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芳慌了,想把手背到身后,可是她的力氣扭不過李衛東,只要稍稍一用力,胳膊就像被擰掉了一般的疼。
她痛呼出聲,求助的看向范二。
范二也傻眼了,“東子,這是咋了?先把人松開吧。”
李衛東道,“你先看看她的手。”
被提醒,范二看過去,他仔細看了一眼,“手怎么了?”
徐海被他蠢的皺眉擰起來,“手上都是油。”
開始他也不明白東子要干什么,現在聽東子一提醒,再看看那一手的油,再把呂小芳看著他們時一臉的嫌棄聯系到一起,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徐海一陣反胃,罵道,“媽、的,好在老子沒吃,不然連夜飯都得吐出來。”
“怎么了啊?”范二急的抓頭,想讓東子松開,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蠢貨,她剛給咱個菜,又一手的油,你說怎么回事?”徐海提醒他。
范二呆滯的看著他,還沒明白。
這時,后廚的廚師也聽到動靜出來了,看到李衛東抓著呂小芳,急了,“哎,你們耍流氓是不是?”
李衛東瞪過去,“瞪大人的狗眼,就這種貨色,老子會耍流氓?”
李衛東長的俊,可眼睛一瞪,仿佛要嗜血一般,廚師嚇的縮了脖子,可呂小芳還在哭,猶豫再三,小聲道,“那你一直抓著我們服務員干啥?”
范二也跟著說,“東子,有事說事,先把人松開。”
喜歡的女人現在受了欺負,他再不說兩句,那也不是男人啊。
童淋開口道,“剛剛我看到她端著菜出來時,用手在菜里抓了抓,我不知道她在菜里放了什么?”
她聲音不大,卻讓緊張的氣氛一瞬間僵住。
廚師看著呂小芳,“你真干了?”
“我沒有......我就是看到菜上有東西,用手拿出來。”呂小芳想狡辯,可是手上都油,最后就改了口,“有一根草,我就拿出來,沒想到被看到誤會了。”
“都是誤會、誤會,我再重新給你們炒一盤。”廚師心想就一根草,可呂小芳一手的油,任誰看了也吃不下去。
李衛東沒有松手,“你吃它。”
呂小芳已經事情完事了,心剛放下來,就被李衛東一句話嚇的又提起來。
她張張嘴,“啥?”
“我說你吃了這盤,當著我們的面。”李衛東一字一句道,“你吃完它,這事就算過去。”
呂小芳白了臉。
她看范二,范二不看她,只看著桌上的菜,她又去看廚師。
廚師是覺得李衛東在為難人,但是他覺得這也沒什么,還勸呂小芳,“那你就吃了吧。”
呂小芳張張嘴,最后拒絕道,“我不吃。”
李衛東淺淺的笑著,語氣輕佻,眸子卻帶著冷意,“為什么不吃?嫌棄臟?還是你在眼里放了別的東西?”
“我沒有。”呂小芳急于解釋,慌亂的舉動,卻也出賣了她。
廚師再傻這時也看出不對來了,“你在里面放了啥?”
“我什么也沒放。”
“沒放就吃了。”徐海冷著臉,把菜往她面前一推。
呂小芳抿著唇,嘴閉的緊緊的。
“你不吃是因為你在里面吐了口水。”童淋道,“如果你覺得我冤枉你,那你就吃了,證明你是被冤枉的。”
“我沒有。”
“沒有那你就吃幾口。”范二聲音沒有了往日的輕快,臉上也沒有了光彩,他看著呂小芳,“你吃幾口,吃幾口就行。”
“范二,你也欺負我是不是?”
“小芳啊,你就吃幾口吧。”廚師也勸著。
他是看明白了,小芳是真的往菜里吐口水了,這事還讓人發現了,如果聰明的,就吃幾口掩飾下去,這事也就過去了。
現在你不吃,又說沒有,傻子也知道你干了什么啊。
范二夾一筷頭的菜遞到她嘴邊,“你吃幾口,我們就相信你。”
呂小芳狠狠的瞪著范二,就是不張嘴。
范二就舉著菜,事情就僵到了這。
沒有人再開口催促,都在等著呂小芳的反應,時間一點點過去,呂小芳又抽不回自己的胳膊,又被逼到這一步,還是妥協的張開口吃下了范二喂的菜,只是剛吃到嘴里,她就干嘔起來。
李衛東一把甩開人,像抓到了什么臟東西,呂小芳也趁機跑到外面吐了起來。
就是在屋子里都能聽到她的干嘔聲。
真相是什么,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范二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整個人呆呆的。
徐海看他的樣子就有氣,可又心疼他,勸道,“為這樣的人還傷什么心?她厭惡你都能往菜里吐口水,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她要是真有一點喜歡你,也不會做這種事,還是惡心你朋友。”
范二垂著頭。
李衛東起身,拉著媳婦的手,喊著范二,“走,換家飯館吃。”
廚師忙往后退,一臉的尷尬。
他不是老板,遇到這事也是頭一回,看眼前的幾個人又不是好惹的,好在人家沒有再鬧。
他干笑著,就被一個冷冽的眼神看的僵住身子。
“對不住幾位,老板不在,這事我也不能做主,壞了幾位的心情。”廚師干巴巴的說道。
“告訴牛長瑞,今天這事我記在心上了,等得了空再找他算賬。”李衛東丟下話,帶著人走了。
飯店外面的窗下,呂小芳已經不吐了,人蹲在地上,眼里含著淚,眼圈紅紅的瞪著李衛東一行人。
童淋倒希望今天的事,能讓范二死心,她不知道前世范二找的是哪個女人,但是呂小芳這樣的一看就不行。
四人就近找了一家,這次徐海點菜,點了菜后他才安慰范二,“行了,像失了魂一樣,不就是個女人嗎?去南方一趟,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呂小芳你看著哪好了?”
四人就近找了一家,這次徐海點菜,點了菜后他才安慰范二,“行了,像失了魂一樣,不就是個女人嗎?去南方一趟,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呂小芳你看著哪好了?”
范二看著桌面,眾人以為他不會說話,徐海還要勸,就聽他開了口,“打小我就是個孤兒,我爺我奶把我養大,在村里別人都欺負我,只有她不嫌棄我,那時我就想長大了我一定對她好。我知道她嫌棄我是個混子,可我也不想當混子,我又沒有家里幫襯,村里不給分地,連房子都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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