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適可而止
“蕭兒,我不是什么老頑固。當初的約定低當初的約定,如今早已物是人非。我想著,我們葉家和淺家可能永遠沒什么交集,卻沒想到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天注定,你竟然認識了淺語。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淺語那丫頭一看就是個好女孩,你們年輕人感情的事我老了不懂。不過我想和你說,不管你和淺語丫頭未來是朋友還是什么,如果她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你一定要盡量幫她。淺家也葉家,永遠都是朋友。”葉振武說完,感慨萬千,傷感的離開客廳。
老朋友的死,讓葉振武難以平靜。
客廳里,剩下瞠目結舌的葉蕭。苦笑了兩聲之后,葉蕭還真感嘆緣分這玩意,本來他可能注定一輩子和淺語沒有交集,卻是沒想到和馬精神打賭找淺語表妹松藤子搭訕,陰差陽錯的認識了淺語,或者說認識了他指腹為婚的未婚妻……
淺語竟然是自己的未婚妻?
葉蕭發現事情有點扯淡,但爺爺不可能騙自己。想到如果淺語知道自己是他未婚丈夫,依她的性格,恐怕會兩腳將自己踢飛吧?
搖了搖腦袋,甩開這些胡亂混雜的思緒,葉蕭回到了房間。
昨晚心神緊張了一天,現在的葉蕭早已感到一身疲倦,回到臥室之后,沒像往常一樣還要玩下電腦,直接上床休息。
床上彌漫著一股清幽的體香味,不是蘇依然的也不是妖精的。葉蕭一拍腦袋,中午房間沒收拾好,淺語暫時睡在了他這屋。清幽的體香味聞著很舒服,葉蕭不由得聯想到淺語是他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一事,沒由來心神一蕩,暗罵了自己一句無恥之后,閉上眼睛,睡覺。
迷迷糊糊之間,葉蕭感覺臥室的門一響,緊接著鼻子里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一個柔軟的嬌軀便貼在了他身上。
“妖精。”葉蕭鼻子靈,知道了來者何人。
“起來啦起來啦。”妖精嗲聲嗲氣的說道。
“干嘛?”葉蕭睡得正爽。
“我想要那個了。”妖精在葉蕭旁邊吐氣如蘭,溫暖的氣息讓葉蕭的耳朵感到一陣酥麻。
“妖精,我昨晚一夜沒睡,今天中午也沒睡。”
“嘻嘻,我中午睡了。”妖精癡癡一笑,突然冷哼一聲道:“入黨之前你保證過什么?堅決服從黨的安排領導,按時按月繳納黨費,多方面和黨全面接觸,該繳納黨費啦。”
“不是才繳納了么?”
“反正該繳納了,告訴你哦,今天我準備穿空姐裝、蕾邊絲襪、還有女警服,當然,你最喜歡的齊B小短裙我也準備穿穿試試哦。哼,告訴你,現在已經有齊腰小短裙了,本來打算去買幾件的,你再不起來,我就不買了。”
“妖精。”葉蕭暗罵一聲,剛剛妖精在他耳朵邊一吐氣,早已把他的火給點燃了,如今一番語言誘惑,更是讓葉蕭血脈噴張。
打開燈,在妖精挺翹的上揉了兩把拍了一掌,吩咐道:“先穿齊B小短裙,然后警服,然后空姐制服,最后再齊B小短裙。繳納四次黨費,可以了吧?”
“老公,據我發現,你很鐘愛齊B小短裙哦。”妖精癡癡的笑著,美眸連盼,光波流轉。
“知道就好,等回滇南時你必須給我買上各種顏色的齊B小短裙,還有,你說的齊腰小短裙也要買。”葉蕭冷笑道。
“我怕時間一長,你會厭倦了我的身體。”妖精可憐兮兮,讓人一看心生憐意。
“我靠,你不去演戲還真可惜了。”葉蕭無語道。
“相公真會說笑。”兩人激吻了一陣,妖精掙脫葉蕭的懷抱,嬌笑道:“相公等著奴家,奴家這就去穿上齊B小短裙來伺候你。”
最惹人喜歡的女人,恐怕就是在床上比情人還情人,在廳堂比淑女還淑女的女人。
又是一個瘋狂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太陽都曬屁股了,葉蕭的臥室之內。粉色的齊B小短裙凌亂的散落在床邊,藍色的空姐制服凌亂的飄落在衣柜上,黑色的蕾邊絲襪已經支離破碎的灑落在地下……
妖精拖著香腮,膩在葉蕭懷里,看著地下的支離破碎的絲襪,道:“真可惜了,這雙絲襪我買了五百塊錢。”
嬌媚的瞪了葉蕭一眼,“都怪你,我昨晚都說脫掉,你偏要撕碎。”
“額……那樣才夠刺激嘛。”葉蕭嘿嘿一笑。手摸上妖精高聳挺拔的雙峰,一邊把玩一邊道:“媳婦放心,會滇南后,我把我的信用卡給你,絲襪什么的,多多益善。”
“嘻嘻。”妖精小臉一仰,一副任君擷取的模樣。
“吻我。”
一陣激吻。
“我還要。”
“……”葉蕭頭疼道:“太陽都曬屁股了。”
“不管,我還要。”妖精臉蛋嬌媚無比,讓人無法拒絕,只見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指了指窗戶處:“咱們把窗簾拉開,在那里做一次怎么樣?”
葉蕭心動了。
曬著太陽做·愛做的事,他還沒有嘗試過,房子的布局,拉開窗簾之后,沒有任何人,兩千米外倒是有一棟高樓,但除非他們用望遠鏡,不然怎么可能看到這里的情況。
二話不說,葉蕭抱起壞里柔軟的嬌軀,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
柔和的陽光刺在兩人身上,妖精的皮膚真的水靈到了極點,又白又滑又嫩,在陽光下更是如此,格外惹眼。
做足了前戲,一場入黨運動正是開始。
昨晚被妖精折騰了一夜,今早起來又折騰了一陣,導致前晚就沒睡的葉蕭有了黑眼圈,一副萎靡不正的模樣。
吃早飯的時候,葉蕭奶奶見葉蕭這副模樣,心疼的不得了,不禁道:“雖然年輕,但也要適可而止,下午我弄點菜替你補補。”
幾人瞠目結舌,淺語這個外人不禁臉紅,蘇依然笑了笑,葉振武干咳了兩聲,妖精則是嬌媚的瞪了葉蕭一眼。
葉蕭無地自容。
但這時瑤瑤又天真好奇的問了一句:“什么叫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