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打慕夕主意?
事情總是出乎葉蕭的預料,余斌是一個重要人物。
因為從根雕大廈余斌的辦公室里找到的證據,余斌參與了滇南所有人口失蹤事件,上面的余斌幾乎就是綁架人口的代言人,不過葉蕭知道,這種大事件,絕對不是余斌一個人能夠做出來的,他的背后,肯定很大的組織。
就目前掌握的線索,就在余斌身上,可以說余斌是唯一知情的人。葉蕭現在掌握了天地無奇術這種精妙武功,就算有多大的秘密,都隱藏不了。
但是,葉蕭一點也沒有預料到,丈母娘慕夕會突然對余斌出手。
這一槍,響徹安靜的盈江河畔,天上依然淅瀝瀝的下著大雨,子彈穿過了余斌腦門,一槍斃命。誰會想得到,慕夕的槍法如此之準。
葉蕭深深的看了一臉憤怒的慕夕一眼,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幸兒,謝謝葉蕭。”慕夕見余斌徹底死亡,松了一口氣,說道。“若是沒有葉蕭,我們早就死在余斌的手里。”
南幸看了葉蕭一眼,上前兩步,心中滋味復雜難名,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葉蕭似乎和母親關系不一般?不然,怎么葉蕭他會來救自己?
“謝謝你。”
“不用客氣。”葉蕭搖了搖頭。
“葉蕭。”南幸突然抬起頭,眼睛緊緊的盯著葉蕭的眼睛,沒有眉毛的他眼睛大大的,這是葉蕭第一次認真看他,他的眼睛像南起,嘴巴和鼻子卻像慕夕,如果認真看,南幸和香韻,還真有幾分相似。
因為南幸沒有眉毛,第一眼看上去,顯得很滑稽,但是拋開眉毛不談,就說眼睛鼻子嘴巴臉型,南幸絕對算得上帥哥。
“我想問你,為什么要來救我。”南幸說著的同時,又看了她母親一眼,在他的記憶當中,母親和父親早就沒有住在一起,是住在同一別墅,但是根本沒住在同一間臥室,小時候南幸沒在意,可是他長大了,知道了正常的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為什么?為什么父親和母親不睡在一起?南幸記得他問過母親一次,那時候他十三歲,剛剛懂這方面的事,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一向對他疼愛的母親那一次打了他一巴掌,并說亂不到你管。慕夕從來沒有打過他,那是第一次打他,從此以后,南幸再也沒有問過。
南幸記得,母親和他說過,以后不要找葉蕭的麻煩,他問過原因,但是母親沒有說。而如今,自己出了事,母親把葉蕭喊來救自己,南幸眼睛依然緊緊的盯著葉蕭,他怕,他怕他預料的正確。
葉蕭真想說:你以為我丫的想來救你啊,要不是因為你是妖精的弟弟,哪個有功夫管你的死活。
但丈母娘有過交代,妖精媳婦是她女兒的消息,誰也不能告訴,因為這個消息一旦傳了出去,會給香韻惹來殺身之禍,葉蕭不知道這是什么原因,但丈母娘身份有點神秘,葉蕭也相信她這么說有自己的道理,相信她不會害自己的女兒。
所以,香韻是慕夕女兒這件事,葉蕭誰也沒有告訴。不過,葉蕭不說,并不代表著別人不清楚,韓陽,慕芳靜,兩人都不傻,特別是慕芳靜,葉蕭也就奇怪為什么她和香韻第一次見面關系就打得這么好,想必是因為香韻像姑姑慕夕的緣故,加上慕夕答應了她和韓陽在一起,不是偶然。
大家都是聰明人,慕夕和香韻模樣很相似,從慕夕對葉蕭態度的大轉變就能看出點什么來,但是慕夕不說葉蕭不說,他們也沒說破。有的事情,即使知道,也不能說出來,如果對方要告訴,自然會告訴你。
“因為我欠你媽一個人情。”葉蕭笑著說道。
“什么人情?”南幸依依不饒。
葉蕭也被問得有些火冒,你丫的管的也太寬了?
“好了幸兒,總之葉蕭救了你,以后你們別再敵對了,做好朋友。”慕夕笑著說道。“好了,咱們也別再淋雨了,有什么事回格里拉市再說。”
慕夕開著她的蘭博基尼,而葉蕭開著那些人留下來的車子,看了慕夕一眼,跟著葉蕭上了車,這倒是出乎了葉蕭的預料,沒想到南幸會愿意和自己坐在一輛車上。
葉蕭也沒說什么,坐上駕駛座,南幸上了車子之后,便動了車子。
車子在高路上飛前進,慕夕開著蘭博基尼在前面。慕夕有心加快度,其實慕夕的車技也不差,但開不到來時葉蕭的駕駛的那種度,但是,后面的車子性能豈能和蘭博基尼比,但是慕夕卻現葉蕭的車子一直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看來,度快與否,不是人選車子,而是車子選人。
南幸坐在副駕駛上,眼睛一直看著前方,車子開了近一個多小時,南幸突然道:“有沒有煙?”
葉蕭拋了一支給他,南幸點燃,吸了兩口道:“葉蕭,之前我們是仇人。今天你救了我一命,我記在心里。以后有機會,我會還,我南幸不習慣欠別人。”
“但是……”南幸說道這里,語氣一轉:“你若是敢打我媽的主意,我不會放過你,無論你有沒有救過我。”
“打你·媽的主意?”葉蕭一愣,旋即明白了南幸的意思,慕夕看上去十分年輕,加上臉蛋氣質非同一般,現在她,在男人眼中,依然炙手可熱,南幸想歪了。
葉蕭有些無語,他承認慕夕迷人,她還有魅惑眾生的資本。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確實被她給震撼了一下。
但是她是妖精媳婦的媽媽,自己的丈母娘,就算給葉蕭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打慕夕的主意啊,這種禽獸不如的事,葉蕭知道自己做不出來。
只是讓葉蕭有些想不通的是,南幸的態度和想法,他竟然以為自己救他是因為看上了慕夕。這什么和什么啊?不過葉蕭沒由來想到救慕夕時手摸到慕夕翹臀的感覺,暗罵了自己一聲無恥,趕緊把念頭從腦海中甩掉。
對南幸,葉蕭沒有解釋,懶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