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效果很不錯!”秦風在目睹了裴天的反應之后,他極其欣慰的贊賞道。
對于自己當初的決定,他很是慶幸。
如今裴天,張鐵柱歸來,他終于可以圍繞他二人組建一支新的有生力量。
這一計劃盤桓在他心頭已久,他一直在等待,等待這二人的歸來。
如今時機成熟,也是該到了實施的時候了。
秦風尋思了一番,心中了然。
面對越來越多的麻煩纏身,秦大官人總不能大事小事都要自己親自上陣,雖說他不介意,可打架動手終歸是個粗活,影響形象。
圣門屬于他,然一來不是他一手創建的,二來門中弟子俱是些嬌滴滴的女弟子,招呼起來自不是那么心安理得。
秦大官人骨子里的大男人主義,讓他覺得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保護的,若是讓女人保護自己,秦大官人實在接受不了。
所以這個想法自打他決定送裴天,張鐵柱去戰火紛飛的中東歷練時,他就定下了。
秦風了解了一番裴天,張鐵柱二人這一年來在中東的經歷,他感慨良深道:“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張鐵柱沒什么文化,自然聽不懂秦風這番文縐縐的詞句背后的含義,裴天卻是意識到了什么。
他有些欣喜的開口道:“秦哥,是不是有什么任務交給我們?”
秦風點點頭道:“沒錯,自從西京九龍堂滅亡了之后,如今西京乃至平江省的地下勢力魚龍混雜,參差不齊。從古至今,有白就有黑,存在必然有他的道理。既然不可避免,咱們何不將之統一。握在自己手中,心里踏實!”
裴天,張鐵柱聽了秦風這般豪言壯語,頓時兩眼發光,摩拳擦掌。
“秦哥,你的意思是說想讓我和鐵柱去完成這件事情?”裴天試探姓的詢問道。
秦風心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
他喝了一口茶道:“裴天,柱子,我給你們提供一個廣闊的平臺,你們有多大的本事,就盡情的發揮去吧。不過在做這件事之前,我必須提醒你們,無論到什么時候,不要做違背良心的事情!”
雖說秦風對裴天,張鐵柱有信心,可如今這個利欲熏心,誘惑遍地的社會,難保不會出什么紕漏,所以事先打個預防針,還是相當有必要的。
裴天,張鐵柱使勁的點點頭道:“大哥,我們記住了!”
“如此甚好!”秦風取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張銀行卡,遞給裴天道:“這是給你們的活動經費,過兩天,我再給你們弄一些人手過來,一個月之內,我希望能看到西京盡在你們的掌控之中;三個月內,平江省皆在你們手中。”
裴天樂呵呵道:“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和柱子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秦風與裴天,張鐵柱談完了正事,抬腕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時分。
他起身道:“裴天,柱子,正事談完了,咱們兄弟很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走吧,今天咱們不醉不休。”
裴天,張鐵柱聞言,樂得不行,他們笑呵呵的答應了下來。
秦風拉上林曉婉,一起出了門。
裴天,張鐵柱二人緊跟在其后,左右簇擁著,那架勢也是相當的拉風。
南宮燕最近可是累得不輕,原本兩個人的活兒,盡被她一人給干了。
說起來都怪那可惡的家伙,沒事裝病偷懶。
什么男人,真不知道若云姐看上了他哪點?
原本她多次想去找秦風的碴兒,可奈何外公那邊將她卡得死死的,她也無可奈何。
這不為了宣泄自己心中的郁結情緒,南宮二小姐開著車出來散散心。
行走在西京的大街上,眼瞅著來來往往的車流,行人,南宮二小姐驀然覺得很無聊。
這不正準備打道回府,南宮二小姐不經意間的一瞥,頓時眼前一亮。
秦風!
她的玉眸幾乎是瞬間充斥了熊熊的烈火,那架勢足以將面前的所有一切融化。
果真是冤家路窄啊!
這個王八蛋,如此逍遙自在,竟敢欺瞞外公,實在是可惡之極。
今兒個算你倒霉,碰上了本二小姐,說不得要讓你不自在了。
她麻利兒的將方向盤一打,車頭直接沖著秦風飛馳而去。
秦風幾乎是瞬間就察覺到了危機的來襲,他本能的轉頭,只是在看到那熟悉的軍車車牌號后,他的臉上堆滿了苦笑。
這個瘋丫頭,怎么又找上門兒來了?
今兒個真是出門沒看黃歷啊,竟然遇上了她!
裴天,張鐵柱也是意識到了危險,他們可不認識南宮二小姐,更不認識南宮二小姐的座駕,眼瞅著汽車即將威脅到秦風與林曉婉的人身安全,他們本能的想出手,然而秦風的聲音響起:“裴天,柱子,住手!”
秦風的聲音很輕,可是裴天,張鐵柱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他們雖然不解秦風為何如此,可還是第一時間止住了即將采取的行動,身體快速的閃到了邊上。
而就在此時,掛著軍牌的悍馬車“嘎吱”一聲停在了他們的身邊,堪堪與他們擦肩而過,刮起的旋風將裴天二人的衣衫吹得獵獵飛舞。
如此囂張跋扈,裴天,張鐵柱自然是怒不可遏。
若不是秦風的制止,他們早就沖上前去,將開車之人捏扁搓圓,然后狠狠的踐踏一番。
然而當車上下來一位英姿颯爽的漂亮女軍官后,裴天,張鐵柱互相對視了一眼,頓時氣消了一半。
美女,而且是軍官,兩毛二,中校軍銜。
秦哥就是秦哥啊,但凡是極品美女,總會與他有著或多或少的關聯,莫不成這又是一位嫂子?
裴天,張鐵柱如是想道,否則以秦哥的姓情,誰人在他面前這般放肆,只怕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秦哥早就出手了。
如今秦風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很顯然這二人定有JQ。
裴天,張鐵柱在分析了一番,嘴唇邊露出了一絲絲會心的笑意,與此同時,他們看向秦風的眼神中莫名的多了幾分曖昧之意。
這一幕落在秦大官人眼中,也是欲哭無淚。
真是雞沒吃著,倒是惹了一身的雞毛。
蒼天哪,大地啊,我冤枉啊!
秦大官人仰天疾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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