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人生兌換系統

第一千二十五章 周家女兒

“我草,你這都是向誰學的啊?快別來這一套,我骨頭都冷了。冰火中文binhuo”唐小姐不擺架子還真的讓人不太適應,王柏倒習慣接受她惡聲惡氣的態度,這樣征服起來也更有成就感。

電話那頭的唐旖琴沉默了一陣,暗罵魏瑜紅那娘們給自己出的餿主意,還說男人都喜歡這套,果然是賣隊友,以后再也信不得。

唐旖琴終于換回正常的語氣:“剛才大腦中毒了,你在哪兒呢,出來喝一杯吧。”

這就對了嘛,漢子一般的說話調調才是她該有的樣子,無論是潑婦型還是發嗲型都不適合她。

“太晚了,我都準備睡了,明天吧。晚上八點,我去接你。對了,你還住在小鐘家那套別院吧?”

“換地兒了,”唐旖琴哀嘆一聲道,“那地方被小兩口霸占了,整天在我面前親親我我,我一天都呆不下去,就自己尋摸了個住處。”

其實她是找了個理由搬出去的,她覺得自己得有個私人一點的住處,這樣才方便和王柏偷偷摸摸地來往呀,在鐘家的別院胡來,想不讓鐘叔叔知道都難,豈不是很快就穿幫了。

“哦,那你把地址發給我,明天我去接你,咱們好好喝一杯。”

周家父子出事之后,周涵香就跟母親搬回了國內,如今在東新銀行海東分行找到了一份工作,目前正在實習期。

周家母女就住在朝行區的別墅里,錢文俊打聽這些消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轉天就答復了王柏,就連周涵香的手機號碼他都搞到了。

聽到東新銀行實習生這幾個字,王柏馬上就想到了長谷川亞衣這個大胸妹子,那家銀行不就是長谷川家的產業嗎?

周定文是個人渣。可他的妹妹人品不錯,否則黃雯也不會對她念念不忘。

王柏對于是非恩怨分得很清楚,不會因為周定文的劣行而遷怒到他的妹妹身上。周涵香這個人從小跟隨母親在日本長大,跟周定文也確實不是一回事。

“請問是周涵香小姐嗎?”王柏直接撥通了周小姐的電話。那頭用非常別扭的中文回道:“是,是的,請問你是……”

“你好,我是雙柏集團公司的董事,我的名字叫王柏。”他索性用日語來跟她交流,那頭的周小姐頓時輕松不少。

“你好,你好!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嗎?”雙柏集團是廣林區新崛起的一家集團公司,涉及的業務面很廣。金融投資方面也有所涉獵。周涵香目前在東新銀行的融資課工作,她覺得對方可能在銀行辦事的時候得到過她的名片,現在想咨詢一些事情。

這位王董的日語這么熟練,以前跟東新銀行也許就有業務往來,可能他這次看中了某款金融產品也說不定。因此周涵香接電話的態度一下子變得很謙卑,生怕漏過了對方的一句話。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在廣發大廈有一層辦公樓面,我想買下來,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方便,我們見面談一下這件事。”

“嗯?”周涵香突然一愣。沒想到對方找她是為了父親留下來的遺產。她頓了一頓,然后道:“王先生,那層辦公樓面的產權尚未登記到我名下。目前是由銀行代管,限制交易的,您不會不知道吧?”

老周心臟病發去世,留下了價值數千萬的遺產,可是因為周定文的失蹤,所以這遺產繼承的手續一直沒去辦理。其中房子、車子周涵香都有居住使用權,但不能變賣,而那些辦公樓面,則由銀行代管。一切要等兩年以后。警方認定周定文失蹤,才能完成移交。

周涵香的母親就是怕兒子突然出現。拿走所有遺產,所以才帶著女兒回到國內。守著這里。

王柏當然知道這件事,他從容地說道:“我們可以簽一份預售合同,我用市價買下那層辦公樓面,支付一半的房款,另一半則等你正式拿到產權以后,辦理過戶的時候再支付。在此期間,辦公樓所得的租金都歸你所有,算是預期的溢價補償。”

“可是……我哥哥下落不明,我能簽這份合同嗎?”

“我覺得你可以,你就可以啊。”王柏失笑道,“如果將來存在什么產權糾紛,導致合同無法履行,大不了我不收你的違約金,只要把合同價款退還就行了。”

這種條件可以說是很優越了,周涵香本身就是學金融的,知道流動資金遠比名義上屬于自己的不動產重要。

廣發大廈的樓價還會上漲嗎?理論上會的,但是漲價幅度應該不會超過租金帶來的收益,因為樓價萬一上漲,租金會有更大幅度的上漲。

辦公樓面預售出去,就算只拿到一半的房款,那也有一千多萬,有這些錢,做什么不好?也可以買銀行自家的信托產品啊。

“王先生,您開出的條件很不錯,不過我還想認真考慮一下,您給我一點時間嗎?回頭我再聯系您。”

“好的,我等你電話。”王柏對于周涵香答應條件很有信心,這筆交易對她有益無害。不僅如此,正式面談的時候他還可以探聽一下她的口風,如果周小姐對于在銀行工作很感興趣的話,那他不妨在她的轉正問題上提供點幫助。

東新銀行海東分行,融資課長辦公室。

已經是下班時間,新進員工周涵香還在辦公室里挨訓,用課長的話來說,她加入融資課以后的表現非常糟糕,完全沒有可取之處。新進的三名員工在試用期結束以后只會留下兩個人,課長要她想想清楚,拿出搏命的勇氣去努力工作。

面對上司的訓示,周涵香沒有任何反駁的借口,她在國內沒有親屬,沒有人脈,拓展業務必須從頭做起,不像另外兩名新員工那樣,一進銀行就可以有銷售業績。

除此之外,課長訓話時的眼神也讓她非常不舒服,她雖然一直低著頭,但是偶爾通過點頭應是的動作還是能注意到,課長的視線一直貪婪地在她胸口和兩腿之間來回打量,說到激動處時臉上還有著病態的潮紅。

這家伙肯定是個心理變態,以訓斥下屬來積蓄快感,等她離開辦公室以后說不定還會偷偷地做什么猥瑣的事情。

周涵香不無惡意地揣測著,臉上的表情卻是唯唯諾諾,一副慎小慎微的樣子。

隨著一聲“出去”的口令,她終于從苦難中脫離,走出辦公室,看了看掛鐘,已經超過下班時間半個多小時,那個嚴厲的課長居然訓了她整整一個小時,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么多詞。

周涵香其實并不喜歡這份工作,她的興趣愛好是畫漫畫,可惜現實條件不允許,在中國她必須找一份正當的工作來養活自己和母親,堅持到哥哥出現或者他的失蹤被官方認可,她才能繼承父親的遺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周涵香很郁悶,要是在日本的話,她至少還能利用業余時間畫畫,然后投稿,在這里,她什么都做不成,事業上一事無成,興趣也難以發展。到中國兩個多月了,她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交到。

今天她總算收到一個好消息,有人想要買下父親留給她的一部分遺產,這種事先交易或許是違規的,還有一定的風險,但是對方似乎并不在乎這點。

她想著如果賣出那部分產業,自己就能得到一大筆現金,就能和母親回日本,不必繼續在這家銀行受氣。

暢想著美好的未來,周涵香的心情稍微變好了些,整理好東西后便離開了銀行。

回到家里,她在門口看到了一雙陌生的男士鞋子,耳旁聽到樓上傳來若有若無的異聲,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徑直去廚房找了點吃的,然后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不用說,周涵香的老媽綰任琦又找了個情人,不知道這回是一夜情還是街頭艷遇,又或者是來修廁所的管道工。

綰任琦是個入骨的女人,當年跟她老公還沒離婚的時候就不安分,和周涵香的叔叔都有過一腿,各種荒唐不勝枚舉。

從小到大,周涵香已經習慣了母親把各式各樣的男人領回家,她的固定情人就算維持的時間再長也不會超過一個月,她這個人的性格就是這樣。

周涵香內心一直有一種恐懼,怕有一天自己也會變成綰任琦那樣,找著各種新鮮的男人來滿足自己的肉欲,她非常害怕,怕自己變成那種的女人。

她的恐懼并非無因,雖然她刻意地和異性保持距離,拒絕戀愛,但越是壓抑,她對男女之事的好奇就越發嚴重。

從十六歲開始,她就已經對那種事很好奇了,母親帶著男人回家以后,總會發出那種似痛苦似快樂的喊叫,讓她難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