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安妞兒又開始了自個的搞基……不對,是小說中的西大叔和大鳥同志的搞基旅程。看書神器
關于大鳥,取自于鳳少卿的鳳,鳳不就是大只的鳥兒嘛!
要是被兩人知道她的壯舉,她絕對肯定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敲啊敲,還順便給武皇帝發了條信息,告訴她自己這個偉大的決定,不過武皇帝不在線,自然回不了她。
正敲的起勁,準備給蟋蟀和大鳥來個基情碰撞,就聽見樓下有汽車喇叭聲。
她疑惑的探出一個腦袋去看。
只見一輛燒包的小跑停在別墅門口,然后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這么一看,兩人剛好對上。
……西陵柩?
她驚悚了,怎么人人都喜歡來這里,還是輪番的來!
雖然奇怪,還是下樓去看。
她出去的時候,正好看見西陵柩靠著車門上抽煙,與西陵老爺子和西陵昂不同,他的表情沒有那么冷,反而帶著笑意,尤其是那張臉,好看的都能去搞基!
安小書不知道他來干嘛的,還是好心的提醒道:“西陵昂不在家。”
西陵柩抽了口煙,氣定神閑的看著她,“我是來找你的。”
半個小時候,某間高檔咖啡廳。
兩人面對面坐著,安小書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暗理說她和西陵柩并不熟識。
……難道他也是為了半個多月前林婠婠流產的事?
可是事情不是都過去這么久了嗎?如果他真想找自個麻煩,應該不至于等這么久吧。
一邊喝著果汁,一邊神游太空。
而對面的西陵柩,似乎也并不急。懶洋洋的坐在那里。
忍了有忍,安小書終于還是忍不住了,“那個……不知道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因為實在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她索性不稱呼。
西陵柩終于動了一下,然后從剛剛一直提在手里的袋子里拿出一個盒子。放到桌上,然后推到她面前。
頂著滿腦子的問號,安小書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只是疑惑的看了看那個盒子,再看了看西陵柩,不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打開來看看。”西陵柩臉上掛著笑。
眉頭皺成川字。安小書還是半疑惑半好奇的打開,立刻一條閃的人眼睛都快瞎掉的項鏈映入眼簾,尤其是那幾顆彩色的寶石,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她眨了下眼睛,更加疑惑了。
……難道專門來給他炫富的?
“喜歡嗎?”西陵柩終于繼續吐出幾個字。
安小書額頭的問號又多了幾個。什么意思?干嘛問她喜不喜歡?
媽啊,這難道是給她的?!
“額,這個……”她嘴角抽抽,將東西合上推了回去,“不好吧……”
雖然她和西陵昂是有那層關系,可兩人不是都還沒結婚嗎?現在就送這么大的禮,太不好意思了。
只是……
西陵柩望了望那個盒子,沒有收回去。
然后他道:“……不喜歡?那你喜歡什么?房子?車子?”
抓了抓腦袋。安妞兒覺得自個有點跟不上對方的節奏了。
“那個,等一下,我不明白你說的什么意思。”
西陵柩揚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大哥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
嘴角繼續抽抽,這回安小書算是聽懂了,感情人家這是來挖墻腳的!
……只是她沒有做夢吧?
本來還打算看在西陵昂的面子上給對方一點好臉色看的,一聽這話她就忍不住了。“喂,你腦子沒問題吧?”
想到之前他和林婠婠親密的舉動。兩人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流產的孩子,說不定都該結婚了。現在竟然對她說這話,信他才有鬼!
“這只是一個見面禮,只要跟著我,我保證絕對會比跟著大哥有趣!”
他說的是實話,因為在其他任何人看來,像西陵柩這樣既懂得浪漫,又會送禮物哄人開心的男人怎么看都比整天冷著一張臉,還動不動就糙話葷話蠻橫霸道的西陵昂讓人動心。
只是,先不說她對西陵昂的感情,光是西陵柩那未婚妻剛流產,他就急巴巴找女人的舉止,她就厭惡到了極點!
歪了歪嘴,“喂,你早上出門該不會是忘了吃藥吧?”
意思就是‘你是腦殘’!
西陵柩不以為意,臉上仍掛著笑,“我的話你可以慢慢考慮,我不急。”
“神經病!”安小書直接把手上的飲料往桌上一放,“不用考慮了,老娘對你沒興趣!”
果然是物以類聚,她就覺得林婠婠不是個什么好東西,身為未婚夫的西陵柩也好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他這種明明知道她和西陵昂的關系還說這話,擺明了拆自己親哥哥的臺!
不過,性子冷怎么了?那是對外人,說粗話怎么了,哪個大老爺們不說兩句粗的,她氣急了還會說呢!
而且,比起眼前這個這么會作的男人,自家的男人簡直好太多了!
忙也沒什么不好,正好沒時間去外面亂來!
別人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是情人眼里出蟋蟀!
哼了一聲,再也不看西陵柩,站起身就走了出去。
西陵柩也沒有制止,只是那么望著她,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然后他漫不經心的看著桌上那個盒子,臉上的笑不曾停止過,見剛好有服務生經過,忽然叫住對方。
服務生滿臉笑意的走過來。
西陵柩抬了抬下巴,在盒子上敲了敲,“你笑起來很好看,這條項鏈就送給你了。”
服務生半天沒反應過來。就連對方是什么時候走了都不知道。
等她打開那個包裝精美的盒子,瞪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這么豪華的項鏈,少說也應該值幾百萬吧?
從咖啡廳里出來,安小書心情郁悶到不行,這林子大了。果然什么鳥都有!
打死她也不敢相信西陵柩竟然是那樣的人,雖然她也確實不知道對方是個怎樣的人,可再怎么說,他好歹也是西陵家的人!
還有那個林婠婠,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前一刻孩子被自個摔沒了,下一刻。未婚夫就向別的女人示好。
什么叫活該?這就叫活該!
到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報了地址車子剛開動,手機忽然就響了!
她以為是西陵昂,心虛的想他該不會發現了什么吧?
可是一看才知道,不是西陵昂。而是小佳同學。
說來,自從她那次開學,兩人還沒有聯系過,難得她主動打電話過,心想這小佳同學還算有良心,竟然還沒忘記她。
可是電話剛接通,她才喂了一聲,電話那頭立刻傳來壓低的嗚嗚聲。
她身子一個機靈。這聲音,那頭的小佳分明是在哭!
打了十幾分鐘的車終于到了小佳所說的地址,安小書趕到的時候就見西陵佳一個人蹲在公園門口。
遠遠望去就向一只受傷的小羊羔,滿是無助!
她匆匆的跑過去,一看之下,小佳果然在哭,小身板蜷在那里一抖一抖的,忍不住就讓人心生愛憐!
“小佳?”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西陵佳雖然性子比較靜,可也不像是哭哭啼啼的孩子。
聽見聲音。西陵佳這才緩緩抬起頭。
看見是她,那眼中就像迷路的孩子找到了親人。一下就撲了上來,“嫂子!”
詫異她哭成這樣,安小書拍了拍她的背,猜她定是受了什么委屈。
“乖,不哭了哦,告訴嫂子,誰欺負你了,我讓西陵昂去教訓他!”
西陵佳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哭,哭的安小書心坎都軟了,她最見不得別人哭了,還是畢竟在乎的人,以她的實力,從來只有將別人揍哭,這安慰人還真不會!
不過,見對方不回答,便又問了一句,“怎么了?”
西陵佳顫抖著身子,這次總算擠出一句話,“嫂子,他、他要結婚了……”
“誰?”
被她的話弄的一頭霧水,安小書眉頭都擰成麻花,冥思苦想終于想到難道西陵佳口中的他是上次那個什么霍臣?
“他要結婚了、他要結婚了……嫂子,他要結婚了……”一邊哭,西陵佳還在重復這句話。
安小書嘆息一聲,感覺到周圍的人對她們指指點點,覺得在這里說話委實不是個好地兒,拍了拍她,“你怎么在這?你不是應該在學校的嗎?”
“我,我不想上課。”
意思就是逃課了?安小書驚訝,像西陵佳這樣的乖孩子,打死她也不敢相信對方會逃課!
看來霍臣這事對她的打擊確實夠大!
“這樣吧,有什么事我們先回去再說。”
“我、我不敢……”一想到自個逃課,大哥如果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他平時已經很可怕了,這下肯定不會輕易饒她。
還知道不敢,安小書松了口氣,她總算還有點理智。
“西陵昂不在家,就我一個人。”說完已經自顧自牽著西陵佳的手去路邊攔車。
回去的路上沒有人說話,而西陵佳大概也是因為前面多了一個司機,雖然還在那里身子一抖一抖的,看得出在努力壓制。
司機奇怪的看了兩人一眼,總算沒有多問。
回到別墅,富貴嬸就迎了上來,一看見是小佳,本來是來招呼的,可一看見她雙眼通紅,自然能看出她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