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找移動啥的,她是打死也不會同意的,只能想到一般男人會用的辦法!
眸光陡然變色,本來就忍的爆表的男人似乎被她的話觸動了哪跟神經,雙手直接改變方向,解開她的褲子。
一陣驚叫聲中,無力的小白兔就這樣被大灰狼幾招制住了。
感覺到那龐然大物的突然入侵,安妞兒郁悶的連回頭瞪他的力氣都沒了。
見過不要皮的,沒見過這么不要皮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八輩子沒吃過肉,猴急成這樣!
安小妞的心啊,那是又氣又無奈。
只得雙手緊緊揪著衣角,不讓自己發出太尷尬的聲音。
可那臭男人卻偏偏要跟她作對般,一個勁的扇風點火,怎么羞人怎么弄。
就連口中的話,也是直白的她想撞墻!
“小妞兒,不走了?”
“……”明知故問!他那么抓著她,她往哪里走?
“小妞兒,怎么不說話?舒坦過頭了?”
緊緊咬著下唇,感覺到他沉重的呼吸就在耳邊,安小書只覺得不但脖子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西……”
明明她是想叫出他的名字制止他的,結果到了后面,竟然不受控制的嚶嚀起來。
暗罵自己沒出息,一想到一會兒還要回去,她只得斷斷續續得催促他,“你快點。”
快?男人眸色又深了深。
故意將全部的呼吸噴在她的耳朵里面,沙啞著嗓子,“想快點?”
這個臭男人,明知道她的意思。還故意曲解!
這個時候了,她也懶得跟他爭,氣怒的一爪子爪在他的手臂上!
“對,麻煩您老人家快點!咱一會兒還要回去睡覺呢!”
又催?這種事能快嗎?
這小妞分明就是有意無意的撩撥他。
將她的身子微微側過來看著自己,男人拍拍她的臉,好心的教育道:“安小妞,下次說話注意點。”
“討厭。你做不做?不做就讓開。”
想到回去的事。安小書又急了起來。
問題不是做不做,而是這臭男人一折騰起來就沒完沒了。要按他的想法,她今晚都別想回去了。
“小流氓。明明是你壓著老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腦袋湊到她的嘴唇邊,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有意無意的吻著她的唇角。
而每當他靠近,安小書就兇神惡煞的作勢要咬他。結果每次都功虧一簣。
握了握拳,此刻的她。心里就跟貓兒抓似的,被他堵在那不上不下。
“姓西的,你該不會是腎虧了吧?!到……”
話還沒有說完,她忽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不經意間,似乎瞟到男人陰沉到極點的臉色!
腎虧,男人最忌諱的兩個字!不管真假與否。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自個的女人這么挑釁!
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雄風。男人直接將她按在面前的辦公桌旁,寒氣森森的向她演示挑釁自己的后果!
“小混蛋,你死定了!”
至于怎么死,這是情侶之間的專屬死法,不足為外人道也。
苦逼的安妞兒也是在感覺到他渾身的霸氣后,瞬間后悔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天地良心,她真的沒有挑釁那位爺的意思,真的只是想讓他辦事麻利點,好放她早點回去。
要是早知道他那么敏感這兩個字,打死也不能說啊。
奈何世上沒有后悔藥,任她怎么認錯求饒,那位爺都只裝聾作啞。
或者說,賣力的專研著自個的事……
小女人痛哭流涕,發誓以后她的字典里再也不要有那兩個字。
此事折騰完畢已經是兩個小時后的事。
身上的衣服被重新穿好,附帶還洗了個香噴噴的熱水澡。
不過,躺在床上的安小書還是恨的咬牙切齒,一邊揪著被單,一邊瞪著眼前一臉神清氣爽的男人。
丫的,不就是仗著自個力氣大么?遲早有一天,她非得打的他滿地找牙,跪在她跟前唱征服!
“干什么這么看著我?想吃了老子?”目光清明,男人說出的話卻是讓人恨不得一拳頭揍飛他!
深吸一口氣,安小書拳頭在他腦袋上比了比,最后又想到這張臉也算是自己的私有物,要是打壞了多影響視覺,只得作罷。
“舍不得?”自作多情的男人則不那么想。
“嗯……”作勢苦惱的想了想,安小書突然變了眼神,曲起膝蓋就朝著男人的某個部位襲過去,同時喝道,“猴子摘香蕉——”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眼看就要頂上目標,男人臉色陡然一變,一把抓住她的小粗腿,往旁邊一按,順勢翻身就將她死死壓在身下。
形勢,瞬間逆轉。
“靠!”不敢置信的瞪著他,安小書手上一用力,卻沒有掙開。
“小畜生,活膩歪了?”將她的爪子固定在腦袋上,男人也惡狠狠的回瞪她。這小瘋子真是越來越沒譜了,什么都敢碰?
“呵呵,西大叔,你別這樣,我跟你開玩笑的。你不是經常說它不聽你使喚嘛,我幫你教訓教訓它。”
教訓?這個能教訓?
拍了拍她的臉兒,男人冷著聲音,“小混蛋,剛剛是誰在老子身下叫的那么歡?教訓它,你不得哭死?”
不教訓她也哭死!
“靠!你別什么都賴在我身上,你們男人就是這樣,明明自己舒坦了,還矯情的賴在女人身上,臭不要臉!”
“小瘋子,別說你沒爽到?”
第n次斗嘴。安小書再次敗給無恥的獸長大人。
說不過,小女人只得采取自個的辦法。
“西陵昂,我要跟你絕交!”
“乖,別鬧。”順著她的毛,男人不以為意。
“鬧泥煤啊,你先放開我!”
眉毛一挑,西陵昂竟然真的放開她。
得到解脫。安小書一躍而……立。
“姓西的。你慘了。”說完,她咚咚咚的跑到門口。
男人似乎沒有太大的意外,只是輕聲道:“明天早點來。”
“來泥煤啊!絕交!”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安小書生怕他再過來抓她,迅速的沖出門。
望著半敞的房門,西陵昂眸中深邃一片。
而那個跑出去的小妞,據說也是神情蕩漾。
其實兩人都清楚。如果不是首長大人故意放行,就她那小身板。逃的掉嗎?
戀愛的人啊,傻啦吧唧的!
次日。
大年初五。
經過這兩天的修整,以及心理防線的鑄建,女兵們一大早就得到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拒老鳥說。從今天開始,她們就要正式學射擊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1組的女人們全都跳起來了!
天知道她們走到這一步有多么的不容易。現在除了面子,還有責任。作為一個士兵的責任。
同時她們也慶幸,幸虧自己留下來了,不然就得錯過這不干便會令人悔恨終身的事。
看著老鳥們演示射擊的方式,女人們看的簡直呆了!
這親眼所見,可比大片里還來的讓人震撼。
尤其是老鳥們全副武裝完成一個又一個動作的時候,小麻雀驚嘆的差點暈過去。
乖乖,專業特工也不過如此。
“啪啪啪!”整齊的掌聲響起,可以想象她們有多么的興奮。
“老鳥,你們太牛逼了!簡直是我的偶像啊!”雙手握成拳放在胸口,小麻雀老毛病又犯了。
“行了,別拍馬屁了,你嘴巴再甜,該怎樣還是得怎樣!”冷冷的打擊他,老鳥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這哪能是拍馬屁啊,我這是實事求是!”小麻雀反駁。
“行了,你別實事求是,別打擾我們學習。”不爽的將小麻雀拉到一邊,鶴頂紅道。
好不容易盼到今天,她想拿槍快要想瘋了,才不會任小麻雀在那浪費時間。
“報告,老鳥,我想問一下,就你們這樣,我們大概要學多久?”手指輕點了下剛剛被他們擊中的目標,狐貍精問。
這問題,也是其他人想問的。
都說不想飛的鳥,不是好鳥,現在她們不但想飛,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我們?”老鳥重復著這兩個字,好笑起來,“不多,也就兩三年。”
兩三年還不叫多?眾人險些暈厥。
這么久的時間,她們都快復員了!
可是,這還不算打擊人的,更打擊人的還在后面。
老鳥接著道:“當然,那也得是天資聰慧。就你們嘛……”
“怎樣?”
老鳥思索半響,終于故作輕松的說:“四五年吧。”
四五年……
她們可算是聽懂了!
老鳥這意思,又是在小瞧她們了?
“老鳥,你等著,不出一年,我們一定個個練成神槍手!”目光一凝,安小書振臂一呼。
誰說女子不如男,古時候還有花木蘭從軍呢!
最重要的,關于射擊,安小書其實以前練過。
不然,哪敢當著老鳥的面吹牛逼呢!不是作死嗎?
“額……老鳥,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舉了舉手,燕子小聲道,“你看啊,都說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假如,我說假如,打偏了怎么辦?”
“偏?你能讓子彈偏到你的戰友頭上去?”老鳥看著她,像是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話,大著嗓門斥責道,“從今以后,我不想再聽到這么愚蠢的問題!”
燕子被他吼的后退一步,有些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