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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嗔一句,她鄙視不已,“假如,我是說假如!”
西陵昂拍拍她的臉,傲嬌的不行,“你跑不過我。”
“討厭,你啥時候學的這冷幽默。”翻了個白眼,安妞兒終于被他打敗了。
“跟你學的。”
不敢自信的眨眨眼睛,某妞一臉惶恐,“啊?原來我還是你師傅啊?悟能,叫兩聲聽聽。”
“欠收拾!”懲罰的在她的小蠻腰上捏了一把,西陵昂突然覺得精神一下就來了。
被他撓的有些癢,安小書咯咯笑了兩聲,像只小蝦子在他懷里抖了幾下,三天的空落一下被填的滿滿的。
“妞兒……”滾燙的大手在屬于自己的領地上來回娉馳,西陵昂聲音有些啞。
看的出來某妞裝傻的本事素來一流,不動聲色的挪開他的魔抓,狀似無意的問,“悟能,有啥事?”
“再裝怪,老子揍你了!”
昂爺兇巴巴,安妞兒軟趴趴。
“誒誒,別啊,開個玩笑而已,至于嘛。小氣巴拉!”
裝!讓你裝?男人忽然拉高了被子,身子一個翻轉,就將小女人壓在身下。在她還來不及表態,衣冠楚楚的首長大人就化作獸長大人,動作有些急,帶著一種狂風席卷一切的洶涌!
他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她的鼻,唇……再到脖子,每一個動作,每一聲喘息,勢如破竹,好似餓了幾百年的野狼!
就連聲音也越來越啞,“三天沒做了,難受死了!妞兒。想不想?”
額……
一來就給她這么猛烈的攻擊,明顯某妞扛不住!能不想嗎?話說,這獸長大人的技術如日見長,沒骨氣的安妞兒早就手軟腳軟,恨不得立馬貼上去了!
但是,作為一枚矜持的女人,理智告訴她。這種事。打死也不能承認!
于是口是心非的道:“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一回來就這樣。”
說是那樣說,大概她自個也沒發現。她的四條小腿早像八爪魚一樣勾緊男人的脖子,纏上對方的腰。
西陵昂自然也發現了。
難得沒有借此拾掇她,憑著感覺摸索著她的小臉,像在對待一件珍稀的寶貝。“不能!除了你,我什么也不想要!”
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話的。尤其是情人間的甜言蜜語,安妞兒自然也不例外。一時間就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肉麻!”
雖然是肉麻,她的心早就肉麻的飛到了九霄云外!
“小書兒,給我……”
“嗯……”添了添干澀的嘴唇。小女人難受的嚶嚀了一聲,分不清到底是在同意,還是只是情不自禁的嘆息。
倒是西陵昂。本來就有些控制不住,這一聲。就像是浴火中的催情劑,撩撥的他僅有的一絲理智頓時灰飛煙滅!
眸中閃動著綠色的光芒,再也顧不得其他,也完全忘了其實三天時間里,他才睡了不過兩三個小時,也忘了在回來之前,他其實早就疲乏不已!
此時的他,感受著身下小女人玲瓏的曲線,別說睡意了,整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精力充沛。
快速的除去兩人身上的束縛,直到彼此真正的融合,那種蝕骨的麻,迷失人心的酥,帶著毀天滅地的滿足感。在這黑夜中,唯只剩下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不停晃動的床,因為舒服而難以壓抑的低吟,還有男人沉重的喘息,無一不顯示著彼此對彼此的渴求……
瞅了瞅眼前的人好久,安小書才確定昨晚真的不是做夢。
呼,做夢不可恥,做春夢就……
雖然半夜的時候她是覺得他好像回來了,可又不太確定,誰讓這人在晚上的時候腦子總是不太好使。
尤其是現在一清醒,昨晚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就如記憶倒帶般,一個接一個的冒。
一想到某位爺跟吃了威爾剛的架勢,還有模模糊糊聽到的那些讓人恨不得捂耳朵的話,咻的,沒臉皮的妞兒小臉紅了。
果然,在這種事上,安妞兒的段位始終輸了昂爺一籌!
也不知道他這幾天到底在忙什么,仔細一瞅,竟然連胡茬子都長出來了,見慣了他平時一絲不茍的樣子,陡然一見,安小書就有些呆。
不過,還別說,多了這么一圈短短的胡茬子,不但沒有給人一種頹廢的感覺,反而多添了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不留胡子的樣子已經夠酷了,沒想到留了胡子,差點沒把她的魂兒給勾了去!
說句不好聽的,太他媽帥了!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好在某妞的理智終于打敗了本性。
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受不了的安妞兒還是強迫自個挪開視線,想到他昨晚回來的那么晚,怕驚醒他,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沒想被子才掀開一角,一只大手就先她一步將她拽了回去,跟著身上一重,男人一百多斤的分量就壓了下來!
噗!可憐的妞兒差點噴血!
“西陵昂,你個賣花兒的!你想壓死我?”
迷迷糊糊男人說了一句什么,卻沒有動。
安小書的腦子有種處于當機狀態的趕腳,瞪圓了眼珠子。
“姓西的,我知道你醒了,這招用過了啊!”
男人仍是沒有動,似乎很享受壓在軟墊子上的感覺。
嘴上輕嗤一聲,安小書開始為剛剛的什么怕驚醒他的想法暗罵自己!叫了半天沒人應,直接伸出貓爪子在大金剛腰上一塊地兒狠掐了幾下!
果然,吃痛的男人眉心一皺,可以想象這一下掐的不輕。
不過,他還是沒有挪開,閉著眼睛動作嫻熟的擒住她的爪子,用一只手固定在她頭部,這會兒倒是動了,只是動的極不河蟹。
安小書的嘴角抽啊抽,再次肯定這男人是真的醒了!不然,一般男人會在睡夢中拿槍抵著別人嗎?
喵那個咪滴!
腳上一用力,安小書就準備來個偷襲。奈何腿還沒有抬起來,對方似乎就察覺到了什么,再次將她壓的死死的。
可憐的某妞,好像聽見了幾只烏鴉從頭頂飛過——
“乖,別鬧!”男人冷冷的聲音出口,還帶著些許的鼻音。
靠之!到底是誰在鬧?
媽個比滴!再壓一會兒她就要斷氣兒了!
“西陵昂,你讓開,我不能呼吸了。”
聞言男人終于稍微撐起一點身子,舉槍的地兒觸感卻是越發清晰。不止如此,竟然還故意拿胡子在她臉上蹭啊蹭,短短的胡茬刮的她臉上麻麻的癢,癢的人想伸手去撓,偏偏又撓不了。
盛怒之下,安妞兒又開始滾粗了,“我靠!你胡子扎到我了。”
“那不用胡子扎,換其他地方?”
不知道什么時候,男人終于睜開眼睛,說的一本正經。
出于某種默契,安小書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話,磨了磨牙,“信不信我咬死你?”
眸中波光粼粼,男人目光深邃,空出的大手一遍遍摩擦著小女人粉嫩的唇,聲音沙啞,“想咬?”
“呸!”鄙視了他幾眼,某妞的腦子里不受控制的冒出一個有點不河蟹的畫面,小臉立刻紅的跟兩坨番茄似的。
害羞?沒錯,她確實害羞了!
西陵昂看在眼里,只覺得下腹猛的又是一緊,晨起的男人本能讓他差點把持不住。
工作的時候,他還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可昨晚一回來,明明決定好好睡覺,哪知一碰到小東西,火兒就上來了,抓著迷迷糊糊的小妞就來了一回,這才勉強解了三天的饞。
可以西陵昂的體力外加獸性那么一次哪夠啊?作為戰斗機中的轟炸機的他修整了一晚,精神頭好的不行,那架勢恨不得再大戰三百回合!
“妞妞……”略帶著欲望的沙啞聲音出口,男人的眸色就有些開始泛紅。
可憐的安妞兒正在跟胸口的大石頭奮斗,一推二推再推,裝聾作啞的不理他。
“說話!”西陵昂不滿了,語氣里淬滿了火兒,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小東西吞吃下肚!
臉上笑的跟個老鴇子似的,安小書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喂,西大叔,咱有話好好說,先把槍放下成不?”
放下?這能隨便放下還用抓著她解決?昂爺臉色都青了。
瞪了身下的小女人幾眼,他咬牙翻了個身,卻沒有如她所說,雖然他是躺著了,卻是雙手撐著她的胳膊,使她面對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安小書也盯著他,幾秒鐘她就受不了了,這個殺千刀的,怎么能長的這么酷!真是越看越討人喜!
可是這么冷的天,被這么撐著,胸口就涼颼颼的,尤其是對于她這種很怕冷的人來說。
小爪子在他胸口戳了兩下,扁著嘴問道:“干嘛?”
“看看你。”
沒有意料的耍流氓,西陵昂竟然只是說了這么三個字。
只是哪怕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某妞心里偷樂的不行,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哪怕幾天沒見,他也不會說什么‘我想你了’‘我愛你’之內的話,因為他的表達方式永遠是……
老子想艸你了!
噗,她真是都快成他肚子里的……不對,她都該成他的貼心小棉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