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符收到鳥,喵
“小書兒……書……”
“嗯,西陵昂……”
猶如小溪流入大海,一切的一切都開始朝著人類的本能前進,不斷的變換著地方,變換著位置,男人不停的索取,霸道而柔情,
一次次的攀升到頂點,再一次次的墜落,如此反復……
然后杜先生一只只的陣亡了,再然后某妞終于哭著求饒了……
“大禽獸!不來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初嘗滋味的大灰狼哪里是那么容易打發的,不顧她的反抗,男人繼續予取予求。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后來都筋疲力盡。
酒足飯飽的西陵昂果然不愧是特種兵中的戰斗機,這受力的人都差點昏了,他仍然是神采奕奕,眼也不眨的盯著懷里的人,“小妞兒,老子終于吃到這第一口飯了!”
差點死掉的某妞剜他一眼,動也不想動,這哪里是第一口,分明連第二口,第三口,不知道幾口了!
將她緊緊摟在懷里,男人滿足的一塌糊涂,操之!等了這么久,總算是值了!
“妞兒,爽不爽?告訴你男人實話。”
“哼!爽的是你吧!”她都要死了。
“廢話!老子自然爽了。”終于吃到這第一口飯了,他能不爽嗎!都他媽上天了!
她窩在他懷里用手指戳著他的胸口,“大流氓!大色胚!大混蛋!”
“你個小色胚!是誰說讓老子看買的衣服了?”他擒住那根做怪的手指,一口咬了上去。
她把臉埋進他胸口。
“乖妞兒。還痛不痛?”
“嗯。”她迷迷糊糊說著。像要立馬睡去。
他伸手想替她揉揉。某妞眼睛陡然睜開,“你干嘛?”嚇住。
“沒良心的狗東西,老子不是看你痛嗎?幫你揉揉。”
她臉紅,“我累了,我要睡了。”
“我知道,先洗個澡再睡。”
“明天再洗,再動我真要死了。”尤其是那里,稍微動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疼。
他抱起她。“不讓你動,老子來動。”
身上的薄被滑下,兩人立刻光潔溜溜。
她使勁往他懷里鉆,羞死人了!
放好洗澡水,試了試溫度,將她放進去。
女人縮成一團,“你先出去。”
“害羞個啥?別說看了,老子吻都吻遍了!”
“啊!大禽獸!”
瞧她害羞的小樣,西陵昂稀罕的緊。
“咱洗鴛鴦浴!”說完男人一抬腿,也跑了進去。
她氣的拍水。“洗你個頭!”
“你要給老子洗頭啊?也成,來吧。”
“臉皮厚!”
“臉皮不厚能吃到肉?”
噗!這廝啥時候這么會冷幽默的?某妞想抓狂!
可是運動過量的她哪里還有半分力氣。恨不得立刻睡過去,禽獸大人總算有點人性了,還知道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小心的幫她清理干凈,像對待一件心愛的寶貝,動作輕的離譜。
好不容易把她處理好,男人也從折磨中解脫出來,郁悶的盯著自個的小蟋蟀,這才剛吃飽,又開始不老實了。
只是自家的妮兒是真的累壞了,他再折磨下去就真成禽獸了,速的將自己也給清理干凈,抱著要睡過去的寶貝兒出了浴室。
生澀的替她吹干頭發,將她身子放平,才摁滅了床頭燈,“乖媳婦,睡吧!”
他叫她什么?迷迷糊糊中安小書沒有聽清楚,只是本能的嗯了一聲,在他懷里尋找一個舒適的位置睡去。
這一夜,花好月圓。
早上醒來的時候,安小書抓狂的想撞墻,那全身就像被大卡車壓過一樣,哪都疼。試了幾下,竟然翻不動。丫的,這禽獸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眼睛瞟到床上的被單,明顯已經被換過了,臉紅。她到底睡的有多沉,被人搬來搬去都沒有察覺。
最恐怖的是,當她看到墻上的時鐘,已經11點了!媽呀!她到底睡了多久,都是那個大混蛋,折騰死她了。
又試了幾下,總算是恢復了一些力氣,從床上翻起來,就看見旁邊柜子上壓著一個紙條,她拿起來一看。
上面是龍飛鳳舞的一堆大字:我已經吩咐富貴嬸不去叫你了,醒來的時候記得下去吃飯。昂。
心里甜滋滋的,把那紙條翻來覆去的看,然后么了一口。
整理好自己,下樓準備吃飯,剛到樓梯口就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安小書腳步一頓,心里咯噔一下。
剛好那女人也看見了她,兩人對視數秒,忽然對方“啊”的大叫一聲!
行政辦公樓。
鳳少卿推開辦公室的大門,一進去就看著自家老大難得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驚的下巴都掉了下來,抓抓頭,“老大,你今天咋了?咋這么高興?”
驚悚了!他剛剛那樣,是在笑嗎?
“咳咳,有嗎?”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西陵昂的表情很是嚴肅。
鳳少卿揉了揉眼睛,“不信你自個照照鏡子!”
詭異,太詭異!
了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塵,西陵昂撇開話題,“對了,你昨天說的關于那個m國特工的事……”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太陽漸漸落山,眼看到了下班時間。
鳳少卿伸了個懶腰,順便打了個哈欠,“老大,你今兒個有事忙不?不如我們去喝兩杯怎么樣?”
“我晚上有事。”看也不看他,西陵昂整理了下身上的軍襯衣,大步出門。
“啥事啊?”鳳少卿疑惑。
“關你屁事!”某位爺冷眸往他身上一掃。
鳳少卿眉頭都擰成了麻花。忽然賤笑起來。“哦。老大,我懂了,我懂!”
西陵昂黑著臉瞪他一眼,鳳少卿立馬閉嘴!
瞧自家老大那猴急的樣,難怪。
車子駛出軍區,迫不及待的開往別墅,一想到家里那個折磨人的小東西,西陵昂心里一陣暖融融。
這剛開葷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只要一想到那個小東西,身體就不對勁。他簡直語。
可是一打開大門,客廳里兩個人影就映入眼簾,西陵昂臉色一沉。
只見客廳的地板上,正歪歪斜斜坐著兩個人,兩人不知道在那干什么,一副賊眉鼠眼的樣,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西陵昂,你回來了?”安小書一抬頭,一下跳了過來。
而另一個女人自然也發現了他。嚇絲絲的開口,“哥……”
沒錯。此女子正是西陵昂的親妹妹,西陵佳!
不然,安小書能和對方正常的嬉笑打鬧?如果是其他女人,早被她拿掃帚趕出去了!
“你怎么過來了?”蟋蟀大人繼續擺著冷臉。
“我,我放假,我不想待在那個地方,所以想來你這住兩天。”不得不說,西陵佳其實膽子挺小,天生柔弱的她并不太善于講話,加上家族的規矩,說起話來那叫一個嬌弱。
“不行!”冷冷的聲音響起。
西陵佳被這一吼,身子一顫,嚇的差點哭起來,看著安小書,可憐巴巴的像一只小白兔。
安小書不樂意了,板著臉,“喂,大蟋蟀,你怎么能這么跟你妹妹說話呢!”
他剜她一眼,“你給老子閉嘴!”
“兇什么兇?!比聲音大是不是?”某妞脾氣也上來了,明明之前還對她甜言蜜語的哄著,這一下床,又被打回了原形。
還敢在其他人面前兇她?太不給她面子了!
靠之!以為哀家好欺負是不?
男人語,這還不都是為了她,不想她尷尬的面對他的家人。這小東西,太沒良心了。
“……嫂子都同意了。”西陵佳躲到安小書身后,小聲嘀咕著。
一聽嫂子,西陵昂心情頓時就好了,“咳咳,住多久?”
“沒多久,最多一個月。”
一個月還不叫久!西陵昂臉黑了。
很明顯,雖然對方是他妹妹,可這么一個大燈泡點著,他能安心辦事嗎?
想著自己這么急巴巴趕回來,就為了能多吃幾口肉,現在這形式,擺明了到嘴的肉肉飛瓜了,他能心情好嗎?
“哼!”安小書拉過西陵佳,“小佳,我們玩我們的,咱不理他!他腦子經常這樣的,沒事的,有我呢!”
西陵佳嚇住,瞪大眼睛看著她,太厲害了!
她簡直要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嫂子崇拜的五體投地了!要知道她可是很怕自己這位大哥的,光聽他的聲音她就已經夠怕了,別說反駁了。
可這位嫂子,不但不怕大哥,還敢反過來教訓。這讓從小唯唯諾諾的她不免又多生了幾絲好感。
西陵昂氣的七竅生煙,這個小東西,敢說他腦子有問題?活膩歪了!
暗暗遞了個眼神過去,狗東西,一會兒再收拾你!
那比動感光波還耀眼的光線刺的安小書身子一顫,額頭汗水直冒。
好在這個時候富貴嬸來叫開飯了。
因為從小沒什么朋友,難得遇到一個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安小書激動的不得了,拼命招呼西陵佳,“小佳,你多吃點,別客氣!”
那女主人的架勢,擺的那叫一個自然。
“謝謝嫂子。”西陵佳垂著頭,又瞟了瞟黑著臉的大哥,小心翼翼的吃飯。
安小書心里樂了,那聲‘嫂子’顯然叫到她的心坎里了,得瑟的不行!丫的,這稱呼太貼心了!滿意。
西陵昂一直瞪著她,狗東西,都把他當透明人了。
“瞪我干嘛?你也吃啊。”安小書裝傻。
冷眸微微瞇了瞇,西陵昂還真認真的吃起飯來。
飯桌上,三人各懷心思,也沒有再講話。
好不容易吃完飯,西陵昂眼看就要修成正果,卻不想又被摔到谷底,因為那個狗東西不但視他,竟然還說難得有人來做客,要和對方徹夜長談說些體己話!
意思就是她要和西陵佳睡一起。
西陵昂差點噴火了!真想直接搶人,大呼,“媳婦是老子的!”
這剛開葷的男人就是一個底洞,偏偏那丫頭還不自知,不行了,趕緊的發了信息過去,“過來!”
可是信息發過去好半響,那邊都沒有動靜,他急了,干脆打電話過去。可惡的狗東西竟然敢關機!
要不是想到西陵佳還在她的房里,他恨不得直接將那房門一腳踹開!
操他娘的!還要不要人活了!
這狗東西明顯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的意思,竟然還敢視,果然是皮子欠抽了!
而屋里,安小書不耐煩的關掉手機,繼續和西陵佳講著自己與小混混大戰三百回合的事跡,唬的對方一愣一愣的。
她不是不知道蟋蟀大人想做啥,只是就沖他剛剛朝自己吼了,她就得給他點苦頭吃。而且,昨晚他那獸行還歷歷在目,現在她的身子都沒有緩過勁,再被折磨,不是作死嗎?
仗著有西陵佳在,想到蟋蟀大人那怒不可及的模樣,某妞心里樂開了花,讓你以后還敢吼我!
“嫂子?”西陵佳喚了半天見沒人回應,有些疑惑。
“嗯?咋了?”
“有人敲門呢,我哥是不是很不希望我來,他好像挺生氣的……”
“沒呢!他就那樣!習慣就好。”安小書撇撇嘴,不對,真的有人敲門。
“三、二……”
她一下跳了起來,“我去看看。”
媽呀,真的是蟋蟀大人!
從小教育良好的西陵佳自然不知道自家大哥在心急啥,只有18歲的她別說男朋友了,就是連個異性朋友都沒有。
“那個,小佳,我出去一下。”
安小書心虛了,生怕蟋蟀大人那廝真獸性大發,不管不顧了。
“哦。”單純的小佳姑娘也沒有多想。
果然剛一打開房門,就看見某位爺噴火的眸子,那表情,已經怒到極點。
一個沒注意,就被硬生生拽了出去,男人直接扛起她就往自個房間走,安小書嚇傻了,又不敢吼出聲,只能捶著他的后背。
“瘋了你!”
“老子確實瘋了!”一進門男人就將她抵在門板上,二話不說唇就貼了上來!大力的吸允著,恨不得將她一口口生吞下肚。
“嗷……”
這禽獸真瘋了!
啃了好一會兒,男人才慢慢找回理智,咬著她的脖子,“狗東西,你終于舍得出來了?”
某妞吃痛,瞪他,“我敢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