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吩咐的人都找來了!”
坐在主位上的駱千芊睜開了眼。
沒有先管這些來人倒是先說了句莫名的話:“他回來了?”
下面的人先是一愣,進階道:“是的回來了。”
“出去了這么些年終究還是回來了,可是物是人非。”
駱千芊說了句很是傷感的話緊接著看著面前的這五個六階符師,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諸位來這里,就應該知道這次是要做什么事。”
“只要辦好了!酬勞,權利,美人,都會有的!”
這時一人上前一步道:“大小姐恕我冒昧,這三人要是真像這么施展,他們的命活不過三個時辰!”
“有三個時辰就足夠這場比試了!”
“只是這秘技是否真的是像你們所說可以讓人瞬間會幾個符咒?”
“是的小姐,一階符咒任意施展!不管是一階低級的還是一階巔峰的,若是不信可以找幾個死契奴隸試驗一下,只是這個秘技我們也只能三天施展一次,今天施展了剛好開始的那一天可是施展。”
駱千芊點了點頭,試驗一下總是能夠讓我更加放心!
她揮了揮手,下面的人便是去外面領死契奴隸去了,駱千芊一邊食指敲著桌子,一邊看著這面前的五個六階符師:“這件事辦好了,價錢自然不會少你們的,我若是坐上了唐家二房嫡妻的位置,你們幾個便是功臣,到時候功臣想在本家謀一份差事還是跟我去唐家都可以!”
這五人大喜道:“多謝大小姐!”
若不是她母親母族敗落,她怎會淪落至此,現在還要幾個六階符師的幫助,當年她母親也是一流家主的女兒,她從小可是跟著皇子們一起上的學堂,只不過向來沒有皇子愿意把眼神落在當初那個笨笨的丑小鴨身上,等到她長大了華麗麗的蛻變之后,母族敗落,淪落成了甚至不如駱家的二流勢力,那段時間可是她最難熬過的日子,她和母親幾乎是用盡了心機和手段,算盡了機關,才能繼續坐穩這駱家當家主母和駱家嫡出大小姐的位置。
要說不容易那是真的不容易,她母親為了這件事甚至不惜和有權勢的長老有染,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發誓一定要振作又強大起來,皇子們的皇妃是不可能了,駱家即便是二流家族也不是個二流頂級家族,而二流勢力的家族她嫁過去肯定是主母的位置,可是她不愿意,一流家族的要么是孩子太小的,要么是早就有主的,只有這個唐元還沒有正妻。她自然就把這個主意打到了唐元身上!
只是這個唐元油鹽不進,她耍盡了手段竟然還近不了身,而他家里面那個也是個不好惹的。這生了頭胎又懷了孕,坐在家里面養胎竟然都能把手伸到她這里來,折損了她不少能用之人!并且一擊斃命!而且還堂堂正正的告訴她,擺明了告訴她,就是她,孫河做的!
不過這女人之間的事,不到最后,怎知鹿死誰手!
大堂之下三個死契的奴隸被帶了上來,駱芊芊屏退了所有他人,就留下了符師和死契的奴隸。
“讓我看看你們的能力吧!”駱芊芊坐在堂前,五個符師互視一眼。
這是禁忌之術,消耗人的精血,而普通的奴隸沒有玄力,這樣的人,只有一滴精血,這個禁忌之力會先消耗這滴精血,然后會燒干他們體內的血液,然后死亡。這五個人分別用符咒貼滿了這三人全身,然后這五人分別是給這三人下了蠱,有三條蟲鉆入了人的身體。
若是秦洛在這兒定會認得這消耗血脈的禁忌之術,只是這下蠱卻絕不是這禁忌之術所施展的。
而是,尸蟲。
正常符師絕不會擅養尸蟲,尸蟲是鬼族的一部分,不,更確切的說尸蟲是厲鬼的一部分,尸蟲是厲鬼最為營養的食物,擅養尸蟲,那么就絕對是養了厲鬼。
這南都境內竟然有人擅養厲鬼。
若是這厲鬼和北蒼有所關系,那這背后...
只是駱千芊看不出來,只是以為是禁忌之術的一種操作而已。
這五個符師施展了禁忌之術之后便是玄力全無,那三個死契的奴隸卻是全身血紅,精神亢奮。
貼在身上的符咒已經完全不見,身體僵硬,興奮。
“畫個符咒試試!”
那五個符師其中一個便是動了動手指,那三個人便是坐了下來在面前的符桌上,開始畫起來。
之后駱芊芊便是看到了幾張畫好的符咒。
“真是不錯!”
只是此刻屋外想起了嘈雜聲。
“是誰?”
“大姐姐,是我,珠兒。”
駱千珠,駱家的女兒,駱家有正妻生的嫡出駱千芊,有貴妾生的駱千珍,有妾室生的駱千瑕,剩余的就是這個通房生的駱千珠。人們都說千芊是得字輩可以一模一樣音的名字是要繼承的,千珍也是稀世珍寶,就算是千瑕也是父母希望她白璧無瑕,就只有千珠,一千顆珠子里面最普通的那一顆。若是換了其余兩人駱千芊還要收斂一些,做做樣子,畢竟現在是在做違規的事,駱千珠,一個三階符咒師能看出來什么,在家里面母親是個通房,之前不過是伺候自家父親洗腳的丫頭,生了個女兒之后還是祖母說話才提了個通房的名頭,不然父親壓根想不起還寵幸過這樣一個女人,在外面一個二十三歲還是三階的符咒師,可能也還算不錯,只是在家族里面這個算什么?家族里面三十歲達到七階的是天才,沒有達到七階,在三十歲之前,達到五階的也是比比皆是,跟她同齡的幾乎最差的都是三階巔峰,四階,而她才剛入三階。據說還是那通房母親花費了大半輩子的積蓄找了符咒強行升級的。
“你來這里干什么?”駱千芊很是不耐煩。
“這里也是你能來的地方嗎?別以為別人叫你一聲小姐,你就是真小姐了。”
駱千珠在袖子里面藏著的手狠狠捏在一起。
“千珠自是明白的,是父親,父親讓千珠來叫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