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見勢不妙,忙湊到岳康身邊,由于剛才進衙門時大刀已經被沒收了,他現在也是赤手空拳,擺好作戰的架勢。
這時門外的捕快顯然也聽到了里面的動靜。
一下子涌進來,十幾個腰挎大刀手拿杖棍的捕快,公堂大廳內,擠滿了捕快,其實一個衙門并沒有那么多捕快的,一般一個衙門也就那么十幾個真正的捕快,就是屬于吃官糧的那種,俸祿也豐厚的很。
令一種則是屬于招聘過來的,叫準捕快,一個月拿固定的俸祿,與打手幾乎相同,他們可沒有吃官糧的份,比吃官糧的捕快又低了一等。
但即使那樣還有無數人想得到準捕快差事,俸祿雖然不高,但畢竟是給官府做事,拋去平日能撈些油水不說,有官府做后臺,那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穿一身兵衣,走到街上誰敢惹你,在一般人眼里,那是光榮耀祖的差事。
娘的,這么多人怎么打,岳康望著不斷涌進屋來的捕快,頭疼的想到,看來今日兇多吉少。
正堂的大門,被最后進來的兩個捕快關上了,現在岳康想逃估計也是逃不出去了,再說今日他也沒想要逃,有白家兩姐妹在他怎么能一個人逃走。
站在衙門外看熱鬧的群眾,由于距離較遠不能聽到里面的對話,突然見衙門正堂的大木門被關上,他們開始議論紛紛。
來吧,老子今日豁出去了,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怕你們我是孫子,岳康大吼著迎上了向他出手的捕快,時間不容岳康多做思考,只能靠著體內的內功與并不精通的散打功夫,和對方戰了起來。
別看牛郎沒有大刀在手,但一身功夫還是很了得的,拳頭跟大錘似的,亂掄亂砸,看似毫無章法,其實他用的那是正宗的大力拳。
小順子本來要與岳康一起并肩作戰的,可白妙昔與白妙蕓還處在亂局當中,很有危險,盡管護衛不會向兩個女人動手,但也難免傷著碰著,得到岳康的命令,小順放棄了與岳康并肩作戰的念頭,他也知道自己幫不上什么忙,就他那身板,一個捕快都夠他對付的了,帶著白妙蕓、白妙昔還有童老躲到一個墻角處。
伸開雙臂,將三人擋在身后。
童老看著戰場中的岳康與牛郎漸漸的不支,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捕快都有武器在手,岳康與牛郎步步后退,木單冷不定的抽出手來,替岳康解決一兩個,可他稍微一分心在江浪手上落了下乘,最后江浪也不趁人之危,每當木單幫助岳康的時候,他就停止對木單攻擊,不然岳康早就撐不下去了。
這些捕快可不比一般的護衛,十幾個吃官糧正宗的捕快,都是軍人出身,所以戰斗力都異常的彪悍。
盡管岳康有內功護體,但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或許牛郎稍微好一點,但也是岌岌可危的情況。
三十余個捕快對岳康的攻擊簡直是天羅地網,到處都是棍影,岳康奮力抵抗,心中叫苦,他還是小瞧了這些捕快,電視上演的那些捕快怎么一個比一個菜,而這里的捕快一個比一個難纏,或許有內功在身的岳康對上兩三個還不至于落了下風,但對方的人數……
童老看到岳康的危機情況,眉頭微皺,幾次欲要張口,卻都沒喊出聲,他相信只要他出口喊一聲,門外就會進來兩個,武功類似于木單的青年,可他還是忍住了,靜下心來觀看著戰場。
白妙昔幾次都想沖出去,可都被白妙蕓拉住了,白妙昔也清楚的知道她根本幫不上岳康的忙,自己沖過去只會是個累贅,緊張的她握緊了拳頭,眼神中滿是擔憂。
袁中山很得意的接過來師爺遞給他的扇子,搖搖的扇了起來,心中冷哼,想跟我斗你還嫩了點,看死物般的看著眼見不支的岳康。
任常青也是得意非常,眼見自己的仇敵被抓住,他怎能不興奮。
呂少群看了一會戰場,知道岳康已經是囊中之物,眼神不由的漂到白妙蕓身上,露出一臉淫相,這娘們比起那賣豆腐花的女人,還要更勝一籌啊!這身材,這臉蛋嘖嘖真是萬中無一啊!
能抱這樣的女人上床,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一夜不來他個十幾次真愧對我的風流人生,女人被脫光衣服之后,按在自己的胯下,使勁的聳動,在自己猛烈的沖擊下,女人不停擺動光滑滑身體,嘴里發著啊嗯的呻吟聲,呂少群越想越覺得興奮,那是多么銷魂的事情啊!
呂少群看著白妙蕓的側臉,少女一直專注的觀看著戰場,因為緊張臉色而顯得紅潤,似乎能滴出水來,呂少群這個時候就有些按捺不住自己洶洶的獸性,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啃上一番。
目光淫淫中似乎一下子將白妙蕓的衣服都穿透了。
此時的岳康已經大汗淋淋,背上腿上已經挨了好幾板杖,疼痛難忍,體力漸感不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現在已經看不清對方的招式,一通亂打,以他現在的體內,估計那招他自認為最拉風的招式“大龍擺尾”是用不出來了。
牛郎比岳康也好不到哪去,不斷的中招,好在他身板比較強壯,不至于向岳康那樣大汗淋淋,但也已經到了窮途末路。
木單與江浪的戰局依舊很激烈,打的難舍難分,此時江浪處處阻擾木單,不讓他去幫眾岳康,木單也是急在心中。
事情沒有一點意外,岳康與牛郎被擒。
兩個捕快反手按住岳康的胳膊,前面兩個捕快用刀架在岳康的脖子上,將岳康按的死死的,岳康聳動肩膀也是掙扎不開,氣氛的望著袁中山,嘴里生生的擠出,“狗官……”
“我操你奶奶,放開我。”牛郎也是奮力的掙扎,口中大罵。
知縣袁中山一臉的詭笑,他現在是心情大爽,喝道:“竟敢襲擊本官,今日不處置于你,你倒我大乾沒有王法了。”袁中山說完,用力一拍桌上的尺木,“大膽刁民,昨日帶人襲鬧任府不說還強人錢財,胡亂殺了人理應死罪,今日又大鬧公堂,應當罪上加罪,來人哪將罪犯壓下去,關進牢房,剛才凡是同罪犯鬧公堂者,一律與罪犯同罪,判為死刑三日后處斬。”
袁中山正聲說道,擺出一副官威風,說完之后,伸手從木桶中抽出一支標有“刑”字的木板,重重的仍下堂去,就跟法院的執行官敲錘子一樣的道理。
岳康已被判了刑,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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