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自從我出生后,天秤座的星星的亮度都因為偉大的馬可波羅先生的降生而提高了一個等級呢!天秤座因為我而閃耀!”,馬可已經騰云駕霧了。
“那倒是哦,就你那種傻蛋!天秤座?不錯的星座嘛!”
“你——”,馬可汗如雨下,一陣眩暈過后,他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了下來,“丫頭,你真的想知道?”
“哪個呀?”,馬可壞笑著。
“你和蘇梅?”,白靜笑著問了這么半句。
“多謝夸獎哦!一定帶她過來的,不然我是小狗!”
“哈哈,我媽也給我算過命的,說我會嫁給一個比我大的男人的。”,白靜眨了眨眼睛,笑著說。
“是嗎?那么準?”,白靜伸伸舌頭,“你都相信?”
“她很安靜,所以很多可以同你們開的玩笑沒法和她開,呵呵,我和她性格不太一樣的。在她面前我也比較安靜吧,不過我這張嘴巴也還是不太老實,我的本性是色狼嘛,呵呵。”
“嗯”。
“想象不出來呢,嗯?有時間你帶她來H大來玩吧,怎么樣?讓我也看看德國馬克的意中人長什么樣子嘛!”,白靜笑著捶了馬可一下。
“我問你你就說呀!死豬頭!你講不講理呀!”
“我是很虛偽的嘛,沒啥文化,又是個粗人,臉皮也超級厚,沒臉沒皮的,所以就很像獅子座的人了,不過能和白靜閣下在獅子座里同流合污,本人還是很榮幸的。”
“那是怎么樣的呢?”
“哈哈,你怎么那么笨呀,我就知道你跳不好的!”
“知道它是裝什么的了?”,馬可是存心想氣死白靜。
“滾你的!”,白靜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她?我不再留戀了。現在很好呀,大家都很快樂了,呵呵。只要一直這么過下去,本大色狼就心滿意足了。”,馬可笑著看著天空,這是他的真心話,自己真的已經告別那段回憶了。
“她是金牛座,書上說我們天秤座和金牛座是蠻不錯的一對兒呢。”
“我喜歡的我就信,不喜歡的我就不相信了,哈哈,他說我要27歲才能遇到我真正的老婆,這不就是瞎扯嘛!我偏偏就早點行動,看老天拿我有什么辦法!”,馬可做了個鬼臉。
“對呀,大二的體育課是華爾茲舞,摟著美女跳舞,那時候的本人是多么的風流倜儻!日子好悠閑呀!”
“她現在也有男朋友了?”
“那當然!咱是誰呀!每次下了課——和我搭檔的女伴的腳丫子就被我踩腫了,哈哈!”
“關我什么事!這是你自己要問的!”
“華爾茲?”
“嗯,還真是像個獅子座的丫頭,整個兒一個愣頭青!”
“我殺了你!”,果然,馬可一聲慘叫,白靜成全了他。
“不懂。”
“想的美!”
白靜和馬可都沉默了一會兒。
“就你?也會跳華爾茲?”,白靜滿臉的不屑。
“沒完沒了地侃才過癮啊,丫頭,等以后你結婚了,就搬到我們那里住,咱們作鄰居,我天天和你吵架!醋死你老公!”,馬可開始沒邊的幻想了。
“我——”,馬可終于知道什么是講理的人了。
7天秤座和金牛座
“不懂最好!今後ともご多幸を祈ります.”
“你混蛋!你怎么那么惡心呀!”,白靜的拳頭如同暴風驟雨般傾瀉在馬可的后背上。
“我呸!那蘇梅呢?”
“是嗎?不過有的時候感覺你不太像天秤座的哦,也像個獅子座的。”
“怎么會呢?最好的朋友?”,白靜有些吃驚。
“你認為以我的智商一次能算對嗎?”,馬可難得地謙虛了一次。
“你和蘇梅在一起也這么貧呀,她的肚子不讓你給笑爆了呀!”,白靜理了理自己的長發,她今天沒有扎馬尾辮。
“說真的,都好久沒有爬到看臺上坐一坐了。”,馬可俯視著操場上那些踢球的學生,頗為滄桑地發了點兒感慨。
“看不懂呀?”,白靜調皮的眨了下眼。
“你呢?”
“開什么玩笑!標槍?穿甲彈都休想打穿我的臉皮!”,馬可正色道。
“這是H大的光榮傳統嘛!云朵為被,大地為床,星月為燈,野鴛鴦們激情相擁,恩愛纏綿,何其浪漫!何其風流!看臺頂端的兩個墻角,環境優雅,180度海景,防風防沙防偷窺,是公認的貴賓間,堪比總統套房,哈哈,以后你和你男朋友要早來占位子哦!”,馬可幾乎是視死如歸地調戲白靜了。
“怎么會算錯呢?”,白靜有點奇怪了。
“嗯?”
“呵呵,你的臉皮真的厚得標槍都插不進去了!”
“嗯?這是什么呀?”,白靜在腳下的臺階上發現了一種奇怪的橡膠制品。
“不會了,呵呵,我和她在一起時,不是這樣的。”
“我暈!”,馬可看了看,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看不出來?”
“嗯,她現在的男朋友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已經不聯系了。”,馬可悠悠地說。
“天秤座,原來以為是處女座呢,后來發現算錯了,呵呵。”
“啊呀,算命的這不是誤人子女嘛!所以呢,你就誤以為本老色狼就是你的老公了?”,馬可一臉壞笑。
“哈哈,穿甲彈?”,白靜笑開了花了。
“很留戀學校?”,白靜笑著問。
“他們竟然在看臺上干——那個?”,白靜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面部表情如同嚼了根臭魚。
“走吧,一侃起來就沒完沒了的。”,白靜看看天色不早了,就站了起來。
“嗯?”,馬可看著白靜可愛的樣子,不禁笑了笑,“有點神經病而已,還沒傻到家,呵呵。”
“什么呀?”,白靜傻乎乎的俯下身去,瞪圓了眼睛,仔細地研究了起來,“好像是個小袋子呀!黃黃的,薄薄的,還透明呢!好可愛呀!這是裝什么用的呀?”
“滾你的,我又不是玻璃!不許食言哦,我倒要看看她多漂亮,能讓一個大色狼這么忠心耿耿的成了模范男朋友!”
“你是什么星座的?”,馬可有點對這些玄乎的東西感興趣了。
“我——”,白靜只感覺眼前發黑,險些跌下臺階去,臉紅得像剛切開的西瓜。
“別臭美了!你要是再給我提那件事我就砍死你!”,白靜狠狠地揍了馬可一拳。
“知道了,丫頭,過幾天吧。我發現你和韓雪佳都不懷好意啊,對我老婆那么感興趣,不會也是貪圖我老婆的美色吧?”,馬可壞笑著盯著白靜。
“以前那個女朋友呢?你還想她嗎?”,白靜低著頭在臺階上用一塊紅磚塊兒寫著馬可看不懂的日語,馬可僅僅認識幾個假名和片假名,能讀出發音來而已,但是它們湊到一起馬可就不知道它們啥意思了。
“獅子座,怎么樣,很標準吧!”,白靜驕傲的揚了揚頭。
“不用了,我媽早就找人給我算過命了,還挺準的,呵呵。那個瞎子竟然連我和以前女朋友的事也給算到了,當時這事連我媽都不知道呢!那算命的說我和她不會有姻緣,還說我會因為她有一劫難呢,結果都應驗了。真有點邪乎。”,馬可笑著攤了攤手。
“怎么說呢,我感覺遇到蘇梅,自己真的很幸運。如果沒有蘇梅,我現在估計還在墮落著呢,恐怕連笑都不會笑的。”,馬可淡淡的說。
“你在地上瞎劃拉了些什么鬼子話呀?”,馬可也站起身來,看了看白靜寫的那些日語。
“嗯,真的很羨慕你們呢。社會是地獄,大學是天堂呀!”,馬可雙手抱在腦后,身子kao在后面的臺階上,伸了個懶腰,“想起以前在這個看臺下的體育室學跳華爾茲的時候了。”
“絕對!”
“是不是感覺我很傻呀?”,白靜忽然傻乎乎的抬頭看著馬可,眼睛里面有些調皮的羞澀。
“一個用過的——避——孕——套——”,馬可忍著笑,兩眼盯著白靜,一字一頓地說,“至于它的用途,本人——無——可——奉——告——”
“我感覺也是,呵呵,我給你看看手相吧。”,白靜笑了笑。
“那當然了!”,白靜如白癡一般的鍥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