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啊哈,我自己進去打醬油去!
啦啦啦
握了握安小書的手,西陵昂對待她和司士飛完全是兩個態度,“我們先送他回去,然后再回公寓。”
安小書點點頭,“我無所謂的,反正剛吃了飯,正好兜兜風。”
她有些無語,她看起來像是那么不講理的人嗎?不過,好在司士飛是男人,如果是女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乖。”在她小嘴上輕啄了一口,西陵昂滿意的開車。
“啊,哥哥,你啥時候變的這么肉麻的?”哪知剛好這一幕被后面的司士飛看到,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西陵昂警告的掃視他一眼,認真的開車。
安小書心里偷笑,老是聽鳳少卿和司士飛調侃西陵昂,似乎對于他有了自己,兩人都有些不敢相信,看來西陵昂沒有說謊,他確實只有她一個女人。
雖然她沒有小氣到去介意他的過去,可是女人嘛,難免心眼小,嘴上說不介意,其實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僥幸的。
一想到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心里甜的就跟吃了蜜似的,嘴都笑得合不攏了。
司士飛也不知道到底是真醉了,還是裝的,時不時就冒出一兩句古詩,比如什么,“自古多情空于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逗的原本心情就好的安小書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問西陵昂,“西大叔。你說他是不是失戀了啊?”
“不知道。”如果換做其他人說這話,可能是這樣,可是對象是司士飛,西陵昂還是覺得不太可能。
以姓司的的風流史,從來只有聽說他讓女人失戀的事。
“怎么會不知道呢?你們不是兄弟嗎?”八卦素來是某妞的最愛。
想了想,她認真的望著他,“西大叔。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傻啊?特好騙?”瞧他都沒有說過追求她的話,她就急巴巴的湊過去了。
跟其他女人比起來。她是不是臉皮厚了點?
“確實挺傻的。”西陵昂也認真的點評。
“你說什么?”某妞瞪圓了眼睛,腮幫子鼓鼓的。
騰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小臉,他道:“你明明知道老子的意思。”
她當然知道他的意思。
誰讓她是萬人迷,他的心頭寶呢!
“我不知道啊。剛剛你不是還說我傻來著。”
“傻妞兒!”這次換戳她腦門。
“傻!”后座上突然又冷不丁冒出一句吼聲。
前面的兩人瞬間黑線了,一打情罵俏,差點把姓司的給忘了。
車子駛進山道,終于在大門前停了下來。
看著同樣密密麻麻站崗的警衛,安小書無語。
那些警衛顯然是認識西陵昂的,過來敬了個禮。
西陵昂向他們示意,一人疑惑的打開后座門,“司少爺。”
司士飛看樣子是睡著了,歪在后座上。
立刻又有兩人過來將他扶下車。睡夢中,他不滿的吼了一句,弄得警衛們莫名其妙。
“人我已經送回來了。剩下的交給你們。”
“是!謝謝首長!”警衛們再次端端正正的敬了個軍禮。
從司家出來,回到公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不過因為睡了一下午,安小書并不是特別的困。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看見西陵昂在看電視,說道:“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她一眼。西陵昂放下遙控板,“乖。等我出來。”
安小書自然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剜他一眼。
等他進了浴室,她才拿起遙控板無聊的不停轉換著頻道。
忽然,一則新聞使得她的手一頓,那畫面有些熟悉,還有下方標注的幾個大字。
天,這不就是白天發生搶劫事件的新聞嗎?
那監控錄像顯然是從金店里調出來的,畫面里是匪徒控制整個金店的情景,而且,詭異的是,畫面里的她雖然被打了馬賽克,可就算這樣,她能不認識自個嗎?
一旁的女主播不停的敘述著關于匪徒打劫金店的事,只是奇怪的事,直到整條新聞播完,始終沒有關于西陵昂和康定的任何敘述,就像根本沒有出現這兩個人。
而那條新聞的最后總結就是:匪徒挾持人質,在警方的再三示警下充耳不聞,企圖傷害人質,最后被全部擊斃!
看到畫面已經轉到另一條新聞,安小書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她知道西陵昂騙了她,那些人是真的死了。
或者她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電視聲音不大,可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西陵昂卻是聽見了。
有些擔心的從浴室出來,坐到她旁邊,將她摟進自己懷里,“妞兒,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只是不想你……”
“我知道!”安小書回抱住他,那樣的情況之下,他如果不把對方擊斃,那么死的人就有可能是她。
“你不怪我?”
“我怪你什么?怪你專程趕回來救我?”說完,她翻了一個白眼。
男人松了口氣,看著她水一樣的眸子,忍不住喉嚨咕咚一下,低頭就準備吻了下來。
“啊呀!”安小書大叫一聲。
“怎么了?”西陵昂也被她一驚一乍的嚇了一跳。
“完了完了。”她說完,站了起來。
“什么完了?說清楚一點。”被她沒頭沒腦的話弄的西陵昂都有些緊張起來。
“我手機不見了!”她這才記起。肯定是落在金店里了。
西陵昂揉了揉眉心,一副被她打敗的樣子,“手機在康定那里。我明天讓他送過來。”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一個手機至于這樣嗎。
“不是這個原因。”剛剛的新聞她竟然都看見了,那么老爸說不定也知道了,這才是她最擔心的。
“西大叔,你手機借我一下,我要打個電話。”
西陵昂看了她一眼,將手機遞給她。
呵呵傻笑兩聲。安小書不自然的遛到外面客廳去,幸虧出了上次的事。她把老爸的電話背熟了。
深吸幾口氣才摁了老爸的號碼,那邊通了好久才有人接起。
嚇絲絲的叫了一聲,那邊立刻傳來安爸焦急的聲音,“乖寶。你在哪呢?怎么好端端的就被人劫持了?”
安小書心中一驚,果然,老爸已經知道了白天的事。
穩了穩情緒,她裝作疑惑的道:“老爸,你說什么呢?什么劫持不劫持的?”
“你不是被匪徒劫持了嗎?還有,怎么手機也打不通。”
“我沒有被劫持啊。我今兒個一整天都和朋友在外面玩呢!手機啊,我剛剛才看到沒電了。”
“真的?”安爸有些不信。
“老爸,你這是不相信你女兒嗎。”她裝出有些不滿的樣子。
安爸這才緩和過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對了。過幾天就是中秋了,你什么時候回家?別老是在外面野,玩夠了也該回家了。”
“呵呵。再說吧,我忙著呢!”
“忙什么忙?咱家又不缺你那點錢,說好了,中秋必須回來。”
“額……那個,老爸你剛剛說什么?我這信號不好,已經很晚了。那就先這樣了,我掛了啊!”說完根本不管安爸還想說什么。直接就把電話給掐了。
吐出一口氣,心虛的刪掉通話記錄,一回到房間,就看見西陵昂靠在床頭抽煙,眼睛雖然盯著電視,明顯在想事情。
自知理虧的某妞忙蹭了過去,把電話遞給他,他隨手接過放到一邊。
啊呀?又作上了?
“西大叔……生氣了?”主動貼了上去,搖了搖他的胳膊。
他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煙掐掉。
“喂,真生氣了?”某妞暗道不好,笑嘻嘻的湊了過去,“親愛的,來給哀家香一個。”
說完,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掰過他的腦袋吧唧就是兩口。
男人冷眸掃了她一眼,“一邊去,別打擾老子看電視。”
丫的,還看電視呢?裝!
某妞直接翻起來擋在他前面,“爺,是電視好看,還是奴家好看?”一邊說,眼睛跟抽風似的,不停眨啊眨。
男人眸中閃過一抹危險的氣息,手一伸就將她拉過來坐到自己腿上。
“這可是你自找的。”說完,對準那粉色的唇瓣就貼了上去,迫不及待的撬開貝齒,開始霸道的侵占著她的土地。
不得不說,西陵昂的體力活可謂是越來越有經驗了,不過片刻,兩人就已經呼吸不暢,那啥火焚身了!
不急不緩的解開她身上的束縛,可謂是上下其手。
直到某妞整個光潔溜溜了,她才反應過來,她是不是又被他騙了?
憤怒的看著他身上還整潔完好的浴袍,心里極不平衡,憑什么她每次就被吻得暈頭轉向,他卻還有空解她的衣服。
“妞兒,想不想要?”男人輕抵著她的額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不想!”某妞眼珠子瞟來瞟去。
“小騙子!還嘴硬。”男人喉結滾動,手慢慢下移,“你的身體可比你老實多了。”
“流氓!”
“妞兒,正好吃飽了飯,咱們來鍛煉一下。”
安妞兒嬌羞的在他胸口畫著圈圈,“西大叔,有人說衣服洗多了不好。”
“誰說的?”西陵昂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阿所。”
“阿所是誰?”
“一個二貨作者。”
“把她叫出來,老子斃了她!”
某妞好心的提醒道:“西大叔,她還說,你要是再對她不敬,她就讓你二個月自個洗衣服!”
“……妞兒,我覺得她說的是對的!”管她什么所不所的,只要能讓他吃到肉,就是塊好鎖!
再次貼了上去,西陵昂還就不信了,憑他的一百零八式招招致命擊會抵不過一塊鎖,他吃自個的女人,看誰管得了!
果然在某位爺賣力的演出下,安妞兒很快就變得服服帖帖,伴隨著一聲聲難以抑制的嚶嚀,本能的靠近著他,回應著他。
沉重的呼吸在室內的此起彼伏,夾雜著兩人歡愉的輕呼,帶領著彼此攀上一個又一個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