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81章 刺激在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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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電話的靳寒舟過來攬住許簡一的肩頭。

他看著秦華離去的方向,眸光略顯陰鷙,但卻是溫著聲詢問的許簡一,“她跟你說什么了?”

許簡一斂去眼底的暗芒,仰頭朝靳寒舟莞爾,“沒什么,走吧,進去了。”

“嗯。”

靳寒舟瞇了瞇眼,眼底情緒晦暗,不過他并未說什么,只是攬著許簡一走進了酒店。

秦華去接的人是蘇夫人。

與蘇夫人一同前來的還有蘇沐顏。

“蘇太太,蘇小姐,里面請。”

蘇夫人是秦華費了很大的心思,才攀附上的。

這可是國內鼎鼎有名的科技大佬的夫人。

他們家里許多智能電器,便是蘇太太的老公開發出來的,秦華自然是要攀著的。

“嗯。”

蘇夫人跟秦華關系還算不錯。

有一次蘇夫人參加茶話會的時候,忽然昏倒,是秦華幫忙叫的救護車。

因為秦華待自己有救命之恩,所以蘇夫人便跟秦華交好了。

蘇沐顏之所以會來,純屬是想到今日許簡一應該也會在。

她做了幾樣甜品,想著順道拿來給許簡一嘗一嘗。

秦華回來沒看到許簡一,微微蹙了蹙眉,心中憂心她會不會在宴會上給自己丟臉的同時,趕忙將蘇夫人和蘇沐顏迎上了三樓的芙蓉廳。

蘇夫人算是這些三六豪門中的頂級豪門了。

她一進來,大家看秦華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大概是沒想到,秦華能和蘇夫人攀上關系吧。

蘇沐顏一進去,就忍不住東張西望了起來。

她在找許簡一的身影,但始終沒找到。

她輕蹙黛眉,而后溫聲地詢問秦華,“許夫人,您女兒沒在嗎?”

秦華以為蘇沐顏說的是許知言,她立馬微笑道,“在呢。”

秦華把不遠處,正在和其他名媛們交談的許知言喊了過來。

許知言過來后,秦華跟她說,“言言,蘇小姐找你呢。”

許知言微微一愣,爾后下意識看向坐在輪椅上的蘇沐顏,神色有點受寵若驚,“蘇小姐,你找我?”

蘇沐顏那雙看著許知言的翦水秋瞳忽地變得幽深了起來,“這位是?

秦華一把握住許知言的手,很是自豪地介紹道,“我女兒,許知言啊。”

“您就一個女兒嗎?”

秦華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對啊,就一個。”

蘇沐顏聞言,目光一片深諳,細看,隱隱還帶著幾分冰冷。

她微微勾了勾唇,面上仍舊是笑著的,但那雙眼眸,卻偏寒涼,

“我怎么聽說您還有個女兒叫許簡一?”

秦華一愣,爾后立馬便說,“你說她啊,她是我們家振江贊助的一個養女。”

養女……

蘇沐顏的眼眸更冷了幾分。

秦華見蘇沐顏好像認識許簡一的樣子,她不由開口試探道,

“蘇小姐和許簡一認識?”

蘇沐顏眼神冰冷地說,“她是我蘇沐顏最好的朋友,我今日,也是特意為她而來的。既然她不在,那我就先回去了。”

蘇沐顏一點面子都不給秦華,直接看向蘇夫人,秒變虛弱地說,

“媽,我身體好像有點不舒服,我想回去了。”

蘇夫人對蘇沐顏那是緊張如自己的命一般。

見蘇沐顏說身體不舒服,她立馬歉意地看向秦華,

“華啊,對不住了,我先帶顏顏回去了。”

秦華,“……”

蘇夫人歉意地跟秦華頷了頷首,就推著蘇沐顏走了。

秦華的面色不太好看,甚至可以說是有點難堪。

剛來就走,這叫別人怎么想她?

秦華頗為怨恨地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蘇沐顏,心中不悅地腹誹著……一點家教都沒有,難怪會成為殘廢。

許知言見蘇沐顏說許簡一是她朋友,她立馬就逮著機會往許簡一的身上潑臟水,

“媽,蘇小姐好像是故意說要走的,她是不是對您有什么不滿啊?”

“她就是故意的。”秦華胸口憋著一股悶氣,“她在替許簡一那個死丫頭出氣呢。”

秦華胸口上下起伏,氣得不行,“又是她,她生來就是來克我的!”

見秦華一提及許簡一,就滿眼戾氣,許知言心中不由感到一陣快意。

就算許簡一是親女兒又如何。

這些年,陪在媽媽身邊的人是她。

許簡一,你這輩子,都別想回歸其位。

媽媽最疼愛的女兒是我,許家二房大小姐的位置也只能是我!

給了我的,那就是我的,誰也別想收回去!

出了芙蓉廳,蘇沐顏便抱著蘇夫人的手,撒嬌地說,“媽,我不喜歡那位夫人,您以后別跟她來往了好不好?”

蘇夫人頗為吃驚地看向蘇沐顏,“你不喜歡她啊?她怎么你了嗎?”

女兒的為人一向溫良,很少會用到不喜歡誰這樣的字眼,秦華到底怎么惹她閨女了,竟然能讓她說出不喜歡這樣的詞。

想起秦華那句贊助的一個養女,蘇沐顏不由握緊輪椅的把手,

“我朋友許簡一明明是她的親生女兒,她卻說她是他們家的養女,這樣連親女兒都不認的人,不值得您深交。”

“不會吧,她竟是這樣的人?”

蘇夫人震驚了。

她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離譜的母親。

把親生女兒說成是家里贊助的養女?

她是多不待見自己的親生女兒?

蘇沐顏晃了晃蘇夫人的手,不愿她跟秦華走得近,“總之您別跟她深交了。”

蘇夫人素來疼愛蘇沐顏,對她的話,更是言聽計從。

蘇夫人滿是寵溺愛憐地看著蘇沐顏,聲線溫柔地說,

“顏顏不喜歡,那媽以后就不跟她往來了。”

雖說秦華確實救過蘇夫人一命,但蘇先生也給了許振江一個項目作為回報。

就算蘇夫人不跟秦華往來,也談不上忘恩負義。

畢竟。

恩情他們已經還過了。

蘇沐顏蹭了蹭蘇夫人的手臂,“媽真好。”

“媽就你一個寶貝女兒,你開心,我就開心。”

蘇夫人眸色晦澀地說,“難得你如此護一個人,媽總要給你賣個面子的……不過你那個叫許簡一的朋友人品如何?會不會跟她媽……”

不等蘇夫人的話說完,蘇沐顏便說,“一一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

“媽,你不許說她不好。”

蘇沐顏護犢子護得很厲害。

蘇夫人有點意外地看了蘇沐顏一眼。

自從十三歲那年,在回家的路上,遭遇車禍,致雙腿癱瘓后,顏顏便再也沒有交過朋友。

后來談了個男朋友,好不容易振作起來,誰知那人就是個虛偽的人渣。

他費盡心思追上顏顏,壓根不是真的愛顏顏,他只是為了成為他們家的乘龍快婿,好一步登天而已。

三年前,顏顏無意間發現對方的真面目,卻被對方失手推下樓。

后來顏顏醒來的時候,他們還擔心她會想不開,不想她卻變得更加堅強,更加向往人生,甚至,還變得愛笑了。

難得女兒主動交友,蘇夫人心中很是欣慰,“好好好,媽不說她壞話,你這么喜歡她,那就常叫她來家里陪你好不好?”

蘇沐顏搖頭說,“一一很忙的。”

蘇沐顏看著手里裝著甜品的盒子,溫柔地撫了撫,“媽,我想把甜品給一一送去。”

“媽陪你。”

蘇夫人握了握蘇沐顏的手。

蘇沐顏款款一笑,“好。”

上車前,蘇沐顏給許簡一發了個信息:一一,你在學校嗎?我做了點甜品,想給你送去。

彼時酒店的頂樓。

許簡一和靳寒舟正坐在一個特別有情調且浪漫的西餐廳里。

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眼就可以看遍整個南城的城市夜景。

燈火霓虹,炫彩多麗,美輪美奐。

白色的餐布上,擺著紅白玫瑰花瓣鋪成的心形,燭光明亮溫馨,浪漫又唯美。

看著坐在對面,黑色襯衣解開一個扣子,露出一小節冷白鎖骨,衣袖半挽,面容雋美俊逸,手里捧著本餐本,正低垂著頭看菜單的靳寒舟,許簡一情不自禁地拿起手機,對著他拍了一張照片。

眼角余光看到許簡一在拍自己,靳寒舟微微挑眉。

他抬眸看向許簡一,笑得很是邪肆,“在偷拍我呢?”

許簡一沒有絲毫偷拍的心虛,誠實交代,

“嗯。”

許簡一剛要將手機放下,結果就看到了蘇沐顏發來的消息,她頓時打字回復,我不在學校,在外面吃飯。

蘇沐顏看到信息后,立馬就回復她,你在哪呢,我給你送去。

許簡一蹙眉,不要麻煩了,我改天再去你家吃吧。

蘇沐顏發來一個微笑的表情包,不麻煩,我正好就在外面。

許簡一見此,只好把自己所在的酒店名告訴她,我在世紀年華大酒店,你到了給我電話,我下去就好。

酒店門口。

剛要上車的蘇沐顏不由一愣。

她下意識仰頭看了一眼眼前的高樓大廈。

看著酒店大門那世紀年華大酒店的金色字體,她不確信地問道,你在世紀年華?

是的。

我就在世紀年華的樓下。

看到蘇沐顏發來的信息,許簡一驀地怔住。

兩秒后,她回復蘇沐顏,我馬上下來。

回復完信息后,許簡一看向靳寒舟,“我朋友給我做了點甜品,我下去拿一下。”

“去吧。”

靳寒舟點頭的同時,和服務員敲定了今晚的晚餐。

“我馬上回來。”

許簡一說完,就快步朝餐廳門口走去。

靳寒舟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心里莫名有點吃味。

她的朋友好像有點多?

許簡一乘坐電梯下來。

她剛走出電梯。

就聽到一道婉轉動聽的女音從前方傳來。

“一一,這兒。”

許簡一立即抬眸看向聲源處。

只見大廳的休息區那邊,身穿淺藍色的襯衣搭配著白色及踝長裙,很是溫婉動人的蘇沐顏坐在輪椅上,正笑意如春地朝她揮手。

她身后站著一個頗為年輕的婦人。

婦人穿著一條由珠光感細軟的銅氨絲提面料制作出來的復古味十足的水墨畫旗袍。

水滴珍珠領子,古典綠色調,再配上廣繡的飄逸設計,特別的詩情畫意。

許簡一淡笑著上前,“顏顏。”

喊完了蘇沐顏,許簡一對蘇夫人也禮貌地喚了聲,“阿姨好。”

一個人的面相其實是可以看出一個的好壞的。

當然,也不能整體概論。

但大多是能看得出來的。

許簡一面相乖順溫良,眼眸清澈無瑕,待人溫和有禮,蘇夫人對許簡一的初印象,十分不錯。

她彎眸淺淺一笑,朝許簡一頷了頷首。

蘇沐顏將手里做好的甜品遞給許簡一,“最近天氣熱,我弄了些冰涼的甜品,你嘗嘗。”

“好。”

許簡一微笑著抬手接過。

蘇沐顏猜到她應該不是一個人來的,所以就不打擾她了,“你趕緊上去吧,我也回去了。”

“好。”

靳寒舟還在等她,許簡一也沒有挽留蘇沐顏。

蘇沐顏朝許簡一笑了笑,爾后讓蘇夫人推著她離開了。

許簡一目送母女兩人走出大廳后,才轉身去乘電梯上樓。

許簡一乘坐的那個電梯中途沒人進入,所以她是直接到達的頂樓。

許簡一回到餐廳的時候。

靳寒舟并不在位置上。

許簡一左顧右盼了一下,最后在吸煙區那找到了靳寒舟長如松柏的身影。

他倚靠在墻面上,筆直逆天的大長腿優雅地交疊在一起,單手環胸,修長冷白的手指夾著香煙,眼眸半瞇,嘴里吞云吐霧的樣子,怎么看,都覺得性感迷人。

許是看到她了。

靳寒舟將抽了一半的香煙熄滅,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然后走了過來。

“回來了?”

靳寒舟拉開自己坐的那個餐椅,坐了下來。

“嗯。”

靳寒舟聲音溫溫地說,“我讓他們上菜。”

靳寒舟點完餐后,讓對方先不急著上菜。

怕冷了,不好吃。

“好。”

許簡一將蘇沐顏遞給她的糕點盒打開。

盒子打開的瞬間,許簡一的眼睛都在發亮。

淺藍色上面鋪著云朵的甜品真的像極了藍天白云,唯美又浪漫。

水蜜桃做的蜜桃果凍,粉粉嫩嫩,晶瑩剔透的,少女心十足。

晶瑩透剔的奶油藍色搭配粉紅色的蜜柚茶奶凍,治愈又少女。

夢幻星空冰粉,像是把滿天星河裝在杯中一般,夢幻又浪漫。

許簡一覺得蘇沐顏不去當甜品師太可惜了。

如此賣相,她光是看著就流口水了。

因為都是冰的。

所以蘇沐顏每樣都是裝了一個。

而且分量都很小。

粗魯的吃,其實也就兩口一個。

不算多的。

靳寒舟平日里不吃甜品。

看到造型如此精致的甜品,他覺得有點稀奇,“這是什么?”

“果凍類的甜品,很好吃的。”

菜還沒上桌,可許簡一實在是太饞了。

她拿起盒子自帶的銀勺瓢了一口云朵慕斯奶凍。

她剛要放嘴里吃。

然而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把那一口喂給了靳寒舟,“你要不要嘗一嘗?”

靳寒舟不怎么愛吃甜的,但許簡一喂過來的,他還是張口吃了。

冰冰涼涼的,入口即化。

甜度適宜,靳寒舟不由多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幾個甜品,隨口一問,“你朋友是開甜品店的?”

許簡一往嘴里送了一口奶凍,搖頭,“不是,她只是喜歡做甜品而已。”

她這個朋友待她倒是好。

靳寒舟吃味地問道,“所以這是她刻意給你做的?”

許簡一頓了頓,爾后抬眸看了靳寒舟一眼,她不是很確定地問,

“你在吃醋?”

“沒有。”

靳寒舟不承認。

許簡一定定地盯著靳寒舟幾秒,隨后解釋說,“對于一個甜品師來說,有人品嘗自己做的甜品,是一種肯定,是一種幸福。”

“她應該是真的把我當好朋友,所以才會在自己研究出一樣甜品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送過來給我品嘗。”

默了默,她又強調說,“靳寒舟,我很直的,你別吃醋了。”

他倒沒有懷疑她不直,他只是,不喜歡……別人來分擔她的注意力罷了。

服務員上菜了。

許簡一將甜品先放到一旁。

靳寒舟點了魚子醬、鵝肝醬、俄式羅宋湯,還有海鮮湯,最后是牛排和水果沙拉。

因為許簡一說有朋友送甜品過來了,所以他就沒點甜點了。

服務員為兩人倒上香檳。

靳寒舟舉杯與許簡一相碰。

兩人都是小口抿了一下,便開始享用晚餐了。

許是為了顯氣氛,餐廳的光線是比較昏暗的。

桌上的燭火一閃一閃的,悠揚悅耳的琴聲在餐廳悠悠響起。

特別的浪漫,也特別的溫馨,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感覺。

許簡一一邊往嘴里送牛排,一邊看著對面的靳寒舟,眼底盛滿了柔情與蜜意。

見許簡一望向自己,靳寒舟朝她挑了挑眉,不解地問道,“怎么了?”

許簡一搖頭,“沒什么。”

在西餐廳用餐不宜開口說話。

所以兩人全程都在安靜地用餐。

擱在桌面的手機忽然震了震。

許簡一偏頭看了一眼,是許萱萱發來的信息。

二堂姐,你媽丟臉丟大發了!

許簡一挑眉。

未等她回信,許萱萱又持續發來信息,你媽今晚預訂了世紀年華的芙蓉廳做為壽辰宴會地點,她大概是想要顯擺的。

但就在剛剛,酒店的經理過來說,芙蓉廳之前就定出去了。

給二伯母安排到芙蓉廳的那個經理搞錯日期了,說今日不是二伯母預訂的那個日期。

現在經理要給二伯母換到一樓的大堂去,不同意,就只能請我們離開了。

世人都知道世紀年華的芙蓉廳有多難預訂,二伯母本想裝逼,這下子,直接丟臉丟大發了。

嘖嘖,現在二伯母的臉,可真是好看呢。

看完信息的許簡一下意識抬眸看向靳寒舟,“秦女士被臨時要求換壽宴場地,你干的?”

靳寒舟大大方方地承認,“她不是愛面子么?”

“我偏要讓她出丑!”他眼眸掠過一絲陰鷙。

她不讓他看見倒好,被他看見了,他肯定是不能讓她日子好受的。

誰讓她惹他寶寶心里不痛快了。

知道他這是為自己出氣,許簡一不由心間發暖。

她習慣性地開口,“謝……”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許簡一忙把最后一個謝字給吞了回去。

她朝靳寒舟莞爾。

靳寒舟看著她這明媚的笑容,目光稍頓,

“以后受了委屈,就給我狠狠還回去。就算你把天捅破了,也有我替你撐著,你只管鬧就行。”

他的維護,他的霸氣都叫她心暖,許簡一淺淺一笑,說,“……好。”

用完餐,靳寒舟準備帶許簡一去鳳凰山頂觀賞夜景。

雖說景山別墅也可以俯瞰整個南城的夜景,但不同地方,看到的夜景也會有所不同。

靳寒舟牽著許簡一乘坐電梯下樓。

電梯下到十樓的時候,忽然涌進來了一群人。

都是男人,而且個個酒氣沖天。

酒味夾著男人的汗臭味讓許簡一不適地擰了擰眉。

靳寒舟注意到這點后,他轉身將許簡一困在電梯的角落與他之間。

他將許簡一的頭摁在自己的懷里。

靳寒舟身上的洗衣凝珠的味道雖淡,但卻十分好聞。

加上湊得近。

她只聞得到那淡雅的茉莉香,在也聞不到酒味和汗臭味。

男人們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抬眸看了過來。

還沒等他們看清靳寒舟懷里人兒的模樣,就被靳寒舟那冰冷如刃的目光給嚇退。

幾個男人哆嗦了一下,忙把眼睛給轉開了。

電梯一到,男人們就沖了出去。

靳寒舟牽著許簡一慢慢地走出電梯。

途徑一樓大廳的時候,許簡一看到秦華面色鐵青,嘴巴一開一合,好像在訓斥許知言。

許知言低著頭,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態。

看到這里,許簡一忍不住勾了勾唇,笑了。

看啊,她們的母女之情,也不過如此。

收回視線,許簡一專心跟上靳寒舟的腳步。

秦華這邊。

她正在罵許知言,“你不是說你和那個經理認識,一定能訂到芙蓉廳的?”

先是蘇夫人一來就走,現在又是被‘掃地出門’,對于愛面子的秦華來說,是奇恥大辱。

她這個生辰,過得還真是慪氣。

“媽,我真的訂到了的,她明明說好,要把今晚預留給我的。”

許知言挨了罵,心里委屈的同時,又忍不住怨恨秦華一丟臉就愛罵她出氣的這個習慣。

“你這叫訂到了?”

丟人丟到姥姥家的秦華不想聽許知言狡辯,

“早知道你辦不成這事,我就應該在家里辦,現在好了,讓大家都看笑話了。”

“你要是不行,別打臉充胖子啊。”

秦華氣得往上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里面還有客人,她都想狠狠罵許知言了。

許知言知道自己現在說什么都沒用,只好乖乖地任罵了。

眼角余光,忽然看到許簡一從門外經過,許知言不由抬眸看了過來。

她抬眸過慢,沒看到前面的靳寒舟,只能看到一只大手牽著許簡一從門外掠過。

許知言微微咬唇。

秦華還在責怪地訓斥。

許知言像是想到了什么,驀地出聲說道,“媽,我剛看到一一了。”

“她在哪?”

秦華下意識問。

“剛剛從這里走過。”

許知言強調,“她跟一個男人一起經過的。”

頓了頓,她又說,“我很肯定我當時定的是今晚,而且前面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也沒說我們預訂錯時間,等我們準備開席的時候,他們才來說。”

她咬唇,眼神布滿怨懟,“怎么看,這個事情,都有蹊蹺。”

沒等秦華回她,她又開始吧吧了起來,“一一最近都是跟一些上流圈子的人來往。”

“您說,會不會是她為了報復您過生辰沒喊她,所以故意賣慘,讓人把咱們從芙蓉廳趕出來了?”

聽了許知言這話的秦華微微擰眉,隨后便是晦氣地罵道,“當初我就不該把她生下來。”

許知言見秦華信了自己,不由得意地勾了勾唇。

南城市中區最高的山頂,鳳凰山。

許簡一和靳寒舟正靠坐在車頭那,俯瞰炫彩斑斕的城市夜景。

夜風習習,即便是夏季,山上的風還是很涼快的。

不到十五的月亮不是特別圓。

暗淡的光輝和城市的霓虹散發出來的光遙相呼應,互訴著天上宮闕的寂寞和人世間的繁華。

許簡一將頭靠在靳寒舟的肩頭上,手里捧著還未吃完的夢幻星空冰粉,一口一口地吃著。

靳寒舟忽然偏頭問身旁的人兒,“好吃嗎?”

許簡一點頭,“好吃啊。”

她仰頭問他,“你現在要吃了嗎?”

之前許簡一就問過靳寒舟要不要吃,當時靳寒舟說不要,他還是不太喜歡這些甜膩膩的東西。

看著她無意間沾在唇角的藍色冰粉碎,靳寒舟微微滾了滾喉結,“……要。”

他低頭朝許簡一湊了過來。

許簡一以為他口中的要吃指的是她手里的。

她剛準備瓢了一勺喂給他,結果下巴被人摁住,唇上忽地一軟。

跟著她就感覺嘴角被吮了一下。

這個忽如其來的吻有點撩人。

許簡一不由方寸大亂,心跳噗通噗通地響了起來。

她怔怔地望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容,呆萌地眨了眨眼。

不是說要吃嗎?

怎么……

靳寒舟意猶未盡地從許簡一的唇上退開,一雙眼,又欲又邪氣地盯著她說,“還是寶寶嘴里的更甜。”

許簡一無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心跳如雷打鼓,久久不能平靜。

靳寒舟不愛甜食,但他此時此刻,有點愛這‘進口’的甜食。

他抬手接過許簡一手里的小銀勺,勺了一口冰粉喂給許簡一,準備再嘗一嘗剛剛的滋味。

許簡一不明他心思,見他喂過來,下意識就張嘴含住小銀勺上的冰粉。

靳寒舟見她這么乖,得逞的笑開。

許簡一不明所以地盯著他,還沒等她意會他這笑容背后的心思。

男人便一把抽開小銀勺,低頭又吻了上來。

男人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關,嘴里的冰粉瞬間被男人奪了去。

許簡一猛地睜大眼眸,似是被男人的操作給驚到了。

她遲緩地眨了眨眼,下意識后撤。

但卻被男人按住后腦勺,動彈不得。

男人強勢又霸道地攝取她口中的冰粉。

孤男寡女,又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夜黑風高,花前月下,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此時此景。

靳寒舟眸色漸深,捏著她下頜,吻得愈發深,愈發的色氣。

許簡一被他吻得雙眸染上了一層水汽,霧蒙蒙,帶點迷離,特別勾人。

靳寒舟看到她這幅樣子,直接一團火氣竄了上來。

怕弄翻她手里剩下的冰粉,靳寒舟抬手將許簡一手里的冰粉放置在車頭上。

他則是在將冰粉放置好后,雙手托住許簡一的腋下,將她往上一托,讓原本只是靠坐在車頭的她直接懸空坐在車頭上。

他分開她的腿,躋身中間。

他雙手支撐在車頭上,再俯身與她擁吻。

許簡一主動環住他的脖頸,與他在星空下,肆無忌憚地交頸擁吻。

此時山頂無人,他們吻的肆意又熱烈。

不知過了多久,靳寒舟才啞著聲在許簡一的耳邊說,“寶寶,今晚試試車里,嗯?”: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