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全村最猛糙漢,嬌嬌知青一胎二寶

第一百零四章:深夜,季玉樹找上門

童家這邊鬧到深夜,季玉樹離開之后,一路往家里走,滿腦子都是童家廝打的場面和罵聲。

不知不覺間,察覺到自己來到長明胡同,季玉樹停下來,他目光落在那處敞開的窗戶處。

那是童淋朋友租住的店面,想到這時,人也走了過去。

店里很黑,窗戶開的不大,他伸手推了一下,窗戶就開了,遲疑了一下,季玉樹從窗戶跳進去。

待從前院走進后院,站在院子里,季玉樹才停下來,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么能貿然進這里。

正欲轉身離開,身后吱的一聲,門開了。

季玉樹嚇的本能躲進黑暗里,借著窗戶透出來的光,他看到了童淋站在門口,將盆里的水潑到院里,抬手又將門帶上。

院子里再次陷入安靜。

季玉樹暗松口氣,他一直沒有動,時間一點點過去,屋子里沒有說話聲,季玉樹緊繃的身子放松下來,他甚至又往窗下湊了湊。

窗簾遮擋的很緊密,看不到屋里的場景,但是沒有說話聲。

季玉樹暗暗奇怪,夫妻兩個在一起,怎么沒有人說話啊,一時好奇,越想看清楚里面什么情況,他自己沒有察覺,整張臉都貼到了玻璃上面,想窺視屋子里面場景。

但是窗簾遮擋的沒有一絲空隙,季玉樹換了幾次地方都沒有看到里面場景。

這時,空然感覺到后背一涼,季玉樹猛的回頭,還沒有看清怎么回事,嘴就被捂上,強而有力的手壓上來,差點沒把季玉樹憋過去。

他本能掙扎,身子也被控制住,沒有一聲響的被扯進黑暗里。

季玉樹感受到了生命的危險,他開始拼命的掙扎,但是將他控制住的男子,輕松的將他抵到墻上,他的手剛得到自由,還不等推開按著他的男子,肚子就狠狠挨了一拳。

“唔.....”

季玉樹弓下腰,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擰到一起,額頭一剎間就出了冷汗。

季玉樹的身體靠著墻慢慢往下滑,沒等他滑下去,肩膀就被一只大手拉住,提著他就像提只小雞仔似的往前院走。

季玉樹兩只手往上抓,想把肩上的手甩開,他的力氣落在對方眼里,根本無濟于事。

到了前面,一頓拳腳落了下來,季玉樹無力反擊,只能雙手抱著頭,任由對方打著。

黑暗里男子冷聲警告,“你敢出聲,我就廢了你命根子。”

季玉樹像被捏住嗓子,一剎那就沒了聲,痛呼聲全部咽了回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季玉樹渾身痛的已經麻木了,暈過去前感覺到對方停下來,他的身體被拖著走,然后陷入黑暗。

李衛東將人拖出店,扔到街對面,這才拍拍手,扯扯衣服又回了家。

他等不及和范二他們一起回來,便先搭了車回來,哪承想大半夜的,看到一個男人趴在媳婦窗下偷窺,已經讓他想揍人,待借著窗戶透出來的光,看清對方模樣后,他已經有殺人的沖動。

初到h市,在這邊又不熟悉,不然他豈會如此輕易放過這個季玉樹。

李衛東低頭打量了自己一番,見一切正常,這才敲門。

“誰啊?”

童淋嚇了一跳。

大門她都鎖上了,怎么可能有人進來?

本能的將放在枕頭旁邊的菜刀拿起來,童淋又問,“誰?”

李衛東聽到媳婦聲音里透著的警惕,嘴角不知不覺翹起來,“媳婦,是我。”

他的聲音落下,屋里沒了回應,只有細細碎碎的聲音,下一刻門開了。

“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清透嬌媚的臉上帶著歡喜的笑。

李衛東不好的心情又好了許多,直接將人摟進懷里,“想你就早就回來。”

童淋拉著人進屋,坐到炕上后,仔細打量一眼,嘴角一沉,“不是告訴你不許熬夜嗎?”

“我搭車回來的,一路就睡覺了,有按時吃飯。”

童淋臉上這才又有了笑,“你自己先回來的?”

“范二他們在路上慢慢開,我擔心你自己在家,家里沒什么事吧?”李衛東想問季玉樹怎么知道這里的,又怕媳婦生氣,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又憋回去。

童淋就把這兩天自己在忙什么,家里出了什么事都細和他說了,便是姥姥家的事也沒有落下。

李衛東看著媳婦一板一眼的和自己匯報著這幾天的事情,傻傻的扯開嘴角。

童淋一口氣說完,最后才高興道,“你先回來也行,明天咱倆把家搬了,那處房子我看很好,院子里可以弄個小菜園,種些自己喜歡吃的菜,還可以種些花。”

又有些遺憾道,“就是冬天冷,不能種東西。”

“我給你搭個暖棚,冬天也能種。”

童淋,“那得燒多少煤啊,還是算了吧。”

“沒事,咱們不差那點錢,你男人能掙。”李衛東將人摟進懷里,“媳婦,想沒想我?”

童淋紅了臉,“不想。”

“我不信,我現在檢查一下。”

童淋被帶上炕,李衛東摸到被子下面有東西,掀開一看是菜刀,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低笑出聲。

“笑什么?萬一有壞人呢?我這是防身。”

“對,誰敢闖進來就砍他。”

李衛東心里的那點不快,徹底沒有了。

這一夜,李衛東像有使不完的勁,童淋求饒也沒用,天快放亮了兩人才沉沉的睡下。

兩人睡的香,外面天亮了,被打的鼻青臉腫,他媽都認不出來的季玉樹才被人發現。

報了警送了醫院。

季玉樹醒來后,也通知了家長。

警察和季家父母同時到的,詢問時季玉樹只說晚上走夜路,沒有看清對方,他哪敢說他偷偷潛進別人家才被揍的。

謝玉如文化人,生氣也罵不出臟話來,最后牽怒到童家,“大晚上的,你非要去童家,不然怎么能出這么大的事?”

看兒子被打的像豬頭一樣的臉,謝玉如忍不住落淚。

“好了,孩子出這么大的事,他心里也難受,你現在還說這些做什么。”季誠勸妻子,“再說這事和童家有什么關系?一碼歸一碼,你這樣想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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