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誰不會生?第320章誰不會生?→、、、、、、、、、、、、、、、、、、、、、、、、、
除了氣血稍微弱一些之外,云鯉能有什么問題呢?
回到谷中,方峋在衛璋房前不住徘徊,幾次欲言又止,但還是止住了。
透過窗口,衛璋見她晃來晃去,實在是覺得眼睛痛,不免揚聲問道:“你是閑的沒事做了嗎,還是說終于和你姐姐共用了一個腦子,只知道看男人了?”
“呸!”方峋的表情就像是受了奇恥大辱:“誰要看你!”
她也不糾結了,直接沖進屋子,沖衛璋揚了揚下巴:“手!”
衛璋以為她要給自己診脈,伸出手腕來。方峋切了半天,表情越發疑惑。
“沒毛病啊。”她凝眉苦思,眼睛朝他的下三路看去:“之前給你接經脈的時候,也見過,沒毛病啊。”
衛璋臉都黑了。
“你什么毛病。”他把手抽回來,理了理衣服下擺:“云鯉呢?”
芳國承諾每年向云國進貢百種靈藥,小家伙昨晚說,她今天會去選藥,白天都會很忙,可能晚上才會來照顧他。衛璋見方峋空閑,以為已經選完了,故而問她。
方峋哪里知道這兩人之間的事情,她隨口回答:“哦,在廚房熱菜。”
小皇帝一回來就鉆進了廚房,又是熱湯又是溫菜,一看就是疼丈夫的好女人。方峋有些羨慕,不免說道:“你說你走了什么狗屎運,找了這么好的一個女子。像她這樣地位的女人,又有什么樣的人找不到,怎么會看上你這種不會生的男人呢?”
衛璋眉頭擰起:“你說什么?”
方峋加強重點:“說你不會生啊!你是不是裝太監裝太久了,有些功能也裝沒了。我跟你說,有時候思想也會影響身體的,尤其是男性那方面。你要是真不行呢,也不要耽誤她了,她……”
話沒說完,衛璋已大步走了出去,瞧他把木門甩得震天響的樣子,又有誰信這人昨晚還在“纏綿病榻”呢?
方峋竊喜,就算在芳國,不行的男人也是最沒用的。女人們壓力本就很大,還肩負著傳承血脈的重任,誰樂意花錢娶個連孩子都不會生的男人?她今日戳破了衛璋心中的隱私,他這般驕傲自負,定會去找小皇帝大吵一架,小皇帝那般沒用,定然會哭起來,到時候自己再出場,邀請她一起睡——
思及此,方峋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下去,背著手回房鋪床了。
衛璋沉著臉走到廚房,果然,廚房內煙霧騰騰,一股鮮香味飄出來。他推門進入,房中卻只有雜役,沒有他要找的人。
蒸籠里熱著菜,炭爐上也燒著一鍋湯。衛璋走近揭開,果然是他提過的菌湯。
只是提了一嘴,小家伙居然就真的下山去買回來了。衛璋記得云鯉上山時,那點子瘴氣就讓她暈了一下午加半晚上,可她今日為了給自己買吃的,上下跑了兩個來回——
密密麻麻的痛感像針尖一樣刺入心頭,衛璋根本不是因為方峋信口雌黃而生氣,他記掛云鯉,擔心她身子不舒服,這才急急忙忙出來尋人。見廚房無人,詢問也無人知,走出屋后四面環顧片刻,他沉聲怒道:“云鯉,出來!”
云鯉此時正在葉為安房里獻寶。
回來的時候,灶上正在準備晚飯,空不出爐子來給她熱菜。她將菜品拜托給雜役加熱,自己捧著燒鵝去慰問小伙伴了。
說來慚愧,從進谷到現在,云鯉一顆心全撲在了衛璋身上,倒是把葉為安忘的精光了。她走到房間門口,不敢進去,只能把燒鵝托到窗戶邊,讓香味順著飄進去。
燒鵝的香味十分霸道,屋內的人聞到香味,大喊道:“今晚做了肉嗎!是不是有肉吃了!”
真可憐啊!
云鯉不禁為三人在神醫谷的遭遇掬了一把同情淚,她輕輕推開房門,用燒鵝擋住自己的臉:“你看朕給你買了什么~”
葉為安斷了腿,神醫谷的醫女給他重新上了藥,用夾板固定,不許他亂動。他哪里也不能去,也沒人陪他玩,只能日日躺在床上發霉。
見云鯉來了,他臉上一喜,但隨即垮下臉,拖長聲音罵道:“你個死鬼!你還知道來——!”
云鯉惡寒,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忙不迭把油紙包打開,露出整只燒鵝:“看,這是什么!”
葉為安本來還在生悶氣,見到燒鵝后,志氣全無,拖著一條斷腿要吃肉:“端過來端過來!”
嘿嘿,真好哄!
云鯉捧著燒鵝坐到他床邊,將兩只鵝腿都給他:“慢點慢點,這一整只都是你的。”
葉少爺從小錦衣玉食,是三人中童年最幸福的小公子。他哪里受過這種罪,捧著鵝腿吃得滿嘴流油:“太好吃了,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嘴里都快淡出鳥了!回去之后,我爹要是發現我瘦成這樣,不知道多心疼呢!”
云鯉觀察了一下葉為安,他不僅沒瘦,臉色反而比之前更加紅潤,想必是這些天不能喝酒聽曲,又有神醫谷的藥膳吃,故而氣色更好了。
可她心虛,不敢否認,只能跟著點頭:“是啊是啊,瘦了瘦了,朕看了都很心疼呢!”
她隨口一說,葉為安卻有些害羞了。
啃鵝腿的姿勢都斯文了不少,葉為安輕聲問道:“你是為了給我買肉吃,專門下山的嗎?”
怎么說呢,確實是專門下山買肉,也是專門給葉為安帶的燒鵝。兩者結合,云鯉坦然點頭:“對啊!朕對你好吧!”
她說著,還用拳頭擂了擂自己的胸口,顯得很有義氣的樣子。
葉為安更害羞了。
“我很喜歡吃。”他羞答答地換了一根鵝翅繼續啃:“雖然我知道你在騙我,可是你還記得我,我就很高興。”
云鯉莫名其妙:“朕騙你什么了?”
葉為安盯著手里的鵝翅,眼睛都不敢看云鯉:“我知道,你是下山給你的貴君買吃的,順手給我帶的燒鵝吧。”他語氣有些落寞,但隨即精神一振:“不過我也無所謂的,畢竟他是——”
后面兩個字還沒說出來,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喝:
“云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