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景耀即便還對兩件仙寶有許多疑惑不解的地方,可有些事聽一次,字面意思也能理解出大概內涵了。
學習天賦,語文天賦就是指李輝學習語文時的天才程度,比如理解、接受能力有多強?提升天賦的意思也是再清晰不過。
他疑惑的是這兩件仙寶不是傳說中文昌帝君的寶物么,被天聾地啞兩個神仆掌管,那個時期只是掌握科舉,古代科舉的八股文等等,怎么在他看來的時候會分得如此清晰?條條框框各種學科,乃至經商天賦,為人處事、運動、繪畫、唱歌之類藝術天賦都有詳細劃分。
疑惑中以及理解了部分內容時,黃景耀腦海中又涌現一股意念,這股意念還是之前的,是否消耗文氣提升李輝的各項天賦,黃景耀立刻否決。
他不知道什么是文氣,不知道消耗文氣提升天賦的比例又是如何,可他和李輝的關系是斷不會隨便嘗試的。
否決后黃景耀發現左眼前的縹緲云墻立刻消散。
他腦海中也在涌現新的意念,這一次的意念是在解釋。
根據意念解釋,文氣是指社會人文昌盛而帶出來的浩瀚文明之力,不過黃景耀想使用文氣,必須自己累積。
他若能親自培養培育人才,再得到外界認可,哪怕讓對方從一字不識的文盲變成識幾百個大字的半文盲都能獲得文氣,這就是他對社會文明的貢獻,有貢獻就有文氣累積。
這種程度的累積是最低的,可能需要改造幾十個才能獲得一點文氣,只有你快速提高對方的知識,而且得到外界認可,他獲得的文氣才會較多。
文氣也不只能提高一個人的各種學習天賦能力,還能左右一個人的科考氣運,官運,財運等等。提升天賦消耗文氣最少,左右一個人科考氣運消耗較大,左右財運官運消耗最大,比例也是在逐漸提升。
十點文氣能提升一點學習天賦,左右氣運動輒百千乃至以萬計文氣。
至于黃景耀看到的天賦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種類,那是仙寶根據黃景耀自身的認知演化而來。他認知中一個人有學習什么的能力,他就能看到該能力的分類。
若黃景耀不知道一個人有學習語文的天賦,他就看不到。
“也就是說,這仙寶若在明清時期古人手中,他們眼中只有八股科舉,他們能看到的就只有學習八股文的天賦,他們眼中有詩詞就能看到詩詞天賦,我是現代社會的人,知道從小學開始到大學的各種學科都是讓人去學習的,就能看到各種詳細分類,這么神奇的仙寶?”
通過意念解釋黃景耀有些恍然,但更多還是震驚。
這兩件傳說中的寶物太恐怖了,左右科考氣運財運、官運更夸張的嚇死人。
哪怕意念沒詳細解釋氣運是如何改變的,又會以什么樣的形勢出現,大致想象一下就足以讓人震驚的發懵。
還有,文氣是社會人文昌盛帶來的文明之力,想積攢需要持有者對文明昌盛發展提供力量,還有什么職業比教師更合適的?
“小黃?”
黃景耀一而再震驚到失神,一連串呼聲又讓他一震,清醒后入目可見就是李輝帶著嘲弄意味的眼神,“我說小黃,你昨天對級主任大吼老子不干了時那么霸氣,現在不會后悔了吧?我可是很羨慕你的,可惜怕離開這里就找不到工作,小黃你那么生猛,肯定是提前找好下家了吧。”
黃景耀沉默了,看了李輝一眼沒理會這個室友就轉身去收拾行裝。
他和李輝最大的差別,黃景耀從小到大比較內向,很多時候只默默做事,說不來各種漂亮話也很難去低聲下氣拍領導馬屁。
李輝則是大辦公室里最活躍的,對那些中教一級、中教高級的前輩們向來乖巧而討好,對級主任更不用說了。
但這家伙真正的授課能力,馬馬虎虎。
這從他顯示的教學天賦只是2也能看出來了,各種天賦在那意念的解說中最高值是9,9為數之極!
認真說起來,一個高中校園往往是校長最大,能一手遮天。反倒各種副校長權力不大,除非是被架空的校長權利才會轉移。
黃景耀得罪的何培軍不是校長也不是其他領導,可他是中教高級里的骨干教師,學校名氣大地位高靠什么?靠成績和升學率,靠的是一批高級骨干教師。
原本名氣極大的名高中,大量高級骨干教師被挖走后升學率一落千丈,這種事屢見不鮮。
安城一高在全省知名靠的就是骨干教師們,這也往往是其他高中極力想拉攏挖角的對象,在學校內影響力也大,何培軍要整黃景耀,級主任就同意主動發力。
黃景耀去投訴級主任懶的理他,去找其他領導見不到人。
不管何培軍還是級主任,他們沒權利開除誰,但累死玩死黃景耀讓你受不了氣后主動辭職或惹其他事再開除你,這不難。
說到底還是何培軍是名師,教學水平強,手下各種尖子生霸榜班級平均分強大,黃景耀只是入職一年出頭的新丁,哪怕之前一年教學水平在快速提升,可他還在學習過程中,沒誰會為一個菜鳥得罪何培軍。
他現在不是一高的老師了,整理收拾完行裝后就走向校門外,被褥、筆記本、教科書教材、生活洗刷用品之類的東西太多,他得先出去找輛車。
行走中黃景耀也有些迷茫,安城一高一年多他投入了滿腔熱誠,就這么走了真有些不甘,可昨天一時沖動什么流程都走完了,后悔也晚了。
現在他不走也得走,走了后去哪里?他不知道。
教師進公立學校要么是教學能力出眾名氣大被挖角,如何培軍,要么是靠招考如黃景耀,要么是靠走后門如李輝。
黃景耀實力有,但沒權勢沒背景,上次招考進入一高成績也只對應安城一高。
安城市一年只有一次的統一招考,今年已經過去了。
不知道什么樣的心情下,等黃景耀從校外找了一輛拉貨面包車返回校園,剛一進校門就發現大門口內道路邊,李輝正一臉陪笑的在一輛白色現代轎車駕駛座車窗外點頭哈腰,駕駛座內,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則胳膊壓窗,輕聲笑語中悠然的吐著煙圈。
黃景耀輕吸一口氣,直直盯著那現代車內的男子,何培軍。
他對何培軍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有疑惑,但應該就是李輝通報,他刻意來看他灰溜溜滾出校園的?
看到那位悠然自得的模樣,黃景耀雙手都猛地握成了拳,想起一年里辛辛苦苦兢兢業業,原本還算不錯的事業因一次意外被折騰的比狗還累,累的大病后請個假都被斷然否決,那刻意的刁難和羞辱,最后再這么敗走一高。
黃景耀就算再內向也只是個二十四歲的青年。
“小黃,你不是要搬行李么,怎么愣在那了,舍不得了吧?”黃景耀怒意翻滾時,不遠處李輝才像突然發現了他一樣,夸張的笑著看來。
“黃景耀,走這么快?我還沒玩夠呢。”何培軍也轉過身,一臉輕蔑的看來,話語中全是鄙夷嘲弄的味道。
不要以為教師就一定溫文爾雅,安城一高就是校長一手遮天的校園,黃景耀也在大會上不止一次見過那位校長大人拍桌子罵娘,霸氣無邊。
普通教師?只要是一個群體就有素質高低之分,有好有差,不可能某個群體全是一樣的標準,教學水平高也不代表私底下個人素質好。
“何哥,說不定是小黃找到了新學校被挖角了,那邊待遇也更好,迫不及待去報道呢,他畢竟是主動辭職的。”李輝則在這時更夸張的笑了笑。
何培軍呸了一聲丟下煙頭,“就他?屎一樣的教學水平,能被好學校主動來挖?哈哈”
“也不是啊,小黃一次就考入咱們一高,實力還是有的。”李輝陪著笑臉回應。
“自己考試好和教學水平一樣么?自己上學時會考試卻不知道怎么教別人,這種人我見太多了。”何培軍一臉不屑。
“這倒也是,可不是誰都能和何哥比的。”
一聲聲冷笑嬉笑,不遠處黃景耀聽的火冒三丈,他承認何培軍水平很強,但這種人,如果有能力他還真想沖上去暴揍一頓,可惜他只是一個什么都沒有的青年,真要那么做了指不定就是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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