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當時死者早已氣絕,怎么可能沒死呢,神醫說死者沒死,無疑是打那些大夫的耳光,是在諷刺他們的醫術,他們怎么肯罷休,非拉著神醫進去把人變活。”
“神醫進去之后在死者胸前摸了幾下,又敲了敲死者的肚子,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抬起腳,猛的向躺在地上的死者,踢了一腳,勁道很大,死者家人忙上去阻止他,認為他是故意找麻煩的,喊人抓住了神醫,說要送往官府。”
“死的那位好友,也是大戶人家,家里的幾個護衛就要將神醫清走,帶他去衙門見官,神醫那時還是微笑不語,也不反抗,我當時心中也是納悶了,難道真的是傻子不成。”
“可誰知神醫還沒被帶出大門,我那位好友奇跡般的坐了起來,眾人嚇壞了以為是詐尸,后來經過確定真的是死而復生了,活了,我當時都愣了,若不是親眼見到,我都不敢相信那件事情。”
“死者得知情況后,急忙將神醫請了回來,一家人千恩萬謝,跪倒在地磕頭謝恩,并且愧疚剛才誤會了神醫,我那好友為了表示心中的感激之情,奉上千兩黃金儀表謝意,那神醫卻分文沒收,說他看病不圖銀兩,只看心情,你就是給他一座金山,他若不想為你治病,就絕不診治。”
“我那好友一致堅持讓神醫收下,神醫最后說若真感激我,就將這些銀兩救濟一下貧民吧!我那好友無奈之下也只好答應下來,神醫又看了看先前與他賭注的幾個大夫,那幾個大夫的頭都低到了地上,臉色難看之極。神醫沖他們笑了笑,之后走了出去,眾人再看他的身影時充滿了深不可測,簡直猶如菩薩在世,神人般的存在。”
“這件事情,徹底轟動了杭州城,無不佩服神醫的醫術高超,也是因為這件事情那位神醫一舉成名。”
齊國棟一口氣將當年親眼目睹的事情說了出來,眼神中崇拜之色不減。
岳康眼中有了一絲希望。
童老補充道說:“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但單從這一件事情上還不足以取得神醫的名號。岳小弟你知道后來他做了什么嗎?”
岳康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童老灌了一口酒,咧嘴說道:“后來那位神醫,在杭州城中擺下地攤,就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不用任何藥物替人看病,剛開始人們都不相信,可最后隨著幾人聽了神醫的話之后,病就好了,人們都相信了那的確是一位神醫在世,看病的人越來越多,從街西頭排隊都到街東頭去了。”
“神醫看病很獨特,根本不用藥物,直接讓病者去山上采集他所描繪的藥材,或者告訴病者回去按他的話煮一碗水摻雜點綠豆紅豆紅棗之類的,病人喝了之后,并一下子就好了,無不感嘆神醫的醫術神奇。”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神醫看病分文不收,他看病只認人不認錢,有一個惡貫滿盈土財主去他那看病,他是死活不治,那土財主砸了他的攤子,并且威脅他,最終神醫還是沒給他治病,并且說他過不了三日定會發病而死,果然三日后那土財主病發死了。”
岳康感嘆看來哪個年代都有奇人哪!“那位神醫有沒有治好臉上傷疤的病例?”岳康問道,這些的確證明神醫的醫術高超,但并不能說他就能治好白妙昔的臉哪!
齊國棟接話道:“有,有一個男的在大火中好心救人,結果被燒傷了,就是那位神醫將他治好的。”
岳康聽后大喜,他看到了無限的希望。
“那位神醫性情不拘,逍遙自在,他在杭州幫人治了一個月的病之后,就離開了,相傳他去了別的州城,在杭州人的心目中那位神醫就是一位游歷四方的世外高人,并且有人知道他的祖籍在荊州。”齊國棟說道。
“那位神醫的姓名,齊老哥你可知道?”岳康越來越激動。
“具體姓名我倒是不知道,人們都稱他為藥仙,剛才說的那些事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前幾年我也從杭州方面得知那位神醫還在世,而且醫術更進了一層,只是現在的情況就不得而知了。”齊國棟將他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岳康心中不勝感激,堅定要去荊州尋到那位神醫為白妙昔治病,無論多么困難也要找到。
端起酒杯真誠了向兩人敬了一杯,心中愉悅。他恨不得現在馬上動身前往荊州。
兩老將神醫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至于能不能找到就要看岳康的造化了。
“岳公子,放心吧!妙昔妹子那么好的一個姑娘那天一定會保佑她的,一定會治好。”童媚藍出言道。
“借童小姐吉言,岳康敬童小姐一杯。”說完岳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童媚藍身為女子之身不能飲酒,她便以茶代酒與岳康干了一杯。
兩人喝完之后,“你說你們兩個一口一個岳公子,一口一個童小姐,這稱呼多疏生,要改,岳小弟你年長媚藍兩歲,直接媚藍即可,哪有那么多的敬稱,媚藍你直接喊岳小弟一聲岳大哥。”童老慷慨的道。
“這個不妥吧!媚藍喊我岳大哥,而童老你喊我岳小弟,這輩分是不是亂了。”岳康提出意見。
“怎么難道你要媚藍喊你一聲岳叔不成。”童老笑說道。
“不,不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岳康汗顏,急忙否認。
“一個稱呼而已,岳小弟你就聽你童老哥的話吧!”齊國棟插話道。
“就是啊!哪有那么多的規矩道道,咱們都不是外人。”童老說道。
“好好,全聽童老哥的。”岳康微微一笑。
童媚藍也淡淡一笑,沒有什么意見,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本來今日知府大人也讓小順一同坐下的,小順是死活不肯,他哪里敢與知府大人平起平坐,還是站著舒心,幾人酒杯空的時候,他忙給添上。
童老看著倒酒的小順說道:“岳小弟,我聽說小順一個人能說出好多種話,是與不是?”
岳康呵呵一笑答道:“是的,小順的嘴可不一般哪!不但能模仿各種嗓音講話,還會學各種動物的叫聲,要不要小順表演一個?”
“正有此意。”童老問起這事本來就是想讓小順表演一段。
齊國棟與童媚藍也來了精神,他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一個人能學動物叫。
“小順,你給大家表演一段祝祝酒幸。”岳康對著小順說道。
小順哪有不應之理,好久沒有在人前表演了,他都感覺憋的慌了,爽快的答道,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