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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妙蕓隨著岳康走進任家,當看到任家護衛帶著撇笑。關上大門時,心中有絲不安,有種走入別人圈套的感覺。
望著岳康堅定而沉穩的步伐,心中寬慰不少。
岳康心中,何嘗不是那樣想,看來這次任家不容易對付,但眼下救人要緊,是火山他也要闖一闖,他并不是不相信孟堂新,可他事情會有萬一。若任家知道了帶釉瓷器的制造配方,那樣對白家的威脅就大了。
何況孟堂新還是白妙昔的舅舅,于情于理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將孟堂新救出。
岳康帶人來到前院,任常青果然已經擺出應敵的架勢,前院中聚集了也至少有五十余人,而且個個彪悍異常,一看就是那種非一般的角色。
他們或許目光冷峻,或者傲慢雙手環胸,看到岳康等人進來像是狩獵者看到了獵物。
任常青是一個年過五十的中年人,體態方圓,個子很矮,整個人看上去很像一是肉墩,四方臉,蒜頭鼻,小鷹眼,加上他禿禿的頭頂,給人一種滑稽的感覺,只是他毒辣的眼神,讓人看到他后很少敢取笑于他。
看來謝頂這玩意那個年代都有啊!不知道是他是被他的聰明給沖的。
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格外顯眼的人物,那人赤裸著上身,胸前肚子上布滿了猙獰的傷疤,赫赫下人,那人腦門噌亮,沒有一個絲發,在他的臉上也有一道從眉頭到下巴的傷疤,這使他整張臉顯得無比的嚇人,光頭男人留著一圈邋遢的胡子,有些膽小的估計都不敢直視他的面孔。
那人下嘴唇明顯比上嘴唇略凸一些,故此讓人覺得他總是撅著嘴,光頭之人手中提著一把米把長的大刀,眼光照耀下微微刺眼。
光頭男人見岳康一行人走了進來,眼睛微瞇,施放出一種狠毒的光芒。
當牛郎看到那個光頭,眼神毒辣的男人,眼神中也全是仇恨的光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抽出手中的長刀就欲上前。
同來的大刀幫幾個長老,看到對方一群人,也是仇芒暴露,手中的武器握的更緊了。
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岳康發現了牛郎的舉動,忙伸手攬住了,因憤怒將雙眼逼的通紅的牛郎,不露痕跡的問道:“他們是黑風幫的人。”
“不錯,那個光頭就是黑風幫幫主史大彪,岳兄弟今日將那狗犢子史大彪留給俺,俺要親手宰了那王八蛋。真是狹路相逢啊!”牛郎有種迫不及待的興奮。
木單一直背負著手跟在岳康身后,表情不怒不喜,相信對方稍有風吹草動,第一個出手的就是他。
岳康依舊保持著玩味的笑容,心中卻無比的謹慎。
岳康帶著眾人走到任常青五米之外的地方,站定而立,像是兩個談判的幫派。
“閣下可是白家的姑爺岳公子?”任常青神色自然的問道,他說道姑爺兩字時格外加重了一些語氣,帶有諷刺意味。
“這位頭大眼凸、鼻歪口斜、兩耳招風、臉上又星羅密布的可是任老板?”岳康也微笑的說,與對方玩起口頭戰。
“不敢當…..你…..”咋一聽岳康說的像是贊揚的話,可細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任常青險些上道。
“岳公子,真是口齒伶俐,怪不得能傍上白家那顆搖錢樹,在下佩服啊!”任常青又道。
岳康也不生氣,說道:“閣下長的真是需要耐心看,請你保護自己,愛護他人,請不要半夜出來嚇人,若被人當做畜生打一頓就不好了。”事已至今沒有必要再與對方客氣。
大刀幫幫眾與白家護衛哈哈大笑,而對方個個怒氣相瞪。
白妙蕓也忍不住的撲哧一笑。
童老站在一旁微笑不語,不停的用手捋順著他那撮山羊胡。
任常青在言語上吃了些虧,臉色很難看,重重的哼了一聲,又想到自己站有主動權,不能因為對方幾句話亂了方寸,心中也釋然,道:“不知岳公子,今日帶這么多人來我任府所謂何事?”任常青說完之后,雙眼如蛇,看著被兩個大刀幫幫眾夾持的胡國良,后者接觸到任常青的眼神,滿是恐慌,害怕的低下頭顱,腿顫的更厲害。
“任老板何必明知故問?”岳康反問,雙眼盯著任常青的舉動,想從對方的神態中看到一些貓膩。
“這個任某還真不知。”任常青故作道。
“任老板明人不說暗話,我希望你能將孟老板交出來,免得大家傷了和氣,我知道昨晚是你派的人去白家窯廠鬧事,也知道孟老板是你抓起來的。我所說的事,胡老板都可以作證,任老板讓胡老板做的事,我已經全知道了。”岳康道。
任常青突然哈哈大笑,“你知道又能怎么樣,不錯一切事情全是我令人做的,一山不容二虎,我就是要徹底的打壓白家,你能拿我怎么樣?”任常青很張狂,他已經沒有必要遮遮掩掩,顯然胡國良已經被人家制服,相信他已經把什么都抖出來了。
“你好卑鄙。”白妙蕓忍不住怒氣,指著任常青的鼻子說道。
“哼,卑鄙?做生意的有幾個光明磊落的,你白家有什么好值得清高的,別人不知道的事,我任常青還是知道的,你們白家當初做的那些勾當別以為可以瞞天過海。”任常青面色一沉說道。“當初是誰,逼走了自己情同手足生死同甘的兄弟,令那人抑郁而死,收養人家的兒子,怎么是你們良心發現了,感到愧疚了?”
“你…..”白妙蕓無言相對,那件事情她知道的根本不多,奶奶很少與她提起那段往事,說白了那是上輩的恩怨,她根本不從得知,不由的又想起那個叫做白浩軒的弟弟,難道他父親真的是自己的爹害死的?
岳康也偶爾從白妙昔嘴里聽說過那件事情,眼下當事人都沒在場,誰是誰非根本說不清楚,再說現在是救人來的,沒有與任常青談論那件事情的必要。
“任老板,今日孟老板你到底放是不放?”岳康收回了笑容,面色變的冰冷起來。
“放人?人都抓了不達到目的豈有放出之理?”任常青毫不掩飾自己卑微的行動,說白了他根本沒有把白家放在眼里,這種底氣源于他杭州那個做官的親戚。
雙方言語不合,情況已經到了白熱化劍拔弩張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