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變化就在瞬息之間,挑事的現在變成了待宰的羔羊。挨欺負的人變成了下山猛虎,尤其是陳濤這句問話,更讓其中的很多人若有所思。
“難道暗中還有黑手?”
一想到這里,他們更加的興奮,這簡直比看劇情電影還要刺激啊。
“有種你殺了我。”劉江知道說出真話的后果,不但是自己無法進入另一個圈子,也會為以后自己的發展帶來不好的影響。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他賭陳濤不敢那他怎么樣,最多也就是受點苦,他自信自己能夠承受這些苦處。
陳濤都被這個家伙氣樂了。沒想到又碰到這種小人了,就知道以強欺弱,等你比他強勢之后,他就耍無賴。
“殺你,那樣太便宜你了。”
“你……你想怎樣?”看到陳濤哪再次浮現的邪笑,劉江的心中竟然產生一絲恐懼。
“很快你就知道了。”陳濤說完,手指在劉江的胳膊和和肩膀處,用最快的速度點了兩下,然后收手,后退一步。
“你……啊……啊”劉江還想問,陳濤對他做了什么,可是剛剛說了一個你字,他就感覺到以胳膊為中心,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那種疼,疼入骨髓,讓他連說話質問的時間都沒有,這個時候他只能盡情的發出,慘叫,來緩解身體出現的疼痛。
“給人當槍,就有要當槍的覺悟。”陳濤不屑冷笑一聲,站在一邊觀賞著在地上翻滾慘叫的劉江,心中沒有一絲的憐憫。
“我……我……求……求……”這樣足足吃吃了五分鐘,劉江的意志已經徹底被消磨,他的胳膊在翻滾中都有些變形,用哀求可憐的眼神看著陳濤,想要求饒卻在疼痛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既然說不出完整的話,本大爺直接無視。陳濤直接扭頭對身邊的林雪小聲道:“哥替你出氣了,你打算怎么謝我哈?”
“以身相許怕你犯了重婚罪,親你一下,貌似獎勵太輕?”林雪將左手食指放在嘴邊,似乎心中對這個事情真的很上心。
自語的嘀咕了一番,好像真的想不到怎么感謝一般,輕輕的碰了一下陳濤,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向陳濤,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一般道:“這個……那個陳哥我想不到,你說怎么謝我就怎么謝。”
“現在還沒想好,以后再說。”陳濤說話的時候,還不忘上下打量一凡林雪,更加確定的點點頭:“以后再說,肯定合適,嗯,就這樣。”
他這話說完,就感到腰間被人碰了一下。
“欣雨姐,怎么了?你不會也要感謝我吧,你這個現在就可以。”
“去你的,流氓。”王欣雨見陳濤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白了陳濤一眼,沒好氣的說了他一句,才說正事:“陳濤,給他教訓就好,別鬧出人命來。”
“我自有分寸,不會出人命的,只是讓他長點記性,給人當槍就要有當槍的覺悟。”陳濤說完,當然也不能不給王欣雨這個面子,走到正在痛苦的劉江身邊,解開他被制住的筋脈。
痛苦解除,劉江趴在地上如死狗般喘著粗氣,陳濤則是在此道:“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誰讓你這么做的?”
陳濤這話出口,劉江還未說話,一個略顯病態的男子卻在這個時候率先開口了:“都是京城一脈,何必下次重手咄咄逼人呢?”
“我怎么做事,還用不著不相干的人來教。”陳濤絲毫不給來人面子。而是繼續看向劉江道:“今日不說出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一樣讓你享受剛剛的痛苦。”
“我……”劉江聽到這話,然后又接觸到來人犀利的目光,竟然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做了,傻傻的愣在了原地,看到這種情況,陳濤自然猜出了真相。
“得饒人處且饒人,陳少何必要如此鬧僵了呢。”來人說話還是那樣風輕云淡,就好像這事情與他無關,來這里完全是為了化解兩人的矛盾一般。
甚至他還走到陳濤身邊,主動伸出手道:“周千鶴,陳少,交個朋友如何?”
“周家人,沒興趣。”陳濤在周千鶴介紹的時候,直接將手背在身后,絲毫不客氣的道。要是以前,陳濤或許會虛情假意的握手,現在他卻完全沒有興趣。
他不想被京城之人誤會,自己要和周家人親近,他要讓人知道,在京城無論是誰,惹了他陳濤都要受到懲罰。不想受到懲罰,那就不要在京城給他陳濤下絆子。
而拿周千鶴開刀立威,那最好不過了。比之之前的劉江,強上數倍。
周千鶴還從來沒有這樣被人落過面子,眼里寒芒一閃,很快就恢復正常,擠出一絲笑容道:“既然沒有興趣,確實不應該握手,是我太唐突了。”
“我是雷鋒,從來都愿意無償教育人,你就不用感謝我了。”陳濤見周千鶴這么虛偽,揶揄道。
周千鶴沒有說話,一旁的瘦子黃成虎卻在這個時候怒了:“陳濤,你不要得寸見尺,周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就見好就收,免得自取其辱。”
“給人當狗,就有有當狗的覺悟,不要隨便亂咬人,免得給自己的主人惹來麻煩。”陳濤瞪了那個瘦子一樣,不屑的說著。
“你找死……”黃成虎剛剛開口,想要沖向陳濤,卻被周千鶴伸手擋住。對著陳濤道:“他是我兄弟,希望你說話放尊重些,免得讓我難做。”
“你難做跟我有什么關系,只要不讓我難做就可以了。”陳濤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的邪魅越來越濃,熟知的人都知道,這是陳濤發飆之前反應。
果然,陳濤開始談正題了:“為什么這么做?”
“你說什么我不懂。”周千鶴有些疑惑的回答。
“如果我沒猜錯,剛剛攻擊我的幾人,其中就有你的保鏢,這你如何解釋?”陳濤并沒有理會周千鶴的裝傻充愣,而是直接點明問道。
“原來那里面有我的人啊,陳少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周千鶴裝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著道,惹得周圍人也是一陣大笑。
同時有人覺得陳濤這么做有點過了,找這么一個差到極點的理由,找周千鶴的麻煩,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只能將他們交給京城警方了,我相信到時候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的。”陳濤并沒有動手,而是掏出電話,準備撥打警方電話。
“如果沒有驚喜,陳少那就是誹謗,到時候為了這件小事,影響我們兩家的關系就不劃算了。”周千鶴這話說的和合理,所以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畢竟在會所公子之間的爭風吃醋,沒有家族會在意。但是如果一旦警方介入,就會出現家族干涉的情況,那樣真鬧起來,恐怕就不是兩人之間的事情了。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周少好意提醒呢?”陳濤笑著問道。
“陳少,心里知道就好,謝就免了。”周千鶴笑著說完,然后看向身邊的墨鏡男道:“送劉江去醫院,免得在這里耽誤了病情。”
“慢。”墨鏡男剛剛邁出一步,陳濤就攔在了他的面前,道:“我說過,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管用,剛剛我的問話劉江還沒有回答,所以誰都不能將其帶走。”
說完陳濤再次看向劉匯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現在說,誰讓你這么做的?”
“我……”劉江的視線再次和周千鶴的眼神接觸,立馬又磕磕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同樣身為世家子弟的你,真的讓我瞧不起,不思自己如何強大,卻總想著依附別人,到時候害人害己,最終迎來的只是一場空。”
陳濤看著劉江發出這樣的一聲感慨之后,道:“算了,你既然不想說,我也不逼你了,去享受噬心之苦吧。”
陳濤這話一出,劉江渾身打了個哆嗦,再加上周千鶴根本沒有下令墨鏡男幫自己,劉江之島自己已經被拋棄了,再扛下去受罪的就是自己。
一咬牙,指著周千鶴道:“是他指使我去找你們麻煩的,他說手下的都是中警衛出來的高手,一定萬無一失,只要我這么做了,他就會讓我融入他們的圈子,參與重大項目。”
“周千鶴,說說吧,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陳濤笑著再次問道。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也傻眼了,沒想到這個一向是溫文爾雅的周千鶴,竟然如此陰險。不由的紛紛議論起來,甚至和周千鶴合作過的人都在想,是不是自己也曾經被算計過。
“好一場苦肉計啊,佩服。”周千鶴笑著拱手道:“真沒想到,我竟然會被你算計,陳少果然非同凡響,我甘拜下風。”
“巧言令色,也掩蓋不了事實。”陳濤諷刺道。
“稍微有腦子的人都能想明白,堂堂劉家大少,會聽我的?真是可笑。”周千鶴說道這里的時候,笑容突然間消失,轉換的是一幅冷洌狂妄的表情,說道:“陳濤,如果你想要對付我,何必如此麻煩,直接劃出道來就可以了。我周千鶴雖然不才,但是愿意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