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已經被人從后面環住,那太過熟悉的氣勢,讓安小書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翻了個白眼,注意到他身上還穿著軍用迷彩服。
“妞兒,我回來了。”他輕輕蹭著她的后脖子,顯然是一上樓就直奔這里。
“嗯。”某妞不理她,繼續看電視。
西陵昂臉黑了,“看什么呢?比老子還重要。”
“嗯。”
西陵昂臉色一沉,掰過她的腦袋,“妞兒,怎么了這是?誰惹你生氣了?”
“沒呢。”她打了個哈欠,站起身,“我們去叫小佳起來吃飯。”
西陵昂沒有動,一下拉住她,“等一下,老子先解解饞再說!”
想了一天了,早盼著這一口呢。
說完,不由分說就貼了過來,開始迫不及待的索取,那猴急的樣,跟八輩子沒吃過肉似的!話說,他還真好久沒吃到肉了。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他才放開她,瞅著她因為情動而有些迷離的眸子,“妞兒。”
安小書無語,掐了他一把,“先吃飯吧!”
“老子不想吃飯,就想吃你!”
“滾!大流氓!”
“小混蛋,爺的小流氓。”男人摟著她,“今晚我們做好不好?老子忍不住了。”
這個大色胚!
不過,看他那著急的樣。安小書心里偷笑,這是不是該說自己對他還挺有吸引力。
心里這么想,面上卻板著臉。“不行!”
“為啥不行?”從第一次碰她到現在已經過了好幾天了,她的傷也應該好完全了才是。
“你妹在呢。”
又是這個該死的理由!西陵昂瞪圓了眼睛看著她,“老子現在就去趕她走!”
安小書忙拉住他,“別啊,你咋說話不算數呢!有沒有節操了你!”
“節操算個屁!節操能幫老子解決生理需要?”
“啥意思?感情你就是把老娘當你的戰友了!”丫的,某妞恨的牙癢癢。
西陵昂臉色一沉,很嚴肅的道:“你是老子的女人!”
安小書懶得跟他扯。餓死了。
叫了西陵佳起來吃飯,下樓時。剛好富貴嬸在擺碗筷。
飯桌上,三人相對無言,各懷心思。
眼看好不容易吃完飯,西陵佳也走了。西陵昂終于解脫了。
一看自家妞兒對自己的眼神置若未聞,不由冷眸一閃,趕緊的跟了上去!
一進屋就反鎖住門。
“妞兒。”軟玉在懷,好不容易趕上天時地利人和,西陵昂自然不肯放過。直接抓住那個小沒良心的,一把摁在門板上,俯身就吻了下來,
懲罰性的開始在她身上煽風點火,使得周圍的溫度一下驟升!
安小書很快就有些受不了了。本能的回應著他,“西陵昂……”
“妞兒,你身體好了沒?我想要你……”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噴在她的頸間。弄的她有些癢癢的。
這癢使得她身子一顫,推了推他。
“小混蛋,到底怎么了?又抽了?”
“沒。”
西陵昂挑眉,“說不說?不說老子揍你了!”
某妞聳聳鼻子,“揍就揍唄!反正我也打不過。”
“小東西,還橫上了。”男人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滾到床|上,“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當然。男人所說的收拾某妞一下就明白是怎樣的收拾。
老臉一紅,想到西陵佳還在隔壁,神智也恢復了,“干嘛呀你?滾!老娘睡覺了。”
“辦完事再睡。”男人哪里肯放過她。
“辦你妹啊!”
男人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危險的氣息,一把拍在她屁股上,“找抽!”
“你才是!”
繼續在她小屁屁上拍了一把,湊近道:“妞兒,想不想?”
“不想!”
“老子想了。”蹭了蹭她的小臉,男人快要崩潰了。
安小書把頭撇到另一邊,裝作不理他。
“妞兒,看著我!”
“不想看。”
“操!活膩歪了你!”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這小妮子還作上了。
三下五除二褪去兩人的衣服,立刻光潔溜溜,
安小書紹的滿臉通紅,可又怕弄出太大動靜被西陵佳聽見,只得氣呼呼的捶他。
“乖,咱們先去洗白白。”雖然著急,可一想到白天出了一身的汗,男人還是強忍住了。
這個女人是他的,他必須好好疼著。
將她小心的放到一邊,彼此的春光立刻一覽無余,某妞垂著頭不敢去看他。
“妞兒,你看哪呢?”男人挑眉。
某妞身子一顫,本想抬頭瞪他,卻不想無意就瞟到那個罪惡的兇器,嚇的大叫一聲。
男人立刻貼了上來,眼里閃著綠光,“小混蛋,老子都被你看光了,你得負責。”
“不要臉!”
瞧著她害羞的小模樣,西陵昂稀罕的不得了!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挪開她捂住臉的小爪子,恨不得就那么撲上去。他覺得他能忍到現在,估計連柳下惠都自愧不如了!
忍著爆炸的沖動,打開水龍頭將兩人沖干凈。
好不容易做完這一切,甚至來不及將兩人擦干,男人就迅速的貼了上去。
“小東西,你個折磨人的小妖精!”沙啞著聲音開口,男人忍無可忍的將她身子抬起來圈住自己。
“唔……西大叔,我們去床上吧……”這姿勢太彪悍了。讓某妞緊張的滿臉通紅。
“乖妞兒,老子等不及了。”說完,低頭就擒住那還想抗拒的小嘴。
大力的吸允著。予取予求,使得室內的溫度一下攀升到極點!
直到忍無可忍,男人才拿出那等待已久的杜先生。
“小妞兒,給我。”
“大色胚……大流氓……”明明是罵人的話,可此刻卻顯得極了,身體更是以本能慢慢的回應他。
“哦……”
“廝……”
那突然的感覺使得兩人身子皆是一顫。
全身充斥著滿足感,男人直勾勾盯著面前的小人。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像是海水拍打著沙灘,一浪一浪的洶涌澎湃。一浪高過一浪。
忘記了疼痛。忘記了一切,只是憑著本能舒服的低吟出聲。
可是……
“扣扣!”敲門聲不和諧的響起。
“嫂子,你在里面嗎?我今晚想跟你睡。”
噗!兩人驚醒,某妞嚇傻了。瞪著身上的人。
西陵昂要噴火了,“操!”
“怎么辦?”明明身上躁動的不行,安小書還是努力穩定住神智。
“不管她!”弓箭都架好了,就差射出去了。事到如今讓他把到嘴的肉給吐出來,就是被槍斃也不能啊!
“西陵昂!”推了推他,西陵昂被她一動,差點沒忍住。
他立刻臉都黑了,“妞兒,老子要死了。”
他敢保證。如果外面那人不是他親妹子,他鐵定沖出去把對方給槍斃了!
操他娘的,他到底惹了哪路神仙。每回辦事總能出那么點意外!
“嫂子,你在嗎?”等了半天等不到動靜,西陵佳忍不住又喚了一聲。
完了,一世英明沒了!
清了清嗓子,“咳咳,那個。等一下。”安小書瞪他,“快找地方藏起來。”
西陵昂想殺人。自個的家,自個的女人,半個事都還要偷偷摸摸,有沒有天理了。
“西大叔……”她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眼神,順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乖拉,下次吧。被看見了不好。”
其實說實話,她也挺難受的,只是現在這個形勢,再難受也得忍著啊!
深吸一口氣,男人咬牙切齒,“你狠!”
如果是一般男人,哪管得著什么妹不妹的,可是西陵昂顯然不是一般人,看他妞兒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他怎么忍心讓她難做。
硬逼著自己退了出來,將她放在地上,沖出浴室就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好,那動作快的有些詭異!
開窗,一躍而起!
跳窗了?媽呀,安小書嚇的心臟病都出來了!這可是二樓,最少也有5米,那丫就那樣毫無輔助的跳下去了?
她趕緊的過去查看,剛好對上他仰頭的視線。
下面的某位爺周圍升騰著無形的火焰。
操!這輩子都沒這么憋屈過。
安小書穿好衣服,收拾好一切,才跑去開門。
直到開門那刻,心臟都還在突突直跳!
“嫂子,你沒事吧?”西陵佳在屋里看了看。
安小書臉通紅,“沒事,我剛洗澡呢,沒聽見。”
“你不舒服嗎?臉這么紅?”
“啊?大概是熱的吧?”
“窗戶怎么沒關?”西陵佳看了看地上奇怪的水漬。
“呵呵,我來就好。”某妞笑的臉有些抽。
而另一邊,從門口繞進來的苦逼的某位爺回到房間,足足沖了二十分鐘的冷水澡才把火氣稍稍降下一點。
只是那陰沉的眸子里,連北極冰川都自愧不如。
熄了燈,躺在床上,安小書滿腦子都是剛剛某位爺憤怒的眼神,想到這不由身子一顫。
“嫂子,我有時候真的好佩服你。”西陵佳突然開口。
“啊?怎么了?”安小書一嚇。
西陵佳搖頭,“沒什么。”
瞧這孩子,名門子弟還真是可憐,安小書嘆氣。
第二天一早,心虛的某妞天一亮就帶著小佳和亞歷山大跑步去。
西陵昂吃過飯,開車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回來的兩人一狗,直接瞪她,“哼!”
單純的小佳同學不明所以,“嫂子,我哥怎么了?怎么好像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咳咳,別理他,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他腦子犯抽。”
西陵佳疑惑的看著她。
鑒于某妞打流氓的豐功偉績,小佳同學佩服的不行,思前想后,想讓安小書傳授幾招,而有了粉絲的某妞更加得意了,瀟灑的應了下來。
不過畢竟小佳同學性子比較溫潤,安小書教了半天,瞧著她那軟綿綿的拳頭,無語望天。
其實吧,女孩子學點防身術就差不多了,打架那是男人的事!鑒于小佳同學好學的心情,聰明的安小妞交給了她三招不傳之密。
只要有了這三招,普通的流氓那還是可以對付滴。
后來西陵佳告訴她,“其實我只想做一個糕點師,為心愛的人做糕點。”
安小書瞪眼,這么賢惠,隨口就問,“那你喜歡誰?”
西陵佳立刻臉紅了。
“快說說,我幫你參詳參詳。”一看有八卦,不八一八,某妞心里就貓兒抓。
“我,我,他不知道我喜歡他……”
“噗!”這孩子好單純!安小書噴血。
拍了拍小佳同學的肩膀,“別怕,有哀家給你出主意呢,保證任何男人都手到擒來!”
西陵佳羞的低下頭不敢看她。
她越來越覺得這個嫂子太大膽了,竟然說什么讓男人手到擒來,關于這個,從小教育良好的她簡直想都不敢想!
安小書也嘆息,這孩子是不是太內向了?怎么和蟋蟀大叔一比,怎么看怎么不像一個地方生產的。
為了圓小佳同學的糕點夢,安小書準備帶著她去買材料,說來,自從學會做菜,她都沒有給西大叔做過飯。
雖然他說過男人都喜歡會做飯的女人,可卻從來沒有要求過她非做給他吃。
頂著太陽公公,開著自家的小綿羊出去,大宅女的安妞兒逐漸開始進化了。
等到買完一切,已經是下午了,兩人喜滋滋的在網上搜了一些圖片,開始在廚房里一陣搗鼓,把面粉弄的到處都是!
雖然安小書幫了幾次倒忙,可心靈手巧的小佳同學竟然還能化腐朽為神奇,盯著那做好的糕點,安小書佩服的豎起大拇指!
兩人嘗了一個,又給富貴嬸嘗了一個,富貴嬸笑著直夸兩人心靈手巧。
安小書被她夸的臉紅心跳,都不好意思說自個其實就是個打下手的!
整理好戰場,眼看已經6點過了。富貴嬸也開始準備晚餐。
蟋蟀大人回來的時候臉色比走的時候更黑了,那周身的寒氣,幾乎在十里開外也能感覺的到。
心虛的安小書眼看小佳同學回房了,西大叔同志也去了書房。
趕緊的拿上做好的糕點想去賠禮道歉,在房門口探了個腦袋。
西陵昂似乎在忙什么,本來看見她了,卻裝作沒看見。
“呵呵,在干嘛呢?”自知理虧的某妞很狗腿的笑著,蹭到他背后,戳了戳他的脊梁骨,“西大叔,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