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蠢吧,你還覺得你自己特聰明,白澤,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到底看中你什么了?”
那個叫白澤的兇獸一愣,緊接著目光之中閃過一絲驚喜,而過了不到幾秒,他緊緊的握住了扶霜的雙肩。
“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嗎?扶霜?你也是喜歡我的,喜歡我的對不對?”白澤眼眸里面露出來的急切,企盼,倒映在扶霜的眼眸里面,白澤以為自己要走了,即將要離開這個世間了,所以才會如此急切,想要一個答案,這個答案他追尋很久了。
扶霜到底有沒有一丁點兒喜歡過他。
“你捏疼我了,再說你那么急干什么?”說道這里,扶霜突然就不想跟白澤說話了,不管是修為多高的女孩子,那都是這樣的,說,不說。在心里面打鼓。
“扶霜,我真怕,我來不及了,這從認識你就開始等你這句話,我原以為我還有很長很長的壽命可以無盡的等下去,可是我怕我等不及了,扶霜。”白澤松手,言語里面是無盡的悲哀,他馬上就要死去了,可能這輩子都是等不到了。
“誰準你這樣亂說話的?”扶霜冷哼一聲,緊接著她的唇就貼在了白澤的唇上,僅僅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吻。白澤的臉不知道是因為傷勢,還是因為火光,總之更加的紅艷了。
“白澤,世間有很多種族,你知道扶桑族嗎?”扶霜突然笑了,咧嘴一笑。就像是盛開的最燦爛的花朵,美艷動人。扶霜的唇再次貼在了白澤的唇上。
扶桑族有一朵扶桑花,誰摘了這朵花不管是多重的傷勢都能恢復,千年之前,恒天破滅之前,在逃走之際,她的母親把這朵花融入到了她的骨血之中。之后她被落霞峰主救起,要她擔負起看守七峰,尋找金鳳的事,在此期間,她就認識了在七峰之下鎮壓妖獸的白澤,期初她還以為這火麒麟也是妖獸,沒想到卻是鎮壓妖獸的。一來二往的兩人就互相心生情愫,但是她們之前也有一些矛盾,所以火麒麟甚至給扶霜戴上了腳銬,起先是真氣不過給扶霜帶上腳銬,不過剛剛戴上火麒麟就后悔了,剛想取下來,妖獸們就是蠢蠢欲動,期間幾次想要對扶霜動手,但是因為扶霜身上有火麒麟的氣息,這些妖獸才作罷,火麒麟也因此雖然知道扶霜痛苦,但是終歸是沒有取下來。
良久。
扶霜和白澤在融為一體之后,(對不起,我不敢開車,我前面寫的還算是隱晦的,都被封了一章,我的老天爺。)
扶霜躺在白澤懷里:“我知道你是因為腳鏈上有你的氣息怕那些妖獸對我不利,現在我全身都有你的氣息了,還不把我的腳鏈取下來?”
白澤臉一紅,他是一只手抱著扶霜的,那只手自然是不敢動,另外一只手則是輕輕碰了一下腳鏈,腳鏈就取下來了,但是因為戴的比較久了,也不能使用玄力,扶霜的雙腿腳踝處都是被勒出來的嚴重的淤青的印記。讓白澤心疼不已。
白澤輕輕碰了一下,扶霜就叫疼。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白澤趕緊用法術給扶霜療傷。
扶霜看著白澤的樣子,偷笑,鎮壓七峰妖獸的白澤大人,乾坤鏡內那些大佬們都是要禮讓三分的白澤大人,玄力高強,一般不輕易出手,如今出手是給她治療淤青。扶霜在白澤專心致志的治療淤青,她就在后面偷笑。
“這腳鏈拷著我可疼了,你也知道這腳鏈又這么重,又不能使用玄氣,走一步就像是走在刀尖上,而且每次跟人打架都影響我發揮。每次都被人家鉆空子欺負我!”扶霜本來是想開個玩笑,這點小腳鏈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即便是這些疼啊,傷啊痛啊的她都能忍,她已經習慣了,可是跟白澤突然捅破這一層,看著白澤一個淤青都那么緊張,扶霜又覺得自己有依靠了,就想打趣白澤是否后悔這件事,可是說著說著就回想起之前她自己經歷過的委屈事,當時是一個人覺得自己抗的下去,抗不下去也要抗住。現在是有依靠了之后突然就說出來了,越說還越委屈,委屈還眼紅了,最后還大哭了起來,誰知道她這千年來都是怎么扛過來的啊。白澤還這般欺負她!
“都是你的錯!”扶霜伸手打在白澤的肩膀上。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白澤抱住了扶霜。
“都是我的錯,你想怎么打我罵我都行!”
扶霜擦了擦眼淚。
“那你說你錯在哪兒了?”
“不是我你就不會帶上腳鏈這么痛苦了,還每次打架都被人鉆空子。”說到這里,白澤頓了一下。
“是哪些人鉆了你的空子?你告訴我!”自己夫人的事兒就是他的事兒。
“不是鉆我空子,他們還打我!”
“什么!”
“誰打了你!”白澤一下就怒了,誰打了扶霜他自然是要打回去的!
“打的哪兒,我看看!”白澤先是從臉到手仔仔細細的看著。
“你說吧,這場子我要怎么找回來!”欺負她那都是被她坑回去了的,雖然她是因為腳鏈行動不便,打架靈活度不高,但是想要欺負她這些人,還不夠格!自然身上是肯定沒有被傷著的了。不過扶霜看著白澤這緊張的模樣,心里面打起了小算盤。哼,現在可算是風水輪流轉,也有他白澤擔心的時候,以前可是使勁了欺負她。
“你說怎么找回來就怎么找回來。”白澤溫柔的說著,現在他傷勢好了,扶霜也在懷里,人生都圓滿了,接下來的日子,扶霜說什么,就是什么。
“那以后你就是我小弟,我讓你打誰你就打誰,要是乾天境內有哪個不長眼的惹惱了我,你就得替我找回場子!”扶霜抬著頭,昂著下巴,看著白澤。
白澤覺得好笑,不過還是點點頭:“我是你的小弟,每天都想讓你見見...”話還沒說完,扶霜就打了一下白澤。
“我說認真的。”
“好好,以后你指哪兒,我打哪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