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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帝后,寧貴妃與其他妃嬪周旋了一下,也不再做久留,很快直接帶著孟朗與孟夏回了穆清宮,壓根沒有理會劉貴妃母女。
如今,她有了孟昭帝的親口托付,自然更加理所當然地把孟夏當成自己膝下子嗣照顧,不必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母妃照顧相助之恩,阿夏沒齒難忘!大恩不言謝,母妃請受阿夏一拜!”
穆清宮內,孟夏鄭重無比地跪下朝著寧貴妃施以大禮。
“你這傻孩子,何必行如此大禮,趕緊起來吧!”
見狀,寧貴妃自是親自起身去扶孟夏,親昵的拉著她坐到自己身旁:“母女之間,不用說那些謝不謝的。你打小跟你三皇兄要好,對母妃來說,你跟朗兒一樣,都是母妃最親最疼愛的孩子!”
“承蒙母妃不棄,自此后,您與三皇兄便是阿夏在這世上最親的親人!”孟夏眼眶微微有些發紅,乖巧中帶著感動。
“好好好,好孩子!”
寧貴妃拍了拍孟夏的手,亦是一副激動不已的模樣。
說著,她徑直從自己手腕上摘下一只價值不菲的翡翠鐲子戴到孟夏的手上,如同看著親生女兒一般,滿是憐愛:“這是當年母妃入宮時,我的母親給我的,現在母妃把它給你,希望我們的阿夏將來能夠永遠平安幸福、快快樂樂。”
孟夏見狀,自然有些誠惶誠恐想要推脫,不過寧貴妃卻是不容拒絕。
“阿夏,這是母妃給女兒的,不能不要!”
一旁的孟朗笑瞇瞇地幫著腔,示意孟夏收下那翡翠鐲子。
如此一來,孟夏也不好繼教推脫,再次謝過寧貴妃收了下來。
“你們兄妹倆以后在上書房要相互幫助,好生學習,共同進步,如此才不會辜負你們父皇對你們的期許。”
看著孟夏手上的翡翠鐲子,寧貴妃很是滿意地叮囑著:“阿夏,往后放學了多跟你三皇兄到母妃這兒來用膳,你一個人在和鈴宮住,有任何需要都只管讓人來跟母妃說便是,千萬不要委屈了自己。”
“請母妃放心,孩兒定會謹記母妃之言。”
孟夏倒也沒再多說謝字,她知道寧貴妃這是在特意拉近她們之間的距離,不論出于什么原因,她都沒必要拂了這份人情。
今日孟昭帝在上書房賞賜孟夏時,還當眾叮囑寧貴妃好生照顧孟夏。雖然并沒明確表示,但代表孟昭帝已經默認將喪母還未正式成年的九公主交到了寧貴妃名下撫養。
如今孟夏與寧貴妃也算是名正言順的母女,宮中榮辱利益面前亦是一個共同體,不然的話,寧貴妃也不可能對孟夏如此周全。
午膳是在穆清宮用的,寧貴妃特意讓宮人多做了些孟夏喜歡的菜式點心,三人邊吃邊聊,慶祝孟夏今日順利通過考核入讀上書房。
寧貴妃本就是圓滑世故的老手,再加上有孟朗在,氣氛顯得親近而溫馨。
用過膳后不久,怡心殿的太監送來了兩套湖州進供的上好筆墨硯臺,說是皇上親自挑出單獨賞給三皇子。
孟昭帝希望三皇子能夠再接再厲,不論是學業還是其他方面都能夠繼續成為諸皇子中的表率。
除此以外,太監還傳了圣意,今晚皇上會到穆清宮就寢,請寧貴妃做好準備。
寧貴妃自是好生將那太監打賞了一番,眉眼之間盡是喜氣。
只不過,待太監走后,寧貴妃面上的喜氣很快平復下來,哪怕當著孟夏的面也不曾刻意去維持什么。
“阿夏可知你父皇,為何這么快又是單獨親挑東西賞賜你三皇兄,又是早早翻了母妃的牌子嗎?”
不問孟朗,寧貴妃神情嚴肅不已地問著孟夏。
見狀,孟夏先是看了看孟朗,而后重新看向寧貴妃,回答道:“那是因為今日父皇知道三皇兄可以解出那么難的題,才學出眾,所以才單獨賞賜三皇兄。而三皇兄是母妃所生所教養,再加之父皇向來對母妃寵愛有加,是以……”
“當然不是!”
話還沒說完,寧貴妃卻是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直接否定了孟夏的答案。
“阿夏,你的確很聰明,但這宮中生存之道可不僅僅只是‘你好你出眾就行’那般簡單!”
她看著孟夏,神情鄭重無比:“既然你真心真意叫我一聲母妃,那上書房外以外的課,日后母妃來教你!”
孟夏驚訝不已,完全沒想過,寧貴妃竟然會這么快將人后的另一面如此自然的顯露于她面前。
這是用行動表明已將她當成自己人看待,遠比之前送祖傳翡翠鐲子要實在得多。
但同樣,寧貴妃也是在用這樣的方式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他們的榮辱存亡已然綁到一塊。
可不論怎么說,能平平安安地見識到這樣的寧貴妃,自然不是誰都有如此機會。
孟夏也并不反感寧氏毫不隱瞞目的地示好,畢竟在宮中,這樣的坦蕩不是誰都敢拿得出來。
而明確的互惠互利,更是比任何虛情假意都來得實在。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孟朗,卻見其神色平靜,明顯早就已經熟悉真正的母親。
對上孟夏的目光,孟朗朝其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她不必多心,好生聽著便可。
寧貴妃說得沒錯,她畢竟太過年輕,這宮中的生存之道可遠不是上書房能夠學得來的。
有寧貴妃這樣的人在一旁提點,對于孟夏來說,的確打著燈籠也難找。
“能得母妃賜教,這是阿夏的福氣。”見狀,孟夏自然不再遲疑。
寧貴妃并不在意自己皇兒與孟夏當著她的面眉目傳話,于她而言,兄妹兩感情越好,將來孟夏這丫頭也就能越發可靠地站在朗兒的陣營。
而她所做的一切終究也是為了這個兒子,并不是自己!
“阿夏你記住,你們的父皇之所以會優待于母妃以及你三皇兄,還有如今的你,真正的原因其實只是我們都在有意或者無意中順從了圣意、愉悅了圣心,如此而已。其他任何原因都不過是表象罷了。”
很快,寧貴妃三言兩語便一針見血的直指本質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