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和夏真一起吃了午飯走到了操場上。
清純美麗的夏真穿了白色的短袖衫和白色的休閑褲,高貴之中透出了淑女的情調。
兩人順著操場走著,引來了無數雙羨慕的目光,很多人看到高羽和夏真在一起就不免會想到悲催的陳大鵬,但是到現在大部分人都以為陳大鵬是去泰國逍遙了,而不是痛苦不堪的躺在醫院里。
夏真微笑說:“你猜我老媽昨天晚上問我什么了?”
“問了什么?”
“我老媽懷疑我們兩個收拾了陳大鵬,可是我老媽搞不明白,為什么就連陳炳和田雅都懼怕的不行。”
“你是怎么說的?”高羽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說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夏真說。
前兩天孫美琴和田雅在一起玩了一次牌,田雅的運氣本來很好,上的牌總是很順可因為心不在焉,最終還是輸了錢,孫美琴很是疑惑,為什么田雅的心事這么重,為什么她再也不提陳大鵬和夏真的事了?
以前田雅見了孫美琴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我們家大鵬和你們家夏真最合適了……
既然田雅不再提了,孫美琴也不會上趕著去問,但她知道其中發生了變故,難道是高羽的某種手段讓田雅和陳炳有所忌憚?
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憋在心里又難受,所以孫美琴就旁敲側擊問了夏真,但也沒得到有用的信息。
夏真的主意本來就很正,她決定的事很難改變,自從和高羽交往以來,夏真就更會和老媽周旋了。
有時候孫美琴氣不過,真想狠狠地揍夏真一頓,可她是自己的綿肉,自己生她時就差點送了命,歷經了千辛萬苦才把她從幾斤大的小娃娃養到了這么大,長的是美麗大方,嬌嬌欲滴,哪里舍得動手去打?
“你愛我嗎?”高羽說。
“怎么想起問這個來了?”夏真微笑說。
“就是想問一問,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回答。”高羽說。
“我如果說我不愛你,那么你一定認為我是在騙你,所以我不想回答你剛才的問題。”夏真說。
“那就是愛了?”
“你可以這么認為。”
“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不好,起碼我現在還不會做你的女朋友,因為時機還不成熟。”
“那什么時候才算時機成熟?”
“也許是不久后的某一天,也許時機總也不會成熟,你小子就不用總是糾結這個問題了,我不是正陪在你的身邊嗎?”
高羽釋然的笑了。
真想親耳聽到夏真說,我的童年小朋友高羽,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你要愛我,保護我,一輩子都對我好。
雖然自己和夏真還不是男女朋友,但在西津大學上萬名學子的心里,自己和夏真已經是一對了,想到這個,高羽就很幸福。
這個晚上夏真要和舍友在一起玩,高羽自己也不想去上自習了,坐在宿舍里玩電腦。
手機忽而響了起來,是個十分陌生的號碼,會是誰?高羽輕輕皺了皺眉頭就接了起來。
“你好,你找誰?”
“我就找你,高羽,知道我是誰嗎?”
聽到這個不男不女的聲音,高羽很吃驚但很快就不覺得奇怪了,高羽早就預料到曹思紅這個玩意有朝一日會找到他。
但高羽還是說:“不知道,我聽不出你的聲音來,你還是自報家門為好。”
“我是曹思紅,人稱曹大老板,我現在就在西津大學的后門,如果可能的話,我想見到你。”
高羽遲疑起來。
既然曹思紅過來了,那么不如去見一見他,倒要看一看他的目的是什么?即便這次不去見他,他以后還會尋找機會,反而更麻煩。
“那行,你等著我。”
白天很熱,到了晚上還是一片悶熱。
高羽穿著汗衫和大褲頭跑了出去,到了學校后門很快就看到了曹思紅,他正悠然自得的站在一輛寶馬的旁邊,不出意外還有保鏢在車里。
高羽微笑著走了過去:“曹老板,你可真有心,怎么找到這里來了?是不是想把我贏得錢給要回去?”
曹思紅身體扭動的瞬間擺出了一個蘭花指:“哪里話?我先后不過是輸了幾十萬,那也叫錢?我來找你,是想和你好好的聊一聊。”
附近來往的都是人。
高羽頓感和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站在這里聊天太丟人了,會被人誤以為自己有特殊癖好。
“我們不如到你的車里說。”
“好啊,我也是這個意思。”
車門開了,駕駛席上坐著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后排座上還坐著一個保鏢模樣的人。
“你呀,坐到副駕駛席上去。”
隨著曹思紅這一聲喊,那個保鏢模樣的男人像狗一樣點了點頭就坐到了副駕駛席上,高羽和曹思紅坐到了后排。
寶馬車開到了大馬路上,曹思紅嫵媚的看了高羽一眼:“我身上的香水味好聞嗎?好幾千一小瓶的,正宗的法國貨。”
“挺好聞的,不過這種玫瑰味道的香水噴到曹老板這樣的大人物身上有點不太合適。”
“怎么不合適了?難道你沒看出來,我的身上既有男人的陽光又有女人的嫵媚,我就是天下第一奇人,本來在東華區這個地界,我該是老大的,無奈總比趙大河那個王八犢子騎在頭上,高羽,你覺得我是不是很悲催?”
“是很悲催,可我不明白,你找我想干什么?而我們現在又是要去哪里?”
“去我的住所。”
經過曹思紅這么一說,高羽卻是多了一份擔心,如果到了他那里,他用陰招該怎么應對?
“曹老板,你有什么事還是在路上說好了。”
“你放心,我不會謀害你的,再說了,我也舍不得。”
半個多小時后,寶馬開進了一個高級住宅區,高羽和曹思紅到了他的家里,這個四居室的陳設很奢華,從一些細節的地方也能看出來,曹思紅其實是一個很懂生活的人。
寬大的客廳里就剩了高羽和曹思紅兩個人,高羽的擔心更重了一層,雖然是藝高人膽大,可高羽總覺得自己出現在這里很不合適。
曹思紅端了茶水過來:“上品的大紅袍,你嘗一嘗。”
“算了,我喝不習慣這個,你有話就說。”高羽倒是很想嘗一嘗,可就是擔心曹思紅會給茶里下藥。
“你喝幾口就習慣了,味道很好的。”曹思紅端起茶杯朝高羽的嘴邊送去,一股惡心感朝高羽襲來,高羽猛力甩手,曹思紅手里的茶杯飛了出去,落到了三米之外摔了個粉碎。
“討厭,欺負人家!”
曹思紅的身體扭動起來,哭得好不傷心。
真他-媽的是個變態的東西。
人的能力可以強大到變態,可是行為怎么可以如此的變態?高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氣,甩手就是一個嘴巴子。
曹思紅歪著身子倒在了地上,鼻子里嘴里全是血。
“你好狠心,你居然打我!”
“如果你再不著調,老子打死你!”
“息怒,高羽你息怒!”
恐慌之中,曹思紅暫且收起了那嫵媚的樣子,忽然之間更像個男人了,他爬起來洗了一把臉,這才重新端坐在高羽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