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權臣

第101章 暴戾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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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入夜時,眾人到了山腳下一個小村子落腳。

村子里只有百戶人家,夜里靜悄悄的,有種很深的靜謐感。

蘇青珞洗漱完后裹著披風,再度打量這間小屋子,覺得有種格外神奇之感。

她從未住過這樣的茅草屋,小又矮,床也低,呼呼的風聲格外大。

陸衡之走過來將她摟進懷里:“今晚委屈一下。”

“不會啊,這里雖然小,但很有趣的樣子,我很喜歡。”她興致還挺高。

希望一會兒她興致也還能這么高。

陸衡之扯唇笑了下,突然窗外響起一陣“嗷嗚”聲。

蘇青珞倏地拽住陸衡之衣襟:“這是什么?狼嗎?”

陸衡之“嗯”一聲,以為她會害怕,沒想到她突然激動地推開他跑到窗邊,興沖沖道,“竟然是狼,這里竟然有狼,我都沒見過狼。”

她扒著窗戶紙往外看,顯然什么也看不著,有幾分失望的樣子。

嘆一口氣,便察覺到身子被陸衡之從后頭貼住了。

他輕而易舉抽掉她的腰帶,將她按在窗上。

蘇青珞手驟然撐在冰冷窗牖上,“嘶”一聲,“冷。”

其實并不冷,屋里燒了炭。

陸衡之聲音微沉:“一會兒就不冷了。”

蘇青珞臉紅透了,想起了冊子里的畫,小聲道:“別,好累……”

男人輕笑:“下午不是叫你清清靜靜地休息了一下午嗎?”

“……”蘇青珞無言以對。

他果然后頭還有手段等著她。

陸衡之伸手,仿佛剝洋蔥一般一件件剝掉她的衣服。

她肌膚很白,像剝了殼的雞蛋。

烏黑的長發垂落,稍微動一動,就讓他心旌蕩漾。

手伸出去,后背光滑得像絲綢緞子,卻帶著溫溫的熱度。

雖然瘦,肩膀卻豐腴瑩潤,很是好看。

他手順著她脊椎一路往上,停在肩膀處片刻,繞過去往前。

她感覺到窗戶縫隙里漏進來的風撲到她溫熱的胸口,下一瞬,陸衡之的手也握上來。

他頭磕在她右肩,手慢條斯理地動作,聲音也很慢:“很軟,很舒服,一碰你耳朵就紅了。”

蘇青珞一瑟,仿佛被他說中似的,耳尖立刻紅了。

他呼吸落在她頸后,聲音嘶啞:“好奇我今日為什么在車上看那本書?你猜為什么。”

他聲音很平,平得仿佛一面幽靜的湖水。

手上玉扳指蹭過,渾身泛起說不出的難耐感。

玉扳指一路往下,抵在修長白皙的大腿,用力一捏。

蘇青珞呼吸紊亂,身體倏地緊繃,沒忍住溢出很輕的一聲。

他眸色漸深:“喜歡?”

她咬唇沒出聲。

腳踩在衣服上,一雙腿輕輕發顫。

陸衡之聲音微沉:“受不了就喊停。”

蘇青珞還沒反應過來她這話什么意思,屋內響起很輕的一聲巴掌。

掌心扇過,很輕的力道,仿佛只是試探。

她身子卻沒忍住晃了晃,烏黑長發蹭過他脖頸。

手上力道倏地加重。

蘇青珞呼吸又亂又沉,仿佛在水里試圖去抓一根浮木,卻怎么也抓不住,身子無端想往下沉,卻被一只大手牢牢禁錮住。

她撐在窗上的手快要撐不住。

修長的手指按住她的腰一路往下,停在最柔軟的地方。

蘇青珞微閉上眼,捏著窗牖的指尖微微發白,不由自主地晃。

陸衡之再無半分矜貴克制的模樣,面帶戾色,另一只手扣住她下巴尖,逼迫將她頭轉過來:“要不要?”

眼神仿佛一頭狼。

蘇青珞清亮的眸子里含了水色,卻咬著唇不說話。

手上動作倏地加快,帶著暴戾和征伐:“說話。”

她被折磨得無以復加,眼淚都快出來,但卻實在說不出口。

陸衡之沉笑一聲,將她轉過來。

后背靠在窗上,激起一陣冷意。

他手再度伸了進來,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尖,用力吻她。

蘇青珞快瘋了。

他一面撬開她齒關,一面加重折磨,問她要不要。

她抵擋不住,終于松口,很小聲攀著他的胳膊說要。

“求我。”

“求,求你……”

聲音仿佛螞蟻一下下啃噬他的肌膚。

陸衡之一下扯掉腰帶,綁住她的手舉過頭頂,再次將她轉身壓在窗上。

手腕被綁得稍微有些緊,但此刻也顧不得這些。

他衣服都沒脫,撂開衣擺撞了進來。

蘇青珞閉上眼,聽見靜謐的夜里格外清晰的狼叫聲,聽見他衣衫布料蹭過她肌膚的窸窣聲,聽見他和她的喘息聲交融在一起。

他在她耳邊啞聲道:“這地方這么小,大約也勉強能算個馬車了,你說是不是?”

蘇青珞給他撞得溢出一聲,似是回應。

她腦海漸漸空白,思緒也逐漸模糊停滯,只隱約有一個想法:陸衡之清冷克制的面具徹徹底底地被她撕了下來。

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先前雖然孟浪,卻也是溫柔,縱有過分的行為也是顧著她,時不時便問她感受。

不像今日,他似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捂住她的口,將她身子按在冰冷的窗上,擠壓出形狀。

原來骨子里的他分明暴戾征伐,放縱肆意。

看她似是完全撐不住,陸衡之將她在身上,抱住她。

她雙腿下意識盤主他的腰,對上他視線。

他停頓片刻,眼神沾滿欲色,仿佛這才是真實的她。

“怕嗎?”他問。

好像以前問她無數次似的,但好似又有什么不一樣。

蘇青珞搖頭,勾住他脖子,在他耳邊低聲:“夫君,要我。”

他要瘋了。

將她猛地撞在窗上,撞得窗戶砰砰響,親她,進她,要她。

她仰頭掛在他身上,好似他的所有物。

這大約是他們成親后最不成體統的一回,衣衫滿地都是,她后背前胸大片大片紅痕,當然還有手腕,被磨得破了一層皮都不知道。

直到陸衡之將她抱到床上,她才忽然反應過來——

他說的今晚委屈你不是指住在這間村屋,而是這件事。

她渾身疲乏,清洗涂藥之后很快便困倦,枕在陸衡之臂上。

他語氣里透著饜足,將她摟進懷里。

山腳下風聲獵獵,炭火嗶剝作響,兩人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