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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護身符,你最好隨身攜帶,沒有什么壞處。”看著袁胖子離開,陳青帝收回了目光,眉頭一挑,看著林靜柔說道:“沒什么事,我去忙了。”
丟下一句話,陳青帝就轉身離開。至于護身符的事情,陳青帝沒有太多的解釋,他也懶得解釋。解釋多了,林靜柔非得把他當成神棍不可。
“這個……”林大小姐看著手中的兩張黃色符篆,一臉的愕然。她可不相信,這什么所謂的護身符能有什么用,只是騙人的東西罷了。
只是讓林靜柔很是不解的是,為什么袁裘會對兩張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的黃符那般的重視。難道……難道袁胖子突然吃素,相信這個了?
“哎,我還有事找……找你……”當林靜柔想到來找陳青帝的目的,剛開口,卻發現已經沒有了陳大少的蹤影了。
“怎么說走就走,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啊,真是氣死我了。”林靜柔臉色一正,暗道:“不行……呂不凡喜歡馬晴晴的事情,陳青帝不知道。而呂不凡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就算陳青帝開竅了,也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我必須要去提他提防呂不凡,不然會吃虧的。”
想到這,林靜柔不再停留,認真的挑選了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十幾分鐘之后,陳青帝來到了他之前‘跳河自殺’的荷塘。陳大少這么急著離開,除了跟林靜柔沒什么話說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的心里還一直惦記著靈脈呢。
靈脈的入口就在荷塘水底,陳青帝當然要來荷塘了,不過,他看了看四周,無奈的搖了搖頭。荷塘附近的人太多,三三兩兩的到處都是,陳大少可不想再引起什么轟動來。
“今晚是沒辦法修煉了,回家,晚上行動。”想到這,陳青帝只是看了藝系所在地一眼,然后就離開了學校。
陳青帝前腳剛走,林靜柔就來到了荷塘,向藝系走去。林靜柔當然知道陳大少選擇了藝系,所以就來找陳大少,不過,她還是來晚了一步。
回到別墅之后,陳青帝為小黑梳理了一邊身體,然后就開始熬藥,替小黑補血。小黑的傷口,在陳青帝的梳理下已經結巴。倘若不是怕太過的驚世駭俗,小黑連疤痕都不帶留下來的。
即便如此,并沒有去學校,一直照顧小黑的陳香香也被震驚了。那長,那么深的傷口,竟然這么快就結巴了,這簡直難以想象。
“來,小黑喝藥了。”陳青帝端著半碗重要,放在了小黑的面前,一邊替小黑用靈氣梳理,一邊說道。
喝完藥,在陳青帝梳理之下,十幾分鐘后,小黑就趴在地上睡著了。
“大哥,陳楓然到現在也沒有回家,你說……你說他去哪了?”從小黑的身上收回目光,陳香香問道。
陳青帝眉頭微微一皺,淡淡的說道:“小妹,你還記不記得,袁胖子之前說過,那幾個人只怕活不過今晚的話?”
“記得,難道……”陳香香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難以置信的說道:“難道陳楓然他……他去殺人滅口了?可是……可是那幾個人都被抓緊jǐng局了啊。”
“jǐng局?”陳青帝眉頭一挑,滿臉不屑的說道:“你認為,區區一個jǐng局,能夠妨礙到陳楓然嗎?以陳楓然的身份,豈會在乎一個jǐng局?”
“大哥,那我們該什么辦?”陳香香不知所措的問道。
“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問。天不早了,你趕緊去睡覺,然后明天去上課,明白嗎?”陳青帝將小黑抱了起來,交到了陳香香的手里。
“哦。”陳香香應了一聲,抱著小黑離開了陳青帝的房間,回去睡覺了。
深夜,在一處門檻高的嚇人的高級私人會所的包間之中。呂厚積和呂薄發這兩個難兄難弟,心中戰戰兢兢,很是拘謹的看著對面的一名三十出頭的青年男子。
此時,他們兩兄弟的額頭上,已經全都是急汗,卻不敢動手擦拭。
“你們必須要給我們中島少爺一個交代,為什么他的大舅子會死在賽車之中。”對面的三十出頭的青年,用著生硬的普通話說道。
“井上殘俱先生,岡木刀劈的死,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是陳青帝做的。”老二,呂薄發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道:“陳家的陳青帝,本來已經贏了,但他還是故意將郵箱撞壞,使得岡木刀劈在漂移轉彎的時候,跑車失去控制,所以才會摔下山去,這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
“岡木刀劈的死,是陳青帝故意為之,一切都是陳青帝所為。”老大,呂厚積眉頭一挑,站了起來,說道:“如果你們想要報復,盡管的去找陳青帝。你們若是不分是非,將一切推到我們的頭上。哼,你回去告訴你們家的少爺,中島北竿,我們呂家定然會奉陪到底。”
“哈哈,厚積君不要生氣,我當然知道岡本的死,跟你們呂家沒有任何的關系。”看到呂家兩兄弟如此強橫,井上殘俱的臉上掛滿了笑容,說道:“陳青帝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不過,畢竟我們對這里不熟悉,還希望厚積君和薄發君能夠給我們提供一些幫助。”
“有些事情我們不方便出面,不過,有關陳青帝的一些消息,我們還是很樂意告訴你們的。”呂厚積淡淡的說道。
“厚積君,薄發君,那一切都有勞了。”井上殘俱端起了一杯酒,說道:“我們干杯。”
“好,干杯。”呂厚積和呂薄發兩兄弟,深深的松了一口氣,齊齊舉起杯子,與之井上殘俱對飲起來。
同時,他們兄弟二人對呂不凡,呂大少更加的佩服和害怕。
呂厚積和呂薄發兩兄弟,害怕的要死,卻依然敢如此的強橫,說出這樣的狠話,全都是依照呂不凡的交代做的。
仔細看的話,呂厚積和呂薄發的耳朵之中,都有一個黑色的東西。
“井上先生,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對陳青帝動手?”酒過三巡,話也多了起來,呂厚積忍不住說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需要中島少爺做決定。只要時機成熟,中島少爺隨時都會動手。現在……現在中島少爺已經派人潛入了這里……中島少爺他……他也會親自前來……”看來井上殘俱酒量不咋地,已經有些醉了,“不說這個,我們……我們繼續喝。”
“看來這井上殘俱還有所隱瞞,中島北竿昨晚已經到了。”在這間包間的隔壁,呂不凡赫然坐在其中,看著屏幕上的畫面,微微一笑,自語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要他們殺了陳青帝之后,我隨時可以將他們抹去。”
呂不凡從來都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他讓呂厚積和呂薄發出面與之中島北竿合作,只是利用中島北竿罷了。
一旦中島北竿失去了利用的價值,那唯一的結果,只有死。
與此同時,陳青帝悄然的避過所有暗裝,悄悄的離開了別墅,將速度提升到了極限,向jǐng局飛奔而去。
以陳青帝全力爆發的速度,只是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便來到了暫時關押劉娜等人的jǐng局。
“開始行動。”躲在一處的陳青帝,掏出了唯一一張隱身符,在手中輕輕一撮,便消失不見了。
隱身符被觸發了,陳青帝也從原地消失。
很快,jǐng局之中傳來了慘叫之聲,讓安靜的深夜,變得沸騰起來。陳青帝搞定一切之后,悄然的離開了jǐng局。
有隱身符在,沒人知道陳青帝來過。
第二天,天剛亮,陳香香就得知了,被關押在jǐng局的老大和老二以及黃毛少年,全都死在了jǐng局之中。
劉娜雖然沒死,但現在也精神失常,大叫自己見到鬼了。
唯一的幸存者發了瘋,整個jǐng局的監控錄像設備都完好無損,沒有被破壞。而詭異的是,任何的異常也沒有拍到。
老大等人是怎么的死,是被誰,被什么人殺的?難道真的如發了瘋的劉娜所說,是厲鬼所為嗎?真的有鬼神?誰會相信?再說了,一個瘋子的話,能相信嗎?
經過一系列的調查,愣是什么都沒有調查出來。老大等人的死,也就變成了一個謎。當然,這也些是后話。
吃完了早餐,陳青帝和陳香香坐上了車,離開了別墅,向中醫學院出發。
“大哥,那幾個人真的死了。唯一活下來的劉娜,也瘋了,還說自己見到了鬼。”輝騰后排,陳香香忍不住問道:“大哥,你說是不是他干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同樣坐在后排的陳青帝,皺了皺眉頭,沉吟一聲,說道:“如果不出意外,他在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了,而且,他現在應該也不在國內了。”
“難道……難道他已經連夜出國了?”陳香香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恩。”陳青帝點了點頭,隨之,全身猛然一陣,一種危機涌向心頭,一把將陳香香抱在懷里,喝道:“王叔,小心,有危險……”
“蓬!”
陳青帝的話音尚且未落,一輛運輸汽車,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輝騰經過的路口,沖了出來。準確無誤,狠狠的撞到了陳青帝所乘坐的輝騰的車門上。
汽車雖然沒有被撞翻,但卻被頂開了十多米,撞到了路邊,方才停下來。被撞的車門,徹底的變形報廢了。
而就在這時,從運輸汽車上快速的跳下來七八名男子,每個人都手持長刀,殺氣橫沖的向陳青帝所在的輝騰包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