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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三章 過分的條件

賀滿登的眉頭輕輕一皺,他聽得出來這個年輕人語氣中的決絕之意,如果無視他的要求,即便他得到了師兄謝建明的支持,這樁婚事也是談不成的,畢竟要締結婚約的是王柏本人。

但是王柏的這個要求,實在是讓他很為難,可以說非常難以滿足他。喜滿登集團的股東并非只有賀家而已,還包括一些其他投資者,比如說香港首富李先生就是股東之一,雖然占的股份不多,但是他在關鍵時期的注資,幫了賀家很大的忙。

賀家在喜滿登集團占有的所有股份其實只有百分之七十二,其中百分之五十一在賀正雄名下,剩余百分之二十一則在賀滿登名下,這休額足夠他們牢牢占據董事會的話語權,所以賀家是喜滿登集團的實際掌控者。

但是,如果他們真的滿足王柏的要求,贈予他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的話,手頭就只剩下百分之三十二的股份,而王柏要是向其他投資者出賣轉讓自己手中的股份,喜滿登集團的控制權就將易手,賀家就從經營者變成投資者了。

王柏當然沒有瘋,他預想賀家不可能答應這種無理要求,當達成婚約的條件成了出讓一部分基業時,一個富豪家庭怎么會做出接受的決定

這只是他自己的一個計劃,用一個極為夸張的要求,讓賀家放棄這樁婚事。但是他斷定賀老頭不會馬上拒絕,會假意考慮來拖延,這樣他就可以執行下一步計劃。

賀滿登冷哼一聲,佯怒著重重拍了一下椅背,沉聲道:“年輕人,胃口這么大,你就不怕噎著嗎”

王柏嗤笑一聲,繼續裝樣:“你敢送,我就敢接,如果沒這份魄力。我也不會跟你提這種要求,你自己認真考慮吧。”

賀滿登瞇起眼睛看了他一陣,心中舉棋不定,緩了緩后說道:“我現在不是集團總裁,這個條件我沒有資格答應你,但是你的要求,我會轉告正雄的。”

“好!反正我也不急。”王柏微微一笑,又道,“還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清楚。我和你孫女之間。沒發生過任何超乎友誼的關系。應該由我負責的事情。我絕不逃避,可是我什么都沒做過,不想背這個黑鍋。”

賀滿登聞言馬上看向了賀梓柔,見孫女羞愧地低下頭。立刻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之前她肯定是被逼無奈,才亂編了一個借口來悔婚。

他在心里暗嘆一聲,本以為這樁事情十拿九穩,想不到這年輕人這么有主見,居然獅子大開口來反將一軍,提的要求還這么尷尬,難道是算準了我們不會答應

只是一個小工廠老板的兒子,他為什么不肯接受這樁明顯于他有利的婚事呢真的是為了爭取最大利益不見得。他的態度顯然是對這樁婚事非常抗拒,所以在逼迫我們家放棄這個念頭。

難道他是另有所愛這個理由更不可能,有道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若他真想有一番成就。應該抓住任何對自己有利的機會,不該拘泥于感情之事才對。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賀滿登點頭道,“我不會拿那種借口來逼迫你答應這樁婚事的。”

王柏滿意地笑了笑,又瞥了賀梓柔一眼,說道:“既然如此,我就要提第二個要求了……”

賀老頭和賀梓柔雙雙一愣,同時向他看了過來,那表情比剛才聽到第一個要求的時候還要吃驚。

你居然還有第二個要求

“從今天開始,我要帶走索菲婭,讓她住到我家去,教她怎么做王家的媳婦。如果她不能令我全家上下滿意的話,就算你給我四成的股份,我也不會答應這樁婚事。”王柏淺淺地一笑,說出自己的第二個要求。

實際上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之前那個夸張的要求只是個掩人耳目的幌子罷了。

果不其然,賀滿登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微微一怔,隨即露出求之不得的笑容來:“那再好不過,請隨意,盡管帶走吧,別對她太嚴厲就是了。她從小嬌生慣養,什么事情都是傭人幫她做,所以家務方面,的確有點欠缺,你得對她有點耐心。”

“爺爺!你怎么能這么輕易就答應他”賀梓柔立刻急紅了臉叫道,四成的股份要慎重考慮,孫女就可以隨便送人嗎

王柏點了點頭:“賀老先生,那你慢慢考慮,我先走了,再見……”隨即他看向賀梓柔,冷冷地吩咐道:“回你的房間,收拾東西,跟我走。”

“不要!”賀梓柔斷然拒絕,“我才不要跟你走!”

我這是為了保護你,傻妞。王柏咬了咬后槽牙,正準備采取一些特殊手段,卻聽賀滿登咳嗽了一聲,說道:“乖囡,想要列祖列宗考驗你一下嗎就在你未婚夫面前”

賀梓柔心里頓時一緊,要她在王柏面前背誦《女誡》的話,她情愿一頭撞死算了。

“我跟他走就是了……”她委屈地嘟起嘴,可憐巴巴地低下頭,“爺爺,你自己保重身體,我走了……”

跟著王柏走出房間之后,她馬上從可憐狀態中脫離出來,沖著他低喝道:“你不要以為騙取了我爺爺的信任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是不會任你擺布的!”

“你現在有什么想法都不要緊……去了我家之后……”王柏沖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來,“我會好好調教你的。”

她頓時雙眼一瞪,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雙手捂住胸口道:“你別亂來啊!我會告你的!我肯定不會接受那……那種事的!”

在賀梓柔內心深處,現在浮現出來的畫面就是自己赤身被麻繩用一種花式捆綁的方式吊在王柏的床頭,披頭散發,渾身上下都是不明液體、鞭痕的慘狀……

不要啊!我會被他虐到死的!!

“你忘了你爺爺剛才說的話嗎,我記得他是用請隨意這個詞來回答我的。”

賀梓柔艱難地回想著,嘴角慢慢耷拉下來,好像是真的哎……爺爺!我是您親孫女啊,請隨意,不至于吧王柏難道是您失散多年的小兒子那也不能把我送給他褻玩吧!論輩分他就是我小叔叔了哎!

當然,這只是賀梓柔無責任的腹誹罷了,她在心里把爺爺看成了扣押他人身份證件的人販子,而且還是倒貼一大筆錢把她給賣了,還不如當初爛仔王給她定的三百一炮,兩百包夜那價呢!

賀梓柔氣呼呼地走了房間,用力地關上房門,然后在王柏的監視下,保持著憤怒狀態回房收拾衣物,帶上那條名叫瑞秋的雪納瑞犬,跟著他離開了酒店。

她現在其實心里怕得要死,只能用虛張聲勢來維持一種貌似堅強的外表,所以便保持著忿忿不平的神情,一路上都沒什么好臉色。

王柏帶著她去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今天他開的是前幾天賀梓柔擅自買的那輛白色的奧迪跑車,還沒有上牌,他又是第一次開這輛車,而不是那輛破別克,所以沒被附近的記者發現。

他們倆就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成功地離開了酒店。

王柏二人走后,獨坐在房間里的賀滿登低頭沉吟了片刻,馬上給遠在香港的賀正雄打了一通電話,告訴王柏突然強硬的態度。

賀正雄與他預想的一樣,遲疑著表示,這里頭是不是有什么陰謀,那么李大師會不會是被什么人收買,故意說了那番言辭。

“就算是這樣,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和師兄之間有過那種形同兒戲的約定。這件事應該不會是旁人插手,以股份為條件才訂立婚約,是那個年輕人自己的意思。我想,大概是他非常不想接受這個婚約,所以才提出這個極其苛刻的要求,讓我們賀家主動放棄。”

“爸,那你覺得我們該怎么做”

賀滿登沉默了片刻之后道:“正雄,我這個人做事全憑直覺,當年偷渡去香港就是直覺告訴我會成功,把所有的積蓄用來盤下一家經營不善的小旅館時也是,而在我六十歲那年將公司全權交給你負責時也是如此……每一次,我的直覺都沒有辜負我啊……”

賀正雄心里突突地,問道:“爸,你不會是想……”

“如果李大師所言不差,王柏注定會是一個絕世人物,而現在他尚且潛龍在淵,就是一個絕佳的投資目標。我們賀家答應他的條件,看似是輸了一大筆,實際上卻是下了一筆重注在他身上!”

賀正雄怔了半晌道:“爸,你想賭一把,可是這賭注未免太大,我們根本不了解那個年輕人!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交出去,只要他倒戈,我們隨時可能會被董事會踢出局的!”

“這些資本或許會成為他取得成就的關鍵,也可能不會,主要看他將來怎么利用。不過我想,以他對祖輩的態度來看,王柏不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只要索菲婭成為了他的妻子,并且一心一意對待他的話,他一定會善待我們賀家,不可能做出過河拆橋的舉動。”賀滿登篤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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