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詭異的是,大家才發現,那聲音根本不是那個小姑娘發出來的,而是兩個金毛惡霸發出的,聽著那聲聲凄厲的慘叫,越發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劈劈劈!頂頂頂!啪啪啪!
一連串的動作揮出,速度快速而毫不拖泥帶水,爽的人根本停不下來!
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悶火,好不容易找到了出氣筒,安小書下手那叫一個狠,比打沙包還得瑟!
要知道在平兒個因為有哥哥和老爸管著,別說打架了,手都生疏了,于是等她反應過來,兩只金毛已經趴在地上鼻青臉腫的連他自個媽都認不出來!
拍拍手,覺得運動有些過量,熱死了!
“女俠,女俠,饒命啊!”兩個金毛哪里還有什么囂張的氣焰,頓時就痛的鼻涕眼淚一起下,本來是看這個小姑娘提著行李,一個人出門在外,敲詐起來容易,哪知這哪里是小白兔,分明就是一只母老虎!
心里怨恨,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饒你妹,老娘今天心情不好,誰讓你們打劫不看黃歷!”
大劫還要看黃歷的嗎?不是看地利?兩個金毛對視一眼,繼續痛的大哭。
“沒出息!”安小書啜了一口。這么撮就不要學人家打劫,丟臉!
教訓爽了,才不耐煩的吐出一個字,“滾!”
說完,托著行李往前走。
摸了摸餓扁的肚子,砸吧了一下小嘴,還是決定先找個旅店住下得了,這么到處拖著太不方便了。
可是沒走幾步,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回頭一看,屁股后面有輛車正緩緩的跟著。
看了一眼自己腳下踩的地兒,原來是占了人家停車位,趕緊的往邊上挪了挪。
可是那車并沒有停下,仍是跟著,她擰了擰眉,不悅的瞪了一眼那輛車。
……好眼熟。
想了想,干脆走上人行道。
可是詭異的是,那輛車就那樣緩緩的行駛著,她快它也快,她慢它就跟著慢。
靠!終于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大金剛的車嗎?!
媽呀!她大叫一聲,拽著行李就往前跑!
彪悍的越野車猛的一個剎車,男人大步就垮了出來,加上她提著行李,根本跑不快,剛準備鉆進一條巷子,后脖子就被人抓住。
男人陰沉冷漠的聲音同時響起,“狗東西,再給老子跑一下試試!”
語氣冰涼,赤果果的威脅!
“啊!殺人了!強奸啊!”她大叫起來,身子像只兔子一樣使勁蹦跶,怪了,她明明那么厲害的,為什么在大金剛面前,攻擊力就直線下降?
不管她如何的揮拳頭,大金剛總是能輕易躲過,最后還反手制住了她。
“敢跟老子動手,活膩歪了你!”男人一手擰起她,一手拽過她的行李,二話不說就往那輛碩大的越野車走去。
被胡亂塞進越野車,安小書氣的全身都在冒火!
丫的,有沒有搞錯?!
她走她的,這男人腦子有毛病是吧?
“喂!大金剛,你腦子抽了你?又抓我干嘛?”
油門一踩,男人冷冷道:“你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是不?老子有說放你走了嗎?”那口氣傲嬌的,理所當然的!
某妞苦逼了,好吧,跟這個神經病講道理她是瘋了。
深吸一口氣,她道:“我要告你!”
男人從后視鏡瞟了她一眼,像是在看神經病!
安小書怒火中燒,罵道:“王八蛋!”
罵的時候是爽了,可是罵完她就后悔了,趕緊捂住嘴。
車子卻在這個時候停了。
她往車外一看,已經到了他的公寓。
男人黑著臉下車,繼續他的擰小雞,把反抗個不停的她夾在腰間,公文包又來了。
“靠!大金剛,你個秦始皇!大流氓,大變態!”
“閉嘴!”
“你個大屎人!大豬頭!大神經!”
男人冷眸一閃,一巴掌拍在她的腦門上,“狗東西!真是活膩歪了!”這還越罵越順口了。
感覺到周圍的殺氣撲面而來,安小書身子一抖,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
丫的,又被揍了!
回到公寓,男人二話不說撿起沙發上的薄毯子當繩子用,直接先綁起來再說!
啊!完了!
安小書嚇的大叫,“大俠饒命!大俠我錯了!”
“狗東西,老子已經警告過你了!”果然這小瘋子還是適合來硬的,狗日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嗚嗚,我真的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不長記性!”
十年風水輪流轉。終于輪到自己遭殃了。
安小書成大狗熊了,立起來的毛軟了,爪子也縮了回去。
完了,小命休矣。
“你剛剛不是挺橫的嗎?”她和那兩個小混混之間的事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本來還替她擔心,最后才知道是他錯了,這狗東西這么囂張,區區兩個小混混算什么?
“不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男人卻并沒有放開她,將捆好的她往沙發角一扔,就坐到另一邊翹著個二郎腿抽煙。
眼神冷冽的俯視著她,活像在審犯人。
安小書苦逼了。
“知道錯了?”男人冷冷道。
點頭,使勁點頭,“知道了。”
“不橫了?”
搖頭,使勁搖頭,“不敢了。”
德行!男人嗤之以鼻。
安小書撅著個小屁股在沙發上蹭啊蹭,“大俠,我已經知道錯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老實待著!誰讓你把老子的話當放屁!”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剛剛還呲牙咧嘴的像只貓兒,被收拾了立馬就變成乖乖的白兔子,他敢肯定,要是這毯子一解開,她立馬又會變成全身長針的刺猬!
她以為她心里的那點小久久他會不知道?
“大俠,我真的有重大的事!你先放開我!”
“……”秦始皇沒有動靜。
“大俠,你會后悔的!”
“……”仍是沒有動靜。
“大俠……”安小書憋的實在受不了了,“大俠,我要側漏了……”
男人總算擰眉看了她一眼。
似乎在思索著她話中的含義,男人剛伸到嘴邊的煙頭一頓,眸色一變瞪著苦瓜臉的她,騰的就站了起來。
“操!”他狠狠摁滅了手中的香煙,動作快速的解開她身上的毯子,臉色黑到極點!
安小書撇撇嘴,娘的,早知道這招這么好用,還用廢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