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美人太會撩,反派王爺求貼貼

第90章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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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的來信與云都的初雪一起來。

如今是十月初,距離萬壽節已過去一月,容和清每日按時吃飯,用最好的藥材補著,腹部和雙手的傷口都已好了大半。

再來一個月估計就能徹底痊愈如常,崔湄見狀放心地回了自己家。

躺了一個月,人都快躺傻了,眼見好些,她就讓挽竹折柳輪流扶著自己在屋內走動。

趕上今日下雪,那更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動要出去看看。

折柳拗不過她,從衣柜里翻出兜帽和披風,給她裹得里三層外三層才放人。

容和清站在廊下,看著飄飄揚揚落花似的雪沫,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清新的冷氣。

整個人由內到外都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公主——來信了!”

“南城來信了!”

門童急匆匆跑進來,手里舉著信封沖她招手。

“我看看——”

容和清扶著廊柱走到臺階前,門童把信遞給她,氣喘吁吁道:“送信的人還說,王爺說了,公主想清楚就好,萬事有他在。”

信上沒寫太多,只問她最近的身體情況,夸她勇敢。

末了才說端王沒有看起來那么簡單,讓她多小心。

容和清看完信心口發熱,轉頭把信交給挽竹,“收起來。”

“是。”

挽竹把信裝進專門存放家書的匣子里,放在衣柜下面。

容和清喚來褚隨風,讓他去給端王送個信。

秦云閑接到消息當天就來了,還帶了一堆藥材和補品。

彼時容和清剛換過藥,正坐在榻邊烹茶賞雪。

關鎮就推著秦云閑進來了。

輪椅的輪子壓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本以為這雪下一會兒就會停,沒想到越下越大,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天地間已是銀白一片。

秦云閑一身玄袍反倒成了白茫茫世界里唯一的顏色。

容和清一眼就看到了他,喚了聲:“秦云閑——”

這一聲清脆歡快,撩的人心弦微動。

秦云閑隔著紛飛大雪看過來,撞進了她含笑的眼。

小窗里熱氣裊裊,紅裳美人端著茶盞遙遙舉起,“來喝一杯么?”

秦云閑莞爾一笑,“卻之不恭。”

容和清從榻上轉移到地下,在八仙桌邊坐下,給秦云閑倒了杯熱茶。

秦云閑在門口停下,拂去了一身落雪才進來。

但他身上還帶著新雪的冷冽味道。

容和清開門見山道:“王爺收到信了吧?”

“收到了。”秦云閑端起茶盞抿了口熱茶,眉眼柔和下來,“你真的想好了?”

容和清點點頭,“想好了,嫁誰不是嫁,起碼我們還算熟悉,也算門當戶對,你我都不吃虧。”

秦云閑頷首。

“不過,有些話我得說在前面。”容和清一招手,挽竹立刻捧著張紙上前。

“這是我擬定的婚前協議,你看看,能接受就簽個字按個手印,不能接受咱們及時止損,就此作罷。”

說話的功夫,印泥和筆墨都準備好了。

秦云閑挑了下眉,接過協議看了起來。

第一條:若彼此有了真正喜歡的人,須得體面和離,和離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第二條:若實在沒有喜歡的人,湊合過可以,不同床。

第三條:不可干涉彼此的行為,不可窺探彼此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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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他笑了聲,卻沒說什么,只提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痛快按了手印,還給容和清,容和清伸手去接,他卻沒立刻松手,在容和清疑惑看來的時候,他輕聲問:“公主,你知道這一紙契約就算簽了也拿不上公堂么?”

這種東西曝光了秦云閑沒什么,但容和清多半會被罵離經叛道,荒謬至極。

容和清點點頭,“當然知道,我也沒打算用這個威脅你,君子協議,本就是約束君子的,我相信你。”

秦云閑一怔,深深地看著她。

比起這張紙,她的話更有約束力。

終于,他松開了手,“為了不辜負公主信任,我愿做一回君子。”

兩人相視一笑,容和清端起茶盞道:“合作愉快。”

秦云閑舉杯碰了下,“合作愉快。”

第二日秦云閑就入宮請旨,求皇帝為他和容和清賜婚。

皇帝派人問了容和清的意思,又得知安南王也答應,十分欣慰,當即下旨命欽天監算一黃道吉日讓兩人完婚。

圣旨里把容和清好一頓夸,賞賜如流水一般送進安南王府。

坊間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

容和清一概充耳不聞,安心在府里養傷。

期間賢妃派錦王來問了一次,容和清只說自己和端王兩情相悅,這是她自愿的。

錦王便不好再說什么,黯然離開。

轉眼到了十月底,徹底進入了冬天,容和清也幾近痊愈,終于能一個人下床走動。

而她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堵梁長謹。

養傷期間她眼睜睜看著梁長謹的惡念值起起伏伏,漲漲跌跌,最后停在八十五不動了。

比萬壽節當晚低了些,可比初遇的時候高了整整十點!

再放任不管,遲早突破九十五。

到那時就是神仙也難救。

剛上馬車她就被褚隨風瞪了一眼,“你就折騰吧,我看你什么時候把小命折騰沒。”

容和清捧著手爐苦笑一聲,她有什么辦法?

不折騰她死得更快。

思來想去,她拿出許久沒用的木魚敲了下,“小褚,你最近火氣有點大,要注意保持好心情啊。”

這一敲,她和褚隨風都頓了下,隨即頭腦一清,兩人都平和了下來。

褚隨風看她一眼,放下車簾道:“坐穩了。”

他跳上馬車,一拉韁繩道:“駕——”

馬車破開寒風向著梁長謹的住處去。

冬日天短,加上今日多云,還沒到戌時天就完全黑了。

攤販們早早收攤回家,街上只有幾家客店門口掛著燈籠,一眼望去空蕩蕩的十分冷清。

小巷里更是漆黑一片。

“咯吱——”

“咯吱——”

有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積雪往前走。

“呼——呼——”

伴隨著沉重呼吸吐出來的熱氣瞬間變成白霧消散在北風中。

她實在是受不住了,停下來對著手哈氣用力搓揉。

她的手已經凍得泛紅發紫,已經快沒知覺了。

不知哪兒飛起了一只鳥,翅膀撲棱棱的聲音讓她悚然一驚,忍不住回頭,卻見巷子口不知何時站了一個全身漆黑的人,手里的刀身一轉,映出湛湛寒芒。

“你還想往哪兒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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