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起來,“你要帶我去哪?”
“公寓。”短短兩個字,還是那種熟悉的語氣。
“哦。”
因為公寓的距離和別墅那邊不一樣,明顯這里近了很多,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公寓樓下。
把車子停好,西陵昂已經迫不及待的過來拽人,那霸氣外泄的模樣,簡直隨時都有可能吃人!
二話不說,直接抱起,大步往里面走,完全不顧別人指指點點的目光。
“喂,我自己會走,你放我下來!”安小書眼珠子左右亂轉,恨不得自己是個隱形人。
“給老子閉嘴!”西陵昂不但不聽,火氣更是蹭蹭的往上冒!
反抗無效,只得將腦袋藏好,裝鴕鳥的認為別人只要看不到她的臉就不認識她這個人。
幾乎是在公寓門被打開的剎那,西陵昂迅速進到里面,然后腳一勾,門又被關上,安小書都來不及說話,那熱切的唇就那么一下貼了上來!
然后密密麻麻的吻使得她甚至沒有喘氣的空當!
將她抵在門板上,男人霸道的予取予求,沉重的呼吸聲響在耳畔,然后一路往下,撩開她的衣服,繼續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印上自己獨有的標記!
安小書吃痛,這男人瘋了,不但喜歡把她身上弄的痕跡斑斑,完全不顧她的反抗。
她氣急了,大聲的吼他,“西陵昂!”
一邊吼。一邊推他。
眼看子彈上堂,已經快要擦槍走火,精蟲上腦的男人傷不起。那雙泛著綠光的眸子里清晰的映照著他此刻的心情,還有欲望。
沙啞著嗓子,將她緊緊靠著自己,“妞兒,我要你!”
天知道他想她想的快發狂了,不見到的時候還能忍住,可是見到她。心中的小怪獸就再也忍不住的叫囂起來!
這個女人是他西陵昂的!
“喂,我們不是還有事情要談嗎?”推了推他。她提醒道。
而被她這么一說,西陵昂似乎也想起了。
黑著臉,忍著身體的疼痛放開她,然后竟然一個人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額。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某妞郁悶了,早知道就不說了。
西陵昂打開空調,翹著腿滿身殺氣的看著她,“說。”
“呵呵,我這不是專程趕來跟你解釋的嗎。”她蹭了過去,主動坐到他旁邊,也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開始講起,只是說了她和慕陽除了有婚約外并沒有其他關系。
而慕媽媽雖然是慕陽的母親,卻從小對她照顧有加。自己對她,完全是自己的關系,與慕陽沒有任何關系。
至于最近差點被逼結婚的事。她還是覺得不說為妙,免得自尋死路。
說完了她看著他,“真的,我和他沒什么的。那是我爸的意思!”
西陵昂冷著臉看著她,“那你的意思呢?”
“廢話不是!”她氣嘟嘟的捶了他一下,“你個大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早被他吃干抹凈了,他還想怎么樣。
西陵昂一下擒住她的小手。似乎是信了,“妞兒,不管如何,都不要離開我。”
瞧他說的跟個深閨怨婦似的,安小書心里樂滋滋的。蹭到他懷里,聞著熟悉的味道。他之前穿的迷彩服已經被換掉,換成一件純白的襯衫,看起來特別的英氣逼人。
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現在看著他,估計就跟看西施似的。
感覺到他身上的戾氣已經漸漸消失,她也松了口氣。
男人卻突然將她提了起來放到自己腿上,把她的身子盡量壓向自己,讓她感受著此刻他那洶涌澎湃的欲望。
“妞兒,他說他想你了……”把頭湊到她脖頸間,輕聲呢喃著。
“他想不想關你屁事啊!”某妞無語了,翻了個白眼。
“還給老子裝!小貓兒,我已經一個禮拜沒有洗衣服了,你給洗洗吧。”他漆黑的眸子盯著她。
安小書自然知道他所謂的洗衣服并不是真的洗衣服,而是那啥啥啥,想到她打了那么多電話都打不通,板著臉。
“不要!誰知道在外面有沒有叫別人洗。”
“你個小沒良心的!”西陵昂快要噴火了,干脆隔著衣物動了幾下。
某妞瞪大眼睛,嚇的一動也不敢動,窩在他懷里,心跳快到極點。
終于滿意了,男人托起她的小腦袋瓜子,開始輕輕吻著她,開始了那想念已久的事……
安小書卻突然想到什么,阻止他,“等等,我還有事沒問你呢?”
“乖,辦完事再問。”
“不要,不問清楚我心里膈應的難受!”她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弄得某位爺心里跟貓兒抓似的。
“你個壞東西,故意的你!”明知道他此刻憋的難受,這小妮子還在作怪。
“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就休想碰我!”她還杠上了。
“狗東西,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哼!”她使勁想從他懷里爬出來。
誰知剛爬到一半就被拽了回去,然后清晰的聽見他悶哼一聲,“操!小蹄子,你這是想把老子掰成兩截呢!”
剛剛那一下,正好坐到他某個地方,加上是在這個時刻,他痛的額頭的汗都出來了。
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安妞兒嚇的再也不敢動。
“遲早有一天,老子會被你憋死!”關鍵時刻總能出茬子,一般男人,早就被折磨得腎虧陽痿了,幸虧他不是一般男人,二十多年下來,早就忍耐力超群了!
她撇開頭,“你還沒有告訴我關于那個林無敵的事。”
西陵昂有夠受傷,迫使自己耐著性子,“林無敵是誰?”
“就是那個林妹妹,林婠婠!”
西陵昂不解,“她的事與我何干?”
“還裝!我都聽她說了。”她嘟著嘴。
“她說什么了?”
安小書學著林婠婠的口氣,“昂,難道你還在怪我?……原來他還養著它!”
西陵昂更郁悶了,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啥意思?腦子抽了你。”
“你丫才腦子抽了!不說是不是?不說算了!”她賭氣的不去看他,勢要堅持到底。
男人呼出一口氣,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掰過她的腦袋,看著她,“妞兒,生啥氣呢?怎么又把我和她扯一塊了?”
“什么叫我把你們扯一塊了?平白無故人家會叫的那么親熱,還昂……我呸!肉麻死了!”
他挑眉,“小妞兒,吃味了?”
“美的你!老娘從不吃醋,只吃醬油!”
“老子看你就是炒菜的醬油……老抽!”他氣的賞了她一個爆栗。
“乖妞兒,咱不說了,憋死老子了,誰管她什么林婠婠,李婠婠的,都見鬼去吧。”說著,就朝著她湊了過來。
要一個剛開葷的男人這么等著,也虧得他寵著她。
他這話分明是在轉移話題,某妞心里委屈,一想到他可能和那個林婠婠有jq,心里就堵的慌,撇開腦袋。
“妞兒,聽話!”他掰正她的腦袋。
然后她繼續撇開頭。
西陵昂郁結了,恨不得揍死她!
他這么火急火燎的坐飛機趕回來,只為了早點見到她,這一剛到,就聽說她要嫁給別人,差點沒把他氣死。
好不容易這事搞清楚了,結果她又擰上了。還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
西陵昂凌眼瞪她,“安小妞,老子警告你,不許再使小性子!”他大老遠趕回來,可不是為了跟她吵架的。
她兩只眼睛紅彤彤的,看起來非常的可憐。
西陵昂心中一跳,“我不知道她到底對你說了什么,不過,我和她至始至終都沒有什么?妞兒,你信不信我?”
“那她怎么叫的那么親熱?還有亞歷山大,她說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是的。”其實她也不想和他鬧,可就是心里堵的慌。
戀愛的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
他認真的看著她,“安小妞,如果說非要扯上一點關系的話,那應該算是從小一起長大吧。”本來他不想提這些事的,可看她醋成那樣,于心不忍。“還有關于亞歷山大的事,這事說來話長。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亞歷山大跟她無關!”
“真的?”
“要不要老子拿項上人頭當保?”他挑眉看著她。
“切!”她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為什么我感覺她說這些的時候,就像是你的初戀女友似的?”
“傻妞!老子的初戀不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他捏捏她的包子臉。
“誰信啊?”她撇撇嘴。
西陵昂湊了過來,用著不明的語氣道:“妞兒,別說初戀了,老子的初夜都給了你,你還想不認賬不成!”
噗!安小書詭異的看著他。
“你說你奪了老子那么多第一次,你好意思不負責嗎?”他還說上勁了。
安小書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推了推他,“誰信啊?”
“你說什么?”他瞪著她,瞇了瞇眼,“信不信,試試不就知道了!”
她白了他一眼,忽然覺得背上有些癢癢的。
“來,小西子,哀家背癢了,你給撓撓。”
媽的,敢說他是太監!
男人瞪圓眼睛瞅著她,哪里是撓什么背,直接伸手到她的嘎吱窩,“狗東西,老子讓你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