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婆婆修仙記

第一百零八章婆媳掐架的根本原因

丁蘭五十一歲晉升元嬰修士,回歸宗門,眾人心中震驚了。

身為母親的丁蘭心中是激動的,死里逃生的喜悅過后,迎來的是茫然。

在人群中丁蘭看見了兒子的身影。

母子相見,丁蘭哽咽大哭了起來。

丁子恒輕輕地拍打著母親的后背,輕聲細語:“娘,以后換做兒子來守護你。”

丁蘭擦了擦眼淚,笑著說道:“好。”

回歸宗門后,丁蘭閉關穩固了一下元嬰的修為。

五年后出關年五十六歲。

丁子恒三十六歲,下山歷練。

丁蘭為他準備了很多的東西,花費了丁她半數的積蓄。

看著兒子遠離宗門的背影,丁蘭眼圈紅了。

轉身回了洞府,鉆研上清宗道法與劍法。

上清道法,又稱上清仙法。

一共十二層,可修煉到分神后期,非常的牛叉。

丁蘭如今道法剛剛到了四層,劍術也不行。

始終無法突破上清道法第四層,與精進劍術。

苦修了三年,毫無進展。

一日日站在上清宗擂臺上苦練劍法,三年間不曾間斷過,卻始終無法突破自身瓶頸。

這日上清宗大長老染玉辦事從宗門外回來,見到了日日苦練的丁蘭道君,心中起了愛才之心。

抬腳走上了擂臺,指點了一下丁蘭的劍法,以及心法,明確地說,她境界跟不上修為,所以遲遲無法突破,自身瓶頸。

丁蘭欠了欠身:“多謝大長老指點迷津。”

染玉微微一笑:“你可愿意拜我為師,做我唯一的關門弟子。”

丁蘭大喜,單膝跪地:“弟子拜見師傅。”

染玉笑著扶起了丁蘭,在以后的十年里,精心栽培,指導丁蘭修煉長生。

丁蘭的實力突飛猛進,三年后心境就跟上了修為,不再有心浮氣躁之感。

分割線

丁子恒下山歷練,前去的目的地是烏骨山。

同行的宗門弟子有祁蓮,舒景風,鄭凱琪,曾筠,白雨,葛正紅,方大海,等人。

烏骨山,常年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霧氣,林中野獸,兇猛無比,襲擊修士的方法刁鉆古怪,就是并未開啟靈智,適合練氣,筑基修為以上的修士歷練。

這十來個人,同行歷練,少不了磨合。

在危機四伏的烏谷山歷練,眾人隨著時間的相處,友情越加地深厚。

丁子恒與白雨先是心有好感,后是日久生情。

十年后,回歸宗門,丁子恒帶著白雨,到了母親丁蘭的面前。

丁蘭看著俊美的兒子,心中一片恍惚,兒子長大了。

但是修士成婚過早,破了純陽體質,對于修為是有影響。

丁蘭心中是不希望兒子這么早成婚,哪怕突破了金丹修為,元嬰期再成親即可。

丁蘭臉上雖然帶著笑容,眼中卻冰冷的,看著白雨口中,噓寒問暖,問長問短。

又了解了一下未來兒媳婦的家庭背景。

父母都是普通人,在鄉下務農,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這丁蘭也能接受,畢竟又不指望兒子的婚姻換來利益。

所以這婆媳第一次見面,面上看著還算融洽。

白雨是一個聰慧的姑娘,看出了婆婆眼中的寒意,一開始以為婆婆嫌棄她家窮酸,嫌她樣樣不出挑,也就是修仙資質還不錯,但是這樣的人,在修真界也是一抓一大把的存在。

根本就沒有想到,丁蘭壓根就沒想,兒子這么早成婚。

第一次婆媳見面·,也就這么回事,丁蘭閉口不提,婚事二字。

反倒是私下里問二子丁子恒:“恒兒,你與白姑娘眼下是否有要成婚的打算?”

丁子恒:“兒子明白過早成婚對于修為有些影響,便想著我與她結丹后,再成親。”

丁蘭眉頭微皺,但是點了點頭:“那就先定親吧。”

丁子恒笑著回道:“多謝母親。”

白雨知道后,松了一口氣,她如今筑基中期,子恒后期,百年內結丹也不是什么問題,便也同意了此事,二人先定個婚。

隨著時間的相處,丁蘭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白雨招風引蝶。

與同門師兄,或者師弟,大部分都有一些交情,或者說是人緣好。

只是凡事應該有個度,超過了這個度,就變成了風言風語。

比如說。

白雨有一次下山,路過某地,救回了同門師兄廖凱。

這同門師兄身世凄慘,父母雙亡,拜得師傅也死了。

廖凱重傷被回到宗門,人緣不好,無人照拂,昏迷了三天三夜,都是白雨照顧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風言風語,這廖凱傷好后,還總是往白雨身邊湊合。

這也就罷了,畢竟是一條人命,自當救之。

可是這白雨,見誰都是三分笑。一次出門去逛修真界最大的商坊,竟然單獨與一個叫齊羽的男子一同去的,當天也沒有回來,第二天早上歸家。

又是孤男寡女,在外過了夜。

子恒當時正陪著李長老煉丹,最近很忙,陪伴白雨的時間相對少了,可是她也不能隨隨便便跟一個男子出去,徹夜不歸啊。

還有一次,丁蘭真的氣炸了。

白雨晉升成金丹修士,在宗門宴請了好友,慶賀一下。

高興中,酒喝多了。

想起了傷心的事,宴會散了后,偷偷跑到了后山頭吹著冷風。

師兄齊凱意外看見了,陪她在山頭上,呆了一夜。

白雨絮絮叨叨地說著煩心的事,齊凱邊聽邊開導她。說著說著她就靠在了齊凱的肩膀上睡了過去,第二日醒了過來,還謝他開導她。

丁蘭是元嬰修士,神識可以看向幾百里外的地方,本就時刻關注這準兒媳婦的人品,如今一見大失所望。

反對這門婚事。

丁子恒臉色陰沉聽著母親的言論,開口道:“母親白雨是一個好姑娘,心中煩悶,只是想與人說說煩心的事情,她與齊凱之間不過就是朋友,好朋友罷了。”

丁蘭氣惱:“獨處一夜,倚在人家的肩膀上睡了一夜,這就叫好朋友嗎,這門婚事我堅決不同意。”

丁子恒:“娘,這事白雨會給我一個解釋的,我信她二人是清白的。”

丁蘭氣得要吐血:“行,兒子你真行,好好,你的婚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丁子恒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母親的院落。

第二日白雨親自來到丁蘭的面前,準婆媳二人,閑聊著,丁蘭臉色微冷。

白雨說這說這就開口解釋了,她與齊凱師兄的關系,就像親兄妹,沒有一絲別的東西在里面,白雨只當他是哥哥一樣的存在。

丁蘭:“日后在遇見了什么煩心的事情,不妨跟她說一說。”

白雨點了點頭。

丁蘭心中清楚得很,就算準兒媳婦不是什么好鳥,愁的都是她兒子,這棒打鴛鴦的惡人,不該她來做,犯不上母子離心,現在的丁蘭道君事事還算拎得清。

白雨跟丁子恒之間的婚期,也定了下來。

來年的二月十八,還有七八個月時間準備婚禮。

雙方會親家,在修真界來說這是常事。

但是白雨的父親是一個普通人八十多歲身體還算硬朗,家里還有二個兒子和兒媳,三個孫子,一個孫女。

凡世中的人,嫁娶都講究聘禮。

修真界的人,嫁娶也是講究聘禮。

不過這凡世的聘禮,按照白雨家鄉下的規格也就需要個百八十兩銀子。

丁蘭道君補齊,送了一千兩銀子。

又按照修真界的規矩,單整了一分的禮金交給了白雨,雖然不算厚重,但是也盡心了。

一千塊中品靈識,外加上三件中品靈器,三件中品法衣,三進院用的房子。

這原本打算得好好的,可是偏偏出了岔子。

這雙份的禮單,被白雨的家人知曉,卻不愿意了,既然是聘禮都應該交給白雨的父母。

在凡世哪有下聘,分成雙份的,一份給新娘子,一份給親家的。

這白雨的父親白世安,私下里跟女兒嘀咕了幾句:“哪有這么辦事的,就算這東西到了他們的手上,普通人又用不了,還能扣下不給女兒嗎,這寡婦當他家是什么人啊。”

白雨連忙安撫著父親,說道:“婆婆人挺好的,修為還高,長年閉關,這俗事上難免有些欠缺。”

百世安:“是啊,看著就跟一個小姑娘似的,你要是不介紹,我還以為是,女婿的妹妹,看其心性好像有些陰郁吧,話不多,整日扳著一個臉,像個小大人,罷了!不與她計較了。”

白雨笑了笑:“爹,我公公死得早,婆婆當年也就是一個小姑娘,養大了子恒,很不容易的,性子有些陰郁,也有可能是這些年的事,擠壓在心里,無人傾訴,也沒個人商量。”

百世安嘆了一口氣:“我是在擔心你,這以后……”

白雨立即說道:“爹,你放心,婆婆以后會對我好的。”

父女正說著話,門外來了親戚,白世安的妹妹白卿安,與妹夫韓財。

這妹妹一進屋,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道:“大哥,你這是給侄女找了一個什么婆家啊,打發破落戶嘛,就給了一千兩銀子做聘禮,隔壁家的王大發嫁女兒,進了趙地主家都給了三千兩銀票,北縣的穆家姑娘,給修真界一位筑基修士做妾,還得了一萬兩的聘禮,合著我這侄女,都金丹修為了,天之驕子,這寡婦也好意思,就給了一千兩聘禮,就不怕讓人笑掉大牙,不嫁,告訴你不許侄女嫁過去。”

妹夫韓財站在一旁,連忙拽著他媳婦白卿安的衣角說道:“算了,都一把年紀了,還爭什么,孩子同意就行了。”

這白雨在一旁臉色臊得通紅,拿她跟一個上趕子做妾的人比,此刻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

“唉。”這數千里之外的丁蘭卻知道了此事,她在白雨家中留下了一道傳影符,可以清楚地將白雨家中的發生的事情,傳送到她的屋內。

此符極貴,價值一塊極品靈石,相當于10000塊下品靈石,在凡世最多只能用半年,最少三個月,她想著兩家議親,凡世的規矩她又不懂,擔心會出了什么紕漏,安置此符,就可以知,親家有什么不滿意,好立刻補上,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丁蘭嘆了一口氣,這準備兩份聘禮倒是她的不對了,想了想拿出一塊極品靈識兌換了一百萬兩銀子,派人給他們白家送去了。

這個時候,丁蘭惡趣味地想:“這么多的銀子送了過去,就不怕被人盯上,來幾個亡命徒,宰了他們白家人搶走銀子,罷了,既然你們嫌棄聘禮少,咱就多加點,操那么多閑心干嘛。”

“呵呵。”當一百萬兩銀子,被抬進了白家,全城的人都轟動了。

這凡世的人看熱鬧,修真界的人看笑話。

真可是掉進錢眼里了,爭這俗物有何用處,靈丹妙藥它不仙嗎。

這回白家的人,在當地可是出名了。

哪家的女兒,下聘會分兩次,還砸下了100萬銀子做聘禮。

反正白家在當地出名了。

反之白家的人都愣住了,過后回過神來,所有人都閉嘴不言。

白家的人臉色有些陰郁,因為他們明白,肯定自己的不滿進了親家耳朵里。

誰都不傻,在凡間金銀就是人的命根子,可是在修真界,它就是相當于黃土的存在,用不了,沒人花,修士佩帶所用之物,都是靈器,法器,仙氣,最不濟的也是什么帶有靈氣的木簪一類。

轉眼到了日子,這婚事也就這么結了,不咸不淡的,宴請了幾十桌的賓客,就拉到了。

什么天邊飛船,什么瑞獸迎親,什么結締婚契,一步一個流程,OK了。

這婚后第一天。

修真界沒有媳婦敬茶這一說。

但是丁蘭為白雨準備了。

白雨眼皮子一跳,什么也沒有說,端端正正地按照凡世的規矩,敬茶給婆婆。

丁蘭也什么都沒有說,接過茶水輕抿了一口,將一個疊得四四方方的紅包遞給了白雨。

丁蘭皺眉,看一眼,站在一旁兒子丁子恒。

丁子恒臉色有些詫異,下一刻跪倒在母親面前,端起一杯茶,親手奉給母親:“娘請喝茶。”

丁蘭皺著眉頭沒有接過茶杯。

丁子恒依舊保持著敬茶的姿態。

白雨挨著丁子恒站著

大半個時辰過去了。

丁蘭嘆了一口氣,接過了茶水,放在了茶盤上未動:“子恒,以后的路,你要想好了怎么走。”

丁子恒慎重的點了點頭。

站在他一旁的白雨,眼簾下垂,看著跪了大半個時辰的夫君丁子恒,此刻心中非常的清楚,婆婆今日,不光給她兒子立規矩,也是告誡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什么能干,怎么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