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丫鬟

第三百三十五回 小白兔和老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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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言情第三百三十五回小白兔和老狐貍

第三百三十五回小白兔和老狐貍

高鳶尾咬了咬牙道:“哥哥將來是要為官拜相的人,身后僅有崔家只怕不夠。父親在朝堂上苦心經營十多年,根基深厚。哥哥若想壓父親一頭,還需借力。妹妹愿入宮,做哥哥封相路上的墊腳石。如此里應外合,方能使哥哥權傾天下。”

輕脆的聲音一收尾,屋里寂靜無比,針落可聞。

高子瞻慢慢將目光移到妹子身上,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眼中深沉閃過。

“如此說來,你想為后?”高子瞻撥開眼前的云霧,直擊云霧背后的真相。

高鳶尾深知瞞不住,索性淡然一笑道:“妹子正有此意,想和大哥彼此成全。”

高子瞻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在他的記憶中,自家妹子從來都不是個有野心的人。

高鳶尾莞爾一笑:“哥哥不必如此看我。人經歷些事情,總是會起變化的。只要哥哥肯幫妹妹達成心意,他日妹妹必十倍報之。”

高子瞻目光深深:“你要我如何做?”

“很簡單,只需大哥在林西面前提一提。我與她主仆一場,她肯定會幫我這個忙。只要林西在太后跟前提上一提,以太后娘娘的睿智,必會聯想到妹妹的家世,模樣。”

“放眼京城,無人能與妹妹相提并論。”高子瞻很快就明白了自家妹子的想法。

“哥哥機智!只要妹妹坐上了皇后之位,那么哥哥的心愿,再難妹妹都會替你達成。”

高鳶尾的目光,與高子瞻的不期然撞在了起,那一刻。兩人心中各自一震,均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自己。

高子瞻沉寂良久,才問:“你已經思慮妥當了。”

高鳶尾眼波流轉,媚態萬千,輕笑道:“心意已決。從此后,哥哥再也不用憂心大姐的婚事了。”

高子瞻掙扎片刻,忽然起身。極其威嚴道:“我成全你!”

“多謝大哥成全!”

高鳶尾深深一福。笑意楚楚。

待那修長的身影離去,高鳶尾頹然伏倒在地,一摸后頸。才發現冷汗淋漓。

林西不得不承認,見過豬跑和吃過豬肉,是孑然不同的兩回事。

在她心目中,林北雖然招惹桃花。卻都是在她看不見的時候招惹,有道是眼不見為凈。林西只當是個屁。

然現在卻不同,這小子當著她的面把人摟在懷里,當著她的面與人耳鬢私磨。顯然這屁已嚴重危害了她的身心健康。

她大喝一聲道:“林北,光天化日之下。與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紅衣女子顯然未曾料到眼前醉酒的紅衣女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沖著世子爺大呼小叫。

她朝林西得冷冷一笑。將紅唇擦著林北耳廓,柔柔道:“世子爺。這姑娘是哪家的,為何如此沒有教養?”

林西心頭大怒,口不擇言道:“你才沒有教養呢,你全家沒有教養!”

林北極力隱住心中的笑意,繃著臉道:“小西,怎可如此說話?”

他爺爺的,這小子居然還護著她,林西只覺得從腳底心竄出一股子火氣,迅速燃遍了全身:“骨頭輕的女人,自然沒有教養。”

“世子爺,她說奴家骨頭輕,奴家長這么大,還沒被人如此羞辱過,世子爺可一定要替奴家作主啊!”

紅衣女子像個八爪魚一樣纏在林北的身上,聲音柔美的能滴出水來。

林西只覺得這股火迅速燒到了腦袋,口不擇言道:“這個女人,不僅骨頭輕,還沒臉沒皮。老子羞辱你是為了你好,別到頭來成了棄婦,沒地哭去。識相的,趕緊給我滾開。”

“世子爺……她……她自稱老子……真沒教養……真是粗俗啊!”紅衣女子像是見了什么怪物,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林西。

“林……林西……你叫誰滾開!”

崔瑾辰歪歪扭扭的走過來,大著舌頭道:“誰……誰……欺負你了,本少爺……本少爺替你作……主!”

“你作不了主!”林西揮手道。

“我……我作不……了主……我讓子瞻……表哥……替你作主!”

崔瑾辰虛瞇著眼睛,含糊不清道:“我表哥……是……相府大少爺,有……他替你……撐腰,誰……也……不敢欺負你!”

林北眼中銳利閃過,臉色頓時陰沉。

紅衣女子敏銳的察覺到他的變換,故意捏著嗓子喚道:“世子爺,你可得好好的保護奴家啊,奴家什么事情也沒做。是她先罵奴家沒有教養的。世——子——爺!”

林北低下頭,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乖,寶貝,本世子一定把你護得密不透風。”

這話一出,林西心中的火再也抑不住,從頭頂沖騰而出。

他爺爺的,這小子居然敢叫她寶貝,士可忍,孰不可忍。

林西一個劍步,折回去,拿起一壺竹葉青,大口大口喝下。然后將酒壺狠狠的往地上下摔,嘴一抹,沖到林北跟前,一把將兩人分開,對著林北便是一陣拳打腳踏。

“我讓你叫寶貝,我讓你親熱,我讓你護得密不透風,我讓你欺負我,我叫你欺負我,你個死林北……你眼里還有沒有……”

雨點般的拳頭落在林北身上,只見他不躲不閃,嘴角還拎著一抹詭異的笑,盡量讓拳頭落在胸脯之上,怕打疼了林西的手。倘若林西清醒些,她會發現,那抹詭異的笑中,似乎還含著一二分的得意。

“啊,來人啊,這女人發瘋了,快來人啊……”

紅衣女子驚叫連連,心想自己這會沖上去美救英雄,會不會讓世子爺心動。

這念頭剛剛劃過,紅衣女子的手已經伸了出去,眼看就要一把抓住林西的頭發。一條修長的手臂橫在了她面前,輕輕一拂。紅衣女子只覺得手腕刺骨疼痛,哎啊一聲,人往后一仰,與步履不穩的崔瑾辰跌落在一起。

紅衣女子推開崔瑾辰這個醉鬼,扯著嗓子喊:“來人啊,有人行兇世子爺,快來人啊!”

聞訊而來的眾人涌過來。探頭探腦的往屋里瞧。屋中共四人。兩人站著糾纏在一起,兩人趴在地上糾纏在一起,看形情有些個瘋狂。眾人你瞧我。我瞧你,都不敢上前。

青青推開人群擠進來,一看這場面,忙將看熱鬧的人轟了出去。朝林北打了個眼色,悄悄的將門掩上。

她并沒有急著走。而是略站了片刻,屋里的對話隔著一層木板門,清楚的傳到她耳邊。

“小西,別打了。仔細手疼!”

“關……你屁事?你……都……叫……叫人家寶貝了!”林西的聲音如醉如癡。

“那我以后不叫了。”

“當然……不能叫……這……這……有傷風化。”

“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我……我還……吃鹽了呢。反正……就是不能叫!”

“為什么?”

“別問……為什么……師姐……的話……就是命令!”

林北似乎頓了頓:“那我要是這樣叫你呢?”

“我……當然……可以,我是……你師姐。是咱們林家的寶貝。”

“你是林家的寶貝,可不是我林北的。”

“放屁……是林家的……當然……也……也……是你林北的。你敢不承認……我……我……到老爹墳……前哭去!”

“那……我算什么?”

“費話……你也是……老娘的寶貝……除了老娘。誰……也別……別想……染指你。”

“這……”

“這什么這……你個妖孽……還不快快到老娘……跟前來,老娘……要……收……收了你……”

青青渾身打了個冷顫,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片刻后,一抹笑意自唇邊而出。原來所有的拒絕,只為了那個可人兒,青青暗暗嘆了口氣。

林西啊林西,你是何等的幸運。這個男人為了你,整整等了你十年,只為等你長大,等你明白他的心意。

一滴眼淚自面頰落下,青青媚笑不減,搖了搖頭,扭著腰肢,盈盈走了出去。

翰墨院里,幕僚陳偉,李軍,張佳飛相繼而入。坐定,四人商議起大少爺的婚事。

陳偉道:“依在下拙見,大少爺既然鐵了心,相爺何不做個順水人情。相爺與大少爺何必為了個女人,鬧得不和。”

李軍點頭稱是:“我也是這個意思。大少爺如今羽翼漸豐,不可小覷。都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相爺與大少爺,合則兩利,敗則兩害。相爺思三而后行。”

張佳飛撫須道:“相爺還需思慮一點,大少爺身后還站著崔家,僅憑大少爺一人……只怕……”

話講三分,座上都是聰明人,一點即通。

高則誠渾身一凜,頓時明白這話中的深意。

子瞻之所以能一意孤行,少不了崔家人在背后的出謀劃策。如此看來,崔家已把所有籌碼,都壓在了子瞻身上。有了林西這個在太后跟前的紅人相幫,子瞻將來的仕途必定一飛沖天。

那么隱在子瞻身后的崔家,包括崔家的眾門生,也會隨著子瞻的水漲船高,而重新把持朝政。

張佳飛深看高則誠一眼,慢慢垂了眼。

自己作為謀士,有些話只能點到為止,不可言之過深。

正所謂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高府一山實難容二虎,當年老相爺扶持兒子站穩朝堂,功臣身退;不知相爺也不會像老相爺一樣?

張佳飛想至此,朗聲道:“相爺,李軍說的很是。合則兩利,分而兩害。一筆寫不出兩個高字啊!”

高則誠目光越發深沉。

傍晚時分,天漸漸陰沉,淅淅瀝瀝下起雨來。高府早早點燈。

正陽掀了簾子進來:“夫人,奴婢打聽到大少爺和老爺在書房里對上了,大少爺執意要娶林西為妻。老爺執意不肯,鬧得不歡而散。”

夏氏聽得心驚肉跳:“后來如何?”

“后來,老爺將府里三位謀士請進了書房,商量了一個時辰后,三位謀士才離去。”

“老爺現在人呢?”

“老爺一直將自己關在書房里,沒有動靜。”

夏氏略思片刻,道:“給我備些湯水。我去書房看看老爺。”

“夫人是打算……?”正陽眉心一跳。

夏氏輕輕一嘆:“天底下哪里有拗得過孩子的父母。老爺把自己關在書房。必是心動了。我不能坐勢不管,這門親事絕不能成,我不能看著他們釀成大錯。”

“夫人有什么好辦法?”正陽輕喚。

夏氏穩住心緒。凄凄一笑道:“哪有什么好辦法。實在攔不住,我也只能實話實說了。”

正陽急得跺腳:“夫人忘了秦國夫人府二百多口人的性命了嗎?”

夏氏幽幽一笑:“正陽,你說我以死相逼,老爺會不會站在我這頭?”

“夫人……”正陽脫口而出。

“老爺怎么不掌燈?”

“你來了!”高則誠坐在黑暗中。沉聲道。

夏氏放下食盒,親自將燈點上。屋里有了亮光。

“老爺難得在家,我燉了些湯,老爺趁熱喝。”

高則誠動了動發麻的身子:“這些事,讓下人去做就行了。”

“老爺又在為大少爺的婚事發愁了?”聲音輕輕柔柔。撫慰人心。

高則誠重重嘆了口氣,輕描淡寫道:“這個孽子非要娶林西,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夏氏走上前。素手撫上男人的肩,輕道:“老爺。如果我說,我不喜歡林西做長媳,老爺可會為了我堅持。”

高則誠猛的抬起頭,眼眸一縮。

“這人是先夫人的人,與我不會一條心。大少爺得了她,如虎添翼。老爺尚還年輕,四十未到,父未老,子已強,這在皇室中,是大忌。”

高則誠深深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林西做了個夢,而且是個春夢。

夢里師弟將她抱了起來,把她輕輕放在床上,修長而白晳的手指,一顆顆的挑開她胸前的衣襟。

他解得十分耐心,半天才解一顆,仿佛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情,能比得上這一顆扣子的重要性。

手指帶著溫度,時不時的觸碰到她的下巴,有些癢,林西只覺得心中煩噪,十分的煩噪。她心里欺盼這扣子早些解開,她就能長長的松出一口氣。

可偏偏這廝進展遲緩。林西氣得大喝一聲,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推開那惱人的手,罵道:“真蠢,連個衣服都解不開。瞧我怎么解你的。”

然后,一聲脆響,她依稀,仿佛記得,她將師弟的衣襟粗魯的撕開,露出白花緊實的胸膛。

“這胸肌,還委實有些誘人呢!”

她記得自己還不知死活的嘟囔了一句后,手腳并用的纏住了師弟,師弟身上涼涼的,她將自己滾燙的臉蛋貼上去,十分舒服啊!

舒服啊——

以后這樣的春夢,要多做做。

林西愜意的翻了個身,腳如往常一般架到被子上,意想中的柔軟沒有傳來,反而有些咯人。

“夏風,被子不軟,換條軟的來。”林西迷糊道。

“小西,你架在我身上,再換十條被子,也還是硬的!”

似一道響雷在林西耳邊炸開,她猛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張如雕塑般的側臉,臉上還冒出了幾根胡茬。

她不敢相信的將眼睛睜大,然后揉了揉,順著那胡茬往下看,自己正象只八爪魚般將師弟死死的壓在身下。

林西的腦袋有瞬間的短路。她忽然靈光一閃——男上女下,這是個霸道的姿勢。

一聲重重的嘆息聲自耳邊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低沉的聲音:“小西,你將我壓在身下整整一夜了,是否……容我起身解個小解。”

“你……你……你怎么會在我床上!”林西噌的紅了臉,心里有點虛。

林北默默的側過臉,看了她一眼:“這是我床上!”

“我怎么會在你床上?”林西心虛卻不輸氣勢,問得理直氣壯。

林北笑容和煦,道:“你喝醉了,抱著我不肯放,我就只能把你安置在我床上了。”

“胡說?”

林西從臉紅到腳丫子:“我豈是這般厚顏無恥的人。”

“你不僅這般厚顏無恥,你還把我的衣服撕破了。”

“什么?”

林西迅速掀開被子,朝兩人身上看了一眼,先是松出一口氣,接著倒吸一口涼氣。

松出的一口氣,是因為自己衣裳穿得整齊。倒口涼氣,是因為身旁這人——精赤著上身,只一條白色的褻褲束在小腹處。下面……下面……似乎……似乎……是一柱擎天。

林西掩而,不忍直視。

林北強忍著身下的一處灼熱,悶哼一聲閉上了眼睛。

“你不僅把我的衣服撕破了,還趁機在我胸前咬了一口。”

“我……我……怎么可能……做這等沒有節操的事情?”

林西的心虛似波紋擴大,把臉悶在手心里,死活不肯露出來。看來昨晚并非是春夢,而是血淋淋的事實。怪不得這么逼真,這么傳神。

林北指了指胸前,輕輕嘆了口氣道:“痕跡在此,小西啊,你不能抵賴啊!”

林西抬起身,從指縫里露出兩只眼睛。果然不其,林北胸前靠左乳的地方,赫然八個帶著血跡的牙印,極深。很顯然,她下口的時候用足了吃奶的勁。

林西幾欲羞憤而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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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字奉上。

有書友問為什么每日發書這么準時。那是因為點娘后臺有個訂時功能,包子每日一早先把文發上,然后就……沒有時間再看了。

謝謝萬木,你的緩緩二字讓包子心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