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東在斯柯達工廠訂購了一艘二十米長的游艇,各種設施一應俱全,用的是斯柯達工廠自己產的發動機,送貨到家,一共是一百二十萬歐元,
相比英國的Princess游艇四百五十萬美元,要便宜不少,
原來卡琳娜的捷克皇室,在斯柯達兵工廠有股份,而卡琳娜本身又好這些東西,騎馬,出海,登山,冒險,
英國皇室哈利王子經過表姐索菲亞介紹,認識了卡琳娜,當然兩人認識時間雖早,卻并不是娃娃親,
兩人身份對等,而且卡琳娜長的非常美麗,性格有堅毅,哈利王子一見之下,就立刻傾心,對卡琳娜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捷克皇室雖然也叫皇室,但是跟沒落了也差不多,而英國皇室的影響力巨大,是整個英國的皇權象征,所以捷克皇室也想攀上英國皇室這門親事,對哈利王子非常討好,兩家皇室商定了兩人的親事,
當然卡琳娜對于哈利的感覺是可有可無,她并不喜歡哈利,但是也說不上討厭,她也就默許了,
哈利大概也能感覺到卡琳娜對自己的冷淡,所以,他也想討好卡琳娜,
哈利討好卡琳娜的方法是投其所好,卡琳娜喜歡出海,喜歡游艇,他就入股Princess游艇公司,卡琳娜喜歡騎馬,他就陪卡琳娜騎馬,卡琳娜喜歡爬山,哈利就跟她一起爬山,
這次來香岡,正好Princess和斯柯達都在香岡有分公司,兩人在賽完馬后,就住在分公司的招待所,
秋田從沙田馬場逃出去后,傷勢雖然不致命,但是卻也不輕,但是最讓秋田痛心的并不是他的傷,而是他把他師門的法寶,赤色離地焰光旗,給丟了,
這面旗是秋田的師父,當年在侵華戰爭中從中國得來,傳給了秋田,傳說中的這面旗,在中華大地一共有五枚,號稱先天五行旗,每一枚旗都具有神奇的力量,秋田也繼承了師父的遺愿,在空閑之間搜集這五枚古老的旗幟,但是直到今天,卻一直一無所獲,
不光那四枚旗一無所獲,就連師父傳給自己的離地焰光旗,都讓自己弄丟了,
秋田依舊記得師父把離地焰光旗交給自己時候的語重心長:“中華民族是個古老偉大的民族,他們的智慧是我們大和民族所不及的,就拿這個先天五行旗來說,先天五行旗首推主中極的戊己杏黃旗,俗稱杏黃法旗,相傳姜子牙憑借這面戊己杏黃法旗輔助文王推翻了一個王朝,姜子牙也憑借此法期洪荒封神,戊己杏黃旗是最神奇的一面旗,來自玉虛宮,除了中極的戊己杏黃旗外,還有北方碧游宮的天花妙墜旗,西方瑤池的素色云界旗,東方靈山的青蓮寶色旗,還有一面就是南方玄都的離地焰光旗,也就是我現在傳給你的這枚,你一定要好好保管。//一住本站百度搜網即可找到本站//”
秋田眼中帶淚答應了師父,這幾十年來,秋田一直著意打聽師父臨終都念念不忘的先天五行旗,但是這些東西無不經歷上千年,幾千年前的事,別說秋田一個外國人,就算是歷史學家恐怕都很難考證這些東西如今的下落,
秋田在這幾十年,對于離地焰光旗的研究,越發深入,推陳出新,創造出了一個威力絕倫的大陣,那就是赤色離地焰光大陣,也就是秋田用來對付唐振東的這座陣法,
秋田一直感覺到了自己找到了離地焰光旗的終極力量,所以,把大陣的名字直接給起成了旗幟的本名,這也是他自得的體現,
現在秋田竟然丟了離地焰光旗,不過,秋田也沒有辦法,如果當時舍不得旗,就要丟下命,失去了命,別說旗了,就連毛都不會剩下,更別說師父交給自己尋找五行旗的遺命了,
有了命在,才有希望,
秋田這幾天一直在養傷,這幾天香岡機場,碼頭都外松內緊,搜查恐怖分子,
但是香岡這么大的國際大都市,人口有如此的密集,想在六七百萬人中找到幾個恐怖分子,難度不亞于大海撈針,
不過秋田在日本的名聲或許不算太響,那絕對不是因為秋田沒本事,或者本事不大,相反,秋田的本事相當大,就連秋田那不學了三腳貓技藝的徒弟黑澤風,在日本的名氣都如日中天,秋田怎么可能沒本事,
黑澤風在日本是著名的陰陽師,而秋田之所以名聲不顯,是因為他為人非常低調,不好虛名,一心鉆研上古陣法,
但是,這并不表示秋田沒名氣,也不代表他沒地位,
黑龍會雖然被唐振東連炸兩座小島,連斬兩名老大,但是這種百年黑幫,底氣還是有的,在世界各地,尤其是亞洲各地,都有分支,
秋田就躲在黑龍會在香岡分舵的秘密場所養傷,
定了游艇,唐振東也算了了件心事,于清影陪自己到了澳門,來了香岡,自己根本沒多少時間陪她到處逛逛,相反,還讓她跟著自己東奔西跑,唐振東心里是過意不去的,如果再不把游艇定下來,那唐振東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因為這游艇是于清影的一個憧憬,
雖然唐振東知道于清影并不一定就是想要游艇,但是既然她說了,自己就要給她做到,
自己跟于清影的大婚就是年后,唐振東也想讓于清影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這幾天,唐振東決定陪著于清影先玩幾天,以做補償,
唐振東的幾個徒弟,白明,小五等人,也沒去打擾師父師娘,他們也一起組團游覽香岡美景,
剛玩了兩天,李家誠就親自給唐振東打電話,說自己兒子的病又重了,現在不光是睡不著覺,精神不好,簡直就是痛不欲生,
唐振東本來想陪于清影逛完這幾天,然后再給李家誠兒子看看,但是李家誠這人還不錯,幫了自己不少忙,這時候不過去,好像不好,而且于清影也勸說自己:救人如救火,一刻耽誤不得,
唐振東也就帶著于清影來到李家,
李家誠也住在太平山,
這里也是港島著名的富人區,每一棟別墅都以億為單位,而且還是美金,
“唐師,請進,請進。”李家誠看到唐振東來了,親自迎到了門口,把唐振東兩人接了過來,
“唐師,咱們先喝杯茶,還是先用餐。”
唐振東一擺手,“先看看令郎的病再說。”
其實李家誠也是這個目的,但是唐振東不是一般的醫生,也不是一般人,能讓何鴻深敬若上賓的人,怎么也不會是個普通人,如果是一般的大夫,李家誠什么也不會說,就會直接把唐振東給拉進大兒子屋,讓他看病去,不過,對唐振東,李家誠要講禮儀,
唐振東來到李家誠的大兒子李澤凱的房間,入目就看到李澤凱被綁在床上,胳膊,腿腳都被繩子勒出了紅腫,而李澤凱雖然睡著了,但是仍舊是面目猙獰,可怖,
唐振東一見這種狀況,急忙支開于清影,李家誠的夫人親自帶著于清影到樓下客廳,坐著等候,
“李董,這是怎么回事,請詳細說說。”
“哦,小兒前段時間的病情,我也跟唐師說了,無非就是失眠,睡不好覺,精神狀態不好,除此之外,工作生活倒是算是不耽誤,但是昨天,小兒突然發了癲狂,大吼大叫還不算什么,有時候見人就咬,醫生也過來了,見小兒這種癲狂難忍的狀況,只能綁在床上,如果實在是犯病難忍,只能打上鎮定劑,唐師,您現在看到的就是小兒打了鎮定劑后。”
唐振東點點頭,“李董,令郎在發病前或者剛發病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異常的情況,或者異常的人跟他接觸。”
“唐師,是說這次癲癇發作還是剛感到不適的時候。”
“有異常的都說說。”
李家誠想了想,才道,“要說異常,小兒剛感到不適的時候的情況,我并不大清楚,除了做噩夢外,我還真不知道他有什么異常。”
“對了,令郎做的什么噩夢,跟你說過嗎。”
李家誠搖搖頭,“小兒一向非常自立,什么事情都自己琢磨,自己扛著,所以我并不知道他做的什么夢,其實這事我也問過他,但是他那時候已經精神很差,他搖搖頭,我也就問不出口了。”
“恩,還有嗎。”
“要說昨天到今天,他經常做夢喊著一個詞。”
“什么詞。”唐振東追問道,
“女巫。”
“女巫。”
“對,女巫,他在癲狂的時候就是喊的這兩個字。”
“還有別的表現嗎。”
李家誠想了想,搖頭道,“沒了。”
“在令郎做這個噩夢前,他都忙些什么,去過什么地方。”
“忙什么,肯定是忙活公司的事,澤凱一向是個工作狂,哦,至于去過什么地方,等我想想,這個我需要問下他的秘書。”
李家誠打了個電話,讓他秘書查詢下李澤凱在今年年初都去過哪里,
過了一會,秘書打開電話,說是除了香岡外,就去過歐洲半個月,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