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笛傻眼了,自己竟然在進律所的時候,就已經樹敵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啊。
為什么陸晨陽要帶自己?這個事情,又不是她張笛能決定的呀。
這本就是領導自己選擇的,自己能有什么錯呢?為什么郭愛娟要把這些都怪罪于她的身上?
“愛娟,你想清楚,這一切怎么能怪我呢?這不是我所能決定的,你不要這么無理取鬧。”
不管張笛說什么,郭愛娟就是不聽,“反正我不管,就是你這個女人奪走的。”
張笛聽完這個女人的話,只覺得她瘋了,搖了搖頭,便再也不想跟她爭論,因為根本不會有任何意義。
像她這樣瘋狂、不可理喻的人,跟她還有什么話可說,難道要一直糾纏、聽她說一些傷害你的語言?
再說,張笛相信清者自清,謠言止于智者,時間會夠證明一切。
她張笛心里坦蕩蕩,沒有欺騙別人,更沒有想使用什么手段,去奪走些什么。
這一天的上午時光,算是白費了,盡管張笛自知沒錯,卻還是免不了沉浸在自己的深思之中。她只想好好地做一名律師,為什么讓她煩惱的事情一大堆呢?
就算工作中的難題,或者是很大的工作量,她也毫不在意,只顧堅強和拼勁地去解決。
可為什么努力這么久,在別人眼里,自己卻是靠那種手段獲得機會的人呢?
盡管張笛的右手依然握著鼠標,但她的眼神很呆滯。
陸晨陽從辦公室走出來,敲了敲張笛的桌子,但連敲兩下,她都沒有發覺,直到第三下的時候,段小飛使了眼色,她才知道。
看到是陸晨陽的時候,張笛驚慌失措的,趕緊起身,道歉說道:“陸律,對不起,您找我什么事?”
“你來我辦公室一下,安排下這周的工作。”
張笛便乖乖的跟著陸晨陽進了他的辦公室,陸晨陽還沒有坐下,就開始噼里啪啦地說著話。
張笛只知道陸晨陽在說話,但沒有仔細聽他說的話,畢竟這些工作,她清楚得很,大概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好的,我知道了。”
張笛見陸晨陽沒有再說話,意識到自己該走出去了,“那沒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陸晨陽轉了轉手里的筆,臉色有些猶豫的神情,邊扶著眼鏡,邊說道:“加油!”
“嗯?什么?”
陸晨陽本來不想說得那么明顯的,但看張笛的表情,完全沒有領會到啊。
“我是指郭愛娟的事,用工作實力證明給她看,我會讓她的直系領導找她談談話,你不要太擔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
“所以我們倆的談話,你都聽到了?”
“是的,無意間聽到了。”
陸晨陽說話的時候,很是坦蕩、直白,大概他最清楚張笛是怎么樣的人,一個只會好好工作的人,連贈送杯咖啡都小心翼翼的,而且被罵過之后,就再也沒有買過。
這樣的她,怎么可能用些低俗的手段,況且他陸晨陽那么正直的人,什么時候容忍得了郭愛娟口中的“見不得人的事”。
“你是什么樣的人,我清楚,所以不要被她所影響,好好工作才是你最應該做的事情。”
“好的……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