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園小區,何軍家中。
眾人正說說笑笑著,門鈴響了起來。
曹麗走過去開門。
“心雨,來了,快進來,進來!”
來人竟是杜心雨。
杜心雨對著曹麗喊了一聲“舅媽”,這才走了進來。
當她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的秦風時,也是吃驚得不行,一雙美眸睜得老大老大的,那模樣就如同見到了鬼一般。
而秦大官人也是極為的驚訝,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站起身來。
麻痹的,這世界也太小了!
他哪里還看不出來,何軍口中的外甥女就是杜心雨。
“秦哥,你——你們認識?”鐘揚見秦風與杜心雨二人互相看著對方,一臉愕然的模樣,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然杜心雨的話回答了鐘揚的疑問。
“秦風,你怎么在這里?”
秦風此時也緩了過來,他苦笑了下,想想自己都能與千年后的云揚長得一般無二,更何況杜心雨是何軍的外甥女,也就沒什么奇怪的了。
他有些訕訕的笑道:“何軍是我好朋友!”
“啊?”杜心雨小手輕掩紅唇,她沒想到世上竟有這般巧合的事情。
韓浩,鐘揚可算是傻眼了,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年頭,只要是個美女,都與秦風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這丫的狗S運,著實旺的有些過火了。
他們也是羨慕,卻沒有嫉妒恨。
自打秦風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后,秦風的能力讓他們自嘆不如的同時也是深深的折服。
何軍聽到杜心雨的聲音后,也是出來迎接,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外甥女竟然與秦風相識,一時間也是愣住了。
何東畢竟是小孩,他不懂得這些。
“表姐,你嫁給秦風叔叔吧?”
眾人也是被這小家伙直白的話給驚得不輕。
杜心雨剜了秦風一眼,在她看來,這一定是秦風那家伙教唆的。
她優雅的蹲下身來,一臉溫和的開口道:“東東,咱還小,可別跟秦風叔叔學那些不著調的東西!”
她隨即又回過頭來道:“秦風,你平常胡說也就罷了,跟孩子面前亂說什么,真是的。”
秦大官人覺得自己很是冤枉,麻痹的,這年頭小孩早熟,跟自己有毛關系啊!
可是他也不想解釋,解釋就是掩飾,越描越黑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他“呵呵”道:“心雨,沒想到咱們前腳分開,后腳又見面了,緣分哪!”
杜心雨白了這廝一眼,開口道:“是啊,有緣無份!”
“有緣無份!”秦大官人回味了一下道:“精辟!”
韓浩道:“秦哥,我看你是屁精還差不多!”
在場之人也是被韓浩的話逗樂了,秦風黑著張臉道:“你小子還想不想跟我混了?”
韓浩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般道:“想,當然想!”
“想就給我閉上你那張烏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
眾人一陣大笑,那邊何軍見人來齊了,他招呼大家吃飯。
這廝搬來了一箱茅臺酒道:“今晚高興,哥幾個痛快的喝一場。曹麗,今兒個你可不能管我,回頭我這些兄弟看不起我,出去沒面子。”
曹麗道:“喝吧,回頭喝出個酒精肝,看你還得瑟!”
鐘揚道:“沒事,嫂子,咱有秦風在,不怕酒精肝!”
曹麗也聽說過秦風的神奇,她笑了笑道:“秦風,今天嫂子看你面子,就不管這個家伙了!”
“嫂子,你放心吧,有我在,何哥絕對長命百歲!”
杜心雨道:“秦風,你還會治病?”
韓浩正想開口,卻被秦風給一眼瞪回去了,他道:“會些皮毛而已。”
秦風的話讓在座之人,皆是汗顏不已。這家伙的醫術若是會些皮毛,這天底下就沒有懂醫術之人了。
“我看也是,你這么年輕,即便懂醫,也只是個新手罷了!”杜心雨開口道,在她看來,大凡醫術高深之人,哪個不是仙風鶴骨,白發蒼蒼。
“心雨,何軍是你舅舅,我與何軍是兄弟,你一口一個秦風的喊著,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啊?”秦大官人是個閑不住的姓子,他與何軍,鐘揚,韓浩碰了一杯之后,夾了口菜吃了之后,出言調侃道。
杜心雨“咯咯”笑道:“那你想我怎么稱呼你?”
“比如說喊聲舅舅,當然如果你覺得別扭的話,最不濟也得叫聲叔叔才是!”
杜心雨道:“我覺得這兩個稱呼還不能體現你的身份!”“那什么稱呼才能體現我的身份?”
“秦大爺!”杜心雨笑不露齒道。
秦風滿腦門的黑線,眾人樂得不行
“心雨,你媽身體最近可好?”何軍好久沒有見到姐姐了,他也是有些思念。
“好著呢,小舅,回頭你可幫我說說我媽,這老太太重男輕女,眼中只有她那個寶貝兒子,整天讓我辦這辦那,生怕她那寶貝疙瘩哪里碰著了,傷著了!還有最近這段時間,她三天兩頭的逼我相親,搞得我工作都不安心,小舅,你得幫我!”杜心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傾訴的對象,她自然不會放過。
“心雨,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找個對象了。你媽這輩子辛辛苦苦的將你們姐弟倆拉扯大,不容易。她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你可別記恨你媽!”何軍說教了一番,接著道:“這次來西京公干?”
“是啊,只是事情辦得不太順利!”杜心雨有些不開心道,說話間她也是瞥了秦風一眼,那意思仿佛說都怪你,你要是伸出個援手,這事兒不就成了。
秦大官人心中也是苦得緊,麻痹的,這弄來弄去,竟然扯到何軍的身上來了。他有種預感,這個忙,他不幫,只怕還不行了。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何軍的面子,秦風還是要給的。
“哦,心雨,你說說看,看看舅舅能不能幫到你?”何軍有些納悶,外甥女這么能干,還有她辦不成的事情。
杜心雨再次幽怨的瞪了秦風一眼,她道:“算了,不提這事了。反正某些人也不愿意幫忙!”
秦大官人哪里不知道這丫頭口中的某些人說的就是自己,他有些坐不住了。
杜心雨這丫頭可真不簡單。這字字句句都將矛頭直指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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