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引誘第84章引誘→、、、、、、、、、、、、、、、、、、、、、、、、、
云鯉萬萬沒想到,只是為了殺衛璋,云珩便要讓嘉陽江水域兩邊的百姓一起陪葬!
感受到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脫下來,她屈辱地閉上眼,恨聲道:“我真后悔當時放走了你。你知道你這么做,會害死多少人嗎?云珩,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你以前的仁心和善良都去哪兒了!”
云珩正在解開她的最后一件里衣,聞言手頓住。
“仁心?善良?”
他一把扯住云鯉的衣領,將她拖向自己:“只有上位者才會有這些東西!你知道我一路從宮里逃出來,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罪?我本應該理所當然的坐上那個位置,可就因為衛璋的一句話,就因為那個太監的一句話——”
他突然用力,一把將云鯉推倒在地,沖著她大吼:“你成了皇帝!而我,我!堂堂太子淪為階下囚,鉆狗洞一樣從密道中逃出,一路東躲西藏才活了下來。你現在跟我講仁心和善良,你憑什么!”
咣鐺一聲,云鯉一頭撞到旁邊的椅子上,連人帶椅子都被推翻,她的兩條胳膊重重蹭在粗糙的地面上,劃出了血痕。
巨大的動靜驚醒了云珩,他回過神來,一個健步沖上去想把人扶起來:“對不起,我……”
云鯉反射性避開了他的攙扶。
見她又對自己生出了抵觸的情緒,云珩十分懊惱。他不敢再強迫她,而是將衣裙遞過去:“先把衣服穿上吧。”
云鯉一把奪過那裙子穿上,系腰帶的時候直接系了個死結,任憑云珩給她賠禮道歉也一聲不吭。可也就是奇怪,她的脾氣越大,云珩的態度反而越好。他不住地賠笑臉哄她開心,甚至愿意給她低頭伏小。
說實話,云鯉在宮里沒見過這么賤的。這要是在衛璋面前這么作,他早就兜頭一巴掌把她拍地底下去了,順便還要踩兩腳讓她清醒清醒。
見她一直不理會自己,云珩主動拿了毛巾和藥過來幫她擦拭傷口,時不時地還湊上去輕輕吹吹,一邊涂藥一邊問她疼不疼。
云鯉故意問道:“你這是什么藥,綠油油的,干凈嗎?”
云珩有些難堪,但還是回答:“這是我們的醫師自己做的止血膏,綠色是因為用了草烏,有麻醉止疼的效果。你放心,我們的傷員都用的這個,藥效很好的。”
云鯉氣呼呼的:“什么草烏,聽起來就不干凈!連個正經藥都沒有,還說帶我回來照顧我。你們男子就是這樣,只會動動嘴皮子,實在的事情一件不干!”
她愿意和自己說話,還是用的這樣嬌嗲的聲音,云珩眉開眼笑承諾道:“你放心,等衛賊一死,我便立刻率軍北上,奪回皇位后,將這天下所有的寶物都送給你!”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云鯉語氣酸酸的:“可別說以后了,我現在想沐浴。”
這……
南虎軍如今縮在山林里,怕引起官兵注意很少出山。這附近沒有湖泊,平時喝的水都得要士兵翻山從另一邊挑回來,水資源十分緊張,別說洗澡了,就連剛剛給云鯉擦臉擦胳膊的水,都用完了云珩這個少主一整天的水源份例。
云珩安撫她:“明日,明日我讓人專門給你打水燒水。”
云鯉不依不饒:“我今天在山林里滾了一天,身上頭發上臟死了,如果今日不能沐浴,我……我……”她我了半天,我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后瞪了一眼云珩,學著前些日子在街頭聽到的閑話,罵道:“你就別上我的床!”
要不說云珩這個人就是賤的慌,云鯉對他好言好語,他便不當一回事,可只要云鯉一瞪眼一罵人,他頓時眉開眼笑,言聽計從。
“好好好,洗澡就洗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立刻叫來火頭軍燒水,又讓他們洗刷出來一個大木桶,好服侍云鯉洗澡。
云鯉終于露出一個笑臉了,她當著云珩的面解開自己的發髻,濃黑的長發披散下來,嬌柔嫵媚的女子模樣讓云珩看直了眼。
“真漂亮。”他一遍又一遍地摸著云鯉的長發,不住地感嘆:“阿鯉,你和麗嬪長得可真像。”
云鯉瞥了他一眼:“只是像嗎?”
云珩立即改口:“不,你更漂亮!”
他心猿意馬,呼吸也急促起來:“阿鯉,等會水到了,我們一起洗好不好?”
云鯉把頭一扭:“你不是說了,現在不會碰我嗎!”
云珩露出一抹邪笑:“我說的碰,可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阿鯉,總是要慢慢習慣的,我給你時間,但是你也總得給我一點甜頭吧。”
云鯉垂下眸子。
恰巧此時,外頭的水也燒好了,士兵抬著裝滿熱水的木桶進來,目不斜視,假裝看不見他們的少主懷中正抱著一個女人,放下水便立刻離開了,順便還往外走了十來米,以免聽到什么不該聽見的。
云珩去試了試水溫,覺得合適了,率先脫下自己的鎧甲:“阿鯉,過來吧。”
云鯉偷偷瞧他,見他將鎧甲取下來后,里面只穿著普通的布衣,腰上卻掛著一個玄色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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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虎軍軍令,這等重要的東西,他沒有放在帳中,果然戴在了身上!
她磨磨蹭蹭不肯過去,云珩等了半天,也失去了耐心,沉聲問道:“不要逼我抓你過來。”
云鯉將脖子一縮,小聲道:“我、我有點緊張……”
她可憐巴巴看向云珩,道:“你也知道,我、我沒和男子這般親密過,而且你又是我的哥哥……”見云珩皺了眉頭,她立刻改口:“以后努力把你當情郎看待,可現在真的就是對待哥哥的感情呀!”
她有些著急,左右看看,又提要求:“我能喝些酒壯膽嗎?”
云珩閉上眼,他深吸一口氣,但又拿她沒有辦法,于是命人拿酒進來。
足足一壇子酒,都是他們當兵的人喝的烈酒。他將酒瓶塞子拔出來,一瓶酒全部塞進云鯉懷中:“夠了吧?再找借口,我現在就辦了你。”
“夠了夠了!”云鯉雙手抱著那酒壇子,她臉上閃過一絲掙扎的表情,最終兩手一抬,猛灌一口!
“咳咳!”她咳得驚天動地,一張白凈的小臉被酒意沖得通紅:“嘶,好辣!”
見她被嗆成這樣,云珩哈哈大笑起來,他提起那酒壇子,猛灌幾大口!
“爽!”
他將空壇子往地上一扔,一手提起云鯉就往那浴桶走去:“酒也喝了,膽也壯了,再沒別的借口了吧?”
云鯉一聲不吭,溫順地任他將自己抱進那大桶中。溫熱的水包裹住她全身,衣服全部濕漉漉貼在身上,包裹著少女玲瓏的曲線,比完全不穿更有誘惑力。
云珩本就存了色心,又喝了酒,再加上熱水蒸氣一熏,頓時暈頭轉向,急不可耐地脫掉衣服想要撲過來。
云鯉閉上眼,心中默數。
噗通一聲,云珩光著上半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云鯉睜開眼,同手同腳爬出浴桶,輕輕拍著他的臉:“云珩?大哥?太子爺?”
云珩毫無反應。
她終于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到狂跳的心慢慢平復,這才急急忙忙將軍令扯下來,又小跑到桌前,找出之前那些軍報,模仿云珩的筆跡寫了一封軍令。
隨后,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將云珩拖到床上,用被子蓋住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又從地上將那酒壇子撿起來晃了晃,將壇底殘留的一點酒倒進那個止血藥膏的盒子里,用手指攪了攪,糊成一團,捏開云珩的嘴給他灌進去。
應該萬無一失了。
這是她上一世逃難時學到的法子,那個時候,天下大亂又恰逢旱災,災民們被餓的沒有辦法,便出現了易子而食這種事情。
可畢竟吃人還是過于殘忍,災民們便想出一個辦法,將草烏磨成粉倒進酒水里,讓酒精加重草烏的麻痹效果,只需要喝兩口,就能讓一個孩子徹底睡死過去,就算被開膛破肚也感受不到痛苦。
云珩將那個藥膏拿過來的時候,云鯉就聞到了草烏的味道。她故意要來了酒,將那藥膏摳了一大坨藏在手心里,等自己喝過一口后便把藥勻了進去,本想靠美色誘惑云珩喝幾口,哪知道他這么自覺,還不用自己開口,就一把將酒壇子搶過去全喝光了。
將軍令用專門的火漆封好,她縮進云珩懷中躺下來,想了想,又掀開了一點被子,露出他裸露的后背,隨后清了清嗓子,學著云珩的聲音叫人進來。
外頭正在守夜的士兵還在互相吹牛,打賭少主這一夜可以過得多么爽,可誰知還沒過一炷香的時間,里頭就完事了?
這么快?
士兵掀開門簾走進去,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抬眼便是糾纏在床上的兩個人,以及自家少主赤裸的身體。
他立刻低頭,一眼不敢多看:“少主,有何吩咐?”
從床上甩下來一個袋子,云珩的聲音有些嘶啞,可能是饜足過后的意滿心足。他吩咐道:“拿著我的軍令和信,連夜趕去嘉陽江,告訴他們,計劃有變,不得決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