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美人太會撩,反派王爺求貼貼

第8章你的命是借來的

999:因為你和原主都死了呀,所以你們的壽命都是0,能活一個月已經是我們系統開的特權了,所以一個月內你沒完成任務,壽命就會被收回。

容和清:……

死了還能欠債,資本家聽了都流淚。

陸側妃和容濟也勸了幾句,王妃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讓容和清趕緊回去休息。

容和清堅持把王妃送回去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院子里的人已經換了一茬,原主之前的貼身丫鬟被兩個生面孔取代,一見容和清她們立刻恭恭敬敬跪下行禮。

“奴婢折柳(挽竹),見過郡主。”

折柳鵝蛋臉,挽竹圓圓臉,一個溫柔一個可愛,看著都挺機靈。

容和清了然,原主能落水,身邊丫鬟難辭其咎,換人定然是王妃的意思。

果不其然,折柳和挽竹說是王妃讓她們來的,并把賣身契給了容和清,說日后她們就是容和清的人。

容和清欣然收下,轉頭坐到梳妝臺前。

之前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她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自己這具身體,上妝的時候光顧著消化資料了,此時一抬眼對上鏡中人的視線,她猝然睜大了眼睛。

我和她怎么長得一模一樣?

明亮的鏡面清晰照出她的一顰一笑,熟悉又陌生。

桃花眼,彎月眉,一笑起來兩個小梨渦若隱若現。

電流輕輕地響了一聲,像是系統欲言又止。

半晌它憨憨一笑,還是有點不一樣的,她右眼下有顆小淚痣。

容和清聞言傾身湊近仔細瞅瞅,還真有,之前敷粉遮住了,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哎呀,長得一樣不容易出戲,我們系統都是這么選人的。

容和清恍然大悟,難怪那么多死于非命的偏偏挑中了她。

折柳好奇地問:“郡主要凈面么?”

容和清搖搖頭,起身退開些比了比,身高好像也差不多。

她有瞬間的恍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做夢還是真的穿越。

可余光掃過周圍的環境她又清醒過來,這是古代,她是真穿越了。

“郡主,王妃剛才讓人送來了幾件新衣裳,你要試試么?”

挽竹捧著托盤上前,上面疊著三件顏色鮮麗的襦裙。

宿主你試試嘛,我也想看。

容和清摸著那柔滑的料子,好笑地問:你一個系統還對小裙子感興趣?

當然了,愛美是女孩子天性嘛。

容和清成功被轉移了注意力,挨件試了起來。

*

一天下來容和清已經接受了現實,但臨睡前還抱著最后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希望再睜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平板和手機,到時候她要大吃特吃一頓,好好壓壓驚。

然而幻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翌日容和清睜開眼,沒有手機,沒有平板,入目皆是古色古香的擺件。

容和清:……

她好想逃。

一想到這個世界沒有炸雞沒有奶茶沒有麻辣香鍋她就難受,不僅如此,她還要想辦法刷安南王的惡念值,一個月內刷不完她就喜提鬼門關二次游,晚上做夢她都在想這件事,睡得一點也不安穩。

她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在床上陰暗爬行。

折柳聽到動靜敲門問:“郡主醒了么?崔家人到了。”

容和清:“……”

“我能不見么?”

她想起崔二就煩。

折柳為難道:“怕是不行,王妃和王爺都在前廳等著呢。”

容和清認命起床。

崔夫人和崔大人知道崔江流做的那些“好事”后差點沒氣的厥過去。

昨夜就想押著崔江流來王府賠禮道歉,奈何遞了帖子王妃拒見,只能忍著不安等到今天。

天一亮一家人就收拾妥當匆匆趕來。

容和清在折柳和挽竹的陪同下剛走到前廳,還沒進門就聽廳內傳來王妃的冷笑,“我說了,這門婚事沒得商量,必須退!他把腿跪折也沒用!你們當我女兒是什么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物件?”

容和清一愣,崔家不想退婚?不是都把容如瑟給他們了,還不滿意?

當然不滿意了,宿主你可是安南王嫡女,是朝廷特封的郡主,你外祖父是忠勇侯,外祖母亦是將門之后,姨母是賢妃娘娘,舅舅是朝廷命官,容如瑟有什么?

倒也是這么個理,但他們想繼續也得問問她愿不愿意吧?

容和清快步上了臺階,揚聲道:“父王,母妃,女兒給你們請安了。”

聽到她的聲音,地上跪著的人立刻頂著通紅的眼看了過來。

容和清卻沒看他,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對著上座的兩人欠了欠身。

王妃立刻換了一副溫柔表情,抬手道:“到母妃這兒來。”

“是。”

容和清快步走過去,在王妃身邊站定,順勢掃了眼下面坐著的一對夫妻。

男人蓄著一把美髯,身形清瘦,通身書卷氣,女人容貌清麗,氣質淡雅,即便蹙著眉也無損美貌,兩人坐在一起十足般配,也難怪崔二生了那么一副好皮囊。

“見過崔大人,崔夫人。”

容和清態度平和地與他們見禮。

崔夫人卻身形一僵,傷心地看著她,“清兒連一句伯母都不愿意叫了么?”

容和清沒接話,只微笑著看她。

崔夫人有些尷尬,便也說不下去了,準備好的一肚子話派不上用場,她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崔江流,“你在家里不是說的好好的,怎么到王府就啞巴了?說話啊!”

崔江流怔怔地看著容和清,昨日他就知道容和清恢復了神智,只是他早早離席,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今日再見,不知是不是心境發生了改變,他總覺得眼前人有些陌生。

原來她長這個樣子么?

“還不趕緊給郡主道歉?”

崔大人見他這樣就氣不打一處來,用力一拍扶手,斥道:“我崔家怎么就出了你這么個敗類!”

安南王慢條斯理地品茶,不為所動,王妃亦是一臉漠然。

崔江流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唇,頂著憔悴的臉看著容和清,眼神復雜,“郡主,昨日之事是我不對,我辜負你一片真心,我寡廉鮮恥,不知所謂,對不住。”

容和清垂眸看向王妃,王妃溫聲道:“怎么處置你說了算。”

容和清點點頭,沖崔江流伸出手,“昨日我便已說過,這門婚事就此作罷,請崔二公子把信物歸還,從此我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