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206章 牽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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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簡,你就答應幫我設計一件大衣吧。”

和韓子衿聊完后,許簡一上三樓給蘇沐顏制作婚紗時,被顧西玨給纏上了。

這陣子靳寒舟天天穿著許簡一設計的大衣招搖過市,尤其是碰到顧西玨的時候,故意顯擺這是自己媳婦兒親手設計的大衣,讓顧西玨眼饞的不行。

顧西玨實在是忍不住,便來纏著許簡一,說也要她幫忙設計一件大衣。

許簡一看著不停哀求她的顧西玨,滿是頭疼。

見許簡一遲遲不同意,顧西玨不得不攜恩拜托了,“就當是償還我當初的救命之恩,好不好?”

如果當初不是顧西玨趕來,她也沒有今日。

想了想,許簡一到底是不忍心再拒絕,便點了點頭,“行吧。”

“簡簡你最好了。”

顧西玨興奮之下,有點得意忘形,沒忍住,上前抱了許簡一一把。

說來也是奇怪。

素來抵觸男人觸碰的許簡一好像在那場死里逃生里,將這個毛病也給一并治好了。

顧西玨抱她的時候,她沒有想要剁了他手的想法了。

不過自己到底是有夫之婦。

許簡一還是在顧西玨抱上來的瞬間,將他推開了。

顧西玨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趕忙道歉,“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我就是一時激動。”

“衣服我會給你設計,得20幾天才能制作成功。”

許簡一并不是所有衣服都會自己親力親為。

大部分時候,她只負責設計,不負責衣服的制作。

靳寒舟的大衣是許簡一一針一線,用時大半個月制作出來的。

許簡一深知靳寒舟是個大醋桶,要是被他知道她親自給顧西玨做大衣,他能醋上一個月。

所以顧西玨的大衣,她不會親自制作。

她就出設計,剩下的工程還是交給別人來做吧。

家有醋壇,能避則避。

“無論何時,只要是你設計的就行。”

顧西玨像是撿到寶貝似的,那雙狐貍眼,笑得有點魅惑。

“嗯。”

許簡一要為蘇沐顏制作婚紗,不便跟顧西玨多說。

顧西玨見她忙著,也不打擾。

跟她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耿鶯在顧西玨走后,上前撞了撞許簡一的肩頭,“你病好了?”

看到顧西玨抱許簡一卻沒有第一時間被踹飛時,耿鶯心中不由有點意外。

“不知道,好像沒有那么抵觸反感了。”

因為沒有試過其他男人的觸碰,許簡一也不確定自己的病是不是真的好了。

還是只是因為顧西玨對她有救命之恩,她心里卸下了防線,所以對他的擁抱不反感。

“不過好沒好也無所謂,反正你都有男人了。”

得知許簡一和靳寒舟在一起時,耿鶯其實是不敢置信的。

畢竟除了許逸笙,就沒有別的男人可以近得了許簡一的身。

過去許簡一只接受得了跟男人握手。

其他地方,幾乎被碰到,她都會跟被踩到尾巴的貓兒,立馬反擊。

耿鶯本以為許簡一這輩子要與男人絕緣了,沒想到人家都結婚了。

不過世事無常。

她都能跟江林在一起。

一一和靳寒舟在一起,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手機忽然震了震,耿鶯從衣兜里掏出手機。

備注名為江綠箭的男人,老婆,我演出結束了,今晚回來。

誰是你老婆,別瞎喊。

得知自己被這人套路后,耿鶯就沒啥好脾氣。

江綠箭,我之前喊你,你應了。

耿鶯,屁,我什么時候應了?

江綠箭,床上的時候。

耿鶯頓時想起這人去國外演出前一晚,故意在床事上吊著她,逼她喊他老公時的畫面,她氣得咬牙,滾。

江綠箭,好的,晚上一起滾。

耿鶯直接關閉手機,不理人了。

上次復合后,她才發現這個男人是個茶藝大師。

什么爺爺爸爸是患肺癌去世,去他媽的,盡瞎扯。

偏偏,她還信了。

還逼著他把煙戒了。

想起自己前陣子的行為,耿鶯覺得自己就是個傻逼。

怎么搞藝術的,還順帶學習了泡茶技巧。

茶里茶氣的。

狗東西。

正在立裁婚紗的許簡一忽然聽到耿鶯咬牙切齒地罵了句狗東西,她以為耿鶯在罵她。

下意識朝她看了過來,“鶯姐,你是在——罵我嗎?”

“什么?”耿鶯并不知道自己剛剛罵出聲來了。

她茫然地看著許簡一。

許簡一解釋,“你剛剛說——狗東西。”

她罵出聲了?

耿鶯一愣,爾后趕忙跟許簡一解釋,“狗東西不是說你。”

“哦。”

不是罵她。

許簡一了然地點了點頭,回頭,繼續立裁。

看著正專心立裁的許簡一,耿鶯抬手抓了一把頭發。

她近來的脾氣好像越來越暴躁了。

一言不合就想噴人。

找不出自己脾氣漸長的原因。

耿鶯索性把一切都歸咎于江林身上。

都是江林那個狗東西害的。

亞洲某個熱帶叢林里。

靳寒舟手里悠哉地轉著手槍。

看著林子里東竄西竄的人兒,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弧。

他舉起手里的槍,對著那個東竄西竄的人兒就是一槍。

那人似是被射中了肩膀,捂著手臂,狼狽地往前竄。

“還挺能跑。”

靳寒舟就像是森林里慵懶的野獸,看著弱小的食物在他跟前上躥下跳的,一點都不急著上前叼住對方,吞食。

他仍舊是那副漫不經心,好似在貓咪逗老鼠玩兒的模樣。

將槍換到另一邊手,對著男人的后腿,開了一槍。

對方被擊中,直接單膝跪了下來。

靳寒舟身上披著防水的風衣,腳踩著黑色的雨靴,宛如地獄里走出來的黑無常,一步一步地走向男人。

男人肩頭和右腿各挨了一槍,疼得他額上汗水涔涔。

聽到身后的動靜。

他宛如驚弓之鳥。

他沒有受傷的臂膀支撐著潮濕的地面,拖著受傷的右腿,惶恐又恐懼地匍匐前行。

靳寒舟冷冷一笑。

對著男人的腿窩又是一槍。

男人悶哼一聲。

趴在地面上,徹底動彈不得。

“跑啊,不是挺能跑的?”

靳寒舟上前踩住男人的背,抬手揪住他的頭發,將他的頭往上一拽,用手里的槍拍了一下他的腮幫,“敢算計她,誰給你的膽子,嗯?”

男人沒想到靳寒舟竟然能查到他頭上來。

還懸賞一億,買他的命。

那些人見錢眼開,竟然對他動起了手來。

這一個來月,他無論去哪,都有人想殺他。

他每天提心吊膽的。

為了躲災,甚至都跑到深山老林來了,不想還是被靳寒舟的人給查到了蹤跡。

手臂和腿疼得跟不是似他的一般。

頭發被用力揪住,頭皮也一陣陣發疼。

男人知道這個時候,求饒是沒用的。

所以他并沒有求饒什么的。

松開男人,靳寒舟站直身對身后的靳一說,

“我寶寶身上挨了幾刀,就給我雙倍砍回去。沒死就丟去喂狼。”

靳寒舟說完,直接轉身往外走去。

“是,少主。”

靳一上前將男人一把揪了起來。

男人在看到靳一的瞬間,猛地瞪大了眼眸,“是你。”

靳一微微蹙眉。

“少主?他是——”

像是想到了什么,男人驀地偏眸看向靳寒舟的背影。

他瞳孔詫異地瞪大,“哈——北極熊竟然和他在一起了?”

男人忽然癲狂地笑了起來,“可笑她一直在找夜鷹報仇,卻不知夜鷹只是——”

還沒等男人的話說完,靳一抬手卸了他下巴,

“聒噪。”

靳一將男人丟給下面的人。

南城。

忙活了一天的許簡一忽然收到了這么一條信息。

找到當年曝光你信息的人了。是江淮明。因為報復你害他被踢出組織,所以將你的信息曝光了出去。

江淮明?

許簡一想起這么一個人了。

在師傅將她帶進組織之前,這人是最有望繼承師傅神槍手一職的人。

他和她,算是競爭對手的關系吧。

在四年前的那次行動里,這人玩忽職守,導致夜鷹從他們眼皮底下逃走,他求她不要上報他的失職,她沒聽,還是如實上報了,跟著他就被踢出組織了。

他是怎么弄到高層機密的?

許簡一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個人,但是組織成員的信息是機密。

加上江淮明又被踢出了組織,他是怎么弄到她信息并且曝光給夜鷹的呢。

他跟信息機密組的一個女成員是情侶。我也是最近才查出來的。

許簡一,……

抱歉一一。

許簡一問,他們人在哪?

女成員前不久燒炭自殺了,不過我覺得她應該是被滅口了。八成是江淮明干的。江淮明——聽說有人出了一億懸賞金追殺他。他這會兒估計躲在哪個深山老林里吧。

許簡一挑眉,追殺他?他得罪人了?

好像是得罪了某個大人物,對方放話要砍死他,還指定要砍至少十七刀以上。

十七刀?

許簡一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肩頭。

她身上一共挨了十七刀。

昨晚靳寒舟忽然說有事出去。

江淮明被追殺。

難道上次在金三角曝光她真面目以及后面出現的人,是江淮明?

許簡一給靳寒舟發了一個信息過去,你是不是去找江淮明了?

那頭過了半小時才回復,你都知道了?

許簡一問,人還活著?

靳寒舟,這會兒,已經在狼腹里了吧?

見靳寒舟已經了結江淮明,許簡一也沒說什么,她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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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準備上飛機了。一天后,到家。

許簡一,好。

和靳寒舟聊完天,許簡一偏頭看向窗外。

良久,她才緩緩發聲說,“哥,所有害你的人,都下地獄了。”

“真好。”

她眼底淚光閃爍。

韓子衿從ys出來,就看到穿著件連帽假兩件皮衣,黑色休閑褲配皮靴,手上帶著皮手套的唐之臣騎在機車上,大長腿撐在地面上,特別的修長筆直。

這腿,跨出了一米八的即視感。

真長啊。

一個不小心,韓子衿又被撩到了。

這種有點奶,有點酷,笑起來,還特別治愈的男生,真的讓人很難不喜歡。

韓子衿加快腳步,朝唐之臣走了過去。

今天的唐之臣并沒有戴韓子衿給他織的圍巾。

韓子衿也沒戴。

兩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

看到唐之臣沒戴自己織的圍巾,韓子衿心中不免劃過一絲落寞。

是因為昨晚同事誤以為他們是情侶的原因嗎?

所以他才不戴她織的圍巾?

韓子衿到底和唐之臣不是情侶,對方不戴圍巾,她也不好意思去問。

她只是在心中小小的難過了一些,便又立馬豁然開朗了起來。

韓子衿說,“不是說了,我自己乘坐公交去就行了嗎?”

唐之臣將頭盔遞給她,解釋說,“公交車一站停一下的,太慢了。”

“哦。”

雖然不是什么甜蜜的話,但韓子衿還是忍不住勾了勾唇。

她接過頭盔戴上。

然后扶著他的肩頭慢慢地爬上了車。

這一次,她沒有再扭捏,而是和往常一般,直接環上了唐之臣的腰。

感覺她坐好了,唐之臣直接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兩人并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一趟附近的商場。

商場里。

唐之臣推著推車,韓子衿跟在他身旁。

兩人一起逛起了商場。

這會兒商場人還蠻多的。

走著走著,韓子衿就被擠到了后面。

跟唐之臣拉開了一小段距離。

唐之臣回頭,正要問韓子衿要不要吃螃蟹時,卻發現身旁沒了韓子衿的人影。

“人呢?”

唐之臣不由松開手里的購物車,往回走。

此時的韓子衿心急如焚。

被迫和唐之臣分開,還被大媽們擠來擠去,她都快成夾心餅了。

也不知是誰踩了她后腳一下。

她鞋子直接和腳分開了。

韓子衿宛如金雞獨立一般地在那跳來跳去,然后從人群里去尋自己的鞋子。

可在人群里。

鞋子就是個球。

被大家踢來踢去,然后踢進去了購物架下面。

沒辦法。

韓子衿只能蹲下去,去撿鞋子了。

就在她蹲下去撿鞋子的時候。

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推著個推車朝她撞了過來。

剛把鞋子從購物架下面拽出來的韓子衿一回頭就看到推車朝她撞了過來,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男人碩長的身影就擋在了她跟前。

唐之臣截停推車,看著地上蹲著的韓子衿,臉上帶著幾分還沒斂去的慌亂。

“總算找到你了。”

“我被大媽們擠到后面了,然后鞋子被踩掉了,我在撿鞋子……”

韓子衿覺得很社死。

跟喜歡的人一起逛商場,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真的很囧。

唐之臣讓她把鞋子穿上,然后伸手去拉她。

韓子衿借著唐之臣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

唐之臣手上還帶著皮手套,他沒脫。

怕韓子衿再次跟丟。

唐之臣直接拉著她往前走。

雖然隔著個皮手套,可對韓子衿來說,卻是唐之臣第一次牽她。

之前他對她做過的比較親密的舉止都是攬肩頭,而且還是那種比較紳士的攬。

韓子衿怔怔地看著兩人相握的手,心跳忍不住加快,嘴角止不住地上咧。

她回握對方。

大步跟上他。

拉著韓子衿找到購物車,唐之臣讓韓子衿來推車。

他則是將手搭在她的肩頭上,以免再次被人潮擠散。

乘坐自動電梯上樓的時候,韓子衿透過玻璃墻面,看到了她和唐之臣此時的姿勢。

有那么一瞬間。

韓子衿感覺他們像是出行的情侶。

而且她還發現,不少人看著她和唐之臣,然后在那低低竊語。

甜蜜一點一點地裹滿韓子衿的心田。

她有點不想時間過去了。

想這樣和唐之臣待久一點。

往生鮮區走去時,唐之臣忽然偏頭看向韓子衿,商量般地問道,“做香辣蟹吃怎么樣?”

他離得近。

說話的時候,熱氣灑在耳朵上,韓子衿只覺得右耳要被燙熟了。

唐之臣的聲線清潤而干凈,宛如山間清泉。

貼耳邊說話的時候,真的有種要把人的魂都給你勾去的感覺。

韓子衿被撩得有點飄飄然。

抬手揉了揉發燙的耳朵,韓子衿點了點頭,“好……好啊。”

并不知自己無意間讓韓子衿心中小鹿亂撞的唐之臣讓超市的工作人員幫忙抓了六只螃蟹上來。

買完螃蟹,唐之臣又攬著韓子衿去了生肉區,買了點生牛肉。

韓子衿做的小炒牛肉,唐之臣特別喜歡吃,超下飯,他能吃兩碗飯。

兩個人吃,兩個葷菜差不多了。

唐之臣又帶著韓子衿去了蔬菜區,買兩個素菜。

其實買菜的過程,韓子衿都是云里霧里的。

她光暗地回味甜蜜了,壓根不知道他們到底買了什么菜。

還是回到唐之臣的公寓,心跳開始恢復平靜后。

韓子衿才知道唐之臣買了什么菜。

菜買的有點多。

唐之臣一個人明顯吃不完。

韓子衿不由問他,“要分兩餐做嗎?你一個人吃四個菜,應該吃不完。”

唐之臣脫了皮衣,想也不想地說,“誰說我一個人吃了,不是還有你嗎?”

“我?”

韓子衿一愣。

唐之臣摸著耳朵說,“一個人吃飯不香。”

這幾個月里。

他都是和韓子衿一塊吃飯。

忽然一個人吃,還怪索然無味的。

韓子衿想起昨晚他一個人坐在窗邊刷火鍋時那孤零零的模樣,忽然有點心疼。

他無父無母,內心一定很孤獨。

韓子衿說,“這樣吧,我們還和以前一樣,你出錢,我出力,工錢我就不要了。”

她答應他,并非為了那三十塊。

她只是,想為他做點什么。

“不行。”唐之臣請韓子衿來做飯的本意就是為了給她送錢緩解經濟壓力的。

她若不要錢。

那他這不是純屬給她添加苦力么……

“那我就不留下來一起吃了。”韓子衿也是倔的。

唐之臣,“……”

拿她沒辦法,唐之臣只好妥協,“行吧。”

唐之臣忍不住說她太實在,都不知為自己謀算,“你說你總是分那么清做什么,就不怕自己吃虧?”

韓子衿笑了笑,為了不讓自己吃虧,她將手里的青菜遞給唐之臣,“你說的對,我不能吃虧,既然我不是為你打工的,那么麻煩臣哥你幫忙洗下菜吧。”

唐之臣,“……”

廚房里。

韓子衿在那切牛肉剁螃蟹。

唐之臣在一旁洗菜。

兩人分工合作。

還挺有新婚夫妻的氛圍感。

韓子衿看著洗菜槽里,正低著頭,很認真地洗著菜的唐之臣,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此情此景,是她憧憬的婚姻生活。

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果然還是小衿衿燒的菜合我胃口。撐死我了。”

干了兩碗飯的唐之臣靠躺在椅背上,饜足地摸了摸自己有點鼓起來的肚子。

韓子衿搖了搖頭,笑了笑,沒說什么。

她起身收拾碗筷。

唐之臣見她又開始忙活,不由出聲阻止她,“放著吧,我等下自己收拾。”

“沒事,就兩個碗筷,我收拾起來,很快的。”

韓子衿習慣了忙碌。

在韓家,幾乎都是她洗碗做飯。

她照顧人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了。

很難改掉。

唐之臣見她執意要干,索性起身幫她一起收拾。

將桌上還有殘汁的空盤給韓子衿拿進去,他也沒離開,倚在廚房的門框那看她。

在商場發現她跟丟時,他心里很慌亂。

看到她差點購物車被撞,他心跳都差點飛出來。

這是喜歡嗎?

可是他看到綿綿會心跳加速,面紅耳赤,為什么看到她,卻不會?

兩個碗,四個盤子,韓子衿一下子就洗干凈了。

回頭看到唐之臣一直在盯著她看,韓子衿臉頰不由發熱了起來。

干嘛這樣盯著她看?

韓子衿心里上八下地朝廚房門口走出來。

就在她快要走到唐之臣跟前時,腳底忽然一滑,她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后滑倒。

唐之臣瞳孔微微收縮,下意識伸手去拉韓子衿的手。

韓子衿被唐之臣一把扯進懷里。

唐之臣后怕地摟著她的腰,心跳有點快,“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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