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真的沒有。”岳康淡淡一笑,岳康的相貌賽不過潘安,也斗不過宋玉,但他臉上的笑容很迷人,很清澈,或許白妙昔心中最為深刻的便是岳康的這種笑容。
“我若是跟你說,奶奶從來都沒有在你飯里下過毒,你信嗎?”白妙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岳康,看著他的反應。
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岳康沒有大吃一驚,相對的很平靜,“我信。”岳康坦然的答道。
白妙昔柔情的看了岳康一眼。
“其實咱們成親那天我就知道老夫人根本沒有在我菜里下藥。”岳康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給予白妙昔一個后背。
“你是如何知道的?”白妙昔倒是心中一驚
“我雖然不是太了解老夫人,但我想那時不殺我,還將你嫁給我,這已經是他的一個底線,在菜里下藥,以老夫人的光明磊落,她是做不出來的,老夫人信佛,也信緣,他既然做出了這個決定,就沒怕我會逃跑,他相信如果我心不在這即使下了藥,也只是留下了一具傀儡,沒有思想的傀儡。”
岳康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轉過頭來看著白妙昔,“如果她那樣做了最終害的是誰?是你,是她的親孫女,下藥不下藥其實沒有什么分別,老夫人是聰明人,他在觀察我的人品罷了,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我剛成親的那幾天,我們門外站的人,真的是聽房的嗎?我想不是吧!估計當時我稍微做出一點欺負你的動作,他們都會拿著刀子挺身而出吧!”
白妙昔臉色瞬間變色只是岳康看不到。白妙昔心中無比的震驚,他怎么知道這些?心中難免有些愧疚,白家以前那樣不相信他,而他還盡力為白家操勞,“那你知道你身上沒有中毒,當時為何沒有選擇逃跑?而是與我成親?我猜你已經想到了如果你真的跑了的話,奶奶絕不阻攔。”
岳康當下沒有回答白妙昔的話,而是雙眼盯著房頂,“我愧疚…...”岳康仿佛又回答了那晚,白妙昔失心的痛苦,給他心里帶來的觸及。
白妙昔的眼神黯然下去,心中慚愧內疚。
“放心,我沒有一絲怨恨白家,不管出于愧疚還是出于什么,我把這里當做家,一個溫暖的家,我所受的一切都是我應該得到的報應,誰讓天不作美,我們的認識一開始就是個僵局呢。”岳康淡淡的說道,在這個世界上這里的確是他的家,雖然不太溫暖。
溫暖的家?這個家何嘗給過他溫暖。
“好了,不早了睡吧!”岳康抱起被子,躺到了屬于他的板凳上。
白妙昔也躺了下去,心里很亂。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各懷心事。
“你到床上來睡吧!凳子上涼。”白妙昔說話的聲音很小,如同蚊嚼,說完這句話感覺臉都是發燙的。
什么?岳康一個激靈,使勁的搖了搖頭,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不大好吧!我是很正經的。”
也看不到白妙昔臉上的表情,只是白妙昔感覺臉越來的發燙,像是身處在火山邊緣,心跳的很厲害,“你只有這一次機會。”
岳康一聽我的媽呀,還裝啥君子,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跳上床去。
滿是激動的咚咚咚感覺心都快要跳了出來,
輕輕的躺在白妙昔的身邊那股清純處子獨有的幽雅體香,順隨著空氣飄進岳康的鼻子里,那種香味沁人心扉,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幾分。
白妙昔背對著岳康,留給岳康有頭烏黑的絲發,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不自然,她感覺心都要跳了出來,這是她頭一次與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的躺在一張床上。
她整個人躺在那里不動不聲,就像是一汪清水中挺立的水仙花素潔清雅,超凡脫俗。
“咦?”岳康冷不丁的咦了一聲。
白妙昔小聲的問道:“怎么了?”
“蓋一個被褥怎么感覺還冷呢?咱們能不能合窩啊!”岳康說完身子還使勁的打哆嗦,真奇了怪了,天氣都進四月了,即使不蓋被子也不會感覺太冷的,不知岳康同志怎么厚著臉皮說出來的。
白妙昔沉默不說話。
沉默就是默認是誰說的,我可要照做了,岳康把他的被褥,蓋到白妙昔身上,白妙昔還是沒有動。
“我是正經人,我只是怕冷才進你被窩的。”岳康一本正經的說道。
白妙昔恨不得一腳把他從床上踹下去,沒見過這么無恥的。
岳康輕輕的掀開被褥,很無恥的鉆了進去,一股溫熱的體溫散發出來,岳康的身體與白妙昔的身子保持在一拳頭的距離。
兩人的心都跳的很快,岳康是因為激動,而白妙昔是因為緊張。
岳康也側過身來,鼻子幾乎與白妙昔的絲發挨在一起,發絲間飄蕩著一種清幽的淡香,有幾根頭發都打在了岳康的臉上,他不去撫弄,閉上眼睛感受那種美妙。
岳康的手輕輕的緩慢的靠近白妙昔的腰際,先是指尖觸摸到了白妙昔,白妙昔的身子觸電般的一顫,接著岳康的手徹底的搭在白妙昔柔軟無骨的蠻腰上。
即使隔著衣服岳康依舊能感覺到白妙昔的腰軟軟的細細的,他的大手無比的燒燙,一點一點的焚燒著白妙昔的心靈深處,那是一個沒有被人觸摸的地方。
她緊張,她羞澀,她的心如小鹿般的跳動。
岳康再也忍不住,心中爆騰劇烈的沖動,他雙手以一種極為粗魯的方式,抱住白妙昔的腰肢,一用勁將白妙昔的身體,與他無距離的相貼。
她啊一聲低呼,身子感覺無比的酥麻,軟軟的無力,她羞澀的綣起腿,她那一刻身子感覺都是飄起來的。
懷中溫軟柔嫩的身軀,雙手緊緊的環保少女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少女富有彈性豐滿的臀部緊緊的貼在岳康的身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身體上傳來的肉感,以及少女臀部輕微的顫動。
岳康不能自拔,下體之物瞬間暴漲至前所未有的境界,似乎想要將褲子撐破。
岳康的嘴貼在白妙昔的耳根,他無比溫柔的嗓音,“妙昔……”
耳際傳來的一陣熱浪,令少女身體一陣酥麻無力,呼吸變得無比的急促,她似呻吟,似嬌喃的嗯了一聲,耳邊他的呼吸越來越重,熱浪也一滾一滾的順著耳際傳遍全身,嬌軀一陣顫抖,酸軟無力。
不知為何兩行淚水順著少女的臉頰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