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美人太會撩,反派王爺求貼貼

第50章他就沒有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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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的時候還有人高喝一聲,“長樂郡主、安南王二公子到——”

容和清猝不及防嚇了一跳,差點失態。

電光火石間,她腦中閃過了那日斷頭臺上死不瞑目的兩顆腦袋,一下子冷靜下來,端莊穩重地走了進去。

到了大殿中央,她雙臂平舉交叉后緩緩屈膝跪下,容翹緊隨其后,朗聲道:“臣女(臣)容和清(容翹),拜見陛下,皇后娘娘,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頭抵著手背的一瞬間,容和清真真正正生出了幾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

宿主加油!我陪著你呢。999見她害怕,忍不住安慰她。

容和清:那能再給我個盾么?我覺得一個好像不太夠用。

滾吶!

調戲了下小九九,容和清心里的緊張淡了不少。

“免禮,抬起頭來讓朕看看。”

帝王不愧是帝王,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她就聽出了一種不怒自威的味道。

“謝陛下。”她小心起身,站直后抬眸看向上位,她的視線克制著沒有落在皇帝的眼睛上,只看著他的下半張臉。

光看這下頜,如果剃掉胡子,和秦云閑還真有幾分相似。

思及此,她余光瞥著左側,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輪椅。

方才她進來偷看了一眼,殿內除了皇帝皇后,還有四人,一個是秦云閑,一個穿著蟒袍,應該是太子,剩下那倆看衣著,估摸也是皇子,只是不知是哪兩位。

頭頂壓下兩道沉甸甸如有實質的視線,她立即斂了心神,垂下眼睛。

良久,皇帝低低笑了一聲,“多年未見,當初那個調皮的小丫頭也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像王妃,更像賢妃。”

皇后聞言瞇起眼,伸手招了招,“長樂,上前來讓本宮瞧瞧。”

容和清乖巧應是,款步上前,皇后微微傾身端詳片刻,笑著點點頭,“確實有幾分賢妃的影子,賢妃與安南王妃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像一些也正常。當初安南王妃與賢妃都是云都有名的美人,如今臣妾瞧長樂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皇帝頷首,“一會兒記得去給賢妃請個安,她聽說你來了,一直惦記著。”

“是。”容和清溫順低頭。

再一次聽到“賢妃”二字,她心中五味雜陳。

當初江家為了保賢妃,主動獻女去南境,遠嫁千里,背井離鄉,受盡委屈,她母親焉能不怨?

作為女兒,她肯定是和王妃站在一邊的,但賢妃幫她求來了郡主之位,她又很感激。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看看對方對她的態度,她再想該如何對她。

她沉思的功夫,皇帝把視線挪到了容翹身上,容翹頓時一個激靈。

容和清看著他,心跟著提了起來,此次入宮她不是重頭戲,容翹才是。

這小王八可千萬別掉鏈子!

“容翹,你上前來。”

皇帝面對容翹的時候明顯更威嚴,容翹走了兩步,容和清清楚看到他的腿在抖,垂在身側的手更是攥得緊緊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上去邦邦給皇帝兩拳。

皇后看了他一會兒,笑道:“這孩子長得不像安南王,是隨了母親?”

容翹磕磕巴巴道:“是臣、臣長得比較像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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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聽聞,巫側妃欲行不軌被廢身死,可有此事?”

沒想到皇帝哪壺不開提哪壺,容翹臉唰的一白,腿一軟就跪了下來,嘴唇顫抖道:“臣……臣……”

他想說又說不出,舌頭和牙打架了似的,急得他直冒汗。

殿內氣氛陡然沉重起來。

“不是說安南王身長九尺,英武非凡么?怎的兒子這般怯懦?”一道略顯青澀稚嫩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僵局,只是說的話不那么中聽。

容和清抬眸看去,先對上了秦云閑的視線,頓了下才看向說話的人,對方坐在最末。

這種場合座次定然是按地位尊卑排的,他居末位,年紀看著也小,想來還沒封王,只是個皇子。

但這個時候能在這兒的必不是一般皇子,來之前她打聽過,當朝皇后有二子,一是太子,一是十四皇子,而十四皇子與十皇子玩得最好。

兩人身份呼之欲出。

她心里有了數,正欲開口,秦云閑先一步道:“臣覺得這并非怯懦,只是第一次得見天顏,為天子尊貴氣派所攝,有些畏懼罷了,實乃人之常情。”

太子溫和笑笑,“九弟所言極是,況且容二公子年紀尚小,比小十四你還小一歲,你這當哥哥的,怎么好笑話人家?”

容和清沒到太子會幫他們解圍,忍不住看了對方一眼,太子五官隨了皇后,看著俊秀斯文,像是個好親近的。

十四皇子更像皇帝,眉宇間帶著幾分傲氣,還挺像之前的容翹,氣質如出一轍的欠揍。

“十四弟也不過隨口一說,沒有惡意,郡主和二公子莫往心里去。”剩下的那位皇子打了個圓場。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給容翹鋪了臺階,按理說容翹要是有腦子這個時候就該趕緊下,奈何他就沒有這東西。

容翹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連句謝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嚇懵了。

皇帝面色又沉了下去。

容和清恨鐵不成鋼,真想把巫裁雪從墳里挖出來問問她到底怎么把兒子養成這德行的?

在家窩里橫,出門裝孫子。

她無奈起身,面對皇帝皇后道:“回陛下,容翹并非藐視天威,故意不說話。俗話說,子不言母過,他身為人子,母親犯錯心中有愧,又不能論母親對錯,所以為難。”

她一邊說,一邊借著裙子遮掩,在下面踢了下容翹的小腿,給他使了個眼色。

活祖宗,你倒是說句話呀!

可能是身邊有人了,容翹忽然有了底氣,忙不迭點頭道:“是,長姐所言甚是,臣生母鬼迷心竅,行差踏錯,臣心中有愧,實難啟齒……”

他一邊說,一邊掉眼淚,看著是真挺難受。

如此一來,皇帝倒是不好再追問,只道:“既如此,你當引以為戒,日后莫要重蹈覆轍。”

“是,臣謹遵陛下教誨!”

容翹重重地磕了個頭。

眼見這一茬揭過了,容和清稍稍松了口氣,余光一掃,秦云閑似乎笑了下。

沒等她想這笑是什么意思,皇帝又道:“此次召你入都,你可知為何?”

經過方才一遭,容翹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誠懇道:“陛下有召,便是恩典,臣不敢妄自揣度。”

“呵——”皇帝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容和清心又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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