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妻

第454章 給你點福利。

晚飯因為多了一個人,氣氛活絡了不少,只是飯吃到一半小家伙突然醒了哇哇的哭起來。

安小書無奈只能過去喂他們,可是倆小家伙的胃口極大,奶水明顯不夠,吃不飽的小家伙們又開始委屈的哭起來。

這聲音,聽的首長心都碎了,幸好秋姨兌好了奶粉,小家伙們才止住了哭泣。

老鳥看西陵昂喂大包看的心癢癢,又忙跟秋姨商量讓他來喂小包子,秋姨說了一些喂奶的技巧便把包子交到他手里。

老鳥兩眼放光,看小家伙吃的香,特別的有成就感,不停的讓小包子多吃點快點長大,還財大氣粗的說了以后寶寶的奶粉他全包了。

而西陵昂則覺得包子是自己家的,理應由自己來養。然后兩個人就因為奶粉的問題差點展開一場廝殺!

安小書在一邊看著直搖頭。

真沒想到在部隊那么嚴肅牛逼的兩個人,竟然在這種事情上像孩子般爭論起來就覺得特別的好笑。

同時也覺得,老鳥的變化真是大。

現在的他,要是誰能嫁給他,也是一種福氣!

一頓晚飯吃了很久,吃完老鳥又逗留了很久,才念念不舍的走了。

她一走,安小書臉上的笑就耷拉了下來,埋怨的說道:“西陵昂,老鳥要來你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

“有關系嗎?”西陵昂不以為意。

“肯定有了!”安小書一邊說,夸張的聞了聞自己的頭發,“你知道我現在簡直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

“嗯?”

“邋遢婆娘!”她認命的垂著腦袋,親自詆毀自己。

男人眉毛一跳,表情有些怪。沒有回答。

“哎,反正我是無所謂啦,要丟人也是丟的你的人。”她隨即裝作聳聳肩,下意識瞄著他的表情。

“知道就好。”男人捏了捏她的臉,“老子都不嫌丟人,你介意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承認我丟人了?”她板著臉。

“傻妞!”男人說著似乎為了驗證什么,在她唇上親了兩口。

“西陵昂。我想我爸了。”安小書一直在找機會說這個問題。眼看找到空擋,忙的說道。

“嗯。”男人輕輕的應了一聲,跟著閉上眼睛。

“西陵昂。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我爸?問問他到底什么時候能出來?我怎么都感覺不踏實啊。”

“嗯。”迷迷糊糊的,男人又應了一聲。

安小書抬頭一看,靠,臭男人竟然睡著了!

感情他回答她只是下意識的舉動。她差點氣的吐血。

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她氣怒的在男人的腰上捏了一把。奈何臭男人身上肌肉結實竟然找不到地方下手。

最后她只能撒氣的掐了幾下,印上幾個深深的指甲印子。

身體在恢復,安小書也感覺日子不那么難熬了。

雖然整個人還在月子中,她也是興奮的不行。因為今天是大年三十。這是她和西陵昂還有寶寶過的第一個新年。

自從生完孩子,她的瞌睡蟲就不那么眠了,一大早她就起來看著富貴嬸忙活。她其實很想幫忙來著。也想活動活動,不過所有人就像有默契般。都以坐月子為由,不讓她做任何事。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今早起來就看見外面白雪皚皚,安小書很喜歡那樣到處雪白的場面,稀罕的不行!奈何只能隔著玻璃看。

早上的時候西陵昂去了部隊,說是要忙一些事情,不過他有交代大飯會回來吃。

于是安小書就那么盼啊盼,等啊等。

結果西陵昂說是晚上才回來,其實下午就回來了。

他一回來,富貴嬸和月嫂也算是解脫了。因為要回去過年,所以她們最早也是初二才會回來。

跟著西陵昂進屋的還有老鳥。

這廝看來是把這里當成自己家了,隔三差五的就跟在西陵昂后面過來。

一進屋,他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嫂子,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安小書回了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老鳥就朝著某個地方奔去。

“大包小包,干爹來陪你們過年了!”

他一邊興奮的說著,從包里掏出一個大大的紅包遞到小家伙手里。小家伙難得是醒著的,看見有東西在自己手邊,本能的就抓的緊緊的。

老鳥看的嘆為觀止,“嘖嘖嘖,瞧這稀罕的,知道是好東西。”

安小書也被自家包子可愛的樣子萌笑了,摸著他的臉輕聲說道:“快謝謝你們老鳥干爹!”

說完擔心小家伙又把紅包往嘴里塞,忙的幫他收了起來,過年給小孩子發紅包這習俗也不算什么驚奇的事,安小書知道這是老鳥對寶寶的心意也沒有什么好矯情的,就道了聲謝。

結果話音一落,老鳥又從身上拿出一坨。

“怎么?你中彩票了?”安小書戲謔的笑著有些疑惑。

老鳥神秘的笑了笑,把那陀紅包交給她,“你數數。”

安小書擰著眉,不知道他是啥意思,還是照著他說的做。

一二三四……

六個紅包?

六這個數字很容易就讓她想到什么。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送的。

轉頭對著寶寶,她小聲說道:“大包小包,你姨們送壓歲錢來了。”

“德行!”看她那樣子,西陵昂低低說了一句,同時搖頭。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安小書呲了一聲,嘀咕道,“大包小包,你看你粑粑多小氣,都舍不得給點壓歲錢。”

他小氣?昂爺眉毛一動,大步走到嬰兒床旁邊,變魔法般從兜里掏出一個紅色的東西交給她,一邊問道:“誰小氣?”

“沒有。沒有!”呵呵笑著,安小書接過他給兒子的紅包,心里嘚瑟的不行。

雖然首長的就是她的,他們的也是寶寶的,可過年嗎,發壓歲錢也就圖個好彩頭。

“小財迷。”西陵昂拉過她的手,感覺到溫度適中才松了口氣。

安小書有冬天就冷手冷腳的毛病他是知道的。現在月子期間不比尋常。生怕她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錢都不愛,你才……”安小書差點沖口而出。

首長一個警告的眼神丟了過來,“嗯?”

“嘿嘿。首長天下無敵!”一秒間,她立刻轉變了態度,笑意盈盈的露出滿口白牙。

大過年的,還是不要口出狂言的好。

電燈泡老鳥同志一邊逗弄著寶寶。表情有種不忍直視,小聲的道:“大包小包。你看看你爹媽,整天就知道肉麻惡心人,大庭廣眾的也不知道收斂點!”

他不說還好,一說。安小書就像故意,當即露出狡黠的牙齒,挽著西陵昂的胳膊。嗲嗲的說著:“老公,有人嫉妒了。”

首長大人很配合。拍了拍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淡淡的道:“讓他眼紅去!”

“咦——受不了!”一張臉夸張的皺著,老鳥直搖頭。

“我不介意你反過來惡心我。”安小書沒有被他的話影響,反而比了個鬼臉。

“你們倆還真是兩口子!”老鳥揉著胳膊,像是冷的發抖。

“那是!”安小書仰了仰頭,同時拉低了西陵昂的腦袋,吧唧一口就親在他的臉上。

“乖。”西陵昂摸摸她的腦袋,寵溺的聲調軟的不行。

“嘔——”老鳥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拍了兩下胸口終于受不了的推著嬰兒床走到邊上,“大包小包,咱不和那兩個壞人待一起,太肉麻了,以后你們就跟著干爹好了。”

安小哈大笑,有種虐了鳥人的巨大成就感。

老鳥看樣子真的很喜歡大包小包,一個下午幾乎都沒有讓他們離開視線。

沒多久,門鈴就響了。

安小書還在奇怪,這大過年的,除了老鳥,誰還有心思竄門的。

看清來人,她詫異了一下也沒有覺得奇怪。

“爺爺。”

沒錯,此刻進來的人正是西陵老爺子。

跟以前一樣,老爺子每次出門幾乎都是戒備森嚴,看過幾次安小書也不覺得奇怪了。

出于禮貌,她忙的招呼他坐。

不過富貴嬸不在也沒人給他上茶。

“你怎么來了?”西陵昂皺了皺眉,問道。

“老子來看大包小包,礙著你哪了?”

老爺子難得沒有介意他的話,或者他已經習慣這樣的場面。揮了揮手,他身后的警衛員就各自的開始忙活。

安小書一看,哇塞,不得了,完全的跟皇帝巡游啊!

警衛員同志不愧是萬能的,在老爺子的示意下跟安小書問明了廚房的所在,幾個人就自顧自的搬食材進去開始準備大飯。

安小書簡直看的目瞪口呆,心想老爺子真不愧是西陵家的土皇帝,出門還帶這些東西也太牛逼了!

不過,也幸虧他來了,不然安小書還真得操心晚上吃什么的問題。

去廚房洗了手,老爺子就健步如飛的再次奔到嬰兒床面前,一張老臉高興的皺紋橫生。

“小乖乖,太爺爺來看你們了。”老爺子說著,也從兜里掏出兩個壓歲錢紅包遞給安小書。

對于他給的,安小書有些不敢接,下意識把目光看向西陵昂。

不過西陵昂卻沒有給她答案,甚至沒有表態。

安小書知道他的脾性,沒有反對也就是默認了。當即她謝了老爺子便接了過去。

摸著鼓鼓的兩個紅包,她心里詫異老爺子還真挺大方的,這分量應該不少。

大概因為有老爺子在,別墅里沒了之前活絡的氣氛,顯得特別的嚴肅。

警衛員的動作很快,不到一會兒便把大飯準備了出來。

一邊吃著飯,老爺子竟然打破了規矩,第一個開口說道:“再過幾天寶寶也應該滿月了吧,你們準備怎么辦?”

安小書好一會兒才明白他所說的是辦什么。說真的。因為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的事,她整天想東想西的,壓根忘了寶寶滿月這事,現在被老爺子提了出來才猛然響起。

不過,相對于她的詫異,西陵昂倒顯得平靜多了,只是說了一句。“還沒準備。”

安小書一聽。心想他還真敢說,就不怕老爺子突然發火訓他一頓!

只可惜她又想錯了,因為老爺子根本沒有訓他的意思。反而像早有預料,“我就知道會這樣!這樣吧,寶寶的滿月宴你們不用操心,到時候我來準備就好了。就在西陵家辦,趁著過年也好熱鬧熱鬧。”

“嗯。”西陵昂應了一聲。

給寶寶辦滿月原本是很正常的事。不過這種商量的話從老爺子和西陵昂口中出來就顯得詭異了。

她還以為憑西陵昂的性子,會立馬拒絕之類的。但后來一想,西陵昂這樣做的目的大概也是為她和孩子著相,是想給他們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因為滿月宴辦了,安小書的身份也算是鐵的事實了。

驀地,她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感動。她知道其實對于西陵昂來說,他并不在意西陵家的一切。他在乎的只是她和寶寶會不會受到委屈。

飯桌上,她難得的沒有插話,任老爺子介紹著辦滿月宴的一些事。

老鳥也很識趣,也不多問,只是轉著眼珠子在三人身上來回瞟著。

他心里也有些詫異,從什么時候開始,老爺子和首長的關系已經得到了緩解,雖然不像普通的家庭那樣歡聲笑語,但對于之前來說已經是進了一大步了。

吃完大飯,該交代的差不多已經交代完了。

老爺子抱了大包小包一會兒,又嘀嘀咕咕的跟他們說了好一陣才念念不舍的走了。

老鳥也隨即跟著他出門。

別墅里,再次只剩下那一家四口。

哄睡了寶寶安小書卻是恨不得和西陵昂打一架,不為別的其實也就是很小的事。

她就是想洗個澡而已。

都說新年新氣象,以往每次的這天她都會早早的洗完澡然后換上新衣服迎新年。

誰知她這想法一說,西陵昂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安小書一聽就不服氣了,肉長在自己身上,洗不洗還得經過他的批準,這算哪門子的規矩?

“你沒聽過大年三十要洗頭洗澡的嗎?”想到硬的肯定不行,她只能采取軟磨硬泡政策。

“不行。”西陵昂還是那兩個字。

“西陵昂,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受嗎?我三周多沒洗澡了!”也只是當著他,要是當著別人,她都不好意思開口。

三周多是個什么概念?二十幾天!她雖然沒有潔癖,也沒邋遢到那種地步!

“撒潑也沒用。”男人不為所動。

“我這是撒嬌!”安小書一跺腳,恨不得使勁踩他幾腳。

頑固不化的臭男人,這堅持起來還真是急死人。

想了想,她只能后退一步,“那我不洗,我擦一下總可以吧?”

三周沒洗澡,可能身上的汗都能搓成條了,光是想想她都快要瘋了。

“你還在坐月子呢。”

“坐月子咋了?你沒聽人說過在國外女人生完孩子根本沒有坐月子一說!”

“那是國外,祖宗的規矩必須要遵守!”

安小書氣的翻白眼,他也是在這種時候才知道說什么祖宗的規矩,如果他真遵守這個,就不會在老爺子面前老是大逆不道了。

剜了他一眼,她繼續說:“你看古時候的人還不是生完孩子就繼續干活。”

“古人短命。”

“……”安小書一口血繼續噎在喉嚨。

本來要說動西陵昂,就跟對牛彈琴是一樣的。

可是,她要做的事,也同樣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

“你三周不洗澡試試!你聞聞,我身上都臭了!”她忍著噴火的沖動,努力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老子都不嫌棄,你怕什么?”他繼續板著臉。

安小書就嘆息,“你是不知道,今天老鳥和老爺子來。你沒看我都站的遠遠的么?就是怕他們說我身上有味!”

“對了,張主任也說了可以的!不信你問。”

聞言,男人頓了頓,過了兩秒他竟然真的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安小書看的目瞪口呆,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話說,這人一急了什么慌都能撒出來,張主任自然是沒有說過這話的。這些都是她當時在網上看的。

看他小聲在電話那頭說了一陣。至于說了什么安小書隔的太遠沒有聽清。

等他掛了電話過來,她已經心虛的不行。

“怎么樣?”咽了咽口水,她不停的眨著眼睛。

“不能洗。”

“你……”

她的話才吐出一個字。又聽他道:“只能擦一下。”

呼,安小書松了口氣。

不管怎么說,能擦一下對于她來說已經算是莫大的福利了,當即猛的點頭。“成交!”

只是為毛她前腳才踏進浴室,臭男人后腳就跟了進來。

美曰其名。幫忙。

靠!誰要她幫忙了!

“討厭,出去出去!”她一邊推著他,氣的咬牙切齒。

奈何男人大山般的身軀紋絲不動,末了幽幽的吐出兩個字。“監督!”

安小書一聽,望著浴室上面的天花板半天沒動。

西陵昂把浴室的暖氣溫度開高,又放了滾燙的水。動作小心細致的幫她擦拭。

安妞兒就差沒羞羞的捂著關鍵部位大呼流氓!

不過估計她一叫,臭男人就直接丟給她一句‘裝逼。’

從懷孕到現在。西陵昂侍候她洗漱的次數不少,一次兩次她還可以羞兩下,次數多了她臉皮也就厚了。

只是當注意到腹部的傷口她的眉毛就皺成一團。

正常人誰愿意在肚子上開這么大一個口子?

幽幽的嘆著氣,她說道:“西陵昂,你能別看我么?”

“少勾引老子!”他沙啞著嗓音。

天地良心!安小妞翻了翻白眼,她真的只是不想讓他看見她肚子上的那條疤!

而且,要勾引人還得有資本不是?就她現在這副尊榮,自己都覺得不忍直視,她實在沒有信心去倒首長大人的胃口。

西陵昂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鐘就講她洗白白了。

換好新衣服,安小書頓時感覺自己輕松了不少,似乎油條都搓掉了幾斤。

躺在床上她實在沒有睡意,

“西陵昂,為什么我完全沒有過年的感覺啊?”

“怎么了?”

“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好冷清啊,在以往每年過年我都是跟老爸和哥哥們一起過的,安家人很多,每到那個時候總是特別的熱鬧。那個時候二哥會帶著我放煙火,不過老爸擔心我總是不讓我點火。”

說著說著,她心里不由又開始難過起來。

大過年的,本應該是全家團聚的日子,可今年卻發生了很多的事。老爸坐牢,大哥二哥失蹤,西陵柩去世,她還在坐月子中,一件件都讓她再也回不去以前的肆無忌憚。

腦袋被他拍了拍,安小書轉頭不解的看著他,只見西陵昂忽然坐了起來。

“等我一下。”他說完,就拿著手機出去了。

安小書以為他還有工作要忙,輕輕應了一聲,就繼續閉目養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發現西陵昂還沒有回來,叫了兩聲沒人應,就疑惑的翻了起來。

隔壁的嬰兒房里沒有,書房也沒有。

她心想難道西陵昂大晚上的出去了?又覺得不太可能,如果他真要出去應該會和自己說一聲,剛剛他只說等他一下。

懷著疑惑的心,她把樓上找遍了也沒有看到人,就不由得下樓去找。

樓下昏昏暗暗的,只有兩盞射燈使勁的亮著。

“西陵昂……”

她叫了兩聲,一轉頭發現后院的落地窗外面是亮的。

“你跑到后面去做什么?”她的手剛搭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就聽到外面響起西陵昂的聲音。

“不許出來。”

安小書的手一頓,不解的看著他。

眨了眨眼睛,才發現西陵昂在外面擺弄著什么,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排排的冷煙火!

此刻他正將那些煙火擺成一個什么形狀,等將它們全部弄好,才示意她過去一點。

安小書懂他的意思,忙避到一個死角處,等他跑進來關好窗戶才立馬走上前去。

一看之下才發現他身上竟然只穿著剛剛出去的衣服。

“你瘋了?”她驚呼起來,忙去沙發那邊拿過上面的小絨毯披到他身上,又是感動又是好氣。

她還以為他干什么呢,沒想到這男人剛剛把她的話聽進去,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這些冷煙火。

“不冷。”西陵昂不以為意,反而用小絨毯將她包裹住,從外面抱著她。

與此同時,外面的冷煙火瞬間燃起,亮如白晝!

她嚇了一跳,才發現原來是他按了點火器。

“嚇……”她的話才說了一個字,嘴唇忽然被堵住。

他吻著她,動作很輕很輕,輕的比任何一次都小心謹慎,期間她推了他幾次都沒有推開。

這個吻很綿長,長的煙火都熄滅了兩人還在難分難舍。

如果不是昂爺意志力強,知道她的身體狀況,這要擱之前,早將她就地正法!

直到他放開她,她才雙眼迷離的嘟囔道:“西陵昂,你到底是讓我來看什么的?”

“煙花。”

西陵昂說完,視線往外面一看,冷煙火的光早已經熄滅,外面漆黑一片。

他噎了一下,抱起她就往樓上走。

“今天特殊時期,給你點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