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海獸潮的暴動有另外的原因呢?
之前的每一次暴動都是四海同時的。
“需要查一下其他三海是否在此刻也有同時的海獸潮,師傅,你需要聯系一下其他三海了。看看這一次依然是四海都有,還是獨獨只有東海一地!”
東行天被寧二這一發問,馬上聯系了其他三個海域,其他三個海域也很快做出了答復,沒有接到海獸潮,海域附近也沒有浪濤,更沒有七階以上的妖獸。
那獨獨是東海一地受到了海獸潮?
寧二拿著資料,近些年海獸潮的資料,一個想法從她內心里面劃過,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她已經隱約往這邊想了。
“師傅,你有沒有發現這些海獸更像是來打量地盤的?”
寧二指著水晶球上面的海獸,指給了東行天看。
“七階以上的海獸或多或少都有智慧了,你看他們的行動軌跡,看他們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這塊土地,行動之前先踩點一樣,有沒有這個感覺?師傅?”
東行天沉思,沒有說話,寧二又繼續道:“如果我猜的沒有錯,那么在對我們踩點完畢之后,就會去其他三個海域,雖然不清楚他們這些海獸為何會組織這樣的行動,但是,海獸都能夠有序的行動,就代表著那背后一定是有更大的陰謀。”
“或者我們換個角度來想,能夠統領這些等階的海獸,那那個統領者的等階有多高呢?”
“師傅,這些年四海的資料關于海獸潮這一點我們都是互通的,通過這些信息的體現,在我們之前的海獸潮都是雜亂無章的,想來就來,但是來之前因為從深海而來就會影響整個海面,所以會有前面幾天的征兆,我看了資料最先開始的是十五天的征兆,在那半個月內海面波動異常,一天比一天波濤洶涌,而到了后面就是13天,12天,10天,甚至到了我們這里是7天,最近幾年的資料甚至有顯示2天,或者3天的。”
“師傅,可否是有想過,如果海獸潮是一個窩,那么整個海獸潮的窩是通過這些年離我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甚至已經公然到這個窩里面,這個海獸潮里面的大家伙,高階海獸已經公然開始打我們駐地,我們海島,我們最大的海島的主意了。”
“這是什么情況,是否意味著我們將不僅僅是面對海水面積的擴大,水位線的上升,在大海沒有吞噬我們之前,我們先被海獸潮給吞噬了?”
東行天面色陰沉,臉色非常難看:“這樣的消息,要馬上傳給其他三海。”
寧二看著水晶球里面的海獸又道:“除了我先前的那個假設以外,還有一個問題,師傅,四海之地已經存在已久,但是就在近幾十年來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這種海獸在陸地也無法生存,應該是在離我們很遠的深海生存,可是,深海的高階海獸卻跑來占領陸地,我認為這背后是定有什么緣故,先是高階的海獸都統一有秩序,像是被人指揮一樣,那么背后就會有一個更高階的海獸,是什么令他們拋棄了原本舒適的家園,一步步靠近我們人類的居住地?”
說道這里,寧二停頓了一下,道:“難道是因為他們的居住地,已經不適合生存了嗎?”
“深海是離地心非常近的地方,如果真的有一個假設,是地心出現什么問題了,那四海之地會產生海獸暴動,三境之地就會有妖獸暴動,只是因為近些年三境之地太平靜,并且他們的內陸非常大,才沒有像我們一樣,處于這樣的困境。但是一旦如果真的有這個問題......”
“在這次海獸潮結束之后,馬上聯系其他三個海域,看來我們有必要馬上討論接下來所要面臨的一切結果該如何面對了。”東行天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就離開了水晶宮。
“師傅這是?”龍三還是第一次看見師傅這個模樣。
“他有單獨聯系其他三個海域島主的方式,這一次,應該不僅僅是島主來,四大龍族的后代也要來。”
龍三看了一眼寧二。
“我們真的不能在四海之地生存了嗎?”
寧二看著龍三的眼睛,清澈,明亮,但是寧二還是殘忍的告訴了他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后果。
“可能不僅僅是四海之地,可能三境之地也會承受滅頂之災。”
“三境之地是最安全的地方,怎么會如此?”
“最安全的地方是乾天,不過如果地心真的出現問題,三境,四海覆滅,乾天也怕不能獨善其身。”
“為什么會覆滅呢,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量讓其覆滅呢?”
寧二看著龍三不可置信的眼神,揉了揉他的頭發:“這世間沒有什么是不可覆滅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寧二竟然是想到了秦洛,這世間沒有什么是不可覆滅的,但鳳凰死后還能浴火重生。
“你知道遠古時期,上古時期,這些時期都有過被覆滅嗎?雖然不知道被覆滅的原由,但是就是最近一次的覆滅就是恒天時代,在恒天七峰最輝煌的年代,被域外妖獸給踏破了虛空,多少年過去才恢復,但是這些恢復都無法恢復如初了,每一次覆滅我們先祖所留下的東西都會減少,直到現在。”
“若是這一次覆滅三境,四海,我們可能真的一無所有,當四海之地被無盡的汪洋吞噬,三境之地被妖獸踏破,火光熊熊,那個時候可能又是一次時代的覆滅吧,我們生在時代的末期,遭遇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你要說全部都是不幸,那誰還能夠如同我們一樣可以看到這樣波瀾壯闊的一面,你要說是幸,可是你所珍視的一切都會毀于一旦。人和物都是化為灰燼。”
寧二望著水晶球,似乎是在透過水晶球望向了遙遠的深海之處,那里到底是發生了什么,才會出現如今這般的情形。寧二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秦洛,要把這件事跟秦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