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車是有錢人的游戲,不然僅僅每天的維修費就是一筆天文數字。請:。這種條件也洽談室了,只有國際化的大城市才會有這種比賽。小城市極少遇到,甚至能在街頭看到一輛蓮花跑車這種平民跑車都覺得是一種幸運。
今天在京城郊區進行一場比賽,仍然是豪無懸念的完勝對手。那幾個公子哥雖然開的是改裝過的最拉風的跑車,膽識也是有的,可天賦這種東西卻不是用錢可以買來的。
飆車完畢后,在酒店房間里和自己的金發寶貝在床上折騰了半個小時,將那速度感帶來的激情和壓抑釋放出去后,孫強習慣性的打開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
和以前一樣,郵箱里又一次塞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甚至其它國家的比賽邀請。
有的是知名選手的,有的是默默無名者,孫強隨意的查看著那些挑戰者的資料,并將不滿意或者不夠資格和他比賽的郵件刪除。結果,他被一封署名為ANJIN的邀請信函所吸引。這封信沒有車手的資料介紹,卻署了名,安錦,安家大小姐。
在京城的人,安家姐妹聲名遠播,京城車神,目前華夏排名第一的賽車手自然知道安錦這號人物。
孫強爽快的約定了和安錦的比賽,沒有人不愿意接觸安家這顆大樹,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什么叫機遇?運氣碰巧遇上了你的努力,對于孫強來說,他努力了,不然也不可能是華夏最出名的賽車手,安家小姐的相邀,也許就是運氣。
不過,孫強有些意外的是,和自己比賽的不是安家小姐,而是一個年輕人,比自己還年輕的年輕人。
見到對方竟然開了輛寶馬車過來,孫強有種被輕視的感覺。高手對決,相差分豪是常有的事。
他難道想靠這輛寶馬車來贏自己嗎?孫強努力的使自己的內心保持平靜,然后猜測他的這輛寶馬車是不是經過改裝。
“親愛的強,愿上帝再一次保佑你。”金發女人嬌笑著送上自己的香吻。她愛極了這個華夏男人。無論是在床上或者是在車上,他都能給她帶來一波又一波的。
“露絲,我不信上帝。”孫強再一次糾正這個問題。他自己都忘記這是第幾次了,但露絲沒有理會,只是用手拍拍他的大腿。
孫強也不再說話,伸手和寶馬車的主人打了個手勢。
“開始了。”安錦說道。
安繡主動從車里下來,對著葉蕭和安錦揮手。
這邊車來車往的,葉蕭也不擔心她沒辦法回去。當然,她能不能回去也和葉蕭沒什么關系,他是個吝嗇地男人。并不是對每個女人都愿意保持紳士風度。
葉蕭將寶馬車駛過去和法拉利并排停下,對著孫強打了個OK的手勢,對方同樣打了OK的手勢,然后伸出了三根手指,每隔一秒就會按下去一根。
站在車后面的安繡只感覺一道勁風刮過,吹的臉生疼生疼的,然后一紅一白兩道影子已經跑遠,越來越模糊,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兩輛車子已經徹底的消失在她的眼簾。
“好快。”安繡雀躍地跳起來。心里又有些遺憾自己沒有機會坐在車里感受這種極速的速度。
“嗯,一定要讓他載自己跑一次。”安繡握著拳頭,定下自己下一步行動的目標。“不然就蠱惑安靜姐姐別嫁給他。”
風馳電掣!
安錦真正的坐到葉蕭車上地時候,突然間有一種沖動她想系上安全帶。是的,自從她學會開車的那一天起,就從來沒系過安全帶這種東西,甚至都沒有想起過。
她坐在葉蕭的右手邊,恰好能看到普通平凡的側臉。很認真的表情,眼睛閃閃發亮地盯著前方。而那雙看起來有些粗糙的手卻是不用眼睛的指引,總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最合適的地方,動作快的讓人眼花繚亂。
差點讓安錦驚呼出聲的是,這個家伙地腿竟然一直踩在油門上,不斷地加速,再加速。而剎車那種東西好像在他眼里不曾存在過一般,無論遇到再兇險的情況,他都沒有踩上去地意思。
“不用剎車的瘋子。”安錦輕聲責罵。不過那臉上的表情以及在這種瘋狂的速度下不斷上下起伏的胸部卻足夠說明她此時的心情。
她還是個處女,安家家教很嚴,無論是爺爺還是父親,在男女之事這方面都很傳統。雖然沒有經過過真正的男女之事,卻和妹妹一起欣賞過一種以英文第一個字母開頭的影片,看到里面的女主角用一種很夸張的聲音痛苦而又甜蜜的叫嚷著。
她想,或許自已現在的感受就和那個女人享受時的快感相似吧。
剛開始的時候,孫強憑借法拉利優越的性能和熟練的操作占了上風。經過一輪激烈的追逐后,兩輛車成為并駕齊驅的情景。
孫強一次次的將速度提高,至到自己的極限后還不能將葉蕭甩開后,他便知道自己已經輸了,能用一輛末曾改裝過的寶馬車和自己跑成平手,這本身就已經是一場勝利。
若是孫強知道他的對手當初是怎么訓練車技的時候,一定會瞠目結舌,劉雙周劉叔的訓練方式匪夷所思。
安錦的眼睛越來越亮,最后竟然像天上的星辰一樣耀眼。她一臉享受而又喜悅的看著葉蕭,說道:“你已經贏了。”
“有什么獎勵嗎?”葉蕭淡淡地說道。雖然嘴里說著調戲的話,但是表情和動作還非常的嚴肅。比賽還在進行,只要稍有松懈就有可能被對手超越。
“你想要什么獎勵?”安錦聲音誘惑地說道。
聽了安錦的話,葉蕭突然間將油門踩到最底下去。在將孫強的法拉利拉出一段距離后,突然間向一個分叉路口開過去。而那分叉路口只是一條不知名的干道,甚至兩人根本不知道它會通向何方。
“去哪兒?”安錦眼神里跳躍著火花,從座椅底下摸出一瓶提前準備好的防狼噴霧劑。
“帶你去接受獎勵。”葉蕭嘴角扯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安錦冷笑著說道。
“知道。”
“你知道你做了之后安靜姐姐會怎么想嗎?”
“知道。”
葉蕭不再說話,一次次的拐彎,道路也開始越來越崎嶇,安錦心里開始有些緊張了。
葉蕭猛然踩住剎車,寶馬車在一個水庫的大堤邊停了下來。葉蕭將車前燈給熄滅,這一片區域立即就陷入了黑暗。
安錦右手擰著防狼噴霧劑的按鈕,準備在葉蕭動手動腳的時候給他來一個出其不意。
“不準備給我一個解釋嗎?”葉蕭笑著問道。
“解釋?什么解釋?大半夜的你把我帶到這種人煙罕至的地方,應該解釋的人是你吧?”安錦寒著臉說道。
“整個京城的人都說安家女人聰慧過人,當然最聰明的是我家安靜,不過你也算不錯。我有一百種辦法能逼你說出答案,但現在還用不著。這么美好的夜晚,將一個女人欺負哭了并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兒,你說呢?”
“你到底想說什么?”安錦盯著葉蕭的眼睛。
“在滇南有過好幾次,我被襲擊,當時我一直想不通到底是誰做的手腳,不過這次來京城沒有白白跑上一趟,你聰慧,但我也不傻。”葉蕭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撥弄著安錦性感的嘴唇。這是一個身材容貌不遜色輕舞揚的女人,如果論差距的話,也只是在氣質上稍遜一籌。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女人,總是特別容易點燃男人體內的激情。
安錦的心神瞬間失守,驚慌的神情一閃而過,然后又很快的恢復鎮靜。葉蕭的手指先是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的撫摸著,突然間以一個非常淫·穢的姿勢查進她的嘴里。
“你去死吧。”安錦猛然間將手里的防狼噴霧劑取出來,對著葉蕭的臉狠狠地按下噴射按鈕。
葉蕭早就注意到了她的這個小動作,當一個男人將手指塞到一個女人嘴巴里的時候,她還有一只手藏在坐椅底下不愿意拿出來阻擋自己的行為,這個現象本身就很有問題。
葉蕭的手從下面將安錦手里的噴霧劑的管筒向上一托,那噴射出來的刺鼻液體就粘在了寶馬車的內側車頂上。葉蕭一掌切在她的手腕關節處,安錦吃疼之下,那瓶防狼噴霧劑就落在了葉蕭的手里。
葉蕭左手抓住安錦的右手,右手抓住她的左手,將她的兩只手交叉著按在一起,然后用身體壓住她拼命反抗的身體上面,聲音低沉地說道:“不要動了。你這樣只會刺激我的。你是處女,但我不是處男,容易走火。我是個紳士的男人,不會脫襪子塞在你嘴里。如果你敢喊的話,我不介意用嘴巴堵住你的嘴。”
“我記得,我來到京城之后還沒洗過襪子。在滇南的時候,洗襪子這小事,一般都是你姐姐幫我搞定的。”
安錦剛才還努力掙扎的身體立即靜止了下來,本來準備喊出來的救命兩字也被自己咽了回去,說道:“好,我不喊,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
“這樣也能談。”葉蕭壓在安錦肥嘟嘟的胸部上怎么也不愿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