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權宦

第四百五十五章 春日宴

第四百五十五章春日宴第四百五十五章春日宴→:堂堂丞相,無欲無求無心朝堂,整日擺出一副“我無所謂,你們隨便”的模樣,兒子又是個傻的,從頭到尾,愣是未沾半分腥。

然而穆家倒了之后,許相兒子的癡病突然就好了,還經菩薩點化得了個過目不忘的本事,在國子監讀了一年書,學問就能吊打大多數人。

還有那個看起來無腦莽撞的許含章,總是撒嬌賣癡,出言挑釁旁人,卻不曾真正將什么人給得罪狠了,就算是幫宋琳瑯出頭說話,也都很有技巧,最終吃虧的人,都會把賬算在宋琳瑯頭上,忽略她這個馬前卒。

反過來,將許含章當槍使的宋琳瑯還茫然不知,覺得自己很聰明,很有手段。

最后就是許相夫人。

英國公府一家子狂妄自大,英國公夫人作為妹妹,常常對身為許相夫人的姐姐指手畫腳,插手人家的家事,許相夫人“脾氣甚好”,對妹妹“感激涕零”,有什么事都去找妹妹拿主意,或是干脆讓妹妹出手替她擺平麻煩。

李清懿在心里“嘖”了一聲,怕是許相府這一家子狐貍,早就看出穆家的狼子野心,藏拙是為了自保。

她正想說這回就不去湊熱鬧了。

畢竟甄府賀姨娘的事情還沒解決,她還得費心琢磨琢磨這事兒。

就聽元衡郡主說道:“聽說許相夫人為了將春日宴辦得熱鬧些,向皇后借了宮中的畫師供奉,要畫一幅長達三丈的神女圖,皇后娘娘聽說之后十分感興趣,當即應允。說不準,這幅畫卷能流傳百世,試問京中貴女,哪一個不想千古留名?所以,各府千金幾乎都應了許相府的邀約。”

李清懿驚訝,“有這種事?那我還真得去看看熱鬧了。”

她到底是個十幾歲的姑娘家,偶爾難抑貪玩好奇的本性。

元衡郡主遲疑:“你與秦增的事,想必各府都知道了,怕是閑話頗多,你真的要去?”

李清懿笑道:“去,怎么不去,我倒想看看京中這些嬌嬌女們,到底有多少人說葡萄酸的,肯定很有趣。”

魏瑾兒掩唇偷笑,“要不是近日不方便出門,我也想跟姐姐去看看。”

元衡郡主嗔了她們一眼,“促狹!”

回到濯香院,李清懿將許相府送來的帖子拿在手中細看,說道:“魏蘭爾不是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的人,怕是想方設法的想要弄死我。這回春日宴,會不會動手呢?”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姑娘怎么一點不忌諱!”

這回出事兒,又是暗器又是伏擊,差點就丟了小命,幾乎把幾個丫頭嚇死,到現在都緊張兮兮的。

李清懿笑瞇瞇地看了說話的菘藍一眼,“若不說就‘死’字能長命百歲,豈不滿世界都是老妖怪?”

菘藍嗔怪的看她一眼,瞄著那帖子道:“姑娘明知道有人會打壞主意,就別去了吧,干嘛還要湊上去?”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有些事情,不是躲了就能解決的。”李清懿笑瞇瞇道:“再者說,一直防著,豈不是很累?早點解決,早點落得清閑。”

長寧在旁說道:“就是,有些人,你越躲著,她就以為你怕了她,越會得寸進尺。”

“那倒也是,總比沒防備的時候被她出其不意坑害要好。不過,奴婢實在是好奇,那長達三丈的神女圖畫出來會是什么樣?”

李清懿也很想知道,“我記得宮中有位姓黃的畫師,畫技精湛,尤擅人像,很得貴人們的青眼,三天兩頭就要請他去畫像,不知道許相夫人借來的人是不是他。”

長闌突然想起什么插嘴道:“前段日子十一公主和三公主吵起來,難道就是因為這位姓黃的畫師?”

李清懿聽了這話倒是一怔:“這是哪一出,我怎么不知道?”

“奴婢也是偶然聽人說話知道的,聽說十一公主找畫師為她畫像,碰巧三公主也要找畫師畫像,二人為了爭先后,便吵起來了,還被皇后娘娘禁足了不少時候呢。”

李清懿聽見這一茬眨了眨眼,突然想起前世發生過的一件事……

春日宴,李清懿到許相府的時候,院子里已經聚了不少人。

許相夫人愛花,尤其愛多姿絢麗的芍藥,此時還花期未至,亭臺樓閣假山流水之間卻處處絢爛,可見是如秦增之前一般,讓花匠用地龍催開了花朵,此時滿庭芳華猶如仙境。

順著長廊一路前行,便聽見女子嬉戲之聲傳來,抬頭便見前面八角亭中有一群妙齡少女正在說笑,且個個都是著意打扮,錦衣華服,比之園中盛放的花朵也毫不遜色。

在眾女之中,有一位少女緋衣灼灼,袖間紋飾繁復,更是貴不可言的華美,其他人雖都不差,但在她面前俱是失色。

這少女,正是皇上較為喜愛的公主之一,三公主。八壹zw.ćőm

她比安成公主年長五載,生母與穆貴妃同一時期入宮,可惜紅顏薄命早早逝去了,只留下這個女兒。

當時皇上的二公主剛剛夭折,便越發憐她小小年紀就沒了生母,格外地照拂她。

但三公主至今還未選定駙馬。

李清懿見她果然在這里,知道自己想起來的那件事情今日八成仍要發生,心下便謹慎了幾分。

她在朝其他人看去,宋琳瑯竟然也來了。

雖說這種場合沒規定只能未出閣的少女前來,但嫁做人婦后,府里有無數的事情需要打理,還要應付夫君婆母,想來湊這個熱鬧也未必有空,就算是帖子送到了府上,通常也是家中長輩帶著未嫁的女兒孫女出席,斷然沒有帶著新媳婦前來的。

除非是那種婚喪大事。

但人來了,也要同婦人們在一處安靜說話。還跟一群小姑娘湊在一起玩鬧,顯得不穩重,讓人看笑話說嘴,夫家也跟著丟臉。

不過宋琳瑯與許家是表親,今日來湊熱鬧,勉強說得過去吧。

長闌低聲說道:“這位四皇子妃,肯定是來蹭神女圖的吧?一個新嫁的少婦,湊在一群未出閣的少女堆兒里,也不嫌害臊啊!要不然,讓那位黃先生,替她和穆貴妃畫個婆媳圖好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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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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