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一姐表白舟哥四千字第90章一姐表白舟哥四千字(第1頁/共2頁)→廣告位置上
她那朋友對她好得也太殷勤了一些。
整天給他寶寶做甜品,想收買誰的心呢。
靳寒舟也不想吃女人的醋,但蘇沐顏對許簡一的好太貓膩了。
好到讓他覺得她要跟他搶媳婦的感覺。
“拉拉?”許簡一沒有聽過這個詞,她問靳寒舟,“這是什么意思?”
靳寒舟沒有想到自家小姑娘那么純潔,竟然連拉拉這個詞都不知,“就是……女同的意思。”
拉拉許簡一不懂。
但女同,許簡一還是知道的。
她有點無語,“你為什么會覺得她是個拉拉呢?”
靳寒舟覺得自己是有依據的,他很理直氣壯,“她老是做甜品誘惑你去品嘗,誰知她什么心思。”
而且……”
那個女人昨晚看他寶寶的目光,也溫柔得不像話,像是在看自己的愛人似的。
許簡一,“……”離譜。
他這醋吃的也太離譜了。
許簡一無奈,“靳寒舟,你怎么連女人的醋都吃啊。”
“誰讓我寶寶那么優秀,哥哥緊張不行?”靳寒舟說著,往嘴里塞了一顆戒煙糖。
聽了靳寒舟的話,許簡一覺得無奈,但又有點心疼,靳寒舟他太沒有安全感了。
她忍不住軟著聲說,“只有你。”
“什么只有我?”靳寒舟問。
“只…喜歡你。”
許簡一說完,臉頰就止不住一陣燥熱。
她低垂著眸,怪不好意思的。
那頭的靳寒舟聽了她的話后,愣了愣,而后唇角蕩漾開一層燦爛的笑意,他啞著聲哄她,“再說一遍。”
許簡一咬住唇瓣,有點難以啟齒。
許簡一不是那種能把情話掛在嘴邊的人。
說這種難為情的話對她來說,蠻需要時機的。
許簡一剛剛之所以會說,完全是出于心疼,下意識就說出來了。
但現在要讓她再說一遍,她有點難以開口。
“算了,不為難你了,你個木頭難得說一次情話已經是稀奇,再逼你,搞得哥哥像在逼良為娼。”
靳寒舟也知自家小姑娘什么性子,她剛剛會那樣說,已然是意外之舉。
來日方長,他多的是時間等她情不自禁說愛他。
你個木頭……
許簡一感覺靳寒舟是在罵她。
忽地,許簡一聽到靳寒舟那邊有人喊了聲阿舟,是個男人。
靳寒舟對許簡一說,“好了,你先去忙吧,我這邊有點事兒,先不跟你說咯。”
“好。”
許簡一微微一笑。
“拜拜。”
靳寒舟跟許簡一揮手說再見。
“拜拜。”許簡一也跟他揮手。
靳寒舟切斷通話,許簡一垂眸沉思。
剛剛靳寒舟那邊傳來的男音許簡一覺得很熟悉,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聽到過這么一個聲音。
想不起來,許簡一就不想了。
她出門去了。
今日蘇夫人在家。
“一一來啦,快進來。”
蘇夫人滿是熱情地招待許簡一,“王姐,快去泡茶。”
面對熱情如火的蘇夫人,許簡一下意識看向蘇沐顏,她的性子實在是招架不住熱情的人。
蘇沐顏知道許簡一什么性子,她微微一笑后,趕忙讓自家母親收斂收斂,“媽,一一比較內向,您別太熱情,嚇到她了。”
蘇夫人莞爾,“顏顏沒什么朋友,謝謝你愿意跟我們顏顏玩。”
殘缺的人,總是容易受到鄙夷和排擠的。
男人嫌棄,女人么,容易成為對敵。
蘇沐顏長相溫婉,家世又好,許多女人,不會因為大家同是女人就同情她,反而會因為她的身世與容貌對她持有偏見,甚至暗地里想要落井下石。
許簡一是看著綿綿被排擠過來的,她不需要特意去想,也知道蘇沐顏坐輪椅這些年來,遭遇了多少異樣的目光,她很心疼她,“不用謝,顏顏很好,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難得蘇沐顏愿意交朋友,蘇夫人這顆老母心真的是又歡喜又心酸。
在還沒出車禍之前,蘇沐顏是個比較驕傲的人。
她有著優越的家世,學習好,加上又是從小芭蕾,立誓要登上亞洲大舞臺的人。
然而一場車禍,讓她再也站不起來,她的夢想從此與她無緣。
雙腿對跳舞的人來說,那是比命還重要的東西。
對蘇沐顏來說,再也站不起來,比撞死她,還要令她難以接受。
許是打擊太大,車禍后,她便從此郁郁不振,渾渾噩噩過日子,整天閉門不出。
為此,蘇夫人心疼極了。
難得蘇沐顏肯社交,蘇夫人就忍不住親切握住許簡一的手,跟她嘮叨,“一一啊,以后要常來哈。”
頓了頓,她又說,“住這兒也是沒關系的。”
許簡一眉眼帶笑地看著蘇夫人,眼神卻有點無措。
她很久沒有被人這么熱情的待過了,她有點……不適應。
見自家母親跟許簡一嘮嗑上,而許簡一又不善于應對,蘇沐顏忙打發蘇夫人離開,
“好啦,媽,您不是要去跟你的好姐妹喝下午茶么,您快去吧。”
“你這孩子……”
見蘇沐顏‘趕’自己,蘇夫人好氣又無奈。
“快去吧,別讓阿姨們等久了。”
蘇沐顏微笑。
蘇夫人一看到女兒那宛如太陽一般的笑容,就生不起任何氣,
“行行行,我走,不打擾你們閨蜜敘舊。”
“讓臨叔開車慢點。”
蘇沐顏體貼地拿起蘇夫人的包遞給蘇夫人。
蘇夫人看著蘇沐顏遞過來的包,微微搖頭。
接過蘇沐顏遞過來的包,蘇夫人無奈地出門去了。
蘇夫人一走,許簡一緊繃著的弦就松下來了。
沒辦法。
她沒有跟長輩相處的經驗。
當年許簡一的養父因為意圖猥褻她,被許逸笙親手送進了監獄。
養母因為許逸笙大義滅親的行為,氣病了。
最后患癌走了。
養父坐牢,養母病逝,許簡一就再也沒有跟長輩生活過。
她并不善于應對長輩們。
就連她的幾個師傅們,她都較為疏離的。
蘇沐顏讓許簡一坐下來,“我媽這個人就是這樣,待人比較熱情,你是我出事后,唯一交的朋友,她就更加熱情了。”
蘇沐顏說完,便吩咐傭人去把她做好的甜品拿出來。
“阿姨挺好的。”是她自己不習慣被別人太熱情對待而已。
許簡一知道自己這樣的性子,大多是不討喜的。
但自小形成的性子,不是說改能改掉的。
何況許簡一還有點回避型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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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回避一切對她不友好的東西。
比如你不喜歡她,她也不會上趕著去喜歡你。
她是那種寧愿孤獨老死,也不愿去迎合他人的一個人。
“嗯。我爸寵的。”
蘇沐顏很羨慕蘇家父母的愛情,從青蔥年華到至今二十多年,他們仍舊相愛如熱戀。
無論是身為戴綿綿時的她還是原先的蘇沐顏,她們都挺招愛情騙子的。
難道殘缺的人,就不配擁有真摯的愛情么。
思及此,蘇沐顏的心情不由有點煩悶。
“你爸媽感情挺好的。”
許簡一曾聽說過蘇先生愛妻如命的傳聞,她覺得這個世界上,若人人都像蘇先生這般愛妻,那么天底下,應該就不會有那么不幸的婦女了吧。
蘇家父母的愛情,是所有人都想要的愛情,卻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的。
蘇沐顏羨慕,卻不奢望。
因為這樣的愛情,少之又少,何況她還是個殘疾人,正常人都遇不到的愛情,她一個坐輪椅的,更是妄想了。
蘇沐顏覺得自己遇不上的同時,心里卻希望許簡一可以遇上。
她覺得許簡一值得被人如此珍愛。
想起她昨晚和靳寒舟的親昵,蘇沐顏便說,“你和靳二少不是也挺好的嗎?”
“我和他……”
許簡一笑容淡了幾分,口上卻說著,“嗯,挺好的。”
只要那窗紙不捅破,她和靳寒舟,應該會一直幸福下去吧。
蘇沐顏細心地發現了許簡一說話時的遲疑,以及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惆悵,但她沒有多問。
她清楚許簡一的性子,她不是那種愛跟人說心事的人。
傭人把甜品拿了出來,蘇沐顏讓許簡一品嘗。
還是許簡一愛吃的慕斯蛋糕。
這回是葡萄味道的。
吃完甜品,許簡一便問蘇沐顏,“你可不可以,跟我說一下,在你的夢里,綿綿是怎么加入的組織?”
許簡一之所以會進組織是因為許逸笙。
許簡一十歲那年,考上警校的許逸笙忽然選擇了去當臥底。
許逸笙去當臥底后,許簡一和戴綿綿就被警方給安頓了起來。
警方答應許逸笙在他去當臥底期間,會幫忙尋許簡一的親人。
許簡一十一歲那年,許逸笙給警方傳遞消息說可以抓人后卻忽然失蹤了。
原因是在警方行動的時候,他忽然被犯罪集團頭目的兒子識破了臥底身份。
犯罪集團頭目的兒子跑的時候,把許逸笙給劫持了。
許簡一一聽說哥哥失蹤了,很是焦急如焚。
她找到自己小時候無意間救過的一個神秘男人,想要他幫忙去救她哥哥。
對方告訴她,只要她答應成為他的接班人。
他就會聯系組織的成員前去救援她哥哥。
為了把被劫持的許逸笙從犯罪頭目兒子的手里救回來,許簡一答應男人當他的接班人,就這樣,許簡一便進了組織。
后來許逸笙被找了回來。
但他被對方扎穿了掌心,還被毒打了一番。
看著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許逸笙,許簡一第一次求人,她求許逸笙不要再當臥底。
她不要他當什么大英雄,她只想要他活著。
許逸笙也不是什么大英雄,他其實沒有那么偉大。
當年他答應當臥底,也只是為了讓許簡一和戴綿綿能有個安息之所。
警方承諾他,只要他當臥底,許簡一和戴綿綿,警方都會好好安置她們,不會讓她們吃不飽,穿不暖,甚至還會提供她們良好的教育。
十八歲的少年也只想讓兩個妹妹不顛沛流離,可以有好的教育,于是便拿命去博。
許逸笙因為立了功,使警方成功抓捕了洗黑錢的犯罪頭目,警方有意想要培養他,也期待著他能再次給國家做出貢獻。
但經歷過一場生死后,許逸笙最后選擇了棄警從商。
男人讓許簡一進的組織是一支神秘的兵種。
當時男人在組織里的職位是神槍手。
里面的人,個個都是萬里挑一的天賦者。
比如許簡一的天賦是眼力好,定好強,加上她小小年紀,一手彈弓便玩得得心應手,才被她所謂的師傅給惦記上的。
事實證明,許簡一的師傅眼光很好,經過專業訓練,許簡一的槍法幾乎是百發百中。
甚至在一次援救行動里,她曾在1200米開外的地方,極限擊斃了一名持刀挾持孕婦的恐怖分子,成功解救了那名孕婦。
當然,組織里的人,個個身手不凡。
一打十不在話下。
他們都經歷了殘酷的訓練,鍛煉出了變態的體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綿綿不會說話,身體也因為近親結合的原因,偏羸弱,根本不適合在組織生存。
許簡一不懂組織怎么會盯上戴綿綿。
蘇沐顏說,“在你進入組織后,她就被你師傅找上了。”
許簡一加入組織后。
十四歲的戴綿綿也被許簡一的師傅邀請加入組織了。
戴綿綿雖然不會說話,但她的天賦在于她學習能力強,而且她對計算機很感興趣。
許簡一的師傅看中了她在計算機這方面的天賦,有意將她培養為一名黑客。
為了把戴綿綿拉進組織,許簡一的師傅特意跟戴綿綿提了許簡一日后可能要面臨的危險。
還說日后很可能需要她幫忙什么的。
戴綿綿視許簡一為自己的光,自然是不可能讓她一人孤獨作戰的。
她想也不想地就加入了組織。
于是在許簡一在基地摸滾帶爬,各種殘酷訓練和練習槍術的時候,綿綿也在基地的計算機室里,學習如何攻克加篡改他人系統信息,干擾對方的監控等之類的黑客技術。
在聽完蘇沐顏的講述后,許簡一喃喃道,“他還真是貪心啊。”
把她拐進組織不算,綿綿他也不放過。
組織的訓練十分殘酷。
許簡一不由慶幸,戴綿綿學的是計算機。
沒怎么受皮肉之苦。
但盡管如此,許簡一還是很內疚,她覺得她師傅是因為她,才盯上的戴綿綿,“是我連累了她。”
蘇沐顏說,“才不是這樣的呢,在我的夢里,她是很慶幸自己能夠成為你不可或缺的搭檔。”
“她覺得,能與你并肩作戰,是她的榮幸。”
這確實會是綿綿的想法。
綿綿這個人看似無欲無求,很佛,但她很在意她和哥哥。
他們三人雖不是親血緣,卻是勝似親血緣的家人。
就在兩人說著話的時候,許簡一的手機,忽然發出一道獨特的鈴聲。
這是組織聯系她們時獨有的提示鈴聲。
蘇沐顏幾乎是下意識就看向了許簡一。
而許簡一則是眉頭緊蹙。
哥哥出事后,她就退出了組織,回歸了一個平民該有的生活。
整整四年,師傅都沒有聯系過她。
這個時候,師傅忽然聯系她……
許簡一把手機從褲兜里拿了出來。
她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沉渾厚的男音,“一一,近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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