰也放到了自己白天買來的小魚缸里,魚缸里放著水,玫瑰花越多越有情調。
夏真來了電話。
“夏真,是不是你也收到了玫瑰?”
“是啊,哦,你剛才是什么意思?怎么用也?難道你也收到了玫瑰嗎?”
“讓你說對了,我也收到了陳大鵬送的玫瑰。”
“這個家伙,還真有一手,夠滑稽也夠惡毒的,你快出來,我把玫瑰花給你。”
高羽一陣風似的跑出了宿舍。
朱曉東在半夢半醒之間好像是聽到了什么陳大鵬的字眼,當他爬起來想問個究竟時,高羽的身影已經從宿舍消失了。
“難道玫瑰花是陳大鵬買的?難道高羽和校學生會主席陳大鵬較上勁了?”朱曉東嘀咕了一句,頓時就來了精神,全然沒了睡意,他下床跑過去抓起了高羽扔在桌子上的紙條看了起來。
果不其然!
這次高羽算是遇到勁敵了,陳大鵬的老爸現在是西津大學的校長,那么高羽該采取什么方式對付他?
身為高羽的舍友,身為高羽的好兄弟,朱曉東都開始替高羽頭疼了。
這次高羽和夏真沒有去操場,就在女生宿舍樓下,夏真把一捧玫瑰遞給高羽,小聲說:“陳大鵬可能就在不遠的地方,這個家伙夠可惡的,不過沒什么,他不是有耐心送嗎?我們照單全收!”
“我也是這個意思。”
高羽看著夏真消失在宿舍樓里,這才抓著玫瑰朝宿舍走去,陳大鵬和李大狗都看到了。
陳大鵬一拳捶到了樹干上,手出了血,他像是喝酸奶一樣吸了吸自己的血:“草他瑪的,我的玫瑰又到高羽的手里了!”
這個假紳士在裝的過程中十分的痛苦,手上的血還在流,他又吸了一口:“李大狗,我草尼瑪的,你想出來的計策好像不太好用,難道明天還送雙份?我倒不是心疼幾個臭錢,只是……我們這不是自己玩自己嗎?”
“大鵬,你又急了。”
“你……”
“你要相信我,你這么連續送三天,高羽和夏真肯定會吵架。”
“你就這么肯定?”
“不信你等著看。”
李大狗這種想法不是沒有道理,而是很有道理,因為當高羽的怒氣值提升到一定程度而又沒緣由對陳大鵬動手時,肯定會把火氣發到夏真身上,李大狗不可謂不是挑撥離間的怪才。
即便是普遍真理都有特例,李大狗這種構想用到高羽和夏真身上會產生什么樣的效果就很難說了。
當高羽抓著玫瑰花回到宿舍時,張平和劉寶軍也都回來了,三個舍友看到高羽又拿回來一捧玫瑰,那表情不只是吃驚。
但朱曉東的吃驚與張平和劉寶軍是不同的,朱曉東已經大概知道了緣由,而張平和劉寶軍就很迷糊了,弄這么多花?難道高羽想把宿舍改成花店?
“高羽,你小子搞什么飛機?”張平疑惑說。
“戰斗機!”高羽微笑說。
“殲20嗎?”
“差不多這個級別的。”
事態發展到這個地步,高羽也不介意說給舍友聽,于是就都說了,三個舍友都很糾結。
如果是社會上不入流的人,大可以用拳頭解決,猛力轟殺至渣的效果非常好,可這個陳大鵬著實是不好對付。
“高羽,你想怎么對付陳大鵬?”朱曉東吐出了一口煙氣。
“先慢慢耗他,看他的反應,如果他比我先急了,那他就敗了一半。”高羽微笑說。
“如果陳大鵬不急怎么辦?總這么耗下去你和夏真肚子里都憋著火,弄不好要內戰的。”劉寶軍不輕易開口,但偶爾說出的話卻是很有道理。
“我和夏真之間的情感與其他男女之間不太一樣,我不會輕易對夏真動怒,她也不會輕易對我動怒。”高羽說。
“你就這么有信心?”張平說:“我在校學生會里倒是經常和陳大鵬打交道,這個人很紳士的,還有點笑面虎風格,很少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