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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和清用兩塊糕點成功讓兩人閉了嘴。
晚飯她讓人做了一大桌,還溫了兩壺酒,桌子直接擺在院子里,眾人就著夜色和落花下酒,痛痛快快地大吃一場。
一是慶祝容和清出獄,幕后主使現身。
二是恭喜沉魚大仇得報。
三嘛,勉強祝賀一下容翹封了侯爺。
大家圍坐一桌,不分尊卑主次,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然而眾人正吃著,外面忽然匆匆跑進來一人,面色驚慌,一見容和清就跪了下來。
容和清眼皮驀地一跳,強烈的不祥預感浮上心頭,她手一抖,筷子就掉到了碟子上,幸好沉魚眼疾手快抓住了,不然怕是會滾到容和清的裙子上。
容和清顧不上筷子不筷子的了,她猛地站了起來,“怎么了?”
暗衛跪在地上遞上一封書信說:“南方傳來的消息,王爺失蹤了!”
“什么?!”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唐一明率先反應過來:“不可能!王爺身邊高手如云,防守嚴密,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失蹤?”
袁今也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清楚些!”
褚隨風倒是沒插嘴,他看了眼容和清。
容和清怔怔看著暗衛,像是沒聽清他在說什么,表情凝固,眼神茫然。
“王妃?”
他輕輕喚了一聲,容和清驟然回神眨了眨眼,“沒事。”
她看向暗衛,接過書信道:“你先起來,這信是誰送來的?可還帶了什么話?”
暗衛說:“信是飛鴿傳書直接送來的,消息是宮里傳出來的,咱們在宮里的探子從陛下那邊聽到的。”
“消息都送到陛下那去了,想必是真的了。”
容翹難以置信,“王爺那么厲害,怎么就失蹤了?”
容和清思量片刻道:“你們先吃,我進去看看。”
外面光線暗,信上的字不好看清,容和清快步進了室內,邊走邊拆開信封,從里面取出信紙一目十行看了起來。
秦云閑奉旨去南方瀝城調查官匪勾結一事,到那之后他并沒有聲張,而是扮做了富貴人家的少爺,來游山玩水。
這大半個月,他把瀝城逛了一遍,暗訪民情,搜集了不少證據,然而在三天前的夜里,秦云閑說要去調查一處水域,就再也沒回來,就此和隨行的侍衛斷了聯系。
容和清把信翻來覆去又看了兩遍,漸漸冷靜下來。
秦云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真殘廢,他武功之高在懸崖都可來去自如,一般人都拿他沒辦法。
而且旁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的,他手下還有個深不可測的萬生樓,他出行在外不可能毫無防備,必然暗中安排好了。
而且他心思縝密,手段周全,斷不會一句話都沒留下就貿然離開。
容和清思量片刻,越發覺得可疑。
會不會是秦云閑想做什么,故意裝成失蹤的樣子,好避開耳目?
或者他又換回了破軍的身份?
幾番思索下來,她徹底冷靜了,喚來傳話的人,低聲問:“此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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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低聲道:“沒了,這條線只有屬下和另一個兄弟輪流負責,今日輪到屬下,只有屬下知道。”
“除此之外,便是宮中眼線和中間傳話的。”
容和清頷首,起身把信紙放進了燈罩里,看著火燃起來,這才松了手,任由信紙被燒成灰燼。
她轉身對暗衛道:“這件事不要張揚,一切如舊。”
“是。”暗衛應下,“那皇上那邊——”
容和清若有所思,“此次行動本就隱秘,陛下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聲張,多半與我說一聲,等他那邊來信,我再入宮。”
“是。”
暗衛退下,唐一明幾人站在門口,褚隨風問:“你打算怎么做?不會又要去冒險吧?”
容和清走近,偏頭看他,“那是我家王爺,我不去看看難道干等著么?若是尋常時候也用不上我,可你別忘了,寧王跑了。”
提起這人大家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寧王跟個螞蟥似的,不僅惡心人,咬起人來更是厲害。
盯上誰那真是陰魂不散。
現在他又轉到了暗處,行蹤不定,會做什么真不好說。
“旁人不知寧王手段,容易中陰招,我與他交手多次,多少知道一些,我去了也能幫上忙。”
褚隨風欲言又止,但又覺得她說的在理,沉默片刻,沒好氣道:“這次我必須跟著你,你花錢雇我就給你看宅子么?”
“好好好,帶你帶你。”
容和清看了眼容翹,蹙眉道:“一會兒你隨我一道入宮,我去求陛下,讓你搬到端王府來住。”
出了這事,大家都沒心思吃飯了,好在之前已經吃得差不多,折柳和挽竹招呼著人把東西都撤了,貴管家備好馬車,等著皇帝召見。
不到半個時辰,宮里就來了信,唐一明和袁今帶侍衛護送容和清與容翹入宮。
入宮之后皇帝和容和清說了秦云閑失蹤的事,末了看著她身上整齊的穿戴,問:“你已經知道了吧?”
容和清沒有隱瞞,“回父皇,跟在王爺身邊的親隨怕兒臣擔心,便給兒臣也送了封信。”
皇帝想起她與秦云閑成婚沒多久就分開,心里也不免生出幾分愧疚。
這事是他辦的不厚道。
“你與老九是夫妻,給你送信是應該的,那你知道了,有何打算?”
容和清看了眼容翹,沉聲道:“父皇,兒臣擔心寧王會對王爺不利,想親赴瀝城看看,在此期間,兒臣怕精衛找不到兒臣會拿容翹撒氣,所以想讓容翹搬到端王府去住,端王府守備森嚴,兒臣也能放心些。”
皇帝思量片刻答應下來,大手一揮道:“他這段日子也不必給十四伴讀了,安心在府里讀書罷。”
“朕派人護送你去瀝城。”
“父皇,兒臣以為此事不宜聲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人多了反而惹人注目。”
容和清低聲道:“這段時間,就對外宣稱兒臣病了,容翹在王府侍疾吧。”
皇帝頷首,“還是你想的周到,既如此,就按你說的辦。”
翌日,端王府就傳出消息,端王妃患病,需要靜養,閉門謝客了。
皇帝派人送了一堆藥材,下旨讓容翹來侍疾陪伴,其余人不得打擾。
而“病人”本人喬裝打扮一番,天沒亮就悄悄乘馬車帶著褚隨風、袁今和沉魚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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