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很悠閑的度過了幾天,他已經收到了院里發過來了的處罰通知了,對于記過他是不在意的,所謂虱多不怕癢,反正這個玩意也不扣他錢不扣積分的;
這幾天,燕京的各個圈子里的氣氛頗有些怪異,幾位太子爺們被逮起來的消息最近傳得很亂,從第一天開始,由于大少們的被抓,燕京圈子里,便開始秘傳這位可能出問題了,然后那邊又傳那位只怕也出問題了…
結果傳來傳去,眾人便發現,按這樣的說法,只有楊家那位老爺子才沒有出問題。<冰火#中文
所以,很快的這些謠言和某些緊張的氣息,便消散無蹤,唯有這太子黨的小圈子里,依然是緊張彌漫。
驟然間的,最為頂尖的幾位,齊齊地被拿下來了,不論是你張家的,還是姜家的,甚至連那位家的,也被拿下來了;這讓原本在這四九城里向來橫著走的那些各家公子哥們,一個個都極為低調了起來;
江源這在房間窩了兩天,決定放松一下,想找個地方和宣紫月以及潘曉曉等人出去消遣一下,卻是發現,不但是金陵閣被封了,就連一些平日偶爾去的一些極為熱鬧的高端會所都冷清了許多;看到這情景,江源也不由地是嘆了口氣;看來最近想要找個好玩的地方,只怕是也沒有沒法子了。
隨意地喝了兩杯,興趣乏然的領著宣紫月和潘曉曉兩人從會所出來,便在門口迎頭撞上了兩個年輕人。
看著兩人,江源覺得稍稍地有些眼熟,但那兩人卻是猛地臉色一變,如同碰到了什么洪水猛獸一般地,露出了驚駭的表情;然后立馬地讓到一邊,臉上堆滿了笑容,恭敬地點頭問候道:“源少好,源少好…”
“哦…你們好,你們好…”看著兩人那恭敬又緊張的模樣,江源忍不住地摸了摸臉,自己難道是老虎么?怎么這兩個家伙一看到自己,就嚇成這個樣子。
這坐到了車上之后,江源才一臉莫名其妙地看向旁邊的潘曉曉,道:“怎么回事?那兩個家伙怎么這樣子?”
看著江源那古怪的模樣,潘曉曉忍不住地抿嘴笑了起來,道:“你還不知道你最近這幾天,這在這些人眼中,可怕到了什么地步;現在人人都在傳說,姜陽他們被抓,都是因為你…就因為那幾個家伙惹惱了你…”
“額?這是怎么傳的?”江源愣了愣,這關自己叼毛事啊?
“反正都是這么傳的,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傳出來的?”
看著江源那驚愕的模樣,旁邊的宣紫月,終于也忍俊不住地笑了道:“不過,這似乎也是事實吧?我聽說若不是你,這幾個人這回還真出不了事!”
聽得宣紫月這話,江源這臉色一僵之后,終于是無奈地笑了,他倒是忘記了,宣紫月出身宣家,這么大的事情,她自然也是會收到消息的;當下不由地訕訕然的笑了。
“啊…真是你啊,江源…你怎么弄的?怎么弄的?這么厲害”想起往日那幾個家伙的威勢,潘曉曉這便忍不住地興奮了起來,伸手抱著江源的胳膊搖著,想要知道江源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要知道這幾個,能夠動他們的人可絕對不多,更別說一下把這幾個都拿下了…
感覺著那豐滿在自己的胳膊上一陣的摩擦,江源忍不住地苦笑了起來…
“呼哧…呼哧…”江源在房間里,俯身四肢著地,身形前俯后仰地作出一連串的動作,額頭之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從額頭上滑下…
隨著他的動作,周圍空間中的那些清涼的能量粒子慢慢地循著他的皮膚然后進入肌層、骨骼;這些能量粒子的進入,輕輕地沖刷著他周身的各種細胞,讓他的皮膚、肌肉、骨骼細胞又稍稍地強壯和緊密了那么一絲絲。
如此般地,一連做了四五趟之后,江源終于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拿過旁邊的毛巾擦了把臉,這才長舒了口氣;不過臉上卻是閃過了一絲失望之色。
剛才他這幾趟五禽戲做下來,體內的能量蓄積度增加了兩個點,但那股彌漫全身的僵化感,卻是沒有任何變化,依然存在。
就在剛才的五禽戲之時,他甚至都能夠感受到,這股僵化感的來源…這感覺的來源,便是來自他周身的肌肉和皮膚之中,在這些肌層和皮膚之中,他能夠感覺到有一股怪異的能量存在,而就是這股彌漫在肌肉和皮膚之中的怪異能量,阻滯了他的感覺和肌肉的活動,讓神經功能的傳達,稍稍地緩了那么一絲一毫。
這種阻滯,雖說對平日的生活什么之類的,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影響,但就這么一絲一毫的阻滯,讓反應稍稍地慢上那么一點點,在某些時候卻是相當的關鍵。
“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沒有辦法將這股能量沖散…”江源緊皺著眉頭,站在淋浴頭下,任由頭頂的熱水噴灑在臉上,很是有些頭疼地喃喃自語著,他現在已經不希冀將這股古怪的能量吸取了,只求能夠將這股能量沖散,讓那股僵化感消失;
因為這股僵化感的存在,讓他沒有辦法讓自己的狀態維持在最好,而這一絲絲的僵化感的存在,若是不消除的話,那么就會是一個很大的隱患。
隨手地將周身之處的水珠擦干,江源便躺回了床上,閉上眼睛,開始將自己的心思沉積在了腦海深處,開始搜尋祖師爺的那些記憶碎片,希望能夠從其中找出相應的解決方法。
漸漸地一夜很快地便過去了,江源頭一次有些疲憊地睜開眼來,眼中閃過了一絲失望,在祖師爺留下的記憶中,他也沒有找到相關類似的情況,更不要說解決方案了。
想到這里,江源也只得是嘆了口氣,這若是不行的話,等回到了院里,到時候再請徐啟柳天醫師和老師看一下,看有沒有其他什么解決的方法。
數萬里之外,此時正是黑夜,在一望無際的森林之中,有著一個古堡的存在;在這陰森的古堡之中,只是隱隱地透著一些陰暗的光亮…
而在古堡內部華麗的大廳之內,四處掛滿了壁燈和蠟燭,將整個大廳照得燈火輝煌。
菲尼伯爵坐在大廳的主位上,伸手接過旁邊仆人恭敬送過來的一個水晶杯,將那裝滿了美妙處女鮮血的杯子,湊到鼻端前輕輕地聞了聞之后,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后將那杯中的鮮血一口抿下。
看著菲尼伯爵一口便將那鮮血喝下,絲毫不像以前一樣一小口一小口地享受,旁邊的仆人眼中閃過了一絲緊張。
以前伯爵大人在喝血的時候,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享受著,但現在,卻是似乎完全不覺得有任何享受的感覺一般;這樣的狀態是仆人們最害怕的,因為這代表著伯爵大人的心情會相當的不好;伯爵大人的心情一不好,那么就會有人倒霉了。
吞了這杯鮮血之后,菲尼伯爵皺著眉頭隨手將水晶杯放回了旁邊仆人手中的盤子里,然后看向鞠身站在旁邊的張元。
這兩天,他的心情確實是很一般,自從他上次品嘗過了那個小子的血液,不…只是一點殘存的血痂之后,他便發現,他現在已經對處女的鮮血完全不感興趣了。
他相當的懷念,當時舔食那血痂時的那種快感,雖然只是一些殘存的而并非是真正的血液,但卻讓他感到了無比的享受;特別是其中那種淡淡的生機,讓他懷念至極。
“張元…那小子的情況怎么樣了?”雖然現在他的實力大降,而且也不是再次進入華夏的時機,但菲尼伯爵卻是有些無法克制自己,就如同一個吸食了某些藥物上癮的人一般。
“伯爵大人…根據我的消息,那個小子現在依然還在燕京,并沒有離開…”張元恭敬地回答道,心頭卻是一陣陣的發苦,現在他在燕京可用的人手,已經是少之又少了;這個消息,還是一個并不受重視,而且也不引人注意的小嘍啰給他傳遞過來的。
“還在燕京…”菲尼伯爵深吸了口氣,然后看向張元,道:“難道就不能將他引誘出來?”
“伯爵大人…根據資料顯示,那個小子除了很多年前出過一趟國之外,就再沒有過…現在要想將他引誘出國,那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張元趕緊地回道,雖說他也知道菲尼伯爵自己也并不抱多大的希望,但他自是要在這上面,完全地幫菲尼伯爵把這個念頭打消,否則真要是把這個勾引的任務交到他頭上,那他就只有自己一頭撞死算了。
果然,聽得張元這話,菲尼伯爵也嘆了口氣,揮了揮手道:“給我盯住他,一旦有任何異動,立馬告訴我!”
“是…伯爵大人!”張元稍稍地松了口氣,然后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
看著張元退了出去,菲尼伯爵這時臉色越發的陰郁了兩分,這次的任務他可是吃虧不小,雖說帶回了鼎蓋,因此而并沒有受到長老議會的責難;但他實力因此大損,而且在議會威望大大下降卻是事實。
若是這次沒有發現那個小子的血液有那般神奇的效果,那這次任務便算是虧大了。
現在,他牢牢地把守著這個秘密,只等待著有合適的機會,他一定要再去找那小子,將那個小子的血給吸干…
他相信,有這個小子的血,他那一直沒有能繼續突破的階位,一定能夠再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