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妻

第401章 都在做些什么?

牙齒磨的嘎嘎直響,她恨恨的盯著他的眼睛,問他,“西陵昂,你在耍我對不對?”

說什么飯后運動,搞了半天,她竟然再次被人算計了!

可恥的是,栽了那么多回,她還沒有絲毫的長進!

“有嗎?”男人貌似疑惑的回頭看她,順便撫了撫她有些炸起來的毛發,“乖,別鬧。”

耍了她還敢說她鬧!

“姓西的,你慘了!”說出這句話,安小書張口就朝著他離自己最近的肩膀上咬去,為了表示自己的憤怒,她狠狠的將自己的牙印印了上去。

感覺到他身子輕微的顫動,她才滿意的離開開始驗收自己的成果。

結果抬眼一看,面前的男人不但沒有絲毫的痛色,眼神中反而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古怪。

與其說是折磨,不如說是享受!

對上她的眼,他還有些意猶未盡,“怎么不咬了?”

聞言安小書更氣了,試想一下當她自以為很兇殘的報復了可惡的臭男人,結果對方卻不痛不癢的覺得那是一種享受時,這場面是何等的受挫!

“可惡!”捏著小拳頭,她氣急敗壞的朝著他身上招呼去,“可惡可惡!”

距離隔的太近,那看起來很有殺傷力的拳頭,落到他身上還是不痛不癢的感覺,甚至他還鼓舞般輕拍著她的腦袋。

于是安小書更加受挫了。

不到一會兒她打的累了,焉噠噠的靠在他懷里休息。

“打累了?”無奈的看著她的小模樣,西陵昂伸手將她抱到自己腿上。親了下她的臉頰,安慰道,“累了就先歇一下,陪我看會兒電視。”

被揍了,還能這么從容不迫的安慰對自己施暴的人,這世上除了無節操的首長大人,怕是再無第二人。

咬也咬了。打也打了。安小書的氣也算發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是為數不多的撒嬌,“你總是這樣欺負我。你都不害羞的嗎?”

首長大人優點眾多,其中一條就是皮糙肉厚,換而言之就算害羞了,以他臉厚的程度也沒可能透出點點的紅度。

“小笨蛋。”輕抵著她的額頭。西陵昂微微的嘆氣,語氣有些無奈。“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安小書有些詫異。

而后終于想起吃飯那時自己無從下口的話。

垂了垂頭,她小聲嘀咕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什么時候有空,我想趁著休假回家一趟。”

她雖然沒有明說。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問他的意思,不就是想讓他同她一起。

之前很難說出的話。結果被他這么一折騰竟然輕而易舉的說出來,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無奈。

可是隔了一會兒。都不見他回答,她疑惑起來,“你不高興嗎?”

“傻妞!”西陵昂嘆了口氣,將她摟的更緊些,語氣有些無奈,“我很高興,高興的不得了。只是這一陣子有任務抽不開身,下次吧。”

“啊?”安小書顯得有些失望,不過又一想,竟然是部隊里的任務,自然不能耽擱,她現在也算是正式的女特種兵,知道什么時候能使性子,什么時候該以大局為重。

還沒失望完,西陵昂又說了讓她更加失望的話。

因為他口中的有任務抽不開身,并不單表示接下來兩人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見面,他更是得出國一趟。

以往他雖然忙,兩人的距離也沒到跨國的地步,分開的時間也最多不過半月,而這次,他不但出國,還得整整一個月!

雖然距離產生美這句話一般情況下都很有道理,可更多時候產生的是小三!

雖然她對首長大人很有信心,但不表示她就對洋妞有信心。畢竟出門在外,凡事多怪,她家首長大人又長得這么對得起觀眾,要是沒有她在旁邊,萬一被洋妞拐了去怎么辦?

說來,兩人在一起也快一年了,彼此卻絲毫沒有厭倦。

好像不管什么時候他對她所表現的舉動從來只有一個。

還有一件令她一直想問又沒有找到時機開口的話。

想到兩人又得有長達一個月的時間見不著面,安小書也顧不得其他,問道:“西陵昂,你說我們待在一起的時候都在做些什么?”

“愛。”

“嗯?”她沒聽懂。

“做愛。”西陵昂重復了一遍。

直白的讓人想撞墻的兩個字,這下安小書算是聽懂了,笑容僵了僵,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無恥的事實。

因為工作的緣故,以前他們白天其實是很少見面的,而至于晚上,事實就不可言表了。

真不知該說他是禽獸還是太禽獸!

不過,跟那些受盡磨難的狗血劇男女豬腳不同,她和西陵昂在一起沒有經歷過太多的磨難,兩人在一起就好似再自然不過的事。

前一刻她才咿咿呀呀的覺得這個男人很壞,動不動就欺負她。后一刻,她又覺得其實也不是那么壞。

女人果然還是矛盾的綜合體啊!

嘆了口氣,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尋找一個自覺舒服的位置靠著。

西陵昂的手剛要觸及她的腰間,她忽然咋呼的叫了一聲。

幸虧首長大人已經習慣她的風格,不然鐵定被叫的神經失常。

擺正她的身子,他有些咬牙切齒,“安分點,別亂動!”

“我都差點忘了!”轉頭看他,懷里的小妞根本不聽話,先是扭來扭去,后面直接從他懷里跳了出去。

看她的樣子,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有些哀怨的瞪著她。西陵昂眉頭跳了跳,“明天再找!”

三個月以來難得的溫馨時刻,這小妞到底懂不懂厲害關系,什么東西比他還重要?!

“不行!”安小書說完,又開始在行李里一陣搗鼓,而后一喜,“找到了!”

西陵昂循聲望去。已經猜到她所找的東西。

他簡直一點不奇怪這小妞的炫耀性子。她想給他看的。正是這次得到的證書和功勛章。

臉上蕩出絲絲笑意,安小書嘚瑟的將手里的東西拿給他看,順便問道:“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西陵昂眉頭一挑。

“你丫還別不服氣。我這個可是憑著自己的本事賺來的。”

西陵昂點點頭,“竟然這樣……”

竟然這樣?安小書嗯了一聲,還沒把話聽完,男人的身體就順勢壓了過來。

幼稚園之所以對那么小的孩子頒發獎狀。為的是表揚鼓勵他們,讓他們繼續堅持下去。

而此刻。首長大人的眼里,意思也差不多。竟然自家女人有了光榮的功績,被獎勵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跟那些口上的夸獎比起來。作為行動派的首長大人覺得一切的獎勵都沒有這個來的實在!

被猛然推倒,安小書哀叫一聲,“你又要做什么?”

“做愛。”臉皮無敵厚的男人幾乎沒有猶豫。淡定的回答她。

安小書氣急,“禽獸!”

這世上還真有這種人。明明是很羞恥的事,從他嘴里出來,什么事都變得理所當然。

而得了夸獎的男人,興致極高,華麗麗的向她演繹什么才叫真正的禽獸!

三個月不知肉味的男人,當晚簡直就像雞血滿貫,一遍一遍不知疲倦的要她,尤其是想到難得的相距,接下來又是一個月的分離,本想就此放過她的男人委實想不通。

想不通的結果就是除了補上前三個月,簡直還恨不得再預支后一個月的。

而可憐的安妞兒,像只被摧殘蹂躪的布偶,不斷的被他擺成一個一個羞死人的姿勢,不斷的被從床上移到地上,再從地上搬進浴室,而后是沙發,幾乎沒有片刻的停留,每當兩人的身體離開一點便是更為迅猛的結合。

安小書起初還奮力的反抗,到了后面嗓子都快啞了,連喊的力氣都沒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了,而意識到身上還在做著活塞運動的男人時,差點沒把她嚇死!

他該不會就這么對著她嘿咻了整晚?

隨著他動作的劇烈,她倒抽幾口涼氣!

再一次體驗到攀上云霄的感覺,她朦朦朧朧的有些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直到身體的愉悅逐漸褪去,某處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徹底明白了這不是夢,那個殺千刀的臭男人竟然真的這么抓著她做了整整一夜!

想到這,她幾乎淚眼婆娑,咬著被子的一角,控訴般拿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他!

“禽獸!”

歪倒在一旁的男人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倦色,或者說完全是吃飽喝足的意氣風發,手一伸,眼看又要觸及到她的身體。

安小書嚇得又是一聲慘叫,本意是想離他遠點,殊不知這一動,竟然牽扯到身上的痛處,繼而又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所謂的牽一發而動全身大概就是這樣的原理。

雖然她是經過三個月的魔鬼訓練,可練的是身體素質,不代表那也能得到鍛煉。

而且,跟此刻某處的疼痛比起來,三個月里的磕磕碰碰簡直顯得微不足道,畢竟受傷也是短暫的,不同于現在的不斷在傷口上被折磨的慘烈。

想到這,她又是一陣控訴,“禽獸!禽獸禽獸!”

第一次重復了那么多次那兩個字,可想而知此刻在她心里是何等的幽怨!

“再胡說八道——”

威脅的話說到一半,西陵昂一頓,眼看她的身子險些掉到床上,眼疾手快的將她捉住,一用力又重新摟回懷里。

“小心一點!”

貌似關心的話語,本該覺得窩心。可是此刻在安小書看來,跟繼續被他蹂躪比起來,她寧可摔到床下!

“混蛋,你放開我!”反正在她看來,他之所以這么抓著她,不過就是為了逞自己的獸欲罷了。

“別鬧。”西陵昂制住她。

現在可不是鬧不鬧的問題,而且兩人的行為比起來,到底是誰在鬧?

安小書呲牙咧嘴的模樣,妄圖將那個男人嚇退。

首長大人何其聰明,光是從她的動作已經清楚她的意圖,嘆了口氣,無奈道:“乖,不做了。”

安小書臉上一喜,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看慣了她隨時居高臨下的小樣兒,難得這么委屈的表情,西陵昂心中微動,也意識過來自己是真的過分了。

只是一想到兩人已經差不多三個月沒有好好的辦事了,而后更是還有一個月不能見面,他就實在是忍不住。

當然,事情也并不如安小書所想的那樣,其實在看到她累的筋疲力盡后他已經停止了折騰她,可是早上醒來的時候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尤其是一個月見不到她。

不甘心的心理作祟下,等反應過來他已經再次抓著她開始了嘿咻運動。

所以這才導致讓安小書誤以為他這么折騰了她整晚。

拍了拍她的后背,西陵昂掀開被子起身,隨手將她抱起打算進浴室洗個澡,卻發現懷里的小女人一臉戒備就算了,雙手更是扯著被子不肯松手。

西陵昂哭笑不得,還是解釋道:“洗一下先。”

“不要。”安小書一口拒絕。

難得的此事就此結束,她才沒這么傻跟他孤男寡女的來個共浴!

當然,還有一點,剛剛手伸出被子時她不小心瞅到上面的小草莓。試想一下手臂上都種上了小草莓,其他地方肯定也不能言語。

這種情況下,安妞兒哪怕臉皮再厚,跟首長大人比起來也是自愧不如。

“乖點。”西陵昂只當她是小脾氣上來了,沒有太在意。

“就不乖!”堵氣似得,安小書惡狠狠瞪著他,那被磨的嘎嘎直響的牙齒感覺隨時都有可能咬上去。

西陵昂目光熾熱的盯著她抓住被子的爪子,聲音里滿是云淡風輕,“還想做?”

雙手嚇的一抖,安小書像扔燙手的山芋,一把將被子扔到一邊。

只是她又忘了,在沒有被子的遮擋下,兩人面對面的情形又是何等的祁連。

全裸的彼此,此刻還緊緊相貼,很容易就讓她聯想起,剛剛他才對她做了什么。

最要命的原本白皙光潔的肌膚在他的疼愛下此刻簡直不忍直視!那一畝三分地兒全被他不辭辛苦的種上了粉嫩嫩的小草莓。

晴天霹靂!

偏偏在她羞憤的同時,西陵昂的面上卻沒有半分的不妥,除了眼中一掃而過的詫異,或者說還有些許的嘚瑟!

嘚瑟?!

都說男人女人辦事的行為獲利的從來都是男人,安小書自然知道他在得意什么。

雖然她自己也有獲利,可她就是見不得他禽獸得志的鳥樣,奈何不但打不過,嘴上也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