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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和清就在天牢里安心住下了,前兩天都無事發生,她該吃吃該喝喝,困了就睡,睡醒了就起來走走。
人一點沒憔悴不說,還眼見著面色紅潤了起來。
獄卒來給她送飯見了都嘖嘖稱奇,豎起大拇指道:“王妃娘娘這般心性,真女中豪杰,卑職在這兒當差多年,也見過心寬的,但寬成王妃娘娘這樣的,少見。”
容和清哭笑不得,“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你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了。”
“當然是夸您!”獄卒笑著把食盒放下,“好了,王妃娘娘快吃飯吧,說不定出去的時候還能胖點呢。”
這兩日相處下來,他們都知道容和清是個好說話的,對她不如最開始那么謹慎,更親切了些。
容和清道了聲謝,端起飯菜準備吃的時候,999忽然大喊一聲:宿主且慢!這飯菜不對勁!
容和清面色一肅:有毒?
999:沒有毒,但檢測出了迷藥成分。
迷藥?
容和清盯著碗里粒粒分明的米飯思量片刻,從袖中取出解毒丸,就著熱湯咽了下去,又端起米飯繼續吃。
999大驚:宿主你這是干嘛呀?解藥拌迷藥,越吃越有效?
容和清差點一口飯噴出來,她趕緊咽了說:先吃了解藥,迷藥就不起效了,對方給我下迷藥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要來害你了?
999說完一頓,對哦!他要開始害你了!
容和清點點頭,但有一點不合理,他想害我,為什么不直接下毒,而是下迷藥呢?他在試探什么?
是啊,直接毒死你多方便,下迷藥萬一你有其他準備,不就打草驚蛇了?宿主你要裝暈么?
容和清沉默片刻,搖搖頭,不,直覺告訴我不能暈,我若是暈了,對方多半不會直接露面了。你想,如果迷藥我毫無防備地吃了,說明我也不過如此,對方很可能會派炮灰來,而不是親自露面,我要是沒暈,他心下煎熬,說不定就來了。
999不解,但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便沒再勸。
容和清吃完迷藥拌飯后一點反應都沒有,獄卒來收拾的時候她仔細觀察了一下,獄卒的反應很正常,不像知情人。
那看來問題出在做飯人和送飯人之間。
吃過飯后她就回到床上坐著,閑來無事她干脆拿出木魚來敲。
給皇帝祈福那七日,她誦經誦的嘴皮子都磨薄了,無意背下了一大段內容,眼下正好一邊念一邊敲。
原本陰森的大牢都變得祥和起來。
過了不知多久,容和清有點困了,她收起木魚脫了外衣上床睡覺。
剛瞇著沒一會兒,外面就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容和清不用999叫,自己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
但她沒動,閉著眼放緩呼吸靜靜地聽著。
“嗒”、“嗒”、“嗒——”
那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有什么東西在逐漸接近。
容和清的心跳也跟著這個節奏跳了起來,在這種緊張的時刻,她忽然生出了一個荒唐的猜測。
這聲音太規律了,卡的分毫不差,這真是人能走出的腳步聲么?
下一刻,那腳步聲驟然停了下來,一道如有實質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就那么直勾勾地盯著她。
容和清一動不動,努力維持平穩的呼吸。
小九九,門口是誰?
999驚訝的有些磕巴,是……是……是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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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和清一怔,怎么會是他?
他是來看她的,還是說他就是那個幕后主使?
“起來吧,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那點迷藥對你沒有效果。”
寧王輕笑一聲,“你在等我,是么?”
999:臥槽宿主,他笑得好邪性啊,我感覺他真的有點不像人了!!!
容和清猛地睜開眼,翻身坐起。
她轉頭看向門口,寧王莞爾,“不裝了?”
“你來做什么?殺我?”
容和清手不動聲色地摸向了枕頭下。
寧王看見了她的動作,卻只是一笑置之。
“你既然知道了,就別掙扎了,你覺得你跑得掉,還是說——你腦子里的東西能幫你?”
容和清的手猛的一僵。
她難以置信地看向寧王:“你說什么?”
999也驚了,他怎么知道的?
“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寧王眉梢微揚,抬手在鎖鏈上用力一捏,“當啷”一聲鎖鏈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寧王就這么施施然推門而入。
他一步步逼近容和清,聲音如惡魔低語般回蕩在牢房里,“我不僅知道這個,我還知道你不是容和清,不過是一縷不知道哪兒來的幽魂,占據了她的身體而已,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你三番兩次壞我好事,我留你不得。”
說著他向容和清伸出手來,想掐她的脖子。
容和清后仰躲過,手中寒芒一閃,鋒利的匕首堪堪擦著寧王的掌心而過,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線。
“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容和清冷笑一聲,眼里的殺意毫不遮掩。
寧王看了眼自己在流血的手,輕輕舔了一口,唇角沾上血漬,看著危險又透著一種平靜的瘋癲。
“那就看看,咱們誰能笑到最后吧。”
寧王笑意陡然一收,出手如電,抓向容和清的手腕,容和清只覺得手腕一麻。
她本以為出手如電是個形容詞,沒想到這家伙真有電!
她半條手臂都麻了,眼看著握不住匕首,她提腿直踹下三路。
寧王不躲的話這一下直接能給他踹廢,他不得不松開了容和清的手。
容和清得了自由趕緊甩了甩手,抬臂對準他就扣動了袖箭的機關。
寧王一個側身又躲開了。
容和清面色冷凝,對準了他又是一箭。
這一箭從他脖子旁劃過,差點就割破了他的皮膚。
寧王終于變了臉色,他不會武,全靠一身力氣,可容和清跟著褚隨風學了幾招防身的招式,練到精通,靠著這幾招就能和他打個有來有往。
何況她身上還帶了不少保命的東西。
寧王眼神陰鷙,咬牙道:“這是你逼我的。”
話音未落,容和清感覺周圍的空氣驟然一凝,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那種感覺很微妙,就像是被透明的牢籠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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